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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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活或死亡》的策论,你记得有空多钻研一下。”
白玉棠就一脸黑线的看着王雱:“这么说来你最近又写秘籍了,告诉了她,没告诉我?”
“汗,你文化底子薄,我打算将来因材施教慢慢告诉你的。”王雱尴尬的道,“其实你的风格和展昭有点类似,当务之急是要炼成奥义,无需多想其他。所以我还建议你别跟着展昭了,那其实是耽误你自己。”
“此番我也不打算进京,我要去海边,于海浪进退的呼吸中体会太极之道。”白玉棠喃喃道。
王雱想了一下,却担心的道:“晒黑了咋办?”
这话导致穆大娘和大白都有些想摔倒。
白玉棠没有回答,就转身慢慢远去了。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许久,二丫眼泪汪汪的样子,非常舍不得。
穆桂英寻思了许久,看着神童道:“你发明的太极奥义真能抗住展昭吗?”
“汗,我咋知道。事实上没有扑街的武学只是扑街的人,她和展昭谁高谁低最终取决于人,我之秘籍,只是把她的潜力发挥出来,于是最终,需要交给她和展昭在宇宙中的段位来决定。”王雱摊手道。
听他们提到秘籍,二丫也不懂那么多,从怀里掏出一堆小册子来呈现扇形捻开道:“大娘挑个喜欢的吧,六月十八您没赶上,现在特别对您优惠,买一送一。”
穆桂英把小骗子抱在了怀里,却摇头道:“不买。”
……
现在就只有忠心耿耿的大娘跟着神鸡雱了保护了。
说起来穆桂英时间多啊,她有军衔却没差遣,无需固定在某个地方,想去哪里都可以,每月拿钱就行。
儿子长成了在皇城服役,家里的事也无需她操心。杨文广老将军到了没有“身理需求”的年纪,或者是有需求也不想找黄脸婆了。所以么,山贼出生、喜欢自由的大娘更愿意在外面寄情山水。这是她去年和前年扛着一根棍子去远行的原因。
据大娘自己交代,她也不是想要遇到什么,这个武艺高绝的富婆主要是晒晒太阳发发呆。而现在大娘决定暂时跟着小屁孩,找找带孩子的那份感觉,这很琐碎很烦人,却是大娘基因自带的一种特殊需求。
现在王雱十一岁,比之去年长高了一些,半大不小的穆桂英也不想抱着他,于是左牵着大雱,右手抱着二丫往城外去。打算去看看虎头营的情况。
来到的时候,这个简陋的营区鸦雀无声,军营门口不是虎头卫在值守,而是州衙黄总捕带着几个差人守门。
又出幺蛾子了。
思索着王雱一阵头疼,快步走了过去。
黄总捕等人顿时笑着抱拳道:“见过衙内……”
“滚。”王雱在他们说出“您不方便进去”前把他们赶走了。
“请您留步……”老黄赶紧伸手打算去拉王雱的肩膀。
却被穆桂英幻影似的一摆手,啪的一下,老黄被穆桂英给打了回去。
黄总捕身形摇晃下,退出了一步,还是摇晃,再退两步。仍旧没有卸力,不得已又退三步。
这下,黄总捕以为卸力完毕了,再次走前,却当即就胸口郁闷,身体失去平衡导致摔倒在了地上。
于是心惊了!
意料不到穆桂英随手一推,却后力无穷。这已经是人家手下留情了,这样的力道若不是以缓和的方式过来,而是一股脑倾斜下来,就是无坚不摧的“枪意”,那是没机会卸力,当即就被穿透的形势。
天下竟有如此境界之绝顶高手!自问在舒州武艺不弱的老黄心惊的想着,不敢在出声了。
然后,穆桂英不怀好意的看着另外几个差人道:“谁还有意见?小王衙内和本将乃帅司正式任命、监督这只民团的‘观察’,我等进营观察还需谁同意吗?”
