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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北宋最强大少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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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压力更大,又不敢得罪你,他会更觉得亏待郑二娘了,总之拉若我是您,欲擒就要故纵,我是绝计不干蠢事的。”

    吴琼老妈楞了楞,得这小子是个神童耶,于是捏捏他的鼻子笑道:“我儿一张嘴啊,所以,总之,你就是要来和我睡才行是吧,那么大人了,还离不开娘,真是的。”

    所以,此番成功把大老王从床上赶走了。

    汗,其实吴琼老妈比郑二娘漂亮不少,无需她拉仇恨,大魔王也肯定会多来找老妈的。

    跟着老妈有个好处是:不会在大清早被揪出来吊打。

    大老王就有这么恶劣,往前已经这么干过许多次。揍王雱之前通常吩咐把嘴巴塞住,不许求救,至于揍完了以后,不良少年愿意找谁上访老王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郑二娘从来不在乎老王的邋遢,她爱的是老王的人格。

    但郑二娘也不太喜欢老王来这边睡觉。因为她是个细腻的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怀春丫头了。现在的郑二变得成熟了,担心这是挑战吴大娘的行为。大娘她不是坏人,但是真把她惹毛了,在这个时代她也能让小妾包括小妾的子嗣过的很苦。

    这些年二丫有时会在睡梦中冷醒,有时则会在睡眠中说“饿啦”。理论上二丫也不算被虐待,只是她的命也不算好,并没有因为出生在官宦世家而变的有什么不同。

    所幸老王虽然没心没肺的,但现在大少爷变得不同了,要说到底变化在哪也说不上来。有趣的是,近来二丫都很高兴,没被欺负过了,而且也不喊冷不叫饿了。

    小家伙有时会带着个糖人回来孝敬郑氏,前些天则是戴着一顶毛茸茸的虎头帽跑来说“过年了,哥哥给了虎头帽,镇邪的”。

    对于郑二娘而言所有的噩梦都过去了,现在一切都在好转。所以她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局面,尽量的守护着果实,不想把大娘给得罪。

    于是,王安石在不经意间栽的彻底。现在弄成大老王去哪都不被待见的意味了。去吴琼那边,那婆娘便总觉得对宝贝儿子愧疚,来这边,郑氏又觉得对大娘愧疚,都想把王安石从床上赶走的架势。

    大魔王恼火的觉着: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嘛!

    王安石隐隐约约的觉得是王雱在搞鬼,儿子么,就是用来揍的。所以老王并没有什么“做事了才调教的律法思维”,基本是有意识就可以去教他做人了。

    于是王安石天不亮的时候起床出来,提着棍子打算去教那小子做人。

    却又发现,家里两个小孩更早,鸡都不打鸣,哥哥带着妹妹,头上都有虎头帽,已经在为她们的大业奋斗。在照顾家里的鸡苗。

    关于孵化的业务是在外部的养鸡场。不过关于留下种鸡进行血统进化的工作仍旧是在家里,由王雱带着二丫亲自操刀。

    见到这种情况,王安石脑袋再大也就没戾气了,不打算去揍人了。

    于是天不亮的院子里,老王放下棍子重新回去郑二娘的房间里去了。

    这下,两个“虎头”便停止工作。他们当然是在算盘计算下,故意表现给老王看的。

    其后两小屁孩贼脚贼手的埋伏在房间外面,少顷后,就听到有暧昧的声音传出来。

    “有点像驴叫,他们在干什么啊?”二丫脑洞奇大的样子嘀咕道。

    额。

    王雱原本是打算听听老爸怎么夸奖两虎头,却是意料不到,老王这家伙调皮了。

    赶紧捂着王小丫的耳朵不许她听,然后带着她撤退了。

    培育小鸡的房很暖,这是小鸡需要的温度,所以没事的时候两家伙都喜欢待这里避寒。

    暖房中,二丫咬着指头道:“刚刚那声音是驴叫吗?”

    “昏了,那是你娘的声音,她又不是驴。”王雱给她后脑勺一掌道:“是老奶奶给大魔王压力了,要求子孙满堂。于是孝子老爸奉母亲大人之命,忙着造人。他战力还可以,估计咱们就快多一个弟弟了。”

    “好啊好啊,就快有小弟弟了。”二丫一跳一跳的拍手叫好。

    至于王雱,当然知道这个即将降临大宋的王家子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王旁”了。那小子就是个疯子了,考不起进士的就是他。

    后世百度说王雱是个心胸狭窄的疯子,逼走了妻子,逼死儿子。那是误读,是指的王旁而不是王雱。总体上王雱的确心神有问题,却是个积极的人,真正的天才。几乎是王安石的唯一。将后来真正打垮老王的不是政敌,而是王雱的英年早逝。

