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有天庭-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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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是商族人或者说是商国的人对自己国君的叫法,因为国君的名字就叫辛。按照现已发现的甲骨和史书的资料来看,商王朝的帝王的名字,一直是以天干命名的。
而商帝国的人在称呼君主时,便是在名字前加一个帝字,如帝祖甲、帝文丁、帝太丁、帝武丁等等。
商人之所以将自己的君主称为帝,而不是像夏王朝一样称为后,这是和商王朝的祖宗一元神教有关。在商汤灭夏,建立商朝之后,集王权、神权于一身,既是君主,又是祭司,在灭夏之时,按《尚书》的说法,是打着天命的大旗的。
天命为什么在商汤一边,解释起来有些费力。因而自商汤起,经不懈努力,终将原始的多神教改造成祖宗一元神宗教。
商人尊自己的祖先为帝夋——据现代人考证,即帝喾,即三皇五帝中的一帝,在《史记·五帝本纪》列黄帝、颛顼、帝喾、唐尧、虞舜为五帝。
由于祖先是天帝,主管一切神灵,而商朝国君就是天子了,因而护佑商人便顺理成章。而且,历代商王死后,都要回到祖先身旁,“在帝左右”,成为沟通人间和上帝的桥梁和纽带。
因此,后代会象尊敬祖先一样,将逝去的先王亦称为帝,既然死后为神为帝,因此在人间的称为便是帝某。(胡厚宣、胡振宇:《殷商史·商王称号》)
商纣王,或纣王,则是周人侮辱、蔑视性的称呼。周国没有灭商之前,称之为“天邑商”、“天裔商”、“大邑商”,而周灭商之后,亦称之为“大邦商”、“大国”,而周自称“小邦”。
周王灭商后,因殷商人众多,其“登名民三百六十夫,不显亦不宾灭”而彻夜难眠,周武王英年早逝,除战争创伤外,恐怕忧心忡忡、苦闷烦躁亦是重要原因吧。
周王称为天子是后世的事,至少在西周尚无此类证据。周王朝自古公亶父、王季历、文王昌、周武王发所延续下来的称王的习惯,被其不自觉地用到了帝辛的身上,因而才出现商纣王、帝纣这些滑稽的称谓。
再说酒池肉林,李陵是不学无术啊,酒池肉林是夏桀的杰作啊!
著名的桀,人家本名是癸,桀是取而代之的商人给他加上的称号,专门是在身死后继续恶心人用的。
这一点纣王的称呼,也是不冤啊!大鬼不说小鬼了!
作为华夏族的第一王朝的末代君王,癸想玩出点新花样破破历史记录还是很轻松的,不过他还真是很会玩。癸估计是个实诚人,从来不搞虚的,玩的都是直接露骨。
他建立一座“夜宫”来满足自己的夜生活和感官需求,听听这名字与后世那些帝王宫殿取的那些文绉绉、又故弄玄虚的名字相比是多么的坦荡啊,想干嘛就直说嘛。
癸在夜宫里挖了一个私家泳池,里面灌满了美酒,在那个任何事物都很缺乏的时代酒一般就是最好的奢侈品了,然后召集全国的美女在酒池旁大搞天体运动,又是丢手绢又是捉迷藏,便是所谓酒池肉林。
满眼望去全是自己的最爱,渴了有琼浆累了有美人,能闻能游能喝能赏能抱,所有享受的欲望同时满足,岂不美哉?
很可惜这位穷奢荒淫的痴汉首开阶级矛盾爆发的先河,国人甚至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这样的政权遭到外敌时自然被所向披靡,一溃千里。
“没有酒池肉林就算了,我的妲己哪去了?”附身纣王的李陵脸都绿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纣王鼎鼎大名,还是按周人的称呼吧。
于是李陵气闷的撂挑子说道:“有事早奏,无事朝散。”
这话说的溜啊,比溜冰还溜,或许是李陵本身看皇帝的电视剧看多了,也或许是纣王本身的记忆和习惯,说起来麻溜麻溜的。
话未说完,只见右班中一人出班,是商朝的宰相商容,俯伏金阶、高擎牙笏、山呼称臣:
“臣有奏,明日是三月十五日,女娲娘娘圣诞之辰,请陛下驾临女娲宫进香!”
