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说书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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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爷的脸色不对,苦着脸,说道:“以前当然是,可现在,唉……我这表亲,也算是家门不幸了!”
陈进才心里一动,心想难道林冲娘子被高衙内调戏,然后高衙内被林冲教训一顿的剧情过去了?
到哪一步了?野猪林?还是风雪山神庙?还是已经上了梁山?又或者是病死了?
林冲其实是个可怜人,哪怕到了最后,水浒结束那一刻,他也没能报上仇,只好心结难解,病死了。
其实,整个水浒之中,除了林冲与武松,就没有几个是无辜者,就算是杨志,也不过是玩勿职守后逃罪而已,不算英雄。
像做人肉叉烧包的孙二娘,劫朝廷运钞车的晃盖等人,还是宋江这些通黑的国家蛀虫,有一个是好人吗?
正想问清楚,谁知道王老头就抢先一步问道:“哦?此话怎讲?”
“我那表亲,七尺昂藏一条大汉,枪棒功夫了得,东京城少有敌手,因此夺了那八十万禁军教头,风头一时无两,却不料因一女子,弄了个刺配沧州,现在都不知如何了!唉……”
马三爷一脸的黯然,想想家里好不突然才有个像样点的靠山,却好景不长,突然就给倒了。
马三爷都说到这了,王老头就算是还想打听清楚些,都要顾忌一下他的感受了,便没有再问。
哦!现在才是刺配沧州啊!还好还好!不过别的倒是陈进才听出不一样的意思来了,这好像林冲被刺配沧州还得怪一个女子?是谁?不会是……
“马三爷,有话就说完,别说截又不说截的让小子听了心痒痒,一个女子害了他?谁?”陈进才好奇问道。
马三爷本不想再说,不过问的是陈进才,他不想说还是得说的,毕竟人家刚刚救了他们。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那表亲的浑家(媳妇),同是禁军教头的张教头家贞娘,本是端庄静美,却不料知人知面不知心,竟于庙会之上勾引当朝高太尉府中衙内,却不料让我那表亲碰到,以为是高衙内故意调戏他家夫人,便上去把高衙内一顿好揍,由此便埋下祸根!”
陈进才听得眼都睁大了三分,不会吧!林冲娘子勾引高衙内?你特么逗我玩呢?
不过他却没有打断马三爷的话,还想听听往下还怎么说。
“打了小的,出来个老的,林冲打了高衙内,与打了高太尉又有何不同,都是在太岁头上拔毛啊!”
“当然,高太尉也不会无缘无故就找我那表亲的麻烦,毕竟官至太尉,才华、心胸当不是我等可望其项背的,可若是我那表亲把过错送到高太尉手中又是不同,不用太多动作,只动动手便把一个打了他儿子的人打落尘埃,何乐而不为。”
马三慢条斯理的话让陈进才呼吸都噎了一下,高太尉的才华?心胸?
我去!你表逗我行么?陈进才现在看马三爷的眼神有点不对了,马三爷这老小子的崇拜对象不会就是高俅高太尉吧?
“我那表亲有一同僚,就是陆谦那狗贼,他假传高太尉命,唤我那表亲带着宝刀直往白虎节堂,带兵器闯白虎节堂,可是死罪啊!最后还是高太尉仁慈,放了我那表亲一马,把死罪改为了刺配,这是何等的仁慈!”
马三爷的这番话让陈进才听得瞠目结舌,天啊!这样的话是谁告诉他的?这得脑袋多抽才能信得了这些论调啊!
这些话让陈进才听着都想大耳刮子抽他,太特么恶心了,合着调戏人妻子了还谋算人性命了最后来了一句,因为我仁慈,放你一条生路,刺配沧州吧你!
既然说了,积郁在心中的话不一下吐个痛快是很难受的,所以马三爷还在继续说:“年中的时候,我那表亲已经被押往沧州,怕是现在早就到了,不过还好,起码不用死!最可恶的是那张姓贞娘,若不是她水性杨花,去勾引高衙内,怎会出如此事情!可恶的女人,可恨林冲到最后才认清她的真面目,一纸休了她,休得好!”
陈进才听到这里已经怒了,这完全是颠倒了黑白,这完全与书上写的不一样好不好,林冲娘子是被害者好不好!
想到林冲娘子最后上吊自尽的下场,再想到这样一个坚贞女子在林冲这边的亲戚这里居然会是这样的名声。
想到这,陈进才深深地为林娘子感到不值,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林娘子怕是已经自尽了,唉!
陈进才压抑着怒气,缓声问道:“这一切,又是谁与你说的?”
