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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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一晚上没有等到有人回来,白天的时候就会放松警惕。
因为敌人已经坐火车离开了,难道还会冒险回来吗?
在这些人心里,可能就不回来了。
而且就算是回来,也可以等到风头过了再回来,所以白天的搜查,一定不会这么认真。
但是余惊鹊可不能等到风头过了再回来,他必须要回去。
晚上在外面,睡是肯定睡不着了,太冷了。
天气虽然变好了,可是夜晚的郊外,还是很冷的。
余惊鹊要是睡一觉起来,可能非要生病不行。
所以晚上强打精神,默默的等着。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着急,余惊鹊心里告诫自己。
天慢慢亮了,路卡来往的行人果然变多了。
还有一群拉货的人,拉着马车驴车的。
可能就是冰城里面大车店的人。
看了看,余惊鹊发现自己的打扮和他们差不多,就跟在后面混了上去。
还有进城买菜,打工的人,总之比昨天晚上热闹多了。
余惊鹊站在马车后面,用一只手,微微扶着车上的货物。
看似好像是一起的,又好像不是一起的。
跟着大家开始混。
搜查确实不那么认真了。
而且有些人,一晚上没睡,换班的人还没来,现在还能认真起来吗?
剑持拓海打电话,让他们小心,可是小心了一晚上,人的警惕性,还是会降低的。
轮到余惊鹊的时候,余惊鹊低着头,坐在车子的另一边。
“过去吧。”路卡的人说道。
余惊鹊蹭着车子,一点一点过去。
“你是?”拉车的人扭头看到余惊鹊,诧异的问道。
余惊鹊随手就递过去两张钞票。
看了一眼钞票,这个拉车的人,眼神犹豫了两次,没有说话,将余惊鹊的钱接过去,然后扭头继续拉车。
好像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余惊鹊一样。
如果有人发现余惊鹊,也和他没有关系。
余惊鹊松了口气。
他知道,你和拉车的人说什么都没有用。
路卡的人以为余惊鹊和拉车的是一伙的,所以才会让余惊鹊进来。
但是拉车的人却知道余惊鹊不是,所以他能看出来,余惊鹊想要跟着自己过去。
余惊鹊也没有解释,直接就是给钱。
你想要钱,你就不要声张。
因为已经过了路卡了,已经没有危险了,这些钱你拿着,也是白拿。
你不要,你喊出来,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拉车的人果然选择了拿钱,然后没有声张。
拉车的人心里也很紧张,但是等到他扭头去看余惊鹊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没有了。
拉车的人看到这一幕,松了口气。
余惊鹊过了路卡之后,自然是不会跟着一起走了,他必须要马上回家。
昨天藏衣服的地方,余惊鹊不能去了,因为时间来不及了。
余惊鹊一路赶回家里。
看到余惊鹊进来之后,季攸宁看到余惊鹊的打扮,问道:“怎么了?”
余惊鹊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你把这些衣服,烧了,或者找个距离家里远的地方给扔了。”
“还有,这个地址你过去,将我的衣服和手表拿回来。”
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因为余惊鹊过路卡的时候,要等到白天,所以浪费了一些时间。
回来家里,家里的做饭阿姨并不在,那是因为季攸宁给支走了。
季攸宁担心余惊鹊会突然回来,被家里的佣人看到,虽然也不用解释,但是季攸宁就是不想麻烦。
幸好季攸宁给支走了,不然余惊鹊回来,穿着这一身,确实不好解释。
将余惊鹊说的地址给记住,季攸宁问道:“还有吗?”
“剩下的晚上回来再告诉你,我先去上班。”换了衣服的余惊鹊,重新变回往日的自己,准备去特务科上班。
送余惊鹊到了门口,季攸宁说道:“那你小心一点。”
就在余惊鹊扭头走了几步之后,他觉得手腕上空空的。
余惊鹊低头看了一眼,之后扭头叫住准备进去的季攸宁说道:“拿到东西之后,将我的手表弄坏。”
“弄坏?”季攸宁问道。
余惊鹊说道:“嗯。”
“用力摔一下,将表盘和里面的表针都摔坏。”余惊鹊说道。
“好,我知道了。”季攸宁点头说道。
余惊鹊之后急忙赶去特务科,等到余惊鹊过来的时候,还是迟到了一点。
但是他是股长,迟到这一点不算什么。
可是他却发现剑持拓海在等他。
看到剑持拓海,余惊鹊笑着说道:“剑持股长,今天是立功了吗?”
