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科幻世界电子书 > 惊天盗墓团 >

第32部分

惊天盗墓团-第32部分

小说: 惊天盗墓团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能毁五个钢琴了。

    嗯?

    等等!

    每两个相同乐佣之间是三排孔?差一个音是三个八度,考虑到古代没有八度的改变,这一个音可以省略。

    如果是三个八度的话……

    那就合情合理了。古代弦乐器的音域基本都有三个八度,像琵琶、古琴可以达到四个。

    “刘叔,你说的对,”我有点兴奋,“这些孔表示的就是音阶,一排是一个八度,每一种乐器对应三排,估计是高音、本音、低音。”

    我拿过他手里的登山镐,来到右边第一个孔前。把镐头盖在孔上。

    蓝焰喷射,两个琵琶佣手指拨动,琵琶响起比刚才两声更低沉婉转的声音。她们的指法并不一样,有一个主音一个辅音,主音偏低,辅音稍高。

    古代从右向左是秩序,右边是低音,左边是高音。我提醒自己。

    我隔着第一排的蓝色火焰看向第二排,蒸腾的热气烤得面皮生疼。我估摸着距离,向前挪了挪,等蓝焰收回,伸出登山镐去盖左列第二个孔。

    琵琶再次响起,音调高了一大节,两个乐佣的身体也随着音调有所起伏,好像情绪高涨。

    正在心里叫绝,灼痛从我手上传来,我触电一样缩回来,后退两步,虎口通红一片。

    刘叔和疯子紧张地围过来,拖着我向后走。

    我顾不上疼痛,眼睛盯着落在孔中的登山镐,火焰瞬间脱下它的纤维外皮,蚀掉黑漆,烤红金属。

    的确是三个八度,如果中间一排是c调,那么前面一排就是高一个八度的c,靠后一排是低一个八度的c。

    每一对乐佣面前都对应着三个八度……一共二十一个音阶,盖住哪个孔乐器就发那个音阶的音。

    忽然间,我感觉时光凝固,呼吸困难。亻乙、六、亻五……刚刚那十二个字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我回头看着幽深的墓道,圆木隐匿在黑暗中,刚刚一系列的声响还未散尽,好像远处有人悄悄耳语。

    “你怎么了,作家?”刘叔紧张地问道。

    我知道提示在哪了。

    “哥们儿,你没事吧?”疯子也问,看着我看着的方向。

    这个墓葬师不光是一等一的神机匠,是天才建筑师,还是个通晓乐理的乐师!

    “上、尺、工、凡、六、五、乙。”这几个字顺着我嘴边溜出来。

    “什么?”他俩一起问。

    “工尺谱!”心脏剧烈地起伏,我看着他俩,浑身都在发抖,“我知道了,是工尺谱!答案就在那个圆木上。十二个用来表达音符的汉字,十二对乐佣!弹奏方法!通关的路子!”

    我迫不及待地朝傀儡阵走去,被刘叔一把抓住。

    他神情紧张地盯着我,眼神狐疑。

    “刚刚你在这研究,我和疯子回圆木那边去了。我在离咱最近的圆木上找到十二个字,亿、六、伍、尺、仜、凡、上、尺、乙、伍、仜,最后是单立人加个凡字。其中有几个字的最后一笔向下,术语叫做拖尾,这是古代的乐谱,叫工尺谱!”

    “扯?”疯子看着刘叔,不知所云。

    “尺,尺规的尺,在这里读扯。”

    “你的意思是用这个玩意儿通过傀儡阵?”刘叔还保持着警惕。

    “对,工尺谱是中国古代最成熟的记录乐曲的方式,那时候没有哆、唻、咪、发、唆、啦、嘻的概念,古人就用不同的汉字表示不同的音阶。”

    我兴奋得有点语无伦次,“常用的有合、四、一、上、尺、工、凡、六、五、乙等等,加拖尾表示低一个八度,加单立人旁表示高一个八度。经过现代人的研究发现,上、尺、工、凡、六、五、乙对应的正是七个基本音阶,所以全部音域都能用这七个字加单立人或者拖尾表示。”