他敢肯定,这马三爷了解的这些,都是一些人加工扭曲过后的东西,离事实十万八千里,听了实在让人火大。
“我在太尉府里有个朋友,林冲出事那时候我还托他去衙内那里关说,他那说来的还能有假?”马三肯定地说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9章 在北宋末年讲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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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爷,本来想你是一个生意人,听说把生意做得挺可以,想来对于事情会有自己的看法,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
对于水浒里的女子,除了那些个叫不上名号的,有过出场的,陈进才最同情的除了扈三娘外最同情的就是林冲的娘子。
扈三娘这个就不说了,大户人家的小姐,结果未来夫婿没了,家没了,自己还得嫁给仇人,而且还是一个矮子,最重要的还是一个矮子色鬼。
想来她还能活下来,心里也是很强大的,可林家娘子就有点凄凉了,林冲知道自己被刺配沧州后一定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就给林家娘子写了封休书,让她可以再嫁。
可结果呢!还是没能躲开高衙内,终于忍受不了的时候,一根绳子吊梁上了。
她做错了什么?如果硬要说错,那就只能说她不该长得这般美丽,还是不该去凑热闹去上香?
马三爷绝对是不会认为自己错了的:“绝无可能会错,当初那人对林冲之事跑上跑下,有时马某银钱不够时此人还帮马某出上一些,如此好兄弟,马某绝对相信他,若无他的奔走,林冲岂会从死罪改为刺配,此人于马某,于林冲恩深若海,又岂会哄骗马某!”
陈进才斜了他一眼,问道:“你那朋友在太尉府干啥的?”
马三爷立马说了:“我那朋友姓陆,名谦,是太尉府心腹虞候……”
突然间陈进才觉得眼前这个马三爷很可怜,他也许想不到自己费了半天劲求到的人是最后想要林冲命的人吧!
心里有种懒懒的感觉,说道:“马三爷,你绝对不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如果你现在还是薄有家资,小子敢肯定,那绝对是您老祖上遗德,而绝对不可能是您拼搏出来的产业,如果现在你的家业还在,那一定是祖宗保佑,我还是来跟你讲一下,林冲那件事的始末吧!”
其实真让陈进才讲,他也讲不出来,对于水浒他也就有个印象,知道个大概,细节之类的他是记不住的。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他的脑子记不住不要紧,他有平板。
他的平板里有着一切他喜欢的小说,电影电视和一些感兴趣的资料,那超大容量的硬盘可以完美地保存着这一切,然后让他随时查询。
现在就是,陈进才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平板电脑,放到桌子上,指纹开机,在一阵短暂的开机音乐过后,显示出平板电脑的桌面。
他一边点开文件搜索,一边抬头对王老头和马三爷说道:“你们等会,我找找!”
话刚说完就看到面前王老头和马三爷两个老头已经凑到自己跟前了,王老头伸手想摸一下平板电脑,可那颤抖着的手却好像千斤重,怎么也伸不过去。
末了他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开口道:“这是何物?怎能发出如此美妙之音律,还有那画,还能动,太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马三爷两眼也直了,看他那满头的冷汗就知道,他也让眼前这个只有两三个巴掌大的东西给震惊了。
会动的画,还会发出美妙的音乐,在陈进才手指下变来变去的画面,这一切都显示出这个东西的奇妙,和宝贵。
陈进才一时没反应过来,要知道他以前在的地方是个山区,而且还是个偏远山区,那里生活的人见识也许跟这里的没什么区别,有些人一辈子也许都出不了一次大山,更别说是见过电脑,手机之类的东西。
当然也没有人想过去偷去抢他的东西,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怀壁其罪之类的狗血剧情的发生。
可是,这里不是山区,这里是大宋朝,在这里,他的那一牛车的东西,多了不敢说的,如果真要算的话,可以换一个国家都不算是夸张的。
甚至是他的牛车里只是用来装水的大雪碧瓶子(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过山区,在那些地方,一切对城里人来说可以随手扔掉的东西在那里都有用处,包括上面所说的大雪碧瓶子,可以拿来装水到地里喝,当然更可以装酒),要是他拿出去卖掉,应该就能够他吃喝几十年不愁的了,当然,首先是别让人黑了。
陈进才这是在山里呆得久了,一时间忘了人与人之间的险恶,亏他刚刚还在讽刺马三爷傻得可爱。
现在他刚刚找到水浒传里林冲的那些章节,欢喜地叫道:“好了!找到了!”
