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盗墓团-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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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夜空下,这条裂谷连同两岸的峭壁就像是沉睡在大沙漠中的巨龙的脊梁,荒蛮而充满力量。
第二天清晨,人困马乏的我们下到山谷里,在阴影中休息。
转过中午,我们继续上路,有一天早晨来到山谷的最后一段。接着清晨的微光,我们看到前方又是一片起伏无垠的沙海。
迈克尔望着远处说:“接下来几天的路可能要更辛苦,今天就在这儿休息吧!”
随后我们拿出地图辨别方向,根据地图的指示,穿过这片沙漠应该就到了下一个转折点。
这边忙着生火烹调食物,不远处出去方便的阿米和李金珠忽然喊道:“你们过来,这边有情况!”
我们急忙跑过去,见两大块岩石中的缝隙里有一堆未烧完的余烬,疯子用脚拨开灰,屡屡青烟冒了出来。
“刚刚有人在这!”疯子抬头道。
“找找!在这地方看着人躲起来的,肯定不是好人。”刘叔说。
有作战能力的人们散开各处,营地里只留下我、金珠和老白看东西。我仔细观察那堆火,在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发现半根火柴杆。
我指了指对他们俩说:“用火柴的,肯定不是土著,但如果是现代人看到有人来了,不至于逃走啊!”
白约翰指着火说:“火堆小,没有几个人。”
我观察四周,见营地周围的沙土上有很少一些痕迹,真的应该只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
我有点担心,带着他们俩回到骆驼那边,小心警戒。直到太阳升高,世界再次变成烤箱,追踪的人才陆续赶回来。
“怎么样?”我问道。
“我那边儿是什么都没有。”刘叔说,“你们呢?”
迈克尔跟阿米一同摇了摇头。
“我也是,地上没有踪迹,追踪的方向不对。”于兵说。
“我看见了!”疯子从远处跑过来。
“你悠着点儿。”刘叔拉住他,“慢慢说。”
“是一个人,一个女人。”疯子上气不接下气。
“人呢?”刘叔往他身后看。
“走沙漠里面去了。”
“抓回来啊!”
“跟你们说你们可能不信,”疯子灌了一口水,“她没骑骆驼,但走得特别快,我追出去二里地,她居然越走越远。没办法,我就回来了。”
“一个女的!靠两只脚!在沙漠里!你没跑过她?那她还是人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人,再追我就死了。”
“好了,不管是谁,离开这里后就不会对我们产生危害,大家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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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章 蜕皮
因为实在太热,恰巧这个时候有阴凉,休息的时候男士们全都光着膀子。我处于靠近岩壁的一侧,翻身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刘叔和疯子的背上也有个三角形的标记。
我吓了一跳,爬起来想喊他们,可眨眼的功夫,三角形又消失了。
我揉了揉眼睛,只看见刘叔的肥肉和疯子的刀疤。
奇了怪了!
我重新躺下。反复思考:要说金珠背上那个是我偶然出现的幻觉有情可原,毕竟在看她的后背之前我正在研究那个三角石,可刘叔和疯子这个,我脑袋里已经一天没有这个形象了。
而且,刚才一闪而过的瞬间,我注意到刘叔和疯子这个三角形是立着的,也就是单角朝上,跟金珠那正好相反。
忽略掉形状不计,我在三个人身上看见过这种东西。
第一个是在西藏时的伊万诺夫,他身上出现符文的时候会伴随着剧烈的痛苦。
第二个是孟加拉,和法王战斗的时候我看见的,那时他爆发出超凡的力量。
第三个就是沙克将军,那符文是他们偷走所罗门宝藏的诅咒,也伴随着疼痛。
他们仨不管哪个,身上出现这种东西的时候都有违背物理现象的事情发生,其中伊万诺夫和沙克都是不好的,只有孟加拉似乎能驾驭这种力量。
现如今,我可以肯定刘叔他们仨也得到了某种封印吗?可如果是,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他们又是什么时候惹上的那东西?
回忆来时一路,也没什么特别邪乎的事儿,难不成真的是我的幻觉?