    史料误读如此严重当然有原因。司马光上台后程朱理学派崛起,为了摆脱巨人的阴影,他们对王安石乃至王安石一家的妖魔化,是不遗余力的。

    说起来,王安石是个有良心的人,他一生都觉得亏欠郑二娘一脉。所以老王一向不喜欢“荫补官”制度,却是将来,老王也会为了那个考不起的王旁,去找皇帝要官,要来的官职就是“太祝”。

    太祝在大宋就是个典型的荫补官。所以史料中的“王太祝”,绝对不是指王雱。

    王雱是神童,正统进士及第的人。何须找皇帝走后门要这种九品芝麻官?进士及第的人,起步比太祝至少高个四级,那还是在没有宰相爸爸的前提下。

    王安石是大宋宰相,吴琼老妈是国夫人。所以如果王旁是吴琼生的,大宋正史就一定会有记录。这就是王安石有小妾、且没有带在身边的第一个铁证。侧证是老王说的那句“清官难断家务事”。

    天下官僚一起怼王安石,老王都很淡定很顽强。但他能叹息出“难断家务事”来,就说明家里的事的确让王安石这个妻管严非常忧心了。

    为什么呢?

    因为将来的那个王旁就真是个被迫害妄想者了,怀疑妻子给他戴绿帽,就天天打妻子。怀疑儿子不是他的种,就天天逼儿子。史料中用词“儿惊悸死”。

    于是后来的学者吃模糊抹黑,说这是王雱做的,解释是王雱“吓死了儿子”。

    是不是王雱先不论。但其实“惊悸死”的意思,显然应解释为“吓的要死”或“险些吓死”。不是说真的吓死了。

    如果是真的吓死,就会用词为“惊悸而死”。

    汉语就这样博大精深,惊悸死和惊悸而死,一字之差天壤之别。一种是语气,一种则是定性的结论。

    他们为何把王安石一家如此妖魔化,连王雱都不放过呢?

    因为王雱某种程度上就是王安石一脉相承的精神延续,要打倒大魔王,在历史中彻底否定大魔王的一生,那最好连王雱都不放过。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这些又不是只有古代会发生!历史发明家袁腾飞对朝鲜战场为国牺牲的岸1英同志丧心病狂的诋毁抹黑又不是没发生。

    这就是奸臣蔡京后来对元祐党理学党那么狠的原因。

    蔡京是个大奸臣,但他继承的是王安石的政治遗产,蔡京的弟弟蔡卞娶的就是王安石的女儿。所以在历史上,打击元祐党的事件自然也会部分算在王安石的头上。

    再说王旁,这家伙是疯了。所以当时的情况,王安石把这个庶子关了起来,非但如此,还让儿媳妇和王旁“离婚”。

    是的身为宰相王安石连面子都不要了,不想儿媳妇这么不明不白死在王家,于是王安石脑洞大开,帮儿媳妇联系了一户好人家,风风光光的嫁了过去。

    这是因为王相爷有良心,所以他就对着王家祖宗啪啪啪打脸了。

    通行的做法当然是掩盖消息,让儿媳妇“病死”在王家然后安葬。一个宰相要做到这事当然容易。

    但老王选择了开脑洞,于是这也是理学党攻击王安石的猛料。理学党那么跳,后来蔡家哥两得势之后就把他们典籍都给烧了。

    司马光要是多活几年,蔡家哥两就洗洗睡了,兴许大宋往后的命运真会部分改写。

    要说王安石是历史罪人他也是。

    他错在不够狠,对政敌太仁慈,以至于他一生的主要精力都用于斗争,来不及去真正的改变民生、来不及在“得天下后”清理队伍里的坏份子。从而让一小撮继承了他政治遗产和威望的坏蛋崛起。

    “打天下”时候容错率高,所以王安石也不例外,队伍里会有很多的牛鬼蛇神,诸如吕惠卿蔡京之流。但大魔王们之所以被叫魔王,那是不讲情面的,一但得到了天下就会反手“自我批评”,会彻底的肃清自身的毒瘤。

    譬如朱八八那个大愤青有多狠就不需要科普了。不这么自我修复的李自成怎么玩完也不科普了。

    扯远了。

    yy完毕,又听王小丫一跳一跳的问道:“大雱,咱们的弟弟什么时候出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出来了以后必然被我强势调教,劳动才能改造人,做实事才能接地气。他小子出来咱们就有帮工了。”王雱嘿嘿笑道。

    高兴不完,许浪山进来说有人请喝茶……

 第85章 精明的张方平

    不良少年其实被人请喝茶是家常便饭,没有才奇怪呢。

    然而这次很不好,请喝茶的人是正在避免碰面的张方平。

    房间里,老张穿的如同个毛毛熊,非常普涨浪费的在周围放了三个火盆。

    王雱用铁钩子拖着两个火盆就想逃跑,一边道:“炭火不便宜,用这么多对相爷名声很不利。暖房火力不够,我拖两个过去增援。”

    却是被张方平后脑勺一掌,然后捉了回来。

    “无妨,区区生活腐化的名声伤不了老夫,放炭火留下,最好在送只鸡来让本相烤着吃。”张方平似笑非笑的样子,扶着小屁孩的肩膀。

    王雱无法扯犊子了,疼的冷汗淋漓,因为老张握着的地方,是被展昭弄骨折的地方。

    王雱就是为了这破事躲着老张。

    某个时候老张好奇的道:“咦,贤侄此番变乖了,不责问老夫‘为什么叫你来’,这有点不对啊?”

