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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大汉的光芒-第238部分

小说: 大汉的光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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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末将这一路上扮作商贾,才得以越过边塞,回到大汉。”

    公孙贺十分感慨,

    这就是霍去病的部属。

    无论置身何地,

    只要事关国体,

    就可以不惜命地去完成……

    赵破奴他回到长安之后,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久久没有忘怀,连自己的家门都没有进,就先来到丞相府,向他禀告使节情况,公孙贺油然而生一种敬佩,拉住赵破奴的手说道:“还请将军放心,老夫明日就将苏大人境况禀奏给当今,匈奴人就是放还可以商量,不放也得逼着他们放。”

    ……

    直接向父亲司马谈的神位深深地磕了三个头,司马迁回望了一眼不远处父亲的坟茔道:“父亲!孩儿这就走了。”

    正是五月,青青的坟头草已经是比起去年又长高了许多。

    光阴荏苒而过,漫漫的人生路上,恍如一梦,眨眼间,父亲已枕着河水的涛声长眠了将近十一个年头了。

    司马迁是与妻子一同过来的,而她见司马迁惆怅,守在身边,沉默不言。

    走上阳关大道,他深情地望了望妻子,勉强笑道:“你回去吧!要照看好孩儿们,让他们学会做人,时刻以祖父为榜样。”

    说来也神奇,自古至今,我国国人只有一个信仰,那就是祖先。

    司马迁亦是如此,

    这是对能力至上,

    最大的歌咏……

    “唉!回来也不多停些时日。”

    夫人眼里只闪着泪花,她也没忘记往书童手里塞了个包袱,亲切地说道,“老爷就靠你多费心了。”

    “大人乃小生一生恩师挚敬,师母您就放宽心吧。”

    大儿子对于父亲的聚少离多心存怨气,在一旁瓮声瓮气地问道:“孩儿敢问父亲,您说过的能否允诺,何时带孩儿去京城去念书呢?”

    夫人拉了拉儿子的手道:“你……你这孩子,怎么可以如此跟父亲说话呢?”

    可儿子就是不依,挣脱了母亲的手:“别家的小孩父亲在京城做官,都或多或少会照顾家里人,不是带着他们去念太学,就是为故里铺路修祠,父亲倒好……”

    司马迁看着儿子倔强的身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向儿子解释这一切,他有错么,没有错。

    当年父亲司马谈弥留之际反复叮嘱他,他的性格在官场混不开,不太可能顺风顺水,宦海沉浮一路,仕途险恶,莫要带家眷到京城。

    他无法违背父亲的遗愿。

    亲不亲,故乡人。

    而每一次回来,乡亲们总是要到村头送别,这份恩情,让司马迁有些承受不起:“晚辈何德何能,敢劳尊长前来相送?”

    “不不不!大人为何这样说?大人这是荣耀故里啊!”

    司马迁只把这看做是父老乡亲的期待,再次拜谢道:“晚辈绝不负尊长厚望,送君一程终须一别,咱们就此作别了。”

    他正要上马,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喊声:“太史公请慢行!”

    来者是一位朝廷命官,因为乡人们本着亲近的看法,是不习惯于这样称呼的。

    及至到得跟前,

    他才发现,

    来人原来是夏阳县令。

    “本官不知太史公回乡祭祀,多得有罪,还请宽恕。”

    县令上前施礼道。

    “无碍,在下回乡祭祀,纯属私举,怎好劳动县令大人呢?”

    县令笑了笑,很谦恭地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啊!下官久慕大人之声名,今日大人回乡祭祀,使县域生光,下官在县府略备薄酒,还请大人赏光。”

    司马迁听后,面露难色道:“此次回乡,陛下恩准时日有限,实在时间不够,在下祭祀完毕,即刻返京,朝廷事多,就不叨扰了。”

    “哎,时间再紧,也不在乎这么一顿饭的功夫吧。”

    县令又看了看周围的三老,便眉头一转道,“这样吧,要不就选几位长者一同进城赴宴,也了却大人的乡情。”

    “额……县令大人的盛情在下心领了,实在是因为公务在身,耽搁不得,若是下次回来,一定过府拜访。”

    “这……”

    县令一脸的无奈。

    夏阳县在京城做官的也不止司马迁一人,哪一个回来不是前呼后拥,唯恐别人不知道,可他……

    县令反倒说不清是应该尊敬他,还是应该鄙夷他。

    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对身边的县丞叹气道:“回去!”

    司马迁拜别后,一路疾驰,只在合阳县境打了个尖,就又出发了。

    大约在申时,

    他们便到了渭南县城。

    书童牵马从东门进去,只见周围店铺林立,酒旗飘飘,而店家招呼过往客人的声音热情而又鲜亮。

    “醪醴!甘甜的醪醴啊,快来吃啊!饱腹又解渴!”