其他差人低着头当做看不见了。这没毛病,因为司马光还没下令解除他们的“观察”身份。
这是规矩,一但解除王雱和穆桂英的观察身份,通常也就意味着要散了这只队伍。队伍没散,那么一般情况下早前陈建明委任的身份就还在。
走到营中,只见虎头营正在整齐列阵,然后司马光带着个年轻人,站在虎头营的前方训话。
司马大爷身边那个年轻人是司马小花。
见王雱和穆桂英来到,一脸委屈相的虎头营也看到了救星,松了口气的样子,便导致精神面貌和阵型有些散乱。
“乱个什么,本司说解散了吗?”司马光呵斥道。
然后他扭头,看到了王雱后虽然有些不高兴,却也当做没看到。
“学生王雱,见过司马相公。”
“末将参见司马相公。”
王雱和穆桂英走过来见礼。
司马光当做他们不存在的样子,继续宣布着他此番过来的目的,当众道:“刚刚该说的本州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你们都是近似军伍的存在,而军伍聚集城池的危害,刚刚本州全数说了。不要有抵触情绪,你们也不能解散。在朝廷有进一步解说前,你们就归我管。这位是舒州很有民望的秀才司马小花。现在他将正式接受我司马光委任,临时接管‘虎头营’。你等不要有情绪,也仍旧在为国朝服役中。这个安排是官府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你们服从是义务,要尽快磨合。然后他会带着你们迁出舒州地界,暂时去六安军防区,接受进一步训练。”
并没有迎来鼓掌喝彩,而是炸锅了起来。
尤其指挥使马金偲跟着王雱得罪这个司马小花n次了,此番竟是来了个这样的委任,还要离开舒州,不被整死的话才是有鬼了。
司马小花没指望得到这伙流氓的欢迎,走前抱拳道:“诸位请了,大家都是职责所在,这也是我朝督军惯例,我司马小花做的不好的地方请多多指正,多多配合。都是为国朝效力。”
穆桂英不禁大怒,妈的我大侄子的虎头营?你们说这样搞就搞了?
激动下穆桂英拿着玄铁棍要上前理论,王雱却急忙拉住了。
在王雱看来这几乎是个陷阱。在大宋体制来说这样的“换帅”真的很正常,在政策和体制上司马光根本没错。而司马相公这种作为的时候,一个将军带着凶器,带着情绪接近,就是不敬。
但凡抗拒不了的事,王雱从来不喜欢浪费表情,所以表现的很平静。
相反王雱这反常的神态,让司马光和司马小花大为皱眉。
现在程序走完了,所以已经不以王雱的意志为转移,否则扭着来就是一种近乎造反的行为。
不过么,作为“新老两任观察的交接仪式”,老领导当然可以发言的。
“怎么能这样?”
“这不公平!”
虎头营的丘八们也在叽叽歪歪的嘀咕着。
王雱以交接的姿态走上前来,哗啦——
立马就静止了下来。
这种形势让司马光和司马小花羡慕嫉妒恨。司马小花什么心态,在参与什么,王雱不知道。
但是司马光么,他其实就是怕王雱对这只流氓队伍的影响力太大,从而成为舒州的不稳定因素。
作为舒州主政,司马光觉得老子这个决定没什么毛病。
“都咋咋呼呼个啥呢?”小屁孩背着手淡淡的道:“有一点必须明确,聚集起来的军阵非天子令不散,这是规矩。既是军阵就属于朝廷,就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司马大人的命令就是规矩,是朝廷意志,这点毫无疑问。”
虎头营的人全体立正。
“不能适应环境,能伸而不能屈的,就不是合格的队伍。不是虎头营的宗旨。”王雱又道。
“可是衙内,要迁往六安军防区,我等见不到婆娘和娃娃了。”一个家伙提问后,其余人哄笑了起来。
“妈的见不到就见不到,说的我老婆没跑似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人要面对这问题。讲什么条件,当兵吃粮就这么一回事。”王雱歪戴着帽子呵斥道。
哈哈哈——
如此迎来了哄堂大笑。原小魔王的老婆又跑了啊?为什么要说又呢?
“就这样吧,听新任观察司马公子的调遣去六安军防区。其余的,依照大宋规矩办。”王雱说完后,转身铁青着脸走了。
马金偲最了解衙内,似有所悟。所谓依照大宋规矩办就是什么也不做,模仿六安军就行。大抵规则是,别和司马小花对抗,但绝不能被他干涉内务,和稀泥就行。
于是,司马小花带着这只队伍离开舒州远行了……
第163章 怕是糟糕了
司马光书生意气的样子,还在注视着虎头营行军的方向,捻着胡须感慨着。
王雱也甩甩头抱拳道:“学生已经配合您,完成了这事。”
司马光微微点头道:“本堂也不知道你这次为何那么好说话,不过是的,算你此番还有些规矩,没闹事。”
王雱道:“司马相公明鉴,小子也不知道最近知州衙门为何许多人在进进出出的,不知道您那侄子司马小花是怎么蛊惑你的。但我总觉得您犯了一个错误。”
司马光听着小子又来挑错,便不高兴的道:“不都是你弄出来的幺蛾子吗?你和你爹脑壳大,拉完仇恨领了功劳,拍屁股就离开舒州。你却不知道你们父子两把舒州士绅豪族得罪了多少,你虎头营是一伙流氓,这样一群人在舒州大家敢怒不敢言。尤其此番你在那边杀了那多的人,都不是秘密了,暗下消息早就传开了。你知不知道,士绅豪族已经群体没有安全感,害怕你和你这只流氓团队。司马小花和那些人熟悉,于是缓冲在中间几轮磋商后,他们的底线是,这只队伍要离开舒州,否则他们威胁把变卖所有的产业离开舒州。”
到这里,司马光一字一顿的道:“王雱你知不知道,这对舒州有多大伤害?你的存在,你的不守规矩造成了多严重的问题?可惜你王家牛逼,张方平和你们穿一条裤子,你爹也升职入京。但老夫司马光在舒州一天,就要尽量解决这些问题,要看住你,如果把那群舒州的支柱逼走,老夫就是舒州的罪人!”
