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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大宋好屠夫-第255部分

小说: 大宋好屠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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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遇见无数小人,便是租住的房东都做了贼人,把李清照最后一点存下来的金石之物也偷盗殆尽。便是李清照对于亡夫的最后一点念想了,于是悬重赏追回,这房东竟然还拿出一小部分来领赏。

    一个年老寡妇,悲愤交加,难以言表。

    赵明诚听得郑智言语,双眼一亮,连忙答道:“相公,此事可是当真?”

    “自然当真,赵兄多才,任职齐州不在话下,至于升迁调动之事,直有某来操办,便是问赵兄愿不愿了。”郑智答道,赵明诚乃太学出身,也是当过官的,此事郑智操作起来倒是不难,蔡京“党羽”这个身份此时自然还是好用的。

    便是郑智话语一出,满座都是惊讶,闲赋十年之人,不过是到沧州来拜会一个素不相识之人,便得了启用,还是齐州知府,如此好事,众人心中只想,为何这么好的事情为何不落到自己头上来。

    便是李清照也闻言大喜,李清照本就是齐州人士,家族之地也在齐州,能到齐州为官,自然有衣锦还乡的感觉,连忙回头去看自己的夫君赵明诚。

    赵明诚却是已经起身大拜道:“多谢相公厚恩,在下无以为报,定当竭尽全力为相公分忧,把齐州治理好。”

    “好,赵兄且回青州收拾家当,待得月余时间,便到齐州赴任。”郑智笑道。

    如此似乎也改变了两人命运,特别是改变了这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的命运。兵祸之事,郑智最基本的自信便是可保辖地无忧。

    东京汴梁城,赵佶从王黼家中而回,思前想后许久,许多事情已然清晰可见,王黼家隔壁住着梁师成,一个当朝权相,一个内侍大太监,两人毗邻而居倒是无妨,却是家宅都相通。

    再往深处去想,那梁师成最近为何屡屡攻讦蔡京,为何朝童贯所说之语,第二天王黼就一模一样又说了一遍。其中事情,已然一目了然。

    赵佶落座案几之后,竟然自己提笔在锦帛之上写起了圣旨,以前从来都是赵佶口述即可,圣谕之事皆有门下省官员来操弄。

    写得一半,梁师成兴冲冲走了进来,禀道:“陛下,王黼差人送来了一株玉芝,说是刚刚采摘下来的,要不要吩咐御膳房今夜把玉芝料理了?”

    赵佶笔下不停,口中却道:“你这老货今年多少岁了?”

    梁师成闻言一愣,忙答道:“回禀陛下,奴今年六十有五。”

    赵佶此时才放下笔,开口说道:“既然六十有五了,便回家中养老去吧,你有这检校太傅的俸禄,城中也有大宅,养老已然足够。今夜便收拾东西回去吧。”

    梁师成大惊失色,连忙拜倒说道:“陛下,老奴惶恐,自小入宫,兢兢业业,还请陛下恕罪啊!”

    赵佶提笔又写,口中只道:“你不需谢罪,在宫中一辈子伺候人,如今年长了,回家享受几日被人伺候的日子吧。”

    梁师成已然涕泪俱下,又道:“陛下,老奴腿脚还算灵便,还能伺候陛下一些时日,还请陛下。。。。”

    便是梁师成话语还未说完,赵佶拿起手中黄色锦帛已经站起身来,口中说道:“那这圣旨拿去加盖了大印之后一起带回去,你与王黼家宅相通,也是方便,便把这圣旨带给王黼吧,也算你为朕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圣旨就不要示于旁人了。”

    梁师成闻言,连忙起身去接圣旨,口中千言万语却是说不不出来。

    待得接过圣旨,瞟得一眼其中文字,瘦金体书:

    尚书台右仆射王黼,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治国有功,于民有益,正值壮年,奈何身患重疾,不能事公,请辞国事。国家多事之秋,时值用人之际,朕欲以社稷之重夺个人之情,又有于心不忍,臣工效死于国,亦是朕之悲哀。三思五想,忍痛允之,愿卿早日康泰,以再用朝堂。。。。

    梁师成还未看完,赵佶已然又道:“走吧,回去享福去吧。”

    梁师成心中大骇,今日不仅自己忽然被赶出了宫门,连带王黼也要丢失了权职,这一切实在来得太快,快带王黼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圣旨之意,便是暗示王黼主动来请辞,暗示也许并不贴切,已经是明示了。圣旨之文,赵佶倒是念及了一些旧情,给王黼留了面子,也是帝王之道,臣工请辞,皇帝按惯例也是要挽留一番的。

