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人请回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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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别墅半个多月,每天只一小碗汤圆,一碗才几个,根本吃不饱。
而且再怎么饿都得干活,要是营养良了我还觉得奇怪。
对付干尸,猫婴鬼傀时不知流了多少血,肯定得贫血呀。
这些都是那只色鬼干的好事……
在心里骂了他几句,才回过神来,我现在正在跟姗姗和孟瑶聊起了天。
她们疑惑的问我这段时间去哪了,怎么突然受这么严重的伤,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只好苦笑着对她们撒谎说我有点急事去亲戚家,那里没信号,电话拨不出去,在回来路上出了车祸,还好命大。
也只能这样说,不然告诉她们我被一只男色鬼缠住,还跟他冥婚了,天天被他欺负没饭吃。
谁会信?也许她们两会觉得我神经病了。我也是有苦难言呀!
之后便被她们骂了一顿,说我走的时候都不告诉她们。
我只好道歉,虽然被骂,但心里很暖,回到以前那样真好。
没聊一会,姗姗接了个电话后,说有事要离开。
孟瑶犹豫了一下,决定再留下来多陪我一会。
总是感觉孟瑶与姗姗的关系没以前好,再想想冥婚前夕,孟瑶对我说的那些话,难道她们是因为展叶在闹别扭?
握住孟瑶的手,细心询问了一下那天她话里的意思。
但她一直低着头沉默,只是露出悲伤与恐惧的神情。
在我心中一直把孟瑶当姐姐看待,因为他做事沉稳,一般事不会轻易难到她,也很少在我和姗姗面前流露出害怕与办不到的表情。
有她在就很有安全感,就像长辈在身边一样。
但这时的孟瑶完全给不了我以前那种感觉,反而让我感觉,她需要帮助。
沉默片刻,她缓缓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小声的说:“雨澄,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亲人看待,你相信我吗?”
她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话!这让我想起了姥姥在梦里对我说的那些话。
让我谁也不要相信,只能相信姥姥。
可对于我心中唯一姐姐般的存在,我没办法让自己不相信她。
用力的点了两下头,表明我的立场。
她看着我点头,眼睛里突然泛出泪光,紧紧捏住我的手。
坚定的说:“等你伤好后立刻就离开,越快越好,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城市,走得越远越好。”
她的语气越来越激动,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但这让我想到在我离开村子时,姥姥跟我说了类似的话语。
姥姥当时也是眼泛泪光,对我大吼道:“澄儿,快走,离开这个村子,离村子越远越好!别回来。”
当时的我是百般不舍,从来没出过村,就算先前姥姥与我说明了赶我离村的原因,我也不甘心,村子是我唯一的家。
掂量了一下代价,最后只好带着思恋与泪水出村寻找白衣男子。
当时我才十六岁,正好高考了,于是直接拉着行李来到了现在这所大学,边打工边读书。
对我来说,这里就是我的第二个家。
现在孟瑶又让我重蹈覆辙,我实在做不到,而且这次不同,这次我没有任何必须离开的理由。
握住她正在发抖的手沉默了一会,声音低沉的回答道:“我不想离开,我不想离开你们,而且我为什么要离开,这次我才不会听你的。”
我刚说完,她愤怒的说:“必须听我的,你必须快点离开,这里的一切我来打点,对于为什么我让你离开……”
说到一半,柯萱上齿咬住下唇,手握得越来越紧。
之后接着说道:“是因为,展叶……”
听到展叶这个名字,我的表情马上严肃起来,记得上次在咖啡厅时她也让我离开展叶。
孟瑶刚说到重点,门铃突然想起,握住孟瑶手的我明显感觉到她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无奈的走去开了门。
是姗姗,我正笑着询问姗姗怎么又回来了,却看见孟瑶皱着眉头情绪复杂的看着姗姗。
姗姗来拿了保温盒就又走了,走时看见她瞟了柯萱一眼。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姥姥让我谁也不要相信,也包括她们两个?
