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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惊天盗墓团-第127部分

小说: 惊天盗墓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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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理认为这是诅咒?”

    “是,”迈克尔转向窗外,“他认为这是诅咒,以前跟着他的船员都走了,后来招募的几位新水手也走了。”

    “你还知道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了。”迈克尔回答说。

    “这不是疑问句。”

    “去******疑问句,”迈克尔骂道,然后吐了一口气,“查理本来想向我隐瞒这件事,但被我发现后,他如实说出来。”

    “你告诉我。”

    “五年前,他们在太平洋上捕鲸回来。一天夜里,海雾弥漫,观察员发现一艘船从几十米远的地方向他们驶来,他们拉响警报,同时急速转舵避让。可对方没有转向,朝他们撞了过来。”

    “撞上了?”

    “撞上彼得今天就死不了了!两艘船擦肩而过,捡了一条命。但水手们发现对方竟是一艘古老的木制帆船,没有任何灯火。”

    “幽灵船。”我想到一些恐怖的故事。

    “这艘船整个都是黑的,从桅杆到夹板,从船舷到窗框,没有任何其他颜色,桅杆上也没有帆。船很旧,到处都被风蚀水浸过,甲板上看不见人。”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地问。

    “他们好奇,决定到船上看看。查理说那船很大,夹板宽阔像个篮球场,有两个桅杆,一个双层船尾楼,船楼的门开着,没有门扇,门框左、右、上三个方向都有红色的汉字。”

    “对联?汉字?中国船?”

    “是的,听完查理的描述,我告诉他那是对联。”

    “对联上写的什么?”

    “碰巧船上有一位亚洲水手,告诉查理那幅对联的内容。但很可惜,查理不记得具体的内容,或者当时那对联也已被海风剥蚀得面目前非,他只记得那幅对联的意思是写给死人的!”

    “天呐!”我忽然意识到什么,感觉脑袋里轰了一个霹雳,“黑船,红字,是鬼葬船。”

    “鬼葬船?”

    “是中国明代一种极其独特的墓葬方式,出处不祥,制作过程极为血腥复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在下层船舱里找到了一座楠木棺材。”

    “没错,”迈克尔眼前一亮,“他们走进船楼,发现很多屋子,在屋子里看见很多真人大小白色的小纸人,它们被做成各种姿势,有男有女,好像是一幅船上生活的写实画卷。纸人让水手们恐慌,有人准备回去,但查理准备一探究竟。”

    “什么也不能动,跪拜退出!”我焦急地说。

    “他们搜遍了船楼的两层,发现更多的纸人,但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他们找到下层船舱的入口。棺材就在下面。”

    “鬼葬船的命灶——鱼泪长明灯,泣血千层莲。”

    “的确有一支油碗亮着,发出淡绿色光芒。那里有更多纸做的手工,是一支送葬队伍,有侍女、骑士、奴隶、马车、轿夫,除了队伍中间一具木头棺材是真的,其余的全是纸做的。棺材顶上开着一朵异常鲜红的诡异花朵。”

    “该死的!”我暗暗替他们着急,“看到这些还不走,太缺心眼儿了!刘叔都不敢动这种棺材。”

    “查理真的打棺材的主意了,”迈克尔接着说,“他来到棺材边上,先是用手碰了碰那多红花,发现是真花之后鬼使神差地用刀割了下来,揣进兜里。棺材边上一个女性纸人和一个纸人孩子分别站在两边,他把女纸人推倒,又去拽那个孩子,孩子牢固一点,他只扯掉了一条小胳膊。”

    “啊!”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棺材不大,也不豪华,但查理记得,它不知涂着什么染料,黑得可怕,手电光下,似乎隐隐泛着红光。”

    “该死!”我骂道,“那根本不是染料,是浸泡在人血中的血楠木,整艘船都是!”

    “他——”迈克尔也吓了一跳,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他——他命令水手用携带的刀具撬开棺材缝,四五个胆子大的合力把棺材打开。刹那间,y风四起,长明灯熄灭,船舱里响起无数尖利的哭号,纸人化作白影,勒住了每一个人的脖子,让他们窒息。好在外面的人听见响动冲进来,把他们拖回到自己的船上。查理说他能说话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人手放开那艘鬼船。”

    “还好……”我曾听说过的鬼葬船传说比这可怕一万倍。

    “接下来的几天人们都不敢谈论在那艘船上的事儿,但怪事很快发生了。首先就是吉米在走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从高台上一直滚到侧道,全身安然无恙,左手却被卡在缝隙里硬生生撕断了。吉米的母亲曾是一名医生,她给吉米进行了大胆的处理,用当时具备的简陋条件把断手缝合在一起,并悲痛地陪他一天一夜,查理说那天晚上吉米的叫声在几海里之外都能够听见。”

    “那个纸人在捣鬼!”

