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盗墓团-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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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儿你是想我们了,故意的呗。”刘叔再次露出那种笑容,看起来心中有谱了。
“我记得你说你们损失了三个人,怎么死的?”刘叔问。
“哦,如果你指这个。这上面还真记载了开门的方法。”安拉指着门楣说,“在那里,大的象形文字的意思是永生之门,下面小的一行字的意思是按照正确或错误的顺序转动石锁,生或者死。”
“我是问什么东西让你的手下死的?”
“毒气,”安拉说,“在方形石块边缘有微小的孔。每错一次就有毒气喷出来,非常致命,落地即死。”
“好家伙!你这真是给我出难题啊!”
“你不是说没有你打不开的门吗?”
“我又没说打不开。”刘叔目光向上移动,“你们带梯子了吗?”
“没有,但我们制作了简易的工具,可以用来移动石块。”
一个埃及人从背包里掏出一根可伸缩的细铁g,铁g前面有方形的套子,大小正好套住石块。
刘叔瞄了一眼,嗤笑道:“就这?还是靠我们哥儿几个吧!”他继续靠近,伸手触摸石板,一边闭目感应,一边说,“疯子,无良,老迈,你们几个过来,哥哥我得上顶上探一探。”
“你他妈又要踩我?”疯子咧嘴靠过去。
“赶紧着,”刘叔睁开眼睛,“这是你叔儿我职业生涯的又一巅峰。”
疯子极不情愿地走到刘叔旁边,我俩半蹲着身子,手搭在一起。迈克尔踩着我们的手爬上我们的肩膀,刘叔再次踩着我们登上迈克尔的肩膀,最后我和疯子站直,把刘叔送到石门的顶端。
“好在这石门是六米,要是再高点儿你还上不去了呢!”疯子抱怨道。
“少废话!”刘叔道,“保持安静!”
空气霎时安静,只剩下不远处阿摩拉的叹息声。
大约有两三分钟,刘叔示意我们趴下来。之后我和疯子再次搭成架子,把他送到石门中间的位置。
同样的时间,他爬下来,开始摸索剩下的部分。之后对另一侧做了同样的事。
结束之后,安拉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很复杂,”刘叔终于严肃起来,“有笔和纸吗?”
“有。”安拉打了个响指,一个埃及人把笔和纸送到刘叔面前。
刘叔伏在地上,刷刷点点,很快画出石门的轮廓,轮廓两边个画出23根石栓和23个方形石块。
“你丫画图什么时候画得这么好了?”
“我也不能总指望你,得练呐!”刘叔一边说一边在方形石块之间画出相互连接的线条。
“你画的这是什么意思?”安拉问。
“这是各个门栓相互之间的关系,先把关系画出来,之后找规律,最后c作。”
“你怎么知道内部结构是这样的?”
刘叔竖起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道:“我这两根手指能感受到特别细微的震动,通过不同的震动感受不同的内部结构。”
“还真是个传统的盗墓贼。”安拉颇有些羡慕地说,“昨天我用扫描设备都没能完整地透视出内部关系图。”
“我这是独门绝技。”刘叔说着,继续画图。
大概十几分钟,刘叔把勾勾抹抹的图送到我面前,“作家,你给看看,有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你也懂开锁?”
“我是学建筑的,”我接过图纸道,“放在平面图上有的时候锁就是一个特殊建筑,有起内在的逻辑性,逻辑合理才能成立。”
我看着图纸,一边寻找逻辑错误,一边感叹这个锁的庞大复杂。它的每一个方形石块都连通着其他的门栓,从头到尾需要移动64次,每错一次都前功尽弃。最要命的是错误不会马上显现出来,而是移动全部64次后,才能显现。
“从图纸上看没有错误,”我看完图纸,说,“但假如你漏了内容我就不知道了。”
“不能漏,”刘叔自信地说,“哥哥我要开始计算步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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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屎壳郎
为了方便工作,我在其余的纸上把门的内部结构誊下来,交给刘叔。刘叔用假设法进行推演,我在一旁帮助他记忆每一次假设错误的地方,在那里重新作出选择。
这就像是一个迷宫,只有不断回到选择错误的那一点,才能找到正确的出路。
一个小时候后,刘叔站起来,兴奋地大叫:“通了!”
困倦不堪的人们从各个角落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刘叔走到门下,抬头仰望,对照图纸依次辨别那些方形石块。一段时间后,他朝安拉伸出手:“把你们那个小玩意儿给我吧。”
安拉命人拿出那个工具,但是没交给刘叔。
刘叔不解地看着那人拿着工具走到石门下面,“嘛意思?”