思来想去,我感觉脑袋要炸了,只好暂时作罢,乖乖睡觉。
中午我爬起来上厕所,路过人群时,特别注意了每个人的后背,光光的,什么标记都没有,而且我发现阿米不知什么时候也把上衣脱了,只用衣服遮住了胸口。
下午人们陆续醒来,我们吃过东西,朝沙漠深处挺近。
走了约莫十几公里,天黑了,因为无聊而充当斥候的疯子忽然停在前面,用火光给我们发信号。
我们驱赶骆驼加速跑过去,见地上摊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疯子把它翻过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完整的人皮,头顶到胸口的部分分成两半,其余的地方完好无损地闭合着,脑袋上甚至有一头乌黑的头发。
疯子拎着它的肩膀,把它整个展开,看隐蔽部位,这是一张女人的人皮。
可……这大沙漠里面,怎么可能出现人皮呢?而且,看起来还……这么新鲜!
我感觉头皮发麻,问道:“你们绝不觉得这张人皮是新鲜的?好像刚从人身上退下来?”
疯子颠了颠,说:“是重了点儿,可人怎么会蜕皮呢?”
“你不是说你白天追那个女人不是人么?”刘叔问,面色惊恐。
“我曹,那她也不能使蛇啊!”
“要是我发挥想象力的话,”进入沙漠以来,我第一次感觉脑门发凉,“我想是有一个女人跑到这,撕开头顶,从皮里钻出去,继续上路了。”
“从皮里钻出去?露着肌肉跑啊?难道她是嫌太热了吗?”疯子问。
“滚吧你!”我忍不住想笑,“问题就在这,如果一个人从皮里面钻出去,会变成什么呢?”
“八成变成一具尸体。”刘叔说。
“看那!”金珠抓着我,指着人皮的背后说,“那好像有个标记。”
我定睛看去,果然在人皮后颈处看见一个标记,好像是个纹身。我凑上前去,顿感浑身麻木。因为那纹身是个倒着的三角形,大小都跟我曾在金珠身上看见那一模一样。
迈克尔忽然踉跄着后退,“我认识这个纹身。”
“你认识?”几乎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是安拉!”他说,声音感觉连他自己都害怕。
“你记错了吧?”刘叔斜着眼睛,“咱们都跟他一起在金枪鱼号上呆过,我们怎么没看见她有这么个纹身啊!”
“她穿着特别保守,你们当然看不见。”迈克尔说。
“那你……”
“是的,我们曾发生过关系。”迈克尔坦诚,“那时我问过她为什么会有一个三角形的纹身。她说那是女性的魅力。”
“我觉着有可能,”刘叔说,“我们在永生之地分开,那姑娘肯定没有放弃,说不定一个人往这边来了,这就是为什么她看见有人来不是靠近而是逃跑的原因。”
“就算是她,她怎么可能把皮扔在这?难不成真像疯子说的,她受不了了?”我道。
“你别忘了,当初在马拉卡体内,依西塔布也是撕开察拉的皮从里面出来的,这就证明在某种程度上,某种人存在两层皮。我们曾猜测过,安拉好像会巫术。”迈克尔提醒道。
“两层皮不是二皮脸么?真感谢当时她没把我们都生吞了。”疯子丢下人皮道。
“我们带上它,”迈克尔捡起来,“这个蜕皮的人肯定还活着,说不定用得着。”
人们装好人皮重新上路。路上,我的心再也没办法平静。同样的三角形,安拉把它纹在身上,跟金珠以及刘叔和疯子身上那个大小比例全都一样。
这绝对绝对不是巧合,也不是幻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我不相信这个猫腻就是女性的魅力,也不相信那是什么好的象征,所以要想尽早获得信息,必须要抓到安拉。
该死的!我们的目的居然又回到了最初!
我想劝大家快点赶路,又不想引起惊慌,所以我对他们说:“安拉走得比骆驼快,而且直奔我们的目的地,我们得加快点速度,要不赶在她前面,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了。”
刘叔却说:“我们得保存有生力量,别忘了,前面还有孟加拉呢。要是安拉碰着孟加拉,肯定没跑了,到时候咱们坐享其成。”
“你以为小哥是咱们一伙儿的?”听了刘叔的判断,我更加着急,“以前咱们能赶上他都因为是侥幸,这次不一定了。”
“你怎么突然猴急的?”刘叔有点不爽。
“我当然着急了,鬼愿意在这种地方多呆一天。”
“我们的确应该加快速度,”迈克尔说,“争取在下一个转折点赶上她。不管她是什么,我们都应该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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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离奇水声
穿过沙漠用了整整一夜,前方再次变成土质坚硬的荒漠。我们对比永生之地的古地图和拿破仑军队留下的现代地图找到一个岩洞。
阳光恹恹,洞里向外释放着凉气。
根据地图标注,这个洞里有水源。
我们下了骆驼,把它们迁到洞口内,卸下物资,留下白约翰看摊,其余的人摸黑向里面探索。
这里没有能做成火把的东西,我们连最后的打火机都用坏了,情况比较狼狈。走了将近二十米以后,眼前就伸手不见五指了。
好在,洞内隐隐的水声为我们指引着方向。
“这沙漠里居然有一条地下河。”走在最前面的疯子说。
“这么多年过去了,地图上的标注仍然在,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顽强。”迈克尔说。
“是啊!但我觉得也许再过些念头,这些水源就要消失了。”我说。
“何以见得?”