    “更为诡异的是,第二天早晨,当陆地出现在水手们的视线里时,查理来到病房看望这母子,却发现吉米已经晕厥,他的医生母亲正浑身是血地坐在椅子上,啃食着那条断手——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又把断手从吉米的手上扯下来了!”

    “一个女人,一个小孩,一个疯了,一个断手!”

    “从那以后,这艘船每年都会以一种离奇的方式死掉一个人,海鸥号的诅咒也越来越被人们知道,查理就再也找不到水手了。”

    “吉米的母亲她怎么疯了?后来怎么样了?”

    “她,”迈克尔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就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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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藏着个女人

    我不相信这世上有鬼,更不相信鬼害人的事情。可迈克尔绘声绘色的讲述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正准备问那个女人在哪。船长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大副水牛冲进来,兴奋地朝迈克尔大喊。

    迈克尔喜出望外,跟着水牛跑出船舱。

    来在甲板,风平浪静,远方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现一座小岛。

    船加靠近,小岛渐渐变得清晰。

    我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看到它是一座凸出水面的小山包,个头很小,上面长着葱郁的植物,有白色鸟群在空中盘桓。

    我急忙拿出此前绘制的地图,确定航向和方位,兴奋地现那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那应该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吧?”我问迈克尔。

    “你不是航向顾问吗?”迈克尔露出轻佻的笑容。看得出,眼前的景色让他的郁闷一扫而空。

    “我又不是船长!”

    “船长觉得那一定是。”迈克尔说。

    “我们什么时候能靠岸?”我问。

    他看了一眼手表,“如果一切顺利,天色暗下来时就能靠岸。”

    “那你是不是应该先带我去看看吉米的母亲。她在这艘船上?”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何必呢?”迈克尔从高处看着我,“我们和这艘船不过是雇佣关系,何必刺探别人的秘密?”

    “恐怕不仅仅是别人的秘密,”我吐了口气,“是时候让你知道我找你的目的了。”

    “你说。”

    “昨晚我见到你之前,做了一个梦。”

    “红衣女人?”他嘴角挂着嘲笑,“我说了,那是大多数第一次航海的水手都做过的梦。”

    “我宁愿相信是这样,但那个女人预见到了彼得的死。”

    迈克尔的表情僵住,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

    “她对我说,‘明天第一缕晨光落下,你们中将有一人死去,最后一缕阳光消失的时候,你们将全部葬身大海。’”

    “还有呢?”

    “这还不行吗?”

    “巧合。”他轻轻吐出几个字,看向远处。

    “哪有那么巧的事儿!?”我心中也希望这就是巧合,可不知为何,这块阴云总也散不开。

    他凝视着远方的海岛,半晌,用英语给水牛下达了任务。

    水牛离开,他再次面对我,“好奇心是每一个探险家的精神支柱,也是一个作家的灵感来源。走吧,作家。”

    说着,他领着我沿外楼梯下楼。走路期间,一大串钥匙在他腰间不停作响。

    “我向查理保证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迈克尔道,“但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所以我们不让查理知道好不好?”

    “当然。”

    我们避着人群,来到矮甲板。铁架从我们头顶穿过,海洋就在我们脚边。波派的血迹还在,他的惨状历历在目。

    在楼大门旁,迈克尔摘下钥匙串儿,打开一扇生锈的舱门。

    门开后,潮湿和腐朽的气味一并吹来,里面漆黑一片。

    迈克尔迈步进去,打开灯,前方不远处出现一条回折楼梯。

    转过一个缓步台,破旧的下层空间展露在我们面前。

    这里几乎所有的屋子都没有锁门,有的门板倒在一旁,有的干脆已经不见了,少数关着的,锁也已经不好使了,在肮脏的墙壁和门板上,到处留着抓痕和血迹。

    继续前进,深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锁链抖动声。

    “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迈克尔重新拾起刚才的话题,“那次海鸥号上岸之后,查理把船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大副打理,自己和几个水手送他妻子和吉米到医院,经过一番诊治,吉米没有生命危险,但永远失去了左手,他的妻子在精神病医院接受检查,各项指标均属正常,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之后,院方认为他妻子是在装疯,让查理把她带回家。查理又把妻子送到其他好几个精神病医院,结果一样。没办法,他就只能把她拴在最下面的船舱里,堵住嘴巴。就像他在鬼船上推倒那个女纸人一样。”

