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太缠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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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玉脸色煞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其实夏姨娘的举动是最好的证明,那日我提到这个香囊,她随后便对你下手,那日在场那么多人,她为何偏偏对你们母女动了手,因为她已经明白,当年害她的人就是你!”凤浅再道。
凤安咬了咬牙,上前一脚将苏青玉踹倒在地,怒道:“贱人,枉本候如此信任你怜惜你是庶出在尚书府受了委屈,事事依着你,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恶毒的人,害得本候妻离子散,家宅不宁!”
“候爷,你别信她的话,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苏青玉本就是撑着虚弱的身体过来的,如今被凤安一踹,痛得吐了口气。
凤安摇摇头:“事到如此,你还不知悔改,本候便也不会再顾这多年的情份,来人,将苏氏关进南院,一辈子不准再出来。”
凤浅拧了拧眉头,苏氏的做所为死十次也够了,凤安却留她一命让她在南院安宁度过一生,实在是情深义重,凤安,你当初连母亲的尸体都不曾原谅,如今竟会对一个手握多条人命的苏青玉宽厚至此,你是想顾全凤子书的颜面么?可是很快,凤子书就不会再有任何颜面可言了,我不信你到时还会护着他们母子!
苏青玉被人拖了下去,仍旧苦苦哀求着凤安相信她,老夫人怒道:“此种不要脸的贱人,你还留她性命做什么?”
“母亲,她始终是子书的生母,而且,子书是凤家唯一的儿子,我不能再失去这个儿子了!”凤安痛心疾首道。
宝姨娘闻言咬了咬嘴唇,捂住了肚子。
老夫人摇摇头,看向凤浅:“自今日起,中馈之事先交由浅儿打理,杨姨娘从旁协助,待浅儿出嫁,我再接过来!”
“是,老夫人。”凤浅和杨姨娘同时应道。
凤浅接了府中中馈,整日没日没夜地看账本,发现不过一年时间,苏青玉就私吞了五万两银子,她让人去苏青玉院子搜查了一翻,只翻出小几千两,加上一些瓶子罐子也不过上万两,其余的银子不亦而飞,凤浅也不着急,既然在苏青玉那里找不回银子,她便从凤筝和凤子书的用度上扣,什么时候扣足了什么时候再恢复他们的用度。
将事情安排下去后,幽菊匆匆进屋道:“大小姐。”
“怎么了?”凤浅从高高的账本堆里抬起熬红的了眼睛问道。
幽菊走过去小声道:“候爷今日带了个女子回来,去见老夫人了,说是要纳为妾。”
凤浅嘴角一勾:“老夫人怎么说?”
“他们都已经有了首尾,老夫人自然不能说什么,只是狠狠训斥了候爷一顿。”幽菊笑着回道。
凤浅低下头继续翻看账本,傻儿办事的效率真是不错呢!
☆、第五十一章 猝死
离除夕还有几日,凤浅仍旧每天入宫给太后解毒,眼看着太后的气色越发红润起来,太后对她的态度也逐渐变得温和慈爱,这日,太后拉着她的手笑道:“丫头,哀家和皇帝说了,除夕夜宴让你进宫来参加,你可要打扮得好看一点,别穿得这么素净。”
“谢太后。”凤浅低头乖巧地答着,心中却有了计较,除夕夜宴,是个能证明一切的机会。
无疑,对待救命恩人,太后老人家又打赏了不少好东西,凤浅都不娇柔不做作地收下了。
出了宁寿宫,傻儿突然跳了出来,笑道:“姐姐,这么巧?”
“巧么?”凤浅眯着眼睛看了看他。
傻儿笑容一滞,经过这么长时候的相处,他已经十分了解凤浅的性格,要是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就是想对付那个人了!
凤浅转头看向一处,算了算日子,大概就是今日了,于是看向傻儿笑道:“你可以再为姐姐办件事吗?最后一件。”
“我还要为姐姐办很多事,姐姐尽管说吧!”傻儿拍着胸口道。
凤浅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
傻儿点点头,心中的疑虑也消了些,也许姐姐并不是要对付他,只是要对付那个人!