“为何要拜女娲娘娘?”李陵本身和纣王一样,脑子里完全蒙逼啊。
“女娲娘娘乃上帝神女,生有圣德:那时共工氏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女娲乃采五色石之,以补青天,故有功于百姓,黎庶立祀以报之。
“今朝歌祀此福神,则四时康泰,国祚绵长,夙调雨顺,灾害潜消。此福国庇民之正神,陛下当往行香!”商容奏道。
“准了准了!”李陵心不在焉的答道。
随后便没什么大事了,李陵便在宫女的带领下,闷闷不乐地走回自己的寝宫。
“没有酒池肉林,没有美人妲己,了无生趣啊!”李陵恨不得自杀跑回大宋去,那里毕竟还有着他诸多娇妻美妾呢,那叫一个人生若梦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五七章 梦碎,我想当暴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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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纣王啊,你为什么要这么英明神武啊?”李陵抱头痛哭道,“我想当暴君啊,真是梦碎一地……”
商纣王在中国历史上长期以来被认为是暴君,与夏桀并论。这一段历史,后人加上幻想元素,写成了《封神演义》,又称为《封神榜》。
不过,很多对帝辛的方面评价,存在历史递增性:先秦文献对他的指责并不多,甚至有些文献称赞商纣王聪颖勇武、才华横溢,是难得的英主。
但随着时间的推进,各种各样对他不利的指责越来越多。孔子著名的大弟子“子贡”曾一针见血地说过:“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子贡作为孔门弟子中政治成就最高的人,“常相鲁卫”,以其丰富的政治经验和敏锐的政治感觉,一语道破了“千年积毁”现象的本质:“天下之恶皆归焉”,所有的曾经见过的罪恶和所有的人们能想象到的罪恶,都“归”于帝辛的头上。
所以“君子恶居下流”,千万别当失败者,其结果是极其可悲的。
按照李陵的脑海中的记忆,其实商纣王继位后,早期的治理还是不错的:商纣王励精图治,锐意改革,不杀奴隶,发展生产,更新观念,不事鬼神。重视农桑,社会生产力发展,国力强盛。
他曾深山练兵,铸造兵器,继续发起对东夷用兵,打退了东夷向中原扩张,把商朝势力扩展到江淮一带,把东夷和中原的统一巩固起来,使先进的中原文化向淮河、长江流域传播,为中华民族的统一奠定了基础。
特别是讨伐徐夷的胜利,把商朝的国土扩大到山东、安徽、江苏、浙江、福建沿海。
他对东南夷的用兵,保卫了商朝的安全,殷朝征服东夷后,疆土扩大,农业发展,财粮增多,然后便修建仓库,储粮聚宝。
《竹书纪年》云:“厚赋锐以实鹿台之钱,而盈钜桥之粟”。
这便是“鹿台”的真实面目,原来鹿台就生产储藏赋锐钱粮的地方啊!
“被欺骗了啊!”李陵不得不说宝宝心里苦啊。
谁让《封神榜》中说纣王决意筑鹿台,是为了讨好妲己,游猎赏心。并且言辞凿凿:
“命姜尚监修,姜据理劝谏不受。纣怒欲杀之,姜尚逃遁,弃暗投明,辅佐周室。纣又命心腹崇候虎监工。崇候虎虔诚服从纣王旨意,兴师动众,集各地名匠,‘聚全国财宝,整整用了七年时间,一座豪华壮丽的工程才算告竣。”
“还建造了宫廷楼榭数百间,斗拱飞檐,雕梁画栋,富丽堂煌,豪华盖世,纣王携妲己及歌女一连饮乐三日,以示庆贺。”
“污蔑啊,赤果果光溜溜的污蔑啊!”李陵气恼道,关键是妲己还没影呢,要是有妲己在侧,李陵或许怒火稍减。
鹿台已建,美人未至,这是何等的我x啊!
其实李陵也想以纣王的名义,和妲己在鹿台干点少儿不宜的事!你想想,一边领略着大自然的风光,一边和美人嬉笑游乐,兴致一起再来点——“糖”,生活多么甜蜜啊!
按照李陵脑海中接收的纣王记忆,这时候的商朝人口约500…700万,士兵约12至15万,而现代华夏首都一地就有2173万人,是整个庞大王朝总人口的四五倍啊,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说话听点我这是一国之君,然而……”李陵暗自摇摇头不满道,“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市长的格局!何苦来哉,不就想吃点好的,玩点好的,哪就那么难呢?”
这都怪后人把商纣王说得太不堪了,说起纣王,大家耳熟能详,第一反应就是暴君——他推行的暴政甚至可以说是惨无人道,他的昏庸也让史官们对他狠狠记上了一笔,现在无论是历史,还是在那些影视作品上,我们能看到的都是他昏庸的形象。
而纣王这个名字,他每每在人们都口中出现也都是以一种被讥讽的姿态。世人给于他的评价最多的就是残暴嗜血,治国无道、贪婪好色等等。
对于这样的说法,其实很久以前就有人提出了质疑,史载纣王自幼便表现的天资不凡,人又聪明懂事,可以说是文武双全,在那个时候深得人心,在他的父皇死后,便继承了王位。
然而这一切就要从他接管朝廷后开始变了,变得“众叛亲离”!
