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盗墓团-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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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路过大大小小二十几座岛屿和几十座桥梁,车载广播终于出现“欢迎来到基韦斯特”的语句,随后又对这座小岛进行了介绍:
西礁岛又音译为基韦斯特,是美国佛罗里达群岛最南的一座岛屿城市,距离古巴哈瓦那东北17o公里。它是著名的旅游胜地,被誉为是“美国的天涯海角”,交通便利,拥有基韦斯特国际机场,是多条豪华游轮航线的出点,岛上有美国总统哈里·杜鲁门的度假行宫与著名作家海明威的故居,他就是在这座小岛上创作除了、、——这几本书名都不怎么吉利。
我们在长途客运站下车,拒绝了堵在门口的一位黑人地接导游之后匆匆离开车站广场。
眼下,我们的任务是租到一艘船和一批船员,沿着银杯航海图上的未知航线前进。我能预料到,完成这项工作的难度不亚于找到泉水本身。
我们三人乘坐西礁岛特别的豪华观光马车前往海港码头。那里是很多大型游轮的始站,也是一些国际游轮的停靠地,除此之外,私人租赁船只也在这里悄然兴起,各种游艇、现代帆船停靠在海边,只要游客肯出价格,他们就会带着游客去任何合法的地方——基韦斯特还是美国在墨西哥湾最大的海军基地。
我们的困难来自于,要说服他走上一条充满危险的陌生航路,此外,我们既不能找一艘游艇也不能找一艘大帆船,前者不太适合探索,后者则太慢。
总结起来看,我们需要一艘中型机轮,恰巧这艘船的船长有足够的驾驶经验和冒险精神,还要有一干老老实实的船员,并且愿意相信我们的话。
这样谈何容易。
马车沿着海边观光路缓慢前行,头顶的遮盖挡住了酷热的阳光,只把海风留给我们。
骏马漆黑油量,在车夫的鞭子下轻快地奔跑着,出“哒哒”的声响,车夫是个风趣的高大黑人,大厚嘴唇,说话自带hip…hop效果,一直喋喋不休,但却没有老胡那么遭人烦。
临近码头,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各种船只来往穿梭,一艘小帆船扯满风帆,缓缓驶离港口,立刻有船只过来停在它的位置上。
码头之外的广阔海滩上无数游客享受着自己的时光,沙滩足球、排球占据好几个场地,沙滩摩托横冲直撞,帐篷如蘑菇一样林立,遮阳伞下,不时会站起来一个裸晒的美女……
安德里愉快地打量着每一艘船,物色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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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租船
我们在码头附近下车,索菲亚给车夫一些小费,黑人兄弟热情地与我们拥抱,朝我们竖大拇指,而后一家三口租用了他的车,他载着他们沿原路返回。
时近中午,饥肠辘辘,岸边小餐馆里传来烤香肠的香味让我的嘴里直冒酸水。安德里让我和索菲亚先去吃饭,他到海边租船。
餐馆里开着空调,无比凉爽,我和索菲亚点了牛排、三文鱼和一些特色小吃,边吃边等。电视里演着脱口秀节目,一位肥胖的女人眉飞色舞,不知在讲着什么。
对于我这个北京人而言,偶尔吃一顿西餐宣扬一下情调是个不错的选择,但真正饿了的时候我无比怀念便宜坊的烤鸭,平时论卷儿吃,现在得论只吃。
索菲亚习惯西餐,熟练地用着刀叉,漫不经心地看着落地窗外海滩上的人们,脸上写满疲惫的羡慕。看着她,我忽然意识到我们现在的模样有多糟糕。
我还穿着那天在鳞尸墓室里换上的那身脏兮兮的运动装,没刷牙,没洗脸,没洗头发,尽管我们尽量装出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可看起来还像个乞丐。
坐在我们旁边一位小男孩每看我们一眼就低头和身边的伙伴低声交流,然后放声大笑。
我不在乎这个,只按住木盒子,警戒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拜安德里的说教所赐,我他么居然忘了自己还是个通缉犯!
就在这时,电视里脱口秀节目结束,换上新闻页面,我本能地察觉到情况可能不妙,示意索菲亚快点吃,然后把钱丢在桌上带着东西离开餐厅。
出门之际,电视上出现一位美国大妈。乍一看有点眼熟,仔细看,竟是那个在公交车上给我们指路的那位。
我赶紧把索菲亚推到门外。庆幸没人追来。
那位美国大妈知道我们的目的是西礁岛,既然已经上了电视节目,证明警方早已获得消息,没准此刻已经在岛上了。
该死的安德里,这么大意!