“你看我们来时一路路过的区域,多数是沟谷和荒漠,少数才是真正的沙漠,植物也没少见。我觉得在远古时期,这片沙漠里很可能流淌着另外一条河,河的运行轨迹就是我们来时的路途,只不过几千年后,这条河干枯了,风沙又销毁了它的踪迹。”我回忆着无人城的梦境里那条丰沛的河说。
“哎?我做梦梦着了,就在那片废墟里,梦里那是一座城,旁边有条很大的河。”
“别说梦。”我提醒道。
“作家说得在理儿,”刘叔很乐于岔开话题,“时间能摧毁一切,问题只是早晚,既然那么大一条河都消失了,这些水源慢慢也会消失。”
“问题是,我们来时它没有消失,这就是上帝的馈赠。”迈克尔总结道。
黑暗渐渐把我们吞噬,我们只能彼此靠声音找到对方,感觉怪怪的。金珠的手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东西,我紧紧攥着。
沉默了地走了一会儿,疯子忽然停下,“兄弟们,我怎么感觉这水源应该到了呢?”
“别瞎扯,听声儿还得一段呢!”刘叔说。
“问题是,你们不觉得我们在洞口时听见的就是这么大动静吗?”
疯子的话提醒了我。我搜寻着对声音的记忆,发现的确如他所说。现在我们已经深入洞穴至少有六十米的距离了,水声还是像最初听起来那么大。
“也许是水源距离我们太远,这么近的距离不足以引起声音上的变化。”迈克尔说。
“你不了解我,”疯子道,“我这双耳朵能用声音辨别敌人的距离。刚才听那水声,距离洞口也就六七十米。现在听起来还是那么远。”
“再走走看看,水源肯定不会自行移动。”
我们加快脚步,又走了将近二十米,再停下来时,声音居然还那么远。
“不对!”疯子道,“这肯定有问题,你们等着,我去前边看看再说。”
“别介,我跟你一起去。”刘叔道。
“注意安全。”迈克尔谨慎地回答。
黑暗中,两人向前走,没走两步忽听“咚”的一声,两人惨叫起来。
“什么情况?”我紧张地问。
“撞墙了。”疯子回答,“洞到头了!”
“不可能!”
迈克尔从我身边走过。随后,前面亮起打火机里火石迸射的火花。
我们凑过去,借着微弱的光亮,见到洞在前面分叉,两人撞上的是两个洞之间的岩壁。
“瞎带路!”刘叔揉着脑袋训斥道。
“这边,”疯子说,“水声是从这边传来的。”
我们下意识屏住呼吸仔细听,水声从左边洞内传来。
“我们一起去吧,估计前面就到了。”迈克尔说。
人们走进左边的洞穴。迈克尔一下一下按动打火机,勉强照明。
火光照亮岩壁,我看到这个洞穴的墙壁岩石都很圆滑,这证明在很久之前,这个洞里有强烈且持久的水流流过。
这么大的流水量,估计这里就是河的源头。
继续走,光亮再次照到洞穴的分叉,这次声音从我们右手边的洞内传来。
我们拐进去,走得更加谨慎。
声音依旧不远不近。于兵问:“我们走多久了?”
“将近二十分钟。”我回答说。
“二十分钟还没碰着水源,洞又这么复杂,我们回去吧!”于兵道。
“犹豫是野外生存的大忌,”迈克尔说,“这样十分浪费体力。”
“就是,”刘叔道,“回去也没有水喝,要回去你回去!”
“我是为大家考虑,这样太危险。”
“咱干过什么安全的事儿么?”刘叔笑着问。
“你先别吹牛逼了,”疯子道,“这回前面好像真到头儿了。”
人们的注意力被牵扯回洞穴,迈克尔上前,火石照亮一堆碎石。
如疯子所说,洞穴被这些石头堵死了。看石头棱角还在,且缝隙间留有很多沙土,应该是在河床干涸后才坍塌的。
“堵死了不对呀!水声是从哪来的?”
水声……我感觉我从于兵开始说话就没再听见水声了。
洞内霎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