面对余惊鹊的笑容,剑持拓海可笑不出来。
昨天晚上追出去好远,等到追到火车的时候,发现上面空空如也。
剑持拓海气的不行。
问司机为什么车上都没有人了,还开车,司机说是那两个人让开车的。
你说剑持拓海气不气。
如果司机早一点停车,剑持拓海知道余惊鹊他们是从什么地方离开的,就可以直接开始追击,他们开车还能追不上吗?
但是发现的有点晚了,之后剑持拓海开车再追,路线太长了,他都不知道人跑去什么地方了。
忙了一晚上,剑持拓海也是刚回来,一无所获。
看着眼前的余惊鹊,剑持拓海苦着脸说道:“人跑了。”
“跑了?”余惊鹊吃惊的说道,他确实吃惊,人在火车站里面还能跑吗?
剑持拓海打量着余惊鹊。
为什么打量余惊鹊?
因为昨天这件事情,剑持拓海知道,余惊鹊也知道。
面对剑持拓海的眼神,余惊鹊笑着问道:“剑持股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余股长,你的手表呢?”剑持拓海没有回答余惊鹊的问题,反而是开口问道。
余惊鹊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确实没有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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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章 一起去看看
手表?
手表这个东西,你不能说你忘带了。(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因为这种东西,当一个人成为习惯之后,就很难忘记。
你每天都戴着,突然有一天你不戴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而且余惊鹊他们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他们对时间必须要有很准确的掌握。
难道行动的时候,你要靠敌人告诉你时间吗?
所以手表这种东西,是不能忘的。
剑持拓海也很敏感,第一个问题,就直接问到了点子上。
余惊鹊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摔坏了。”
“摔坏了?”剑持拓海明显是不相信的。
昨天任务失败,只有余惊鹊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而且今天早上余惊鹊来的晚,虽然只晚了一会,但是这些在剑持拓海看来,这都是问题。
尤其是发现余惊鹊的手表没有了,那么问题就更加严重了。
现在余惊鹊说摔坏了。剑持拓海能信吗?
“我认识一个修表的师傅,要不要晚上我去家里拿走,帮你去看看。”剑持拓海笑意盈盈的问道。
只是余惊鹊知道,这个笑意里面,充满了杀气。
你说面子?
剑持拓海和蔡望津这种人,会顾忌这些东西吗?
他们宁愿做的难看,也不会为了好看,去承担风险。
余惊鹊一边打开办公室的门进去,一边说道:“我看就不用麻烦剑持股长了。”
“不麻烦,应该的。”剑持拓海说道。
“那我明天带来给剑持股长好了。”余惊鹊没有坚持,打算让剑持拓海去修一修。
可是剑持拓海却说道:“不用了,晚上反正也没事,去家里一趟就行。”
剑持拓海怎么可能让余惊鹊带过来,如果余惊鹊带过来,岂不是可以自己弄坏了再给剑持拓海。
所以剑持拓海必须要亲自去,不给余惊鹊做任何事情的时间。
至于你说余惊鹊打电话?
科里的电话,可是有监听的,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
剑持拓海早上来,已经见过蔡望津了,他已经汇报过了。
现在剑持拓海,必须要确定余惊鹊有没有问题。
面对剑持拓海的咄咄逼人,余惊鹊没有再解释什么。
因为已经说过了,剑持拓海和蔡望津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你不让他们看,他们就会更加怀疑你。
余惊鹊心里有些不满,说道:“那就晚上一起去看看吧,只是坏的有点严重,不一定修得了。”
“看了再说。”剑持拓海微微一下说道。
但是剑持拓海坐在办公室里面还没有走。
余惊鹊不耐烦的问道:“剑持股长还有事吗?”
余惊鹊当然不耐烦了。
因为他听出来了,剑持拓海昨天的任务失败,现在说这些话,就是怀疑自己呗。
你都被人怀疑了,你难道还能有好心情。
剑持拓海的脸皮是真的厚,问道:“余股长的枪还在吗?”
听到剑持拓海的话,余惊鹊将手枪掏出来,直接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巨响。
“怎么了,比比枪法吗?”余惊鹊冷声说道。
幸好昨天救人的时候,余惊鹊为了在逼不得已的时刻有拼命的机会,将枪带在身上,不然现在还没有办法应付剑持拓海。
看到手枪,剑持拓海起身说道:“不敢不敢,就是问问,这些天反满抗日分子猖狂的很,提醒余股长要小心一点。”
说完这句话,剑持拓海就离开。
枪他已经看到了,自然不会继续停留下去,但是你说他就不怀疑余惊鹊了吗?