我们必须马上找到安德里,要么登船离开,要么找个地方躲起来。
路过小道,穿过沙滩,深水码头近在眼前,各种船只比我此前见到它们时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们一路低头穿过忙碌的人群来到浅水区。遥远看见安德里站在一艘中型渔船的船首和一位秃顶水手交流。
这艘船的模样较周围其他船只相比有些怪异,船首和船尾高高昂起,中间低平,几乎接近海平面,整体呈现出一个“凹”字型,一个大型钢架坐落在凹陷中间。
船首侧面写着它的英文名号,索菲亚说它叫海鸥号,应该是一艘退役的补鲸船。
捕鲸船的优点在于主机功率大,回转性和机动性良好,船身设计更能抵抗风浪,如果幸运的话,船上还可能保留有捕鲸炮等武器,这几乎是我们需要的所有条件。
我们来到船下,朝安德里喊了一声,安德里示意我们上船。
船上显得十分冷清,没有人在活动,低夹板上陈列着一些破旧的器械,看得出它经过改装,但很多和夹板融为一体的东西没法拆除。
站在低夹板上,安德里和秃头水手站在我们左手边几米高的船头上,我看了一大圈也没看见上去的路。正想问,一个瘦弱的独臂小男孩忽然出现在我们身边。
他引着我们走向船尾,沿外侧楼梯爬到尾楼顶部,路过由驾驶室、观测室、瞭望台和斜梯组成的船楼,经过一座横跨船身的钢架桥来到首楼上安德里的身边。
刚好一艘帆船缓缓驶离泊位,船帆吃饱了风,充满力量。
秃头船长身材矮小,皮肤黝黑,但健壮的上肢不比安德里逊色。他们俩一直在争论着什么,见我们到来才停下。
我对安德里说:“这艘船正符合我们的要求,有什么问题吗?”
安德里回望整艘船,有些惋惜地说:“船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有我们可能用到的武器,问题是缺少船员。”
“现在有几个船员?”
“两个。你们俩都已经见过了。”
船长哇哩哇啦地说了一大堆,我听不太懂。
“他什么态度?”我问。
“他说只要我们能够付得起足够的钱,他愿意去任何地方,但是船员需要我们自己想办法,因为这附近的每名水手都认为他是个只会带来霉运的家伙,不管他付多少钱都没办法招募到足够的人手。”
“你能找到水手吗?”我问。
“当然,我可以找来很多水手,问题是我不能确定他们每个人都会听查理的,我们需要一个团结合作的团队,而不是一群乌合之众。”
“假如我们花钱雇佣另一艘船上的全部水手呢?”
“那我们就得租赁另外一艘船。”安德里看着旁边船上忙碌的水手们,似乎想改变主意。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餐馆的电视里出现你在公交车上问路的那个老太太,估计警方已经来到西礁岛正在搜寻我们。”
“很好。”安德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
“你还有心情笑?”我不确定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可以免除法律责任的特权,而最终把我送出去当替罪羊。
“相信我,张先生,”安德里继续望着远方,另一艘船驶过来,缓缓进入刚刚空出来的泊位上,“对于我们而言,基地的人远远比警察可怕。”
“你的意思是……”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现在这座岛上有很多便衣警察,也有一些基地的人,他们都藏在暗处,秘密搜寻我们,他们互相不知道底细,一旦碰面,势必会引起冲突。”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苏菲亚想起一句成语。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我有点吃惊。
“是也不是,”安德里模棱两可地说,“带着你们俩,这样才保险。”
说着,他又面对被晾在一旁的秃头船长,讲起英语,两人又争论起来。看得出,船长的脾气不是很好,为了这单大生意,他正在极力控制着。
我望向脚下沙滩上活动着的人们,心想哪些是安德里所说的便衣警察或者基地的人。
无意间,我注意到刚才停进泊位的这艘船看起来非常熟悉,白色的大船楼,两层瞭望塔,树立在船楼后方的独特悬臂,以及前甲板上的勾具,黑色的栏杆和黄色的船舷。
这是……我揉了揉眼睛,探头朝船舷后方看去。u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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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老熟人
金枪鱼!是迈克尔的船!