当时整个商朝颓势很明显,可谓内忧外患,有着种种很大的弊端,朝堂上的形式也日益严峻,急于呼唤一位强势的君主出现,来稳定朝纲。
纣王在这样的的情况下继位,他强硬的手段很快就将朝堂安稳下来,并且他还制定了许多很好的制度。第一就是他从平民之中选举官员,避免了之前的那些官宦人家的纨绔无能的孩子;第二年就是将当时的世袭制度给予废除,并取得了成功。
然而,正是这些先进的举措,触动了上层贵族集团的利益,然后慢慢演化成了他的失败……
失败的纣王,自然很“合理”地,披上了“荒淫残暴”的形象外衣,这里面少不了敌人的抹黑:
抹黑帝辛的第一主力自然是生死仇敌周人。
周人自季历起便大肆拓土,据《竹书纪年》,“帝武丁四年,周人伐余无之戎,克之。周王季历命为商牧师。”自此时起,季历先后攻伐始乎之戎、翳徒之戎,攻程,攻鬼方。
周王季历的扩张,引起了帝文丁的警觉,帝文丁十二年,杀周王季历。
继季历为王的周侯昌,亦即《封神榜》中大名鼎鼎的周文王,更是变本加厉,帝乙二年,周伐商,败于帝乙。
但周侯昌并不甘心失败,加快了征伐的步伐,征大戎、攻、攻崇、攻黎,引起帝辛的警觉,“为黎之搜”——在黎举行军事演习。
亦有人认为是商、周战于黎,拘周侯昌,囚之羑(音“有”)里。
周侯昌的命运,《史记》、《竹书纪年》、《左传》均说是帝辛有条件地释放了西伯昌,而当代有人说是帝辛英明果决杀了周侯昌。
两代周王的命运,使商周成为死仇。继位的周王发在厘清内政的同时,更理频频观兵孟津,为报仇雪恨。攻伐大商做准备。
然帝辛积威甚重,使周武王畏惧极甚:
第一次观兵孟津,诸侯皆曰可伐,武王却因害怕而托词“女未知天命,未可也”;
及至牧野大战前夕,周武王仍战战兢兢,不敢应战,是吕尚强迫其出战,才不得已而贾其余勇勉力一战。
《史记》、《竹书纪年》、《左传》以铁铸的事实证明着这一切:对大商的仇恨、对帝辛的畏惧,使得周人不顾一切地诋毁、抹黑自己强大的、天神一般的对手,以建立战略联盟,激起将士的同仇敌忾,减轻自己的畏惧和恐慌。
抹黑帝辛的第二主力是是叛徒、内奸。
“内奸”的队伍是庞大的,但总体可分为两类人:
一类是神棍。
这便是帝辛罪状中的“昏弃厥肆祀”、“弗敬上天”、“弗事上帝神祇,遗厥先宗庙弗祀”、“郊社不修、宗庙不享”,“慢慢鬼神”等等罪状的由来。
自帝武乙戏弄神祇,“革囊盛血”以“射天”,至帝辛,四世之中,君权与神权之争愈演愈烈。虽然经四代商帝数十年的奋力搏击,王权占据上风,成为统治主导力量,但神权数百年的无上地位,致使队伍庞大的神棍们不甘心失败,一而再地与王权相抗衡,力图再现伊尹、巫咸等时代超越王权的辉煌。
至帝辛时,由于帝辛的分外的强势,神棍们撼之不动,便勾结外敌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成为倒商的急先锋。曾经是商王朝中坚力量的祖宗一元神教,此时却成为动摇商王朝统治基础的主力。
还有一类是王党内部的叛逆者。
这一类人又可分为两个群体。一个群体是以或微子、箕子、比干为首的王族反对党。
这是一群帝祖甲礼制改革的牺牲品。本来,按照商王朝“兄终弟及”的传承方式,这群人是离王位最近的,尤其是微子,是帝乙的长子,本来是最有希望称帝的,而且帝乙在位时也确实有部分大臣拥立微子。
但以太史为首的帝党拥立了帝辛,因为帝辛是嫡子。按帝祖甲确立的礼制,是以嫡长继承制为核心的。先是嫡长子、嫡次子、嫡三子等等,嫡子以后,才是以年龄次序排列,庶长子,庶次子等等。
其实,微子、帝辛是同母父兄弟,但因生微子时,其母是妃不是后,因而是庶子;而生帝辛时,其母已是后,故辛为嫡子。故太史争之:“有妻之子,不可立妾之子。”(《吕氏春秋》;王仲孚:《殷商覆亡原因试释》)
微子自不甘失败,但又争不过强势的帝辛,因此不惜卖国以求荣,“微子启,胶鬲与周盟”。(《竹书纪年》)所以,帝辛对微子一系的打击、排挤,决非是昏庸而远贤亲佞,而是政治斗争的必然结果。
而微子、箕子、比干、胶鬲等也决非孔子口中的贤人,而是一群因个人利益出卖国家的“内奸”。
另一个群体则是商王朝的贵族。
帝祖甲的礼制改革,不仅是确立了嫡长继承制,而且废除了帝位继承和国家大事中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