安拉微笑道:“你们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他们遍地都是。你来指挥,我给你翻译,他负责转动。如果出差错,你们还有下一次机会。”
“你信不着我啊?”刘叔问。
“以防万一。”安拉坚决地说。
“按照我们祖师爷的规矩,自己解的锁必须自己开,这么着才能*迫自己不出错误。这回……算了,我就给你一机会吧!”刘叔眼睛里藏不住j贼的表情。
“开始吧!”安拉道。
“左侧由上向下数第5个向右转动一圈。”刘叔说。
安拉翻译,埃及人用工具套住方形石块,小心翼翼地转动。
“很好,”刘叔接着说,“左侧由上向下数第9个,向右转动半圈。”
安拉继续翻译,埃及人继续工作。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石门,一来惊叹刘叔的手艺,二来也在期待着门开的刹那。
随着时间推移,埃及人从左边转移到右边,更加精准的c作让他忙得满头大汗。
我看了看时间,意识到此时外面应该已经天亮了。
终于,随着刘叔说,“还剩下最后一次,大家躲远点儿!”工作进入了尾声。
人们向后退,退到木乃伊的脚下,埃及人独自一人留在门前,按照安拉的翻译把最后一块方形石块向左旋转了四分之一圈。
那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埃及人跑回来,兴奋地与其他埃及人击掌相庆,满眼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在众人的期待中,石门发出一声脆响,在灰尘里缓缓上升。
“果然名不虚传。”安拉由衷地赞叹道。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快点把金珠还给我。”我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安拉说。
“你耍赖啊?”我气愤地问。
“这里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我不能放走你们去举报我。难道你们不应该高兴跟我一起见证公主复活的奇迹吗?”
“你先把金珠放开!”
“我的人会更好地保护她。”
“行了,作家。人家也没怎么着弟妹,再忍一会儿吧!”刘叔道,目光机警地盯着石门后面。
恍惚间,我听见“噼噼啪啪”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神经不由得绷紧,“你们听见什么动静了吗?”
刘叔道:“听见了,好像有很多东西往下掉。安拉,这在你的计划之内吗?”
“我的计划只到开门的一刻,后面未知。”安拉回答。
“那我们最好小心着点儿。”刘叔说着,退到埃及人之后。
埃及人拿出火把,刚刚点燃,我们就见门后有黑色的东西溅出来,仔细看去,我感觉脑仁一阵发麻。
“圣甲虫!”我大叫,脑海里回闪着着电影《木乃伊》里恐怖的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提醒,人们登时大乱,以刘叔为首的朝来时方向跑。我冲向李金珠,准备强行抢人。
“别慌!”安拉大吼一声控制住局势,“这不过是蜣螂。”
“蜣螂是什么玩意儿?”刘叔停下脚步,问道。
“就是……屎壳郎。”我回答道,转身重新打量那些黑色的东西。
这会儿门上升了大约三分之二的高度,更多黑色昆虫聚集在门下。它们的壳折s着火把的光,色彩斑斓。但从形体上看,它们真的就是普通的滚粪球子的屎壳郎。
而且,它们也没有任何攻击性,要么在原地打转,要么向四周爬行,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这玩意儿不咬人吧?”刘叔问。
“它们只****。”我鄙夷地看着他。
“墓室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玩意儿?”刘叔又问。
“《木乃伊》电影里的桥段并不是空x来风,在古代埃及,蜣螂被看作是凯布里的化身,凯布里是掌管昼夜交替的神。所以,蜣螂是法老们的一种崇拜。”
“有人把自己的神看成是****的家伙?”刘叔还是不能相信。
“凯布里推动太阳,所以有昼夜交替,他的行为很像蜣螂推粪球。”安拉解释说。
“尼玛,要是天上来回飘着的是个粪球,咱们不得臭死的。”疯子道。
石门终于升到最顶端,停在那里。手电照进门后的墓道,密密麻麻的黑色硬壳铺满整个走廊的地面,看着让人作呕。
它们正在向外移动,但看起来短时间内肯定移动不完。
安拉系紧皮靴的鞋带,道:“我们只能从上面踩过去了,注意不要让它们钻进裤子。”
“哈哈!爬到裤裆一看,有俩现成的球,再给推走了。”疯子道。
“它怎么办?”迈克尔走到安拉身边,指着我们身后的木乃伊问,“你的人能控制住它?”
