北宋最强大少爷-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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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无法拿出来公开说,这个事件如果解密带来的震动、足以石破惊天,辽国和西夏联合起兵威压几乎是必然的,除了国战的可能性外,富弼自身也有可能激怒王安石,因主导刺杀自己人的事件而身败名裂。
于是这些全部误会纠结在一起,真把富弼绕进去了,这就是主动出击做事的后遗症。有苦难言,成了不可说的东西。
“真相……你真的就关心这个?”富弼也忽然介入质问包拯。
包拯楞了楞,也不知道富相爷是不是脑壳被驴踢了,为毛问这个。
不过老包还是严谨的道:“是的我只关心这个,看起来相爷有答案,请为下官解密?”
“这个密永远不可能解,包拯啊,许多时候都没有真相,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富弼叹息一声。
“相公的理论下官不懂,仍旧请相公解释。这些个事件某个时候就断了,查不下去,相公似乎知道隐情。凡事就可对人说,相公似乎涉及了什么?”包拯追问。
“知我罪我,唯其春秋。”富弼就说了这么一句。
于是包拯的脸更黑了,也说不下去了。
许多人也面面相视起来,觉得这些事中似乎真有黑料。
但是没办法,韩琦也知道富弼就这德行,当年他指挥张丛训的跨省抓人事件中,其实也有很多真相没解密,不能服众,最后是皇帝强行帮他老富强行扛下来的。
包拯缩回去了,司马光也不敢去质问富弼,于是再次质问王雱道:“王雱,你在西夏到底涉及了什么事?为何皇城司内部有声音说你涉及了变节的可能?”
“知我罪我唯其春秋。”王雱把大脑壳富弼的话复制张贴了过来。
于是一些人哄堂大笑,一些人脸色翻绿。
脸色翻绿的人包括富弼,却是很无奈,自己开的先例,自己有难言之隐。现在被这小子踩在肩膀上。
富弼很清楚王雱被刺杀事件是误会,也很清楚张丛训的属下段方指责王雱存在变节可能同样是误会。
富弼知道王雱不是叛徒,但他小子在西夏睡了太后睡公主,这些都特么是真的,管不住屁股于私德有亏欠是可以定论的,然鹅,现在许多事现在捆在了一起,会爆炸,已经不能去捅了。
“持续时间太久,已经暗了,司马光,把你的问题收起来吧,就这样吧。”富弼叹息一声后摆手,起身率先离开……
第418章 大水冲过龙王庙
额章节序号弄错了,内容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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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大朝让王安石很不满。根据前阵子沸沸扬扬的传言,王安石了解儿子的,他小子一定存在些猫腻,可惜看起来儿子的事似乎和富弼的难言之隐捆绑在了一起,这就问不下去了。现在乃是富弼的级别最高,他说不解密的事,其他人就解密不了。
王雱自身而言,冒险出使西夏周旋来的东西是看不见的利益,目前为止谁也定论不了王雱的过失,但也不可能把出使当做功劳了。这就是政治,也是皇帝此番不出面的原因。
前些日子借机升了一级官,还多个差遣“崇政殿侍读”。那是老赵抓主机会给王雱一个后路,一个奖励。
现在看王雱自己也知道,此番礼部编制是完蛋了。过个几日,就会被他们定论出王雱不适合礼部事务的基调来。
剩余的两个职务,一个崇政殿侍读,一个枢密院编事。鉴于这两个职务不管具体事务,又是皇帝钦赐的,皇帝只要不露面,不被他们逼宫,那么这两个职务一般情况下就撤不掉,可惜拿着俸禄闲养了。
大宋的规矩是一份职务一份工资,所以加上爵俸,现在王雱的工资比王安石还高些。
当初险些就成为国子监博士了,可惜包拯反对,这个职务要类比后世的话近估计似于个工程院院士吧。枢密院编事也是个委员性质,大抵约等于总参某部室的参谋之类吧。
当时朝堂之上,司马光追着捅那些事时,富弼的脸色和尴尬让王雱看到了一些问题,看起来,兴庆府的事件还真是误会。事后段方那龟孙爆王雱的黑料,说王雱存在“变节可能”,那是他为了自保的诉棍行为。
王雱不是圣人,有那么一阵子真想把段方给弄进去搞死的,只是现在看起来不可能了,富弼会出手把这些事压下去,慢慢的淡出人们的视野,所以张丛训那家伙很快就会被富相爷从号子里捞出来。