那不是,该怀疑还是要怀疑。
等到剑持拓海离开,余惊鹊就去了蔡望津办公室。
见到蔡望津之后,余惊鹊不服气的说道:“科长,剑持股长居然怀疑我。”
“昨天要不是看在科长的交代上面,我能将功劳让给他吗?”
“自己没有本事,让人跑了,现在还窝里横。”
虽然剑持拓海没有告诉蔡望津,余惊鹊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蔡望津猜的出来。
现在听到余惊鹊这样说,蔡望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余惊鹊昨天退步,确实是蔡望津交代的。
因为去的时候,蔡望津就说了协助,这个意思表达的是隐晦了一点,可是余惊鹊听的明白。
所以这一步,蔡望津没有觉得余惊鹊有问题。
“剑持股长找你了吗?”蔡望津问道。
余惊鹊将刚才和剑持拓海发生的不愉快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蔡望津居然是说道:“既然剑持股长想要看,你就带剑持股长去看看,堵住他的嘴也好。”
听到蔡望津的话,余惊鹊心里冷笑,不过表面上却说道:“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蔡望津说堵住剑持拓海的嘴?
余惊鹊认为蔡望津恐怕自己也很想要知道,他的手表是不是坏了。
说是带着剑持拓海去看,其实不过是蔡望津也想要知道罢了。
蔡望津和剑持拓海果然是一类人。
从蔡望津的办公室离开,余惊鹊面无表情的回去自己办公室。
幸好余惊鹊今天离开的时候,专门给季攸宁交代了一下,不然还真的被剑持拓海和蔡望津给算计了。
这两个人,不得不防,他们可不是桥本健次之流,这两个人的脸皮,厚的不行。
下午值班之后,剑持拓海就等着余惊鹊,要跟着一起去看看。
余惊鹊带着剑持拓海,两人回家。
回到家里,季攸宁自然已经是回来了,看到剑持拓海也来了,就问好。
两人是见过几面的。
剑持拓海也很有礼貌的和季攸宁打招呼。
坐下之后,季攸宁还要倒水,余惊鹊说道:“将我的手表拿出来给剑持股长看看。”
手表现在放在什么地方,余惊鹊可不知道,所以只能让季攸宁去拿,而且余惊鹊让季攸宁拿,自己陪着剑持拓海,也说的过去。
听到余惊鹊让拿手表,季攸宁有些犹豫。
剑持拓海来了兴趣看着季攸宁,但是季攸宁却说道:“不是都坏了吗,还拿出来看什么,丢人现眼的。”
季攸宁的话刚说完,不等余惊鹊回答,剑持拓海就说道:“我刚好认识一个修表的师傅,说不定可以修一修。”
“你确定?”季攸宁对剑持拓海问道。
剑持拓海信誓旦旦的说道:“是的。”
又看了余惊鹊一眼,看到余惊鹊点头,季攸宁上楼去拿手表。
当手表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剑持拓海的脸色有点意思。
因为坏的很严重。
余惊鹊没有说话,季攸宁却说道:“剑持股长,这就拜托你了。”
拜托?
这玩意还能修吗?
还有修的价值吗?
剑持拓海现在骑虎难下。
余惊鹊也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剑持股长,我就告诉过你了,这块表,不好修。”
这块手表确实是余惊鹊天天带着的那一块,剑持拓海认识,不需要去辨别真伪。
现在被余惊鹊和季攸宁的话弄的很尴尬。
剑持拓海转移话题说道:“怎么摔成这个样子?”
“是我不小心从楼上弄的掉下去了。”季攸宁解释说道,还抱歉的看着余惊鹊。
因为确实是从楼上掉下去,然后摔成这样的。
都是季攸宁负责的,她当然知道。
说完之后,季攸宁拿来一个盒子,说道:“不小心摔坏了,我给你买了新的,你看看合适吗?”
里面是一款进口的新手表。
手表对余惊鹊来说是必备的,摔了之后季攸宁去买一块新的,情理之中。
前因后果,全部都有了,剑持拓海还能说什么?
趁机剑持拓海说道:“既然已经有了新的手表,这个也就不用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