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盗墓团-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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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之后,迈克尔道:“出发。”
我跟在疯子身后,率先进洞。那一刻我感觉血液冲上脑门,天地都在旋转。
可是很快,我意识到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在之前走过好几次的通道里安静地走着。迈克尔他们没有出现,身后的绳子正在不断延长。
我拿不定主意,看着伊万诺夫,他示意我们继续向前走。
十几分钟后,我再次看见箭头。
人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有的朝前看,有的朝后看。
我们回来了。可……
谁也没有说话,不到洞口之前我们还可以保留最后的希望。
但希望很快破灭,我们遥远看见两个洞口,却没有看见迈克尔他们。绳子伸进两个洞口,如我们起初放置的那样。
我来到右边的洞里,朝里面大喊:“迈克尔……”
回应我的只有回音。
疯子拿起绳子向外拉,里面没有任何拉力。我帮他一起拉,把多于的绳子堆在脚下,半晌,绳子终于绷紧。
我俩马上用力,试图唤起对面的人的注意。可不管我俩怎么使劲,绳子居然纹丝不动。
疯子招手,大鹏他们赶过来,一起抓住绳子,像拔河一样向外拉。
绳子还是不动。
老胡和伊万诺夫随即加入。疯子喊起口号:“一、二、拉!一、二……”
五六个年轻老爷们儿一起用力,对面居然还是不动。我觉得哪怕是根电线杆子上也被我们拉倒了。
随着最后一口气松掉,疯子摔倒,砸倒后面的人,一个砸一个,我们人仰马翻地散在地上。
我枕着不知道谁的腿,仰面朝天,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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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水鬼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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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这个老鸡贼!”疯子跳起来骂道,“他大爷的保准是把绳子绑石头上了。”
“不,他没有道理这么做。”伊万诺夫一边回答,一边出现在我头边。
他凝视着洞穴深处,我仰面看着他,忽觉他无比伟岸。
大鹏把我拉起来,人们也相继爬起来,互相看着,不知接下来作何打算。
想了一会儿,伊万诺夫说:“我们不可能看见绳子的另一端。”
“为什么?”
“因为一旦我们看见绳子的另一端,就证明这条通道是个封闭的圆环。坡度又准确地告诉我们不是。”
“可如果不是圈,还有什么能解释这种奇怪的现象?”我口干舌燥,大脑一片混乱。
“你听说过多维空间吗?”伊万诺夫忽然问。
“当然,就是把我们所在的三维空间加上一个时间维度。你觉得这里会是一个四维的空间?”
“不,”伊万诺夫看着我,又露出那种惋惜的表情,“四维空间的说法并不准确,量子力学认为世界是十一维空间,十维空间加一维时间,因为人只能看到三维的物质,所以习惯性地认为世界是三维的。”
“好!”我感觉有点蒙,“我没研究过这些东西。”
“你有一个得天独厚的大脑,如果好好加以利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你不能解决的。”
我有点惭愧。他继续说:“我觉得这里是一个多维空间,我们一遍一遍重复走过的路,其实不是回到了原点,而是这段路在多维空间里的折叠。就像万花筒。”
“就是说出口连接着入口?”
“对。是一个维度的空间,如果任何一个维度发生扭曲,这个空间就会变成折叠空间。折叠空间只在宇宙中极度特殊的条件下才能形成,但更多人认为,它也存在于我们生存的地球。”
“但如果只是折叠,迈克尔他们不会丢啊!”
“说到他们需要另外一个概念,就是平行空间。”他仍旧看着洞里,“我们路上说,争取一点时间来验证我的猜测。”
“你有办法了?”