被打断后我和孟瑶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她一直心不在焉。
没聊几句她便走了。
今天晚上月光同样的好,不过就是风有点大。
关上窗子后就准备睡觉。
刚快要睡着,就听见窗外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住院部晚上太安静,一点声音都吵得我睡不着。
烦躁的睁开眼睛,准备到窗子旁骂几句。
到底谁这么不道德,这么晚还刮玻璃。
不过刚睁开眼睛,就看见窗外一张血腥的脸贴在玻璃上,看不清五官。
☆、第十章 面具老人
正准备下床,却看见一张看不清五官的脸贴在窗户玻璃上。
吓得我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胳膊上的伤传来剧痛。
这段时间没少跟鬼打交道,现在见到鬼不会像刚开始那样两腿发软到无法走路。
但还是会有那么点怕,还是有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抱着那只受伤的胳膊准备起身。
刚一抬头,却发现贴在窗户上的鬼脸消失了。
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再看向窗户,女鬼还是没出现。
可能是自己最近受的惊吓太多,产生了幻觉。
刚才的睡意已经全无,漆黑的病房里总感觉有点阴森。
按动电灯开关,可是,灯却没有反应。
正埋怨灯偏偏这个时候坏了时,窗户突然滑开。
狂风不断往病房里涌,窗帘随风飞舞,发出“噗噗”的声响。
由于四周出奇的安静,这才感觉更加诡异。
而且,窗子明明锁了的,怎么会突然自己打开。
这才意识到不好,窗子开的那刹那,那只先前贴在窗子上的鬼可能已经进了病房。
安静的能听到心跳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全身神经紧绷。
电视上演的是,这个时候受害者会立马蜷缩在被子里发抖。
而我觉得这完全是错误的。
这个时候更加不能在床上,在床上不但逃跑时麻烦,容易摔倒,而且更加容易让鬼袭击。
站在病房中间,眼神四处扫动,随时准备跑。
看了几圈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滴答……”
天花板上好像有什么滴在地板上,一滴一滴的,有些甚至滴到了我的身上。
用手指沾了下身上的液体,凑到鼻子前闻了下。
居然是血。
赶紧抬头看向天花板,一只满身是血的女鬼趴在天花板上,那些血正是从她身上滴下来的。
反应过来,快速的朝房门跑去,刚跑到门前,面前竟然出现了一只跟天花板上同样的女鬼。
天花板上的女鬼还在,面前又出现一只!
吓得愣了几秒,这时腿开始有些发软,没想到居然有两只一样的女鬼。
灵光一闪,迅速的朝窗子跑去,我所在的楼层不高,从窗户跳下去,我有把握只是轻伤。
而不跳下去则是被两只女鬼活吞。
脚刚塌到窗户边上,就感觉脸被一双冰冷而且黏糊的手捧住。
那双手稍微一用力,我便被扯了下去。
还没等我意识到怎么回事,就看见面前出现一只带着面具的女鬼,满身血。
她正掐着我的脖子往上提,让我整个人悬在半空。
刚才窗子下的那只手就是她的。
正疑惑怎么会同时出现三只女鬼,而且面前这只怎么会戴面具时,掐住我脖子的那只手缓慢的移动。
之后五指掐在我脖子上的神经上,让我无法说话。
而且特别痛。
她拧着我快速离开医院范围,就像拧死兔子一样。
用双手拼命的掐女鬼掐住我的那只手臂,但她却毫无反应。
女鬼身体非常冰冷,掐她时感觉她居然有肉,只是那些肉很是僵硬,没有活人那么有弹力。
难道鬼也有肉身?电视上的鬼不都是灵魂形态吗。
痛得太厉害时只有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才能减缓疼痛。
突然脖子上疼痛加剧,瞳孔扩大,愤怒的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女鬼。
女鬼戏谑的说:“是在疑惑刚才为什么有三只两只一模一样的女鬼吗?那都是幻觉,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从窗户跳下来。”
的确好奇,三只鬼同时抓我,却只有一只鬼抓住我跑,而另两只却没有跟来,原来是幻觉。
看来不能太小看那些鬼怪,都是心机婊。
她是,那位司家小姐也是。
她冷笑一声,接着说:“哼……看来你也不笨,居然意识到会有麻烦找上门,事先在病房里动了手脚,让我无法进入,只能呆在窗户外守株待兔。”
不对呀,我可什么都没做,而且我只是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有那么大本事。
我房间有人动过手脚?会是谁呢?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而且,这只女鬼的声音,好熟悉!
是两次想要杀我的那只女鬼,她怎么没被色鬼除掉?
难道连色鬼也拿她没办法吗?
用指甲掐住她的手腕,不断用力,她的身体太硬,我的指甲都断了,指尖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感,可她的皮肤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起色鬼被猫婴鬼傀咬住时都流了大量的血,为什么她没有?