“我自有办法。”安拉微笑着说。
那边埃及人已经来到公主的木乃伊下面。公主预感到危险的来临,死死盯着他们,不时摆动脑袋,铁索叮当作响。
一个埃及人拿出电击枪,趁其不备,准确击中公主的胸膛。
公主立刻痉挛,不多时脑袋垂落下来。埃及人趁机把她放下,解开铁索,用细绳把她捆了个结实,装进一个睡袋里由四个人抬着。
“你确定他挣不开吗?”我问。
“电击会让她短时间内行动能力,在到达目的地之间,每隔五分钟点击一次就可以。”
“你就这么对待你爸的梦中情人么?”刘叔喃喃道。
安拉白了他一眼,没吱声。
准备妥当,人们踩着屎壳郎铺成的地毯向墓道里面走,每迈一步脚底下都是硬壳碎裂的噼啪声响,让人作呕。走了一段,它们开始爬上我们的脚面,我们不得不花时间去驱赶。
随着深入墓道,一股臭味从前方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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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红色蜣螂
??“刘叔,作家,”疯子捏住鼻子说,“这里边不会是个大粪坑吧?”
“你见过装修得这么豪华的粪坑么?”刘叔指着走廊尽头金灿灿的颜色说,“不过话说回来,安拉,你之前调查过这里没?这味儿不对啊!”
“忍着吧!”安拉隔着口罩道,“屎味难道不比尸体的味道好闻?”
“我觉着还是尸臭比较好闻,至少那玩意儿不白闻。”
一边说着,我们一边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有一个黑漆漆的大门洞,门洞两边是金黄色石头雕刻出来两尊猫的雕像。它们胸前挂着金黄色的装饰,前腿直立,后腿坐地,威严地注视着前方,不过此刻泡在黑色屎壳郎的海洋里,它们的神圣大打折扣。
安拉命人向里面走,被刘叔拦住。他轻轻迈步到两尊坐像中间,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砖缝隙里摸索,忽地一用力。坐像侧面冷不防穿出两把带倒钩的石矛。
石矛在刘叔头顶交错,随着刘叔松开手,又缩回到坐像里面。
刘叔站起来,得意地说道:“外面那么一扇复杂的连环锁门,这里面一定有机关陷阱。你们小心着点儿,迈过这块地砖,踩别的地方。”
说完,刘叔走进门内。我们按着他的指示,跨过地砖,来到门洞里。
手电四处扫射,我看到这是一个庞大的金字塔型空间,四面三角形的墙壁向内倾斜,最终汇聚在一个点上。在这个点正下方,一个晶莹的圆形石台静静地坐落着。
“就是这里!”安拉兴奋地叫道,声音在空间里回荡。
她一边走向圆台一边用阿拉伯语吩咐埃及人做事。抬着公主的埃及人跟安拉上前,剩余的人分散到周围,点燃了墙边挂着的油盆。
不多时,昏黄的光芒照亮这个空间,我们关掉手电,向圆台靠拢。
再次观察,除了之前说的那些,这里每一面墙壁上都开有一扇方形石门,大小跟我们进来的那扇差不多,但没有那扇豪华。凉风从门洞里吹来,带来阵阵恶臭。
来到石台跟前,我看到石台是一大块墨绿色的翡翠,中央有一个圆润的人形。人的手脚和腰部都有用于固定的铁索。
公主可能感受到了周围的异样,在睡袋里挣扎。埃及人又给了她一枪,她才恢复安静。
“你确定在这么个黑漆漆的地方就能把花瓶装进公主的身体里?”迈克尔狐疑地问。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安拉微笑道,“不过那些远古的祭司已经来帮助我们了。”
“在哪?”我下意识地看向周围,想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鬼啊神啊的东西。
“在那!”安拉晃动手指,指向我们来时的门。
不觉间,很多屎壳郎都跟着我们爬了进来,它们排成一队,由门洞的中间到石台方向连成一条直线,中间均匀地分成三段,在每段的分割点上,它们又分别向两边爬,爬成弧线的形状。
纵观这四扇门,每一扇都是相同的情况,好像四根动画片里的鱼骨头摆在我们周围。
安拉点点头,埃及人把睡袋拿到石台上,拉开拉锁,把公主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放进人形坑里,锁好她的手脚。期间公主又动了一次,守候在旁边的埃及人赶紧发射电击枪。
趁着他们忙活这阵,我解开李金珠的双手,把她带到人群后面。但事到如今,我早已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随着时间推移,屎壳郎们在屋子中央画出一个以石台为圆心的三层同心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