换王雱是法官的话张丛训这家伙很难出来。但在包拯手里可以的,只要最终无法坐实张丛训指挥暗杀事件,老张就能出狱。
这些蛋疼的事件,将来司马光会怎么记录在《资治通鉴》中,包括接下来的改革,会怎么被司马光党用史书评价,这些已经不在重要。
富弼说的好啊,知我罪我唯其春秋。现在王雱就想做自己该做的,慢慢把工业进程铺开,必须在下次全面战争前。
这场战争兴许会来的比任何人预想的更快更猛,因为大环境已经开始改变。
留给韩琦军改的时间不会太多,留给王雱捣鼓黑科技的时间也不会太多。
叶家是这场工业革命的最大推手。但控制不好,他也能像荷兰霸权中寄生的那些疯狂资本一样,将来借钱给辽国和西夏来反操大宋。
现在看叶家实力不俗啊,就连王雱的团队都没想到的离心调速器,也被叶家想出来了。一样,在这一进程中成为了标准制定者,现在特么的抚宁县机械厂的每台相关蒸汽机都在给他叶家上税,因为调速器方案算是他叶家授权的。
小舅爷这龟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别看他和王雱的煤场号称山寨,但在一些传动系统的开发方案上,他也有别于机械厂,包括火车头制造,曹集的煤场也有不同方案,成本更低,听说已经获得了叶庆华认可。
所以不可避免,战火已经点燃,王雱系的国企与这几个顶级资本间的黑科技竞赛已经展开,跑的慢的话,将来会被这些家伙收割走许多利益,会把他们养到更大的量级。
思考着这些,王雱在心里觉得:要尽快的扩大办学规模,培养将来科技人员,要从娃娃时候抓起……
今个早晨,大白陪着王雱在街市上闲逛。王雱仿佛买人一样,遇到娃娃就发个糖果问“想不想来老王家做事加学习”。
有的小孩回答“好啊”,如此就能获得骨骼惊奇的评价,还能在入手一个棒棒糖。
于是王雱仿佛买卖人口一样,蛊惑了十多个小屁孩,当然了这在大宋是合法的。事实上不少平民家庭都喜欢把孩子送入大户人家去做长工,一签就是几十年,那对于他们不叫卖,叫有个出路,算是比较好的工作。
白玉棠觉得夫君他会被老爷吊起来打死的,老爷最抠门了,舍不得请太多人,而今天夫君的作为会导致明日王家被人挤爆,因为会有许多问询的家庭赶着去报名,把孩子送入王家。
逛到了正午的时候就很热,让人懒洋洋的。
东京街道一角的缩影:叶家一个当口门前仿佛宣传一样,摆放着一台一代蒸汽机,在轰隆轰隆的冒烟,许多人都在围观,有些则是在暗暗称奇。
这台机器不需要几个人参与进去,就能从井口里哗啦哗啦的抽出水来。
路过的倭人,胡人,夏商,辽商都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仿佛神仙和妖怪一样的神秘东西。
“好东西啊,果真乃神器。”
一个从陈留县进京办事的民政官吏捻着胡须在旁边观看,一边叹息,“我县治下那群农民每年春耕时都要打架,就为了争夺水源,一打就是群架,几十人参与,倘若我县有了这东西,倒是可以避免许多民间的打架问题了。”
大奶妹白玉棠因在开封府当差、平日里有公屋往来所以认识这个家伙,说道:“陈留县根本不算什么,你去南方走走看看,尤其潮汕地区打架干仗往往是以村为单位,甚至半个县都是同一族人,用着同一个祠堂,一出动就是半个县的人打架。”
汗,大老婆还真是行万里路见多识广啊,这是真的,别说这个蛮荒时候,就是破过了四旧的后世文明时代,东南一些地区都这德行。所以这都是将来执政中会遇到的难题。
围观机器的人真是太多了,这的确是叶庆华在做宣传,打算高价售卖他们的抽水系统。
蒸汽机是抚宁县造,其余部件是曹集的煤场制造,叶家的工匠进行了组装匹配。这套抽水系统的质量明显不如抚宁县机械厂,不过报价倒是比机械厂的还要高不少。
尽管算是天价了,也有不少土豪对这套牛逼的系统眼红的厉害,感觉就是“别人有我家也必须有”的样子。
王雱好奇下也在现场问了掌柜的几句,就算贵还要排队,因为等着订货的东京土豪还有不少。胡商夏商傻呼呼的只是围观妖股,倒是倭商和辽商贼机灵,正在仔细的询问许多的参数和细节、一副蛮心动却又觉得贵、舍不得的态势。
汴京就这德行,全世界的土豪和资金基本一半都集中在这里,花费千贯买蟋蟀或者是斗鸡他们都会干的,所以只要新奇,又变为了流行,叶家这丧心病狂的几万贯的蒸汽机应用,要卖出去真的不难。
暂时来说王雱和叶庆华的路子似乎都走对了。现在蒸汽机和各种系统的开发总归是太贵了,真正的民用商用那很难。只有凭借着噱头走高端,才能把藏在东京的这些洪流资金引出来。