    “报应?”我低声沉吟,心里算计安德里会不会对这位女患者感兴趣。

    说话间已来到走廊尽头,唯一一扇紧锁的门出现在我们左边。

    迈克尔站在门前,说:“查理没有把病房的钥匙交给我,我也觉得不应该继续触碰他的**,所以,你只能通过观察窗见一见他的妻子了。”

    这是一扇厚重的铁门,周围镶嵌着钢铆,眼睛高的位置有一个圆洞,里面塞着厚厚的钢化玻璃。

    我把眼睛凑在玻璃上,看见屋子里只有一张被固定四角的床。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女人,没有头,嘴被胶带贴着,两腮很鼓,估计胶带下还塞着布,这是她不出声音的原因。

    她的脖子、手腕、脚腕、手臂、大腿和腰部都被很短的铁索皮带固定在床上,能移动的距离只有几厘米不到,她正在拼命挣扎,身体扭曲地拱着,肋骨几乎从皮肤里支出来。

    我觉得呼吸困难,手脚麻木,仿佛自己也被束缚着一般。

    过了一会儿,女人注意到门口的我们,缓缓转过头来,铮亮的眼睛如同野兽一般,让我浑身毛。

    我与她对视,忽见她伸长脖子朝我扑来,可惜这个动作只在几厘米的距离内进行,她的脖子被勒住,缩回去,痛苦地咳嗽。

    我试图把她和昨晚的红衣女子联系在一起,但很显然,她不可能是那个人。

    “我们就这样看着她在这里遭罪吗?”我问迈克尔。

    “查理和吉米都很爱她,这是她能得到的最好的归宿,我们不要干预别人的家事。”

    “那你觉得波派的死是这个诅咒在作怪?”

    “难道还有别的解释吗?”迈克尔无奈地问。

    说完,他转身往回走。我隐隐地感觉这一切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没有证据,也不便多言。

    回到入口时,正巧见到吉米朝这个方向走来。我想跟他解释点儿什么,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跑开了。

    真是个怪孩子。

    看着吉米断掉的手臂拼命摇摆,我忽然想起一个细节:“那朵花呢?千层人尸莲。”

    “你是说长在棺材上的那朵花?”

    “是。”

    “它有个名字?”

    “刘叔曾给我讲过。这种莲花世间罕见,唯独鬼葬船的工匠们有办法在棺材上培育它,它扎根棺材上,依靠棺木中浸满的鲜血和尸体的灵气生长,就像一个指示灯,它活了之后鬼葬船才能下海。”

    “我问过查理这个问题,他告诉我,他被吓得不轻,躺了一天一夜才勉强恢复体力。原本他想把那朵花稀有品种卖掉,但等他恢复后,花就不见了,船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说没看见。花会有什么问题吗?”

    “不见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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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6章 惊涛怪浪

    我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一阵阵慌乱。随着海鸥号向小岛靠近,水手们喜悦地集中到甲板上。

    就在这时,一阵莫名的狂风袭来,把甲板吹了个人仰马翻。等我们避过风头站起来,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大块黑云。

    查理发疯死的大叫起来,要改变航向。

    水手们也都脸色大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乌云以r眼可见的速度集结,在海水和天空之间形成一朵巨大的喇叭花,淡淡的蓝色闪电交替闪烁,头顶上的云朵被撕扯成成条,卷进喇叭花中心。

    安德里和索菲亚出现在我身旁,看到这场争执愈演愈烈。安德里清了清嗓子说:“大家不要慌乱,这种时候我们要听船长的!”

    话音未落,头顶广播中传来迈克尔镇定的声音。我转身寻找,发现他已不在我身边了。

    迈克尔说了一通,大概意思是:前面就是不老之泉航路的终点,我有理由相信,想要喝到神圣的泉水,唯有经过这场风暴!现在,到你们的岗位上去,听他指挥。

    安德里露出笑容,赞叹道:“干得漂亮!”

    话音里,水手们忙乱地回去坚守自己的岗位。甲板上只剩下我、索菲亚和查理父子。

    风更加猛烈,乌云如同晕染的墨水一样路过我们头顶,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船顶亮起应急灯。

    广播再次响起,是迈克尔的汉语:“作家先生、美丽的索菲亚小姐,还有好心的查理父子,如果你们没有工作就请到厨房帮热狗兄弟绑紧我们的食材。”

    一滴雨落在我肩上,闪电劈开天际,带来一声远古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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