夜,寒风入骨。
尤天问衣不解带地把自己关在屋子已经好几天不眠不休了,憔悴的脸色,凹下的眼眶都证明他已经疲累不堪,可是他仍旧没有停下手中的笔,一只手掐算着,一边疾笔书写,一张宽大的黑漆大方桌子上全是书籍和宣纸,凌乱不堪,过了片刻,他眸中一亮,停下手中的笔,猛地站起身来,惊喜道:“我终于算出来了,哈哈哈……”笑声突然一滞,他一把抓住脖子,急促地呼吸起来,不出片刻,他脸上便狰狞一片,双眼猛地瞪大,重重地爬倒在桌上,一动不动。
这时,一道黑影越窗而入,将一张纸放到了尤天问手中,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去。
翌日,送饭的小童发现了死了的尤天问,龙潇第一时间赶到,急急冲过去查看尤天问,见他果然已经断气,身体僵硬冰冷,应是死了一宿了的,没出任何意外,他看到尤天问手中的纸条,心头一惊,立即扯出来一看,上面浩然两个大字,他不由得拽紧了手中的纸条,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复杂。
除夕前日钦天监暴毙无疑是凶兆,皇帝龙腾十分震怒,下旨彻查尤天问死因,派出太医院六位坐镇太医检验尸体,却得出一致答案,尤天问乃猝死,与人无忧,龙腾心中怒气难平,连夜召斐王入宫喝酒。
斐王知其因果后,劝曰:尤天问自身不受富贵,承不起钦天监一职,反而累及大商吉利受损,实在罪大恶极,应挫骨扬灰以示国威。
帝甚为赞同,即刻降旨将尤天问挫骨扬灰,解了心中恶气。
而后,斐王举荐游历时所遇一高人为钦天监,帝见其人问其事,发现皆比尤天问见识长远,大悦,令其接管钦天监,即刻就职。
邺京上下对此又掀起了热潮,众人都说皇上极宠斐王,要么惧怕斐王的凶狠,而凤浅却在心中小小叹了一声,钦天监被斐王把持了!
自古以来,一国之中,钦天监的位置十分重要,能言吉凶祸福,且深被皇帝信任,换句话说就是想要谁死就能要谁死!
如此一来,整个大商,更没有人敢惹斐王了!
除夕。
一大早,安定候府就闹开了,凤筝也想要入宫参加宴会,老夫人不同意,凤安保持中立,任其事态发展,凤筝完全不顾以往温柔娇弱的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地上哭闹着,直把老夫人闹得一个头两个大。
凤浅进到万福居时,便见到这样一番场面,她眉头轻蹙,走进去盈盈一礼:“祖母,父亲。”
“浅儿来了,过来,让祖母看看。”老夫人朝凤浅招手,凤浅走过去,她握住凤浅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点头笑道:“嗯,不错,今日的打扮很合适。”
凤浅笑了笑,没作声。
其实她今日也没怎么特别打扮,仍旧身着雪色衣裙,只不过绣着淡淡的紫色梅花,好似雪天之中的一点温暖,特别让人舒服。
“祖母,凤浅都能进宫参加宴会,为什么我不能?”凤筝指着一身华贵的凤浅,气极败坏问道。
老夫人气道:“你大姐是太后准许的,且她是安定候府的嫡长女,言行举止得体大方,为人处理恭敬谨慎,深得太后皇后的喜爱,而你呢?有个那般恶毒的生母,又被毁了容貌,更是言语无状,连我这个祖母都敢顶撞,要是让你入了宫,在各主子面前失了分寸,连累的可是整个候府上上下下,你自己说说,你有何资格入宫参加宴会?”
“我……我、我有龙仙公主的请贴,祖母难得要拂了龙仙公主的面子?”凤筝先是抚了抚脸上狰狞的疤痕,而后想到什么,着急地把一个贴子拿出来给老夫人看。
老夫人撇这头去:“龙仙公主嚣张跋扈,你最好与她保持距离,否则将来她闯下大祸,受罪的是你!”
凤筝见老夫人不买龙仙公主的账,急得眼泪直流,上了浓妆的脸被泪水弄得像个花猫,滑稽极了。
凤浅笑看着凤筝,二妹妹,你不必着急,今日你是有机会入宫的。
“禀老夫人,候爷,三皇子的马车在府外,请二小姐一同入宫参加夜宴。”这时,门外传来封通的禀报。
凤筝大喜过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凤安神色复杂,心中终是下了重大决定。
果然来了,凤浅笑意更浓,对老夫人道:“祖母,既然是三皇子亲自来接二妹妹,您就让二妹妹去吧,若是宴会上真出个什么事,自有三皇子担待,怪不到我们头上来。”
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不想再管凤筝,不耐烦地朝她扬了扬手:“你走吧!”
凤筝高兴地爬起来,连礼也忘记行就朝府门口狂奔而去。
老夫人的脸色更是黑得要下雨,凤安怎么会出了这么些混账东西!
☆、第五十二章 夜宴
“三皇子!”凤筝跑出府,见到在门口等他龙潇,委屈地扑进了他怀里,伤心哭了起来。
龙潇眉头一拧,下意识地想推开她,但想到什么,还是压下心头的反感,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没事了,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听到这话,凤筝更是哭得厉害,眼泪鼻涕全蹭到了龙潇华贵的锦袍上。
龙潇有种想拍死凤筝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轻轻推开她,见到她一脸五颜六色,眼睛红肿,脸上的疤痕狰狞可怕,胃中一阵翻腾,差点没吐了,他撇过脸去,道:“你看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妆都哭花了,快上车让人帮你重新梳洗一下。”
凤筝这才意识到这个,羞笑低头:“谢三皇子。”正准备上马车,凤浅在丫头的拥护下出得府来,凤筝见没有马车接她,心中顿时得意起来,扬起一张丑陋的脸走过去,神气道:“大姐姐不是太后亲自邀请参加宴会的吗?为何没有马车接你,还得你坐府里的马车入宫,今日是除夕除了皇亲国戚外,所有的马车都要检查,大姐姐若是被拦在宫门外,再吹吹冷风,小心旧疾复发哦!”