    司马迁这才觉得这一路走得太急,又饥又渴,便对书童道:“对了,听闻这渭南醪醴甘美,不妨在此歇歇脚如何?”

    “诺。”

    喊来店小二牵马到后院喂料之后,两人进店找了僻静处坐了。

    刚一上酒,等书童斟满酒,司马迁举起耳杯,正要和书童干杯,就见一位年过而立的佩剑汉子进门来了。

    店家看这个汉子刚毅清俊,器宇不凡,心生敬畏却又面露难色:“壮士来晚了一步,僻静之处刚好有人坐了。”

    汉子一愣神,也不恼怒,很文雅地说一句:“既是如此,那你去弄些茶来,在下在此等候就是了。”

    这很平常的一个举止,让司马迁顿生敬意,他起身来到汉子面前,作揖问道:“在下冒昧,敢问阁下尊姓。”

 第五百二十章 折腾?好,灭了吧!

    那汉子也是个豪爽脾气,见对面礼敬自己三分,亦是投桃报李,急忙起身回礼道:“在下李陵!敢问足下……”

    “在下司马迁。”

    “呀!”

    两人都愣住了,似乎是久别重逢,又似乎是人生如初见。

    显然,两人都或多或少地熟知对方的存在,只是无缘相见而已。

    “哈哈哈,在下虽孤陋寡闻,却也闻听过太史公之名,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气度不凡啊。”

    如此夸奖,司马迁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轻咳一声道:“原来阁下就是李都尉,如此英雄气概,真乃将门之后啊!”

    既然是心仪已久,知晓三分底细,也就少了许多客套。

    见李陵无座,索性拼桌。

    司马迁立即热情地邀了李陵入座,又加了几样菜蔬,几壶好酒,干脆喝起酒来。

    两人相逢恨晚,一见如故,邀杯请盏中,互诉倾慕,慢慢地时间流逝,一个时辰之后,两人都有些醉了。

    当晚,

    三人就在此处住下了。

    书童一人在隔壁,司马迁和李陵也不计较别的,只是本着多说说话的目的,要住在一起。

    这间房里,中间的一个案几之上还放了些醒酒的果品,以供两人解酒,两人无所拘束,像一对老友,躺在床上,看着那朗朗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直接洒在床前。

    而不远处,也有动静,传来了渭河的不断涛声,拍击相和,两人的心境也像这滔滔渭水,没有停歇地生出波澜,进而鼓捣,在胸间滚动了。

    “哎,将军不是奉命在酒泉把守么,如何到了此地?”

    司马迁问道。

    “唉!”李陵喝一口茶便道,“这五月本来就是祖父的忌辰,蒙陛下恩准,在下这才得以回天水祭扫了祖墓,又到蓝田替灌强世叔看了看庄园,也替他祭扫了祖墓,祖父去世前,最放心不下灌强世叔了。”

    司马迁眨了眨眼,十分感慨地道:“那还真是巧了,在下也是回乡祭祀父亲的。”

    他还告诉了李陵,他近来正在撰写卫青、李广等将军的列传。

    这一份列传,他只想凭自己的本心写,有错或有功,从心而书。

    他觉得漠北之战,李广将军失期想要自刎,未果,与大司马贪功脱不开干系,有着必然的关系,而且对朝廷不了了之的态度也觉不公。

    卫霍两家得到的恩荣太多,即使是卫青霍去病二人不争,他们族内也不是什么善类,终归是会恃宠而骄。

    而这,

    引起了司马迁的不舒服。

    “嗯,不错,有其道理,那仁兄打算如何来写这一段呢?”

    “简单,家父当年就曾经反复教诲在下,为史者其事须核,其文须直,必定锱铢必较,不会虚美,不忍隐恶,在下不敢违背父训,更不敢违逆史德,有则载之,当秉笔直书。”

    司马迁说着就坐了起来,“还有,包括陛下在这件事情上的暧昧态度,在下也不会回避的。”

    李陵并未多计较,笑道:“无碍,记着吧,都过去了,平常心视之。”

    司马迁深表赞许:“对啊,冤冤相报何时了,难得将军不计较大司马之责,敬重先人,如此襟怀,令在下佩服。”

    “其实祖父这一生,从来英名盖世,然为策应漠北战役,祖父特地征召家乡壮士,孤军深入,致使三千陇西子弟葬身大漠,不仅祖父沉痛反思,在下亦深以为此不可取,仁兄不可忽略,要以此警示后人。”

    李陵又道。

    “那是!史家同样不可隐瞒陛下的错误,千秋兴废,以史为鉴,自古以来史不可乱,史一乱,咱们的根就没了!”