    赵佶语毕,转身而走,便是梁师成还有话要说,赵佶已然不想再听。

    梁师成心如乱麻,拿着圣旨却是并不去加盖大印,而是狂奔出宫去寻王黼,便是要与王黼商量对策。

    却是这圣旨已下,哪里还容得两人还有多少应对之策。

    便是此事连童贯蔡京等待都还不知晓。赵佶显然也是最近对王黼颇为厌烦,直到见到王黼与梁师成两人家宅忽然开了一个小门相通,如同一家,此事才彻底爆发。上位之人,最最不能忍受的便是手下之人把自己当傻子忽悠,更何况一个皇帝哪里能容忍内侍宦官与外官权相如此勾连。

    待得王黼大殿之上请辞之时,郑智已然起身往河间府而去,河间府还聚有几万兵马。种师道已经带着亲兵往西北而去,到得黄河之滨,还有三百万贯钱粮等候种师道一并带去秦凤。

    西军又起,只是如今西军,再也不复当年雄风。即便种师道带着巨资而回,打开府库,收拢马匹,举帅旗再招旧部。饥肠辘辘几年的这些厮杀汉,又哪里能再回到原来。

    西北贫瘠,并非只是说词,漫天黄土黄沙,又能刨出多少活命的粮食。相对富庶的关中之地,又岂能到得了军汉手中。

    河间府城便是河间城,河间名字的由来便是字面上的意思,河间者,两河之间也,有水之地必然产粮,也就是相对富庶之地。

    河间府往北就是雄州(雄县),雄州乃辽宋榷场之所在,商榷商榷,商与榷意思相同。榷场也就是商场,雄州也就是辽宋两国官方认定的贸易之地。

    雄州更是辽宋战争时候,宋朝主要的军事大本营之一。河间府自然就是雁门关以东最重要的军事后勤基地。

    北地除了雄州,沿线便是各个边境小军州,从西到东,广信军、安肃军、保定军,信安军。一个小军州便代表了一支军队,百年前,这些有名号的军队皆是百战精兵,如今早已成了老弱病残。

    再往东就是沧州北地的大小堡寨,直到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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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四十九章 小子,倒霉之人来了

    郑智出沧州,千余铁甲随行,其中米擒便有五百,米真务永远都是要带在身边的,其中缘由也就是防止生变,米真务必然不能单独留在沧州。

    鲁达、林冲、韩世忠等人也都留在了沧州,正是练兵之时,这些老军将任务极为繁重,入冬之后还有大校阅,更是不容怠慢。

    史进、岳飞、杨再兴、燕青等人跟随郑智而出。亲兵之中也还有牛大,小胡。

    沧州到河间府,倒是不远,两日的脚程。

    小胡第一次随军,虽然能骑善射,却是对于军伍之事格外新鲜,跟在史进牛大身后,不断去问。

    “史叔父,我父当年随相公上阵,可有什么精彩的事情说道说道?”

    史进不过二十出头,却是被一个小伙称叔父,便是史进自己也听得有些不不习惯,答道:“老胡上阵之事多了去了,只是最出彩的事情倒是不能说。便与你说说他三百步外一箭射倒两个党项骑士的事情吧。”

    史进心中老胡最出彩的莫过于射高俅了,却是真不能说。

    小胡听言,脸上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却道:“此时父亲与我吹嘘过一次呢,我道只是吹嘘,原来真有此事啊。叔父快说说。。。”

    史进闻言便道:“你这小子,便是如此看不起自己父亲不成,此事岂能是吹嘘,当时你却是不知道,几万党项骑士在城外纵横,还有一队骑士绕城飞奔,老胡用弩砲一箭射杀两骑,党项人立马退避三舍,不敢再靠近城池。城内军将士气大作,何等威风。”

    小胡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叔父,并非我看不起父亲,只是父亲平日教导之时,多吹嘘阵前杀敌无数,一会射杀这个,一会射杀那个,听了这么多年,便也是见怪不怪了。又说党项阵前一箭双骑,我便以为是吹嘘着好玩的。叔父莫怪。”

    史进闻言哈哈大笑,便是郑智听得也发笑起来,回头看得小胡几眼,只道:“老胡手下人命,数不胜数了。你若想有老胡这一番手艺,还得多磨练。”

    “相公放心,小的阵前一定用命厮杀,不落人后,也给父亲争些脸面。”小胡答道。

    郑智听言,忽然面色一正,问道:“你可杀过人?”