“如果绳子真的没有头儿,我就有办法了。”
大家和我一样懵逼,但听说有办法了,全都振奋精神,簇拥着伊万诺夫往洞里走。
绳子在我们面前笔直铺开,好像一条奇怪的蛇。
他继续说道:“一个宇宙由十一个维度构成,这些维度就相当于你建造楼房时的框架,有了框架,再砌砖、粉刷就成了一栋完整的建筑。空间也是如此,只不过组成宇宙空间的所有物质都是量子。”
“量子物理学,量子是一种物质吗?”我提出质疑。
“量子不是物质,”他露出满意的微笑,“是一种概念,我暂且设定它为物质,方便你们理解我要阐述的理论。”
“嘿嘿!”疯子挠头傻笑,意思是你再怎么简化老子也听不懂。
“甭理他,您继续。”
“基于这个设定,科学家们通过研究发现,量子具有不确定性,即一个量子每一时刻的状态都不相同。所以,他们认为每一时刻就有一个宇宙分离出去,基于分离那一点,各自开始演化。”
“所以,咱们和迈克尔分别走进两个洞穴之后,就进入了两个平行的空间,彼此谁也看不见谁。恰恰这两个空间又是折叠空间,我们分开后就开始各自的重复。”
“聪明。”
“那绳子怎么解释?我们分别拿着绳子的一端,如果两个平行的空间没有连续性,绳子是在哪一点断的?怎么断的?”
“绳子是在哪一点断的。”伊万诺夫重复,“这是一个好问题。”
“既然迈克尔他们没有分身,绳子自然也不会分身。”我补充道。
“哈哈,你的意思是如果是平行空间,我们可以用绳子把他们拉回来吗?”
“我不懂,但至少咱们拉绳子的时候不会卡住?”
“这也正是我们接下来要验证的。”
“怎么验证?”
“你听了这么多理论,一定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管折叠空间还是平行空间,都来自于变化。构成常规世界的东西变了,我们才会进入所谓的异度空间。”
“所以呢?”
“所以如果我们始终按照变化走,就只能陷入时空的循环往复。但假如我们主动变化,或许可以在这个完美的变化中撕开一条口子,回到现实世界。”
“怎么变?”
“还是这条绳子。”
“绳子?”我看着脚下的绳子,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同时我注意到前面的墙壁又呈现出熟悉的模样,不禁在想,假如绳子没有尽头,而我们又注定回到原地。那等我们回到原地之后,绳子会如何延续?
“你想得基本就是解开空间魔咒的方法。”伊万诺夫忽然说。
“我想的?”我不确定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绳子在箭头标记的那一点会何去何从。”
“啊!?”我惊讶得叫出声,“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因为我了解你的思维模式。”
“那你能回答吗?”
“当然能,”他微笑,“我们走进这个洞穴后,时空的随即性又发生一场巨大的变化,我们看不见,但变化已经形成。所以我们继续向前走,回到原点,会看见迈克尔的队伍看见的东西。”
“他们看见什么了?”
“看见我们看见的东西。”
“一条绳子?”
“一条无限延展的绳子。”
“我有点蒙。”我坦白。
“我还想再说一次,你有令人羡慕的超强记忆力,如果能静下心用几年时间把任何一套物理学研究成果的著作读一遍,你便会随便成为某一领域的精英。”
“可惜我没有早点遇见你,”我表示无奈,“我遇见的都是刘叔和疯子这样的无赖。”
“哎?”疯子怪叫,“你丫跟我和刘叔也没少学东西呀!”
“那是,那是,你们都是我老师。”
“哈哈,这还差不多。”疯子大笑。
“啥子嘛!”老胡也叫,“还有心思说笑,老子快被你们搞晕了撒!我初中物理老师讲,构成物质最小的粒子是原子,咋个又搞出来个量子。”
“哎?我好像也是这么学的。”疯子恍然大悟。
“别瞎说。”大鹏插话,“你上过学吗?”
“滚!老子初中念了二年级。你几年?”
“我三年。”大鹏道。
“哄人!”王小红道,“你个瓜娃三年全念的初一,还三年。”
“在基本物理学中构成物质的最小单位是夸克,简单来讲,夸克组成强子,强子中比较稳定的是质子和中子,这两种是构成原子核的基本单元。”伊万诺夫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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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同病相怜
俗话说望山累死马,我们这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个道理。原本我们以为十分钟就能到的路程,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眼下来到一个多石的密林中,大家已是人困马乏。几个头头商量着在这里休息一下,顺便研究接下来要走的路。
河水洗净了很多人的衣服,篝火升起来之后,我们坐在火边把衣服烘干。
渡过了沼泽,狗王拒绝继续杀马吃肉,我们只能饿肚子。值得欣慰的是二十在附近发现一颗果树,树上的果子还算甜美。
我们一边啃着坚硬的浆果,一边研究接下里的路要怎么走。
刘叔说:“过了河这边应该就算是禁地了,但这禁地太大,咱们又不知道要找什么,比较难办。”
我拿出水晶冠问察拉,“你知道禁地里面的路吗?”