感觉有一样东西快速从脸颊旁划过,之后削到女鬼胳膊上,削走了一块肉。
她依然没有松开我,而且从她脸上没有看出一丝疼痛感。
被削到的地方没有流血,只是看见红肉而已。
看来这只女鬼很难对付。
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削女鬼的是风刀,也就是色鬼斩杀猫婴鬼傀时用的那招。
我身后站着的是色鬼。
刚想到这,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瞬间感觉像看到了希望。
“哼……不过就是具尸体,也敢在我面前抢人。”
的确是色鬼,这嚣张的语气,带有磁性的声音,的确没错。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感觉,只要他来,我就能得救。
女鬼掐住我的手臂一弯,让我背靠在了她的胸前,面朝着色鬼。
这时我终于脚能着地了。
她用力捏住我的脖子,让我张着嘴却呼吸困难,两只眼珠像要被挤出来一样。
女鬼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弄出一根特别长的银针,放在我的心脏处。
然后冷笑一声,说:“为什么不敢?只要你敢过来,我就把这根银针扎入她的心脏,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说完他就带着我以飞快的速度朝左边跑去。
女鬼这样抓住我是为了让色鬼无法动手。
第一,如果色鬼动手,女鬼将把银针扎进我的心脏。
第二,要是色鬼从后面用风刀攻击,在风刀杀掉女鬼的同时,也会伤到我,更有可能同时杀了我,但如果不用风刀,空手攻击女鬼要害,还没等靠近女鬼就会被发现。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看来色鬼一直跟在女鬼身后。
突然女鬼嘴角上扬,一声冷哼,感觉女鬼肯定有什么阴谋。
过不久,后面的脚步声便消失,难道色鬼放弃了救我?
还是说他也遇上了危险?
在这种情况下,色鬼与自己相比,更担心色鬼,毕竟只有他才能救我。
女鬼这样一直掐着我,让我越来越缺氧,不要多久可能就会晕过去。
跑着跑着,本来清晰的道路突然一片白雾笼罩,能见度非常低。
在这片白雾里有总特殊的感觉,算不上舒服,也不难受,是一种轻松的感觉。
而女鬼一直发出痛苦的呻呤。
重重的把我扔在地上,胳膊上的伤再次裂开。
鲜血慢慢往外渗着,全身冒冷汗,再加上刚才被掐的时间太长,意识开始模糊。
一位白衣男子从浓雾中走出,横抱起我,微笑着说:“不用怕,有我在!”
是白子郁,又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这片白雾是他搞的鬼!
然后便抱着我走向正满地打滚的女鬼,抬起一只脚。
正准备一脚踩到女鬼身上,女鬼突然消失不见,白子郁的脚踩了个空。
居然在地上留下个坑。
就在离白郁枫不远处站着一位带着面具的人,看身形像个老人,正抱着痛苦的女鬼。
不得不说面前这位面具老人速度真快。
而且她的身形让我感觉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
就像那只女鬼的声音一样,熟悉,但记不起是谁。
白子郁见到这位面具老人时,表情瞬间巨变,眉头紧皱,像在沉思着什么。
他慢慢放下我,正准备与面具老人过招,可瞬间面具老人便失去踪影。
与此同时,感觉自己脖子旁边一疼,昏睡过去。
☆、第十一章 奇怪的梦
感觉脖子上传来刺痛感,随后便昏睡过去。
昏睡时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一群官兵与一群朴实的农民在厮杀。
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农民还手,而且这些农民中全是男的。
官兵的长剑挥舞一下便有一位农民倒在血泊之中。
最为残忍与恐怖的莫过于官兵一剑削掉农民的头,血液喷溅而出。
掉到地上的头,眼睛布满血丝,憎恨的瞪着天空。
断颈处流出的血把身体染成了红色。
那些官兵开始还因为杀人而感觉恐惧,但后来一个个变得嗜血。
被农民的血溅得一身却露出疯狂,魔性的笑声,慢慢的,杀人对那些官兵来说是种乐趣。
其他农民满脸恐惧与怨恨的盯着高台上的一位女人。
那名女子面相极美,眉眼间透着一丝妩媚,嘴角上扬,给人一种邪恶之感。
而且……这位女子跟我的样貌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
一位身体强壮的农民正想反抗,女子恶毒的盯着那位农民冰冷的大声说道:“再说一次,谁敢反抗,不但杀掉他,还要杀他妻小。”
听到这话,那位农民立即停下了动作,紧握拳头,咬着牙,愤怒的瞪着那位女子。
我拼命的大叫着别杀了,眼泪不断下落。
喉咙都快叫哑了,没有一个人听我的。
血雾把云朵和天空都染成了红色,就像世界末日。
看着这些场景的我精神快要崩溃,不断扯着自己的头发抓狂,哭泣。
等醒来看见眼前熟悉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