    这一句话当真把小胡问住了,只见小胡心中一虚,语气也虚了几分,只道:“猪羊都杀过,想来杀人与杀猪羊没有什么差别,不过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少年性子便是如此,心虚之时也不会认怂,只会说出一些话语来证明一下自己。

    左右之人闻言大笑,便是史进还道:“你这小子,杀人与杀猪怎么可能是一回事呢?待得你杀人之时,可别吓得尿了裤子。”

    史进自然是调笑。却是郑智闻言,开口道:“未杀过人?无妨,明日便叫你开开荤腥。”

    郑智话语一出,杀气陡然而出,便是这小胡也觉得身形不自觉一颤。

    倒是史进听言笑道:“想来这河间府有人要倒霉了。”

    郑智回头又问得一句:“岳飞倒是在曾头市开了荤腥,只是也不作数,远远射杀一个,想来也没有体会到其中滋味,明日一并都体会一下。”

    岳飞闻言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在曾头市看到的尸首也有不少,虽然射杀曾弄只是参与,倒是岳飞也并不觉得杀人有多么恐怖,只道:“相公吩咐就是,末将下手必不留情。”

    郑智点了点头,轻甩一下缰绳稍稍加快了一些速度。

    第二日午后,郑智才到河间城外。

    城外军营,连绵几百步皆是营帐,营帐之外并没有寨墙,四处走动的皆是兵将,有往城里去的,也有往城外出的,更有无数人在营帐之间穿行不息。与其说是军营,不如说更像是贫民窟,营寨毫无秩序,人来人往也不见几个穿甲拿刃之人。

    左右行人见得来了一队军容整齐的骑士,都驻足来看。

    郑智皱着眉头往前而去,再看远处,倒是有几处营帐颇为严整。

    郑智抬头看了看太阳,午后不久,时候还早,有转头四处寻找了一番,开口道:“往那校场将台处去。”

    将台之上,自然还有几面牛皮大鼓,郑智直接下马就上了将台,又左右看了看到处走动的这些所谓士卒,开口喊道:“击鼓聚将!”

    牛大闻言吩咐几个令兵往大鼓而去。

    鼓声一响,整个大营炸开了锅一般。这些兵将自然知道鼓声代表着什么。

    这个去找长枪,那个去寻毡帽。还有军将大呼小叫,也有各处此起彼伏的骂骂咧咧之声。

    站在将台边上的小胡倒是真第一次见到这般军营景象,心中惊讶,与身旁牛大小声道:“如何还有这般禁军,当真不忍直视。”

    牛大闻言,也低声说得一句:“要杀人了,该你上场了。”

    小胡闻言,张大眼睛问道:“相公要杀何人?”

    牛大咧着嘴一笑,笑得有几分残忍,笑道:“哼哼。。。那就看谁倒霉了。”

    小胡打眼到处去看,便是看看哪个是牛大口中的倒霉之人。

    果然片刻之后一队人马飞奔而来,头前一员军将上前来禀道:“末将呼延灼,拜见郑相公。”

    郑智闻言起身,打量一番呼延灼身后军将之数,拱手道:“呼延将军治军有方啊,且把军将列队整齐,上台来等候。”

    呼延灼与郑智是老熟人了,听得吩咐转身指挥麾下三四千人马列队,随后上得将台坐在郑智旁边。

    小胡也打量片刻,开口问牛大道:“看来此人是倒不了霉了。”

    牛大回得一句:“呼延将军哪里会倒霉,呼延将军当初可是在山东剿贼的时候立过功劳的。”

    小胡点了点头又各处眺望。

    又来一将,正是百胜将韩韬,麾下三千人马,自然也列队一旁。

    小胡见得这韩韬也上了将台落座,便又问:“到底何人会倒霉啊?”

    只听牛大答道:“我哪里知晓官人的心思,便是有人要倒霉就是了。倒霉之人必然不是呼延将军与韩将军,这两人都是随相公上过阵的。”

    过得片刻,又有一队人马领兵奔来,军将上前禀道:“不知哪位上官击鼓,末将张清拜见。”

    没羽箭张清,郑智自然是知道的,不免多打量了几眼,之后才到:“某乃郑智,奉命接管河间聚兵之事,你部下有多少人?此时聚集了多少人?”

    张清连忙答道:“原是郑相公,我等都接了军令,已知郑相公会到河间接管兵事,只是未想来得这么快,怠慢之处,还请相公恕罪。末将麾下三千一百七十人,已到三千零八十五人。”

    张清麾下,自然还有七八百号凑数的,也是种师道军令之下,无奈之法。

    郑智点了点头,吩咐道:“且列队落座。”

    张清拱手之后便去指挥。

    小胡又与牛大道:“看来此人也倒不了霉。”

    便是小胡话语之中都还有些泄气一般,只因这小胡憋着一股气等着杀人证明自己,此时左等右等,这挨刀之人迟迟不出现,便是这少年心中都有些等不及了一般。

    “你这小子心急火燎的,你看那岳小子多沉稳,等下杀人可也要这般麻利才是,不要拿刀之时犹犹豫豫的,若是铩了官人的威风便饶你不得,拉你来老打一顿。”牛大此时显然是弄懂了这小子的心思,心中也想,难怪这小子话这么多,必然心中也是忐忑的。

    小胡闻言,有强作了几分气势,答道:“看好就是,必然是手起刀落,岂敢污了相公威风。”

    再来一人,正是双枪将董平拜见,郑智打量几番,又问得一句。情况倒是与张清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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