他忘了人心险恶,可是王崎老爷子没忘,拿起陈进才给的那把军用强弩,走出门去,找到那个最彪悍的妇人,把弩递给她后杀气腾腾地说:“不得让人靠近恩公大屋二十步以内,违者射杀!”
王崎老爷子交待完进了屋里又对马三爷瞪眼:“马三,按说你我王马两家两百多年交情,我老汉是信得过你,不过宝物动人心,谁知道你会不会一时口快说出去,你得起誓,今日所见一切种种,不可外泄半句。”
看到王崎老爷子这样,陈进才这才想起,这里已经不是现代的山区了,而是来到了古代的沙漠边缘。
在现代的山区,那里的人是纯粹的,虽然没有用过电脑,但也知道那是个电脑,并不是什么神器,也只不过是个贵一点的玩物罢了。
所以不会有人对这样的东西起心思。
可古代人不一样,前面说了,哪怕是一个大雪碧瓶子,都能在这个时代换到一大笔财富,更别说更神秘,更强大的宝物。
如果让一些有心人知道有这么一个宝物,那围绕着这个宝物的,将会是血流成河。
神秘是未知来历,强大则是说能力的,因为陈进才说,这里面有林冲已经发生,还有将要发生的一切。
能知道一个人已经发生,还有将要发生的一切,我滴个老天爷,这是个啥东西?
子不语怪力乱神,王崎老爷子嘴里喃喃地不停念着这句话,撑着自己不让两个膝盖发软。
而马三爷已经瘫倒在地了。
刚刚陈进才从那个叫平板电脑的神器里找到的一个个奇怪的文字,他们有些认识,有些却不认识,陈进才说这是他们师门的文字(对陈进才来说,现代就是他的师门,现代的一切都是他的老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章 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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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才把林冲出现起,的那一章章地念出来,从岳庙上香,到陆虞候骗林冲去喝酒,骗林家娘子去高衙内那,到高俅让人把林冲骗得带刀进了白虎节堂。
说到这的时候,陈进才低头看了已经瘫倒在地的马三爷说道:“其实你该感激的,是孙佛儿,而不是那个三番四次害了林冲的那个陆虞候。”
“原来……原来我以为一直都在帮我的,居然会是想要害林冲的贼子!”马三爷瘫在地上喃喃地说,他从来就没想到过,自己送去的财物,居然是送到了仇人的手中。
刚刚说到陆谦去用钱收买那两个押解林冲的公人,那拿出来的那十两金子都有可能是自己给他的,自己这是害了林冲吗?要知道自己小姨家也就这么一脉单传,想不到到头来还是让自己送去的钱财害了。
突然,马三爷想到一个事,猛地爬起来急急问道:“后来林冲如何了?现在可安全到沧州了?那两个公人收了财物,怕是到不了沧州了。”
刚问了两句,却自己又给自己找了个悲观的答案。
陈进才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你说的林冲押解沧州的时候是年中,那他现在还没死,他虽然会死,那也得几年以后,报仇无门,心结难解,抑郁病亡。”
“不过你现在担心林冲,不如担心下林冲的娘子,虽说张教头在林冲走后已经让贞娘深居简出,但高衙内还是没放过她,时不时前去逼迫骚扰,不堪逼迫的贞娘选择了上吊自尽,而张教头也忧惧而死。”
算算时间,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就是后来鲁智深上山,问起林冲时,林冲才说的自家娘子不甘逼迫上吊了。
如果现在去的话,去得早了,也许能救下也不一定,如果能救下林家娘子,那么林冲应该不会这么早死也不一定。
“林冲几年后会死?他是如何死的?可有留下血脉?”马三爷急问道。
林冲家里真的是一代单传,这由不得他不关心,再说他那小姨虽说不是很亲的,但以前马三爷也曾经在她家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跟亲小姨没啥区别。
看他那着急模样,陈进才只好找出林冲以后的章节,一一念了出来。
听到那两个公人在路上居然用滚沸的汤水给林冲洗脚,然后第二天还让林冲穿着新草鞋上路,新草鞋啊!
马三爷恨得牙齿直咬得咯咯响,恨不得这两人在自己眼前,自己怎么的也得把他俩都给咬下一块肉来。
再听到两个公人把林冲押入野猪林,把他绑在树上,水火棍猛地劈下时,紧张得都站了起来。
当听到那树后飞出一根禅杖,砸飞了公人手中的水火棍,鲁智深从树后闪出,拿下这两个公人时。
马三爷都站了起来,恨恨说道:“打死,把这两个贼子打死,此等贼子不死,我恨难消!”
陈进才轻笑了声道:“可能你的愿望实现不了了,由此可见,你那表亲确实是个好人,哪怕是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