当时抚宁县是没人力,县衙自己采购是为了释放劳动力,但是到了现在,抚宁县衙也基本停止采购了,供应的就是独占蒸汽机的叶家。
说白了现在那一月三四台的产量,就算价格下来可以民用商用了,然而是这点产能用于推动全国那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只有交给叶家,来骗取人傻钱多的东京土豪。搞这种龌蹉事、无疑是叶家最轻车熟路,渠道也最广泛。
正是因为现在已经能看到类似的庞大利益,叶庆华才会把蒸汽机的订单追加到了六百台。
六百台机器的订金、三百多万贯真金白银,已经是捏在了机械厂手里。于是现在,王雱在京城的任务就是要把抚宁县机械厂的那些钱找个机会花出去,用于扩大团队搞教育,建设出产能更大的分厂来。
停止了yy,离开了叶家的蒸汽机宣传处,进行在街市上逛。
“白都头……白都头……”
走到哪里都有许多大头百姓和白玉棠招呼,这些家伙和她很熟,相反认识王雱的不多。
看了下白玉棠对这些人并不客气,也不回应,喜欢板着一张脸。不过也见怪不怪,她出来做事人气一定会超高的,首先她的身材和颜值就占据了很大得分,其次女人来吃公门饭也是一种噱头。
最后是她那天生喜欢打抱不平的风格,私设公堂搞她以前就爱干,何况现在包拯真的给她了公权利,所以她在民间的名声想不大都难。
变化真的大啊,现在街市上很有秩序,扒手几乎见不到了。
白玉棠说,都被他几个哥哥给抓光了。她那些兄长一上街基本只要看一眼,谁干什么的多半都会心中有数。
色彩也多了不少,在王雱离开之前,其实东京人穿的衣服虽然不至于是麻布,但也并不算好,现在则能明显有别于以前,锦缎和各种多样的布料多了起来。
找了几间布店档口问了下价格,没比以前便宜,略有涨价,不过得益于现在生意好做,民间的购买力比以前强了许多。
第417章 不一样的汴京
额章节序号弄错了,内容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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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几步路过一茶坊,沿街桌子上坐着一个明显的外乡白脸书生。
之所以说外乡,因外乡人的行为习惯和打扮与东京人有明显区别,所以东京人总爱把这类人看做乡下人。此点上就连对王雱和王安石都不例外,真的算是土包子。
这个白脸书生三十多少,略瘦,个子比较高,洗的发白的布衣显得陈旧,却干干净净。仔细看衣式做工,针脚密集且整齐。到此王雱也楞了,卧槽这看似落魄的家伙竟是穿了一件不折不扣的高档货?
把高档货穿这么旧的人,真的很奇怪啊。
另外他还有几分英俊,头上包这纶巾,真真的有些传说中的儒雅范。
路过时候他看到了大白,白玉棠对他微微点头,他很高兴的起身抱拳笑道:“五姑娘又来巡街啊。”
白玉棠对人一般都不喜欢说话,微微摇头,表示今日轮休不当值。
兴许是和白玉棠在一起的人都没存在感,王雱竟然被他无视了?
这个书生又略有些暧昧的样子笑道:“既是五姑娘不当值,权请坐下来喝一碗清茶,我请客。”
白玉棠微微摇头。
大雱顿时就怒了,卧槽你有完没完,“五姑娘五姑娘”的叫着好听啊。
也不知道为毛,听到五姑娘这词就像是有些惊悚感觉。又看大白似乎和这家伙挺熟悉,醋意从心底升起,王雱便给他后脑勺一掌斥道:“小子你混哪里的,敢在我面前耍花枪?”
这么一来白玉棠惊悚了!半张着嘴巴看着王雱?
现在的街市很少有打架事件,发生了这一幕,其他人纷纷也吓到。
那个书生大怒,捂着脑壳,眼睛死死盯着王雱却不说话。
王雱也有点怂了。主要包拯真不是好惹的,现在身背处分,有没有官做还不一定呢。要是被老包弄进号子去就麻烦了。
于是王雱故作镇定的对白玉棠摊手道:“咋了?我手一滑而已,难道你要胳膊往外、把我抓开封府喝茶?他明显在撩你啊。”
白玉棠顿时脸色翻录了,低声道:“快跪下……”
“跪个毛,我赔点医药费还不行么?”王雱打断道。
“他是你叔王安礼。”白玉棠凑近低声道:“你不会……不认识他吧?”
靠!
这下王雱也惊悚了起来,他,他是王安石的弟弟?
好在王雱反应很快,急忙又道:“哎呀哎呀,四叔是你啊,请受小侄一拜,这多年不见,小侄竟是没第一时间认出你?”
王安礼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