恰在此时,金枪鱼号的舱门打开,精神抖擞的迈克尔从船楼里走出来,嘴里的粗雪茄冒着阵阵白烟,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白约翰,另外一个不认识。
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这家伙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他的出现,让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对安德里说:“我有办法弄到有组织的船员了,甚至还有一艘免费的船。”
安德里惊讶地看着我,我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注意身边那艘船。
随后,我们三个离开海鸥号捕鲸船,经由码头,来到金枪鱼号的登岸口上。有个扎着脏辫的白人蹲在地上抽烟,见我们过来,警觉地站起来。
迈克尔在西藏损兵折将,这些应该都是他的新伙计,鉴于以后我也要树立一些威信,这会儿也没客气,径直朝他走去。
他丢掉烟头,右手按在匕上。
我道:“我找你们船长,迈克尔。”
脏辫男楞了一下,显然没怎么听懂,苏菲亚过来翻译。
我的眼睛越过他头顶,看着高高的船头,道:“迈克尔跟我在孟加拉湾打捞佛像的时候这船上还没有你的位置呢,你回去告诉白约翰,说张无良找他们财。”
索菲亚继续翻译。
脏辫男悻悻地收起刀,转身往船上走。不多时,他又返回来,告诉索菲亚船长邀请我们上楼详谈。
金枪鱼号一点儿没变,甚至有些在孟加拉湾那场恶战中受的伤还历历在目,不过看得出来迈克尔对这艘船进行了翻修,船楼顶上增添了很多先进设备。
想想去年的场面,心有余悸。
前往船长室的过程中,我对安德里说:“迈克尔软硬不吃,想要说服他,我们必须讲实话,这样他手下一干弟兄才会为咱们出力。”
安德里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必须保留水晶头骨的部分,只说是去寻找不老泉。这一个噱头应该能够吸引迈克尔的注意力。”
看安德里的神情,他好像比我更了解迈克尔似的。
走进船长室,迈克尔正坐在沙上抽刚才那根雪茄,“好久不见,张先生,想不到我们在这里碰面了。您和您的朋友们还好吧?”
从语调看,这一年来,他的汉语水平有了很大提高。
我礼貌地回答说:“我们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很寂寞。自西藏一别,一年多的时间了,不知道你过得如何。”
迈克尔吐了口气,道:“还不错,我重新组建了我的队伍,做了一些课题,如果你们国家能够搜索到cbs,一定能够了解到我这一年的生活。”
索菲亚忽然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抑制不住地在我耳边说:“这个人就是那位著名探险家迈克尔吗?”
“你认识他?”
“他是我们学校很多女生的偶像!我的天!没想到他这么年轻英俊!”
“先别着急崇拜,”我道,“等我把他拿下,以后的日子你就现他没电视里那么好了。”
“张先生?”迈克尔唤道。
“不好意思,”我一边道歉,一边上前,坐在他对面,像以往一样从他的雪茄盒里拿雪茄点着,“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
“听我的水手说,你遇到困难了?”
“不是困难,是机遇。”我一边说,一边朝身后的索菲亚招了招手,索菲亚心领神会地把装着银杯的保鲜盒交到我手上。我打开保鲜盒,拿出一个银杯朝迈克尔丢过去。
迈克尔一把抓在手里,拿到眼前,眼睛顿时瞪大,“胡安·庞塞·德莱昂的银杯?”
白约翰接过去,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贴近看了看,点了点头。
我从兜里把此前画的航海图拿出来,展开在他的面前,“两支银杯的秘密我已经破解,得到这幅航海图,现在万事俱备,只需要你的船和船员。”
迈克尔好像没听我说话伸手要另外一枚银杯,我递给他。
他拿着两支银杯端详了很久,抬头问我,“这两只银杯应该在詹姆斯庄园的展柜里,怎么会跑到你们手里?”
我略一思索,回答道:“偷的!”
索菲亚和安德里同时一惊。
我重复道:“偷的,咱们怎么认识的你不会忘了吧?”
迈克尔露出笑容,“詹姆斯庄园的安保系统可比印度佛塔高级得多。你独自一人来的?”
“我们仨。”
“不,我的意思是,刘先生和封先生呢?”
“他们俩和这件事不挨着。银杯是我们仨偷的,不信你可以看看现在的新闻。”
白约翰立刻拿出手机,快搜索几下递给迈克尔。我看不见手机屏幕,但见迈克尔眉头渐渐舒展,不多时,放下手机对我说,“成交,不过金枪鱼号在前几天的任务中受了伤,不能支撑远海航行。”
我用余光瞄着安德里,得到肯定后,我道:“你只要出六七名船员就ok,船我们负责租。”
迈克尔狐疑地看向安德里,以及旁边的索菲亚。
我赶忙站起来介绍道:“这位是美国著名探险家、慈善家迈克尔先生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