凤浅一脸平静,眸光闪着点点光茫:“二妹妹这话可就错了,我虽是太后亲点入宫的,但代表的是整个安定候府,只要我凤浅一日是安定候府的人,出入就会坐安定候府的马车,就算接受盘查受风受寒也甘之如饴,反而是二妹妹,以如今你的名声,这么堂而皇之地坐男子的马车入宫,将会引来何种非议,二妹妹可想过能否承受得起?”
“我不要你管!”凤筝紧了紧拳头。
凤浅摇摇头,不再理会凤筝,径直走向安定候府的马车,掀开帘子见到里面的情景,先是一惊,而后转头笑看了正在向龙潇撒娇的凤筝一眼,进了马车。
马车到了宫门口,已是有许多马车停在那接受盘查,本来可以直接入宫的三皇子府的马车也意外地停在了外面,凤筝挑起帘子笑问伸出头来似在等她的凤筝:“怎么?二妹妹也喜欢在寒风里待着?”
“大姐姐说笑了,妹妹怕姐姐被为难,所以在此等姐姐,等会让三皇子帮姐姐说说话,免得盘查的人冒犯了姐姐!”凤筝已经重新梳洗过,明眸皓齿,一脸精致的妆容,只是那条疤痕却仍旧无法遮去,爬在白嫩细腻的脸上,格外显眼。
凤浅微笑:“二妹妹说话可要谨慎,这些侍卫是奉皇命盘查进宫官员及家眷,妹妹刚刚的意思是在说皇上的不是?这可是皇宫门口,小心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了去恐怕妹妹会惹来麻烦,还会连累候府。”
凤筝被赌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狠狠放下了帘子,坐回去却见龙潇脸色暗沉,她心头一跳,难道三皇子也信了凤浅那贱人的话,认为她在编排皇上?她轻轻坐过去,准备解释,龙潇却冷冷下令:“进宫。”阻了她的话,她只好揪着帕子暗骂凤浅挑拨离间。
马车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车上何人?”
凤筝惊讶地看向龙潇,为何他们的马车也要盘查?
龙潇亦是吃惊,更多的是愤怒,觉得他的权威被侵犯了,他挑开帘子怒道:“瞎了你的狗眼,连本皇子的马车也不识么?”
“三皇子恕罪,刚刚皇上有了新的旨意,今日进宫的马车不管是谁都要检查!”侍卫抱拳一拜,不卑不吭道。
龙潇拧眉,怎么可能?每年宴会大大小小上百次,除夕夜宴他也参加了十几次,没有哪次是要盘查皇亲的,今年父皇为何要下这样的旨意?
“请三皇子下车,让小的检查。”侍卫见龙潇不说话,向前一步道。
“怎么回事?前面怎么还不动?后面还有很多人呢,这么冷的天,赶紧查完进去!”后面等候的人不耐烦地喊了起来。
龙潇紧了紧拳头,不得不下了马车,凤筝也只好跟着跳了下去,一不小心崴了脚,痛得她差点哭出来,龙潇厌恶地看她一眼,真是晦气!
而另一边,亦有人向前检查安定候府的马车,可是还未等侍卫说话,一只修长的手便伸了出去,手中的金牌闪了侍卫的眼,侍卫吓得跪了一地,半句话也没说便让马车入了宫。
凤筝眼睛瞪得大大的,对龙潇抱怨道:“三皇子,为什么凤浅那贱人不用盘查?”
龙潇当然看到了,恼火道:“你没看到马车上有大人物?那金牌在整个大商只有一块,见金牌如见圣上,你觉得他们敢拦圣上的马车吗?”
“三皇子,你……你是说皇上在凤浅的马车上?”凤筝惊呼。
龙潇咬了咬牙,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蠢货,他有点怀疑尤天问算出来的结果了,凤女怎么会是这么愚蠢的一个女人?他看着那辆并不华贵的马车缓缓远去,眸子幽幽,为何不是她?
“谢谢你。”马车里,凤浅笑看着一身白袍,俊颜如玉的男子道。
男子脸上十分得意,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当成英雄崇拜的感觉太美妙了,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嘴上却道:“不用谢不用谢,小事一桩,姐姐开心就好。”
凤浅点头,她当然开心,刚刚凤筝那张脸都扭曲了。
上马车时,她看到傻儿坐在车里,先是吃了一惊,而后便知道进宫时凤筝一定会气死,果然,他没让她失望,竟让皇上降了新旨,皇亲国戚也要盘查,而她的马车却可以不用盘查,凤筝绝对羡慕嫉妒恨,而龙潇定是觉得自己不够强大,要处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