王雱听后并没有愤怒。显然司马光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棒槌。就像陈建明被王雱忽悠一样,司马光已经被那群人忽悠瘸了。
司马光没弄明白的地方在于,他以为那群威胁要离开的人是舒州台柱子,其实被那群人压迫的几十万百姓才是舒州的台柱子。
妈的如果是换王雱主政的话,这种机会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愿意走的赶紧走,小爷正发愁手里捏着钱买不到资产,没人挪动出空位来呢。
那群人是一群鲨鱼,若在司马光这种保守派治下都待不住,说的他们有其他出路似的,想去哪?去陕西面临大酷吏李参的铁拳?还是去京城被包拯抽他们?
所以结论是:司马光被人忽悠了,那群人会走才怪。
他们要的就是利用契机逼走虎头营,这是个很大的信号。结合陈建明那么不作为的人都提及“山雨欲来风满楼”。
问题似乎真有些严重了。
这么想着,王雱不动声色的抱拳道:“知州相公英明,学生告辞。”
司马光愕然道:“有点不像你,本州还以为你要叽叽歪歪长篇大论的和老夫叫板?”
“没这必要。什么时候我长篇大论扯犊子,那恰好说明形势安稳。我是个实际的人,什么时候我都不愿意说话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知州大人您若真的关心舒州,就要多个心眼。话就说到这里,我知道你不爱听我说话,学生告退。”王雱道。
司马光气的跳起来:“老夫还有些话想问,你说明白再走,这算服役。”
“我以秀才身份拒绝服役提议,我很忙。”王雱没有停留,带着穆桂英逃跑似的走了。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猫腻?”司马光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回州城的路上穆桂英道:“衙内,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的举动和行为模式,似乎又和战场那阵子差不多了?”
王雱一脸黑线的道:“妈的我要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相反就不用急了。正因为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才感觉心神不宁。现在集中出现的这些连环信号,感觉很不对。我只知道,往前那些高利贷帮派的祖坟基本被我刨了,因为我放的贷款不到一分利息,而他们放的三分至四分。这是冲突所在。”
穆桂英楞了楞。
不过王雱无心之下的说辞,也算给自己提供了思路,那么就接着往下想:
以往他们安分或者说敢怒不敢言,是因为王安石还在,然后因为王雱规模小,暂时他们的生意影响不大,是因为王雱当时无法覆盖更多的人群。
但是现在,王安石离开了,王雱影响力更大了。兴许:他们知道淮西战役内幕。他们知道王雱在淮西战场捞了大钱,即将把这笔钱投入贷款运作中抢夺他们的饭碗?
“怕是真的出事了。”
总有刁民想害朕的王雱想到这里,停下了脚步。
这些高利贷份子知道王雱此番发了大财,那有两种可能,一是战争机密被泄露出了。二一个就严重了,他们本生就知道无为军区猫腻,甚至他们中的一些人就是叶家的利益共同体。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舒州很可能要打仗了。
兴许,这就是虎头营被强行调离的原因。
这种可能的几率不大,但大雱就这德行,喜欢做出教坏打算。
于是,王雱当即吩咐随从道:“立即骑快马赶到六安军军部,以穆桂英将军名誉,送信给第五营指挥使杨剑。”
鸡场里那个随从抱拳道:“是。”
王雱在道:“杨剑他不能离开,但我大宋规矩是,军伍人数不过百就不算调动。所以杨剑该做的是,把上过战场的第五营里,挑选出最堪用的九十九人‘强制放假’,让他们昼夜兼程来舒州外围,等候穆桂英将军的调遣。这是第一。”
穆桂英点头认可道:“这没毛病。现在司马光没有督查禁军权利,然后此番分钱衙内也大方,整个六安军都受了您的好处,所以这个不违规的举动他们敢做的。看在我的面子上更会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