    司马迁频频点头。

    他觉得此时两颗心又近了许多,在这朗月当空的夜晚,他为自己找到了知音而欣慰。

    这时候,随着交谈渐入平息,不知不觉中已是月上中天,门外亦是夜风徐徐。

    毫无睡意的李陵不改将门之后的气概,对马有种特别的喜爱,一高兴就想骑马:“这样的月夜里,披银载梦,我们何不策马奔腾,以尽其兴。”

    司马迁笑道:“贤弟啊,你总忘不了驰骋疆场,可别忘喽,这个时候城门早已关闭,如何出得去呢?”

    “额,可不是么?”

    李陵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笑了,“嗯,既是毫无睡意,又有兴致,那我们不如就对着这月亮,做竟夜之谈如何?”

    司马迁点了点头……

    待那雄鸡在城中唱出第一声晨曲时,书童睡醒后只见隔壁烛灯还依旧亮着,惊异地跑过来问道:“敢情……两位大人这是一夜未眠啊!”

    两人只看着书童懵懂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书童不解:“大人为何发笑?”

    司马迁也不给回答,道:“快收拾行李,咱们回京吧!”

    他在京城住的是祖父留下的府邸,不过刚刚进得府门,府令就禀报道:“今儿黄门来过了,说要您明天一早到宣室殿参见陛下。”

    “没有说是何事么?”

    “没有说。”

    第二天,李陵早早地就来到了塾门,但没有进去,因为包桑告诉他,陛下正和丞相与贰师将军议事,要他等候。

    而此时此刻,宣室殿里的气氛却显得异常的紧张沉闷。

    苏武被扣一事,使朝廷很震惊,刘彻暗道一声历史真准,便回应群臣,觉得这一仗非打不可,他不能容忍一个败国之主如此不讲信义,出尔反尔。

    朝堂之上,在大宛之战中春风得意的李广利,更是随着刘彻的意思推波助澜,力主开战,而且还主动请缨。

    可是,他的请求遭到了包括公孙贺在内的外朝和侍中官员的反对。

    刘彻正欲说话,突然外面传来战报,是什么内容?

    汉胡郡呼邪单于出动了,不告而战,直扑匈奴大营。

    他还回复了一封上奏,什么上奏?上面就一句话:还折腾,好,灭了吧!

    刘彻无奈,这其中还有一份他的鼓动,呼邪的举动他又不好怪罪什么,只好退朝。

    几个月后,传来了匈奴国灭,苏武顺利回来的消息。

 第五百二十一章 特殊僻好

    未央宫中,

    掖庭角落里,

    李季从小黄门背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再慢慢悠悠地系好衣带,挤着一双淫邪的眼睛问道:“哈哈哈,怎么样?舒服吧?”

    小黄门常明却是撇撇嘴,扭了扭屁股,坐起身来,瞄了李季一眼道:“呵,这又不是第一次了,这种问题既然已经有答案了,又何必再问呢?”

    “哦?那你舒服不舒服?”

    常明面色开始有些不自然,只是胆怯地点了点头。

    李季见状有些心痒,嘿嘿笑了,把头伸过去,那舌头又伸到常明口中,两个男人再一次紧紧拥抱在一起。

    经过来回的折腾,两个人的激情渐渐消退,都是有些累了,依偎在一起说着话。

    常明往四处张望之后问道:“这宫内外的下贱女人婆娘那么多,个个是好货,公子不去找她们,却来咱家这里纠缠,呵,到底是图个什么?”

    很明显,李广利的弟弟李季,或者说李妍的弟弟李季,他就是个有龙阳之好的。

    闻言笑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咱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再说了,你的声情与女人又是何其相似呢,嘻嘻!”

    常明自己心里知道,这事一旦被发现了,就是死罪,脱不开身。

    因此每次过后,他都要后怕几天,有许多的不自然,见了包桑,连头都不敢抬。

    可当他与李季在一起的时候,有那种热情,他又能说什么呢?

    小黄门相当于宦官,失去男人的标志之后,总会有那么点变态的倾向。

    随着李广利的出头,李氏兄弟现在就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权势之高,连三公之首门丞相见了都要让他三分,何况他这么一个小小的黄门。

    这里是掖庭一个十分偏僻的角落,是用来关那些有罪的宫女的,而且由于后宫和谐,宫里受罚的宫女少,平日里很少有人来。

    而他们,有一就有二,在这个阴暗之处一夜又一夜地寻求着快感。

    现在,谯楼上的钟鼓已经敲过四更,也就是说,再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天就亮了。

    而卯时正是大臣们上朝的时节,黄门必须赶在这之前到岗。

    所以这个时间段,是最不安全的,被发现的概率也就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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