    “这没什么不对的。我是懂事的神童,素知伯伯相公日理万机,叫我来当然是有要事。”王雱说道。

    “无事卖乖,必有奸1情,快从实招来。”张方平栽赃陷害的模样说道。

    王雱道:“要不……您那遮天的手先放开小侄肩膀?”

    “哦,你这么说的话,那看来猫腻在肩膀。”老张说完倒是放开了,却指着小屁孩的鼻子,对护卫吩咐道:“把这小子扒光,本相要检查他的肩膀。”

    王雱又没什么骨气,都这样了当然直接投降,抱拳道:“伯伯威武,无需您辨认那么麻烦,小子裸奔也不成体统,我就直接招供好了,我肩膀骨折了。”

    张方平皱了一下眉头,想不到这么严重?

    不等老张询问,王雱道:“是展昭弄伤的。为了政治上的稳定,为了不给爹爹和伯伯您找麻烦,我辈侠之大者讲究大气,所以我没说出来。”

    作为政治流氓,张方平当然了解这犊子把事件隐瞒的意义。此点上还是相当欣赏他的。

    然而,张方平却又思考少顷自语道:“展昭那狗腿我也不喜欢,但原则上他不是个会胡作非为的人,把他都惹那么毛,从而对一个小孩子下了重手……小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在隐瞒什么?”

    王雱不禁吓的跳起来,想不到老张如此精明?

    张方平又语气颇重的道:“你当然可以否认,来个‘你是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老夫不是那些诉棍,虽然拿你没办法,我却可以不喜欢你,可以不喜欢你爹,还可以让皇帝不喜欢你和你爹。又可以去询问展昭。所以你个小诉棍自己衡量一下,和老夫扯犊子的代价是什么。”

    这就是他能崛起,大家都怕他的原因了。

    于是王雱把小算盘掏出来计算了一下,扑腾就跪在地上、还没挨棍子就招供的样子,眼泪汪汪的道:“伯伯英明神武的光环,照射着大宋每一个黑暗角落,让一切都无所遁形。这便招供,前提是您把手下都叫出去,不许任何人听。”

    “没听到神童说什么吗?”老张就把侍卫赶走了。

    静下来,张方平才道:“让老夫猜一下,应该和荒野小店……”

    王雱赶忙摇手打断道:“别猜别猜,您要是说中了,我就不算自首了。”

    于是王雱就把那些人肉包子什么的事,大抵上说了一遍。总体上还是尊重事实的,当然也被王雱略微的编辑了一下,更加显得忠勇了些。

    “这就是全部,没有遗漏吗?”张方平捻着胡须道。

    王雱道,“小子虽然有点奔放,杀了几个人不对,但诚实此点上是不容……”

    “少废话,几个人渣杀就杀了!我没见到现场,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所以依照大宋律,你就算想‘自证有罪’都不行。于是老夫维持原判:相信你是个孩子,不是谋害四个人的凶手。”

    张方平眯起眼睛道:“只是你似乎没提及人肉贩子们的财富,还是老夫听漏了?”

    王雱大义凛然的道:“都什么时候了,伯伯您还关心钱……”

    说不完又被后脑勺一巴掌。

    “额好吧,拿的也不多……铜钱好重的,只撸了一百多贯的样子。”王雱眼泪汪汪的捂着脑袋承认了。

    张方平听后容色稍缓的道:“好小子你……算了,我就当做给你的破案奖励了。所以你别跳,这案子算你对百姓有功,但你拿了原本属于官府的一百多贯后,官府不欠你了。小糊涂蛋,老夫原本会给你其他奖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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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计算的话,亏本了啊。

    张方平略一迟疑后摆手道:“去吧,此番算你陈实没扯犊子,否则老夫不会那么好说话。”

    作为狗过踢一脚的存在,张方平没吹牛,太湖县大案的时候老张当然觉得蹊跷,只是没公开说而已。事实上那事后老张故意先离开,然后让人盯着展昭和这小子,古怪是有许多的。

    展昭不冷静的把这小子弄伤的事张方平当然知道,不想说而已。所以此番开场,老张就故意捏着他的肩膀。

    好在这小子还算诚实,一开口就取得了张方平的信任,那么后面的话,老张也就愿意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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