察拉对我说,“只有祭司能出入禁地,别人根本没来过。”
我又问狗王。
狗王告诉我,禁地在地底世界的人来说就是一个传说,除了祭司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
两个“本地人”都表示不知道,我们只能靠自己。
我回忆着当初跟祭司的对话,跟他们说:“那个祭司一会儿说禁地里藏着造人者存在的证据,一会儿又说这里是通往地面的大门,但始终没说这个东西在哪。当初我也不知道禁地有这么大,没问。”
迈克尔道:“从河流走势来看,如果河这边是禁地的话,那么这个禁地很有可能是圆的。我们现在已知有一座火山在这,估计就是禁地的中心。”
“有道理,如果这里有东西一定就在火山里。”索菲亚说。
“火山里能有什么东西,你又不是没看见,这是活火山,有东西也早他大爷的烤化了。”刘叔说。
“不一定,”安德里说,“这里不是常规之地,我们不能按照常理思考问题,我觉得目的地大概就在火山里。”
“有什么证据?”我问。
“你想想,张先生,我们的口诀走到哪一步了?”
“口诀……”我脑海中开始出现口诀:依西塔布喝下不老泉水,美妙的头颅将远古歌谣传唱;羽蛇神的身躯,把复仇的号角吹响;在茂密雨林深处,鲜红的血液滋生流淌——
“在茂密雨林深处,鲜红的血液滋生流淌。”我说。
“茂密雨林深处,”安德里说,“危地马拉的高地不是热带雨林气候,但我们不可以否认在远古时期这里不是热带雨林,而且我们足够深了。”他的目光扫过我们。
“深是这个意思么?”疯子不解,“我还以为是在树林子里。”
“起初我也认为是在树林深处,但现在很显然,它指的是大地深处。”
“那下一句是什么意思?鲜红的血液滋生流淌。”
“一定是某种特殊的指代,不管是什么,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寻找的东西。”
“红色的,像血一样的东西。”刘叔重复道。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应该早点爬上去,站在制高点,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对禁地有个大概的了解。”迈克尔建议道。
“同意!”我说。人们也随即表示赞同。
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钟,人们重新上路。接下来的路陡峭,狗人们恋恋不舍地放走他们的马。我安慰他们说地面上有更多的好马,如果他们想换换口味,还有一种叫摩托车的东西。
路上又有人犯病,一命呜呼。白约翰给疯子检查了伤口,告诉他伤口正在恶化,但疯子说自己一点儿不舒服都没有,让他别瞎操心。
头顶的火山云越聚越浓,洒下气味和灰尘,好在树叶够浓密,我们受害不深。按照我之前的判断,山顶应该就是火山口,可为什么山坡上还有这么多植被呢?
我们一路停下休息了三四次终于来到山顶,天已黑透,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里并不是火山口。
我们在山的这一边扎营休息,狼又给我们带来有肉的晚餐。我们吃饱喝足,各自找地方休息。有狼在,我们连守夜的工作都省了。
二十摘来树叶给察拉铺好了床,察拉让我过去,我没有拒绝。
当她柔软的身体依偎进我怀里的时候,我的心跳得特别快。我拿出水晶冠,搂着她,把她的手也放在水晶冠上。
我想了很久,开口说:“你唱的歌真好听。”
察拉回答,“我只会唱思念妈妈的歌,我小时候和父亲住在一个破祭坛里面。有一次我偷偷跑到一个村子里玩,看见别人都有妈妈,我就跑回去问他,为什么我只有爸爸。”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忘了我妈妈在什么地方,没准我天天唱歌给她听她就能回来。我问他我唱什么歌,他说唱想妈妈的歌。没人教我唱歌,我只能自己乱唱,每天坐在祭坛上面,不停的唱,一直唱到睡着。”
“她回来了吗?”我小心问。
“没有,她没回来,我父亲却越来越疯癫。”察拉的声音有些哽咽,“后来我跟着他搬了很多地方,直到他让我嫁给国王,我才知道他在骗我。外来人,你说我有妈妈吗?”
“当然,谁都有妈妈,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人没有机会见到她们。”
“你呢,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我甚至没见过父亲,一直跟着爷爷长大。”
“他们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可能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