    “你说这是现代人研究发现的?”刘叔仍然死死拉着我,好像正在看着一个精神病患者,“现在咱研究的是唐朝。”

    “你别忘了墓葬师的智慧,”我道,“我们为什么不相信他在一千多年前就发现了原始版的七个音阶呢?”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64章 工尺谱 下

    刘叔的手稍稍松了些,看向乐佣的方向,“你接着往下说。”

    “工尺谱你懂不懂无所谓。刚刚我跟你说那十二个字是十二个音符,墓道里有十二对乐佣,每一对乐佣对应一个音符。我们只要在这对乐佣中间的二十一个孔上找到那个音阶,踩在上面,就不会被烧。”

    刘叔茫然地看了看疯子,又茫然地看了看我,手上的力量又加大了,“孔上有音符?”

    “你之前也说过,”我道,“七个孔对应的是一个七声音阶。刚刚我试了,二十一个孔对应的是高一个八度的音阶和低一个八度的音阶。而我找到的字就是这个范围内的音符。”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我给你举个例子,”我说,“第一个字,亿,它不是亿,是单立人加个乙,它的原始音阶是乙,对应现代音阶是嘻,加一个单立人就是升一个八度的嘻,在三排孔上表现出来的就是从咱们这边数第三排的左边第一个孔。”

    “好像又糊涂了。”刘叔无奈地看着我。

    “这样。”我从包里拿出一根记号笔,蹲在地上,“我给你画出来,就一目了然了。”

    说着,我在地面画上一个矩阵:

    亻乙、亻五、亻六、亻凡、亻工、亻尺、亻上

    乙、五、六、凡、工、尺、上

    乙—、五—、六—、凡—、工—、尺—、上—

    “这就是三排孔,按照这个对应我刚才说的十二个字。”我又写出:亻乙、六、亻五、尺、亻工、凡—、上—、尺—、乙—、亻五、亻工、亻凡,“琵琶那里踩亿,芦笙那里踩六,再前面埙那里踩伍,以此类推……”

    刘叔看着矩阵和那十二个字,表情放松,渐渐露出笑容,目光移向傀儡阵,“作家,门清儿了,还等什么呐?”

    “等你发话呐!”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那走着!”说罢,我俩往傀儡阵那边走。

    “那个……我想说句话。”疯子忽然插话。

    “过了青铜门再说。”刘叔道。

    “这回我必须得先说,”疯子举手,“我听不懂你俩说的玩意儿,也看不明白这些分家的字,但我知道不只有十二个字。”

    “不只有十二个字?”我俩嫌弃地看着他。

    “不是说刚才咱俩看见的那些字吗?不是十二个。”

    “你做梦呐!”我俩声音之大,几乎把他吃了。

    疯子吓得向后躲了一步,“别急,别急。可能我没理解透。”

    我接着说,“四面,一面三个字,三四一十二。”

    “这我知道,”疯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在之前的圆木上也看见了。过来的时候。”

    “别的圆木上也有?”我警惕起来。

    “对。”

    “刘叔你看见了吗?”

    “我哪有心思看别的,注意力都在我肚子上呢!你呢?”

    “那阵我紧张得要死,脑袋空白,什么都没看。”

    “哥几个,信我一次,我真看见了,每一个上面都有,不过我只看见眼前那一个,不知道中间和下边也有,当时我还想谁这么能耍给木桶取名呢。”

    “如果别的圆木上也有字怎么办?”刘叔问我。

    “只要满足一个条件,就好办。”我暗暗想如果只用十二个音符过傀儡阵好像有点简单了。

    “什么条件?”

    “有十二个圆木机关!”

    “这事儿一般你有数啊。”刘叔道。

    “说了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注意。”

    “看来只有让疯子回走一趟了。”刘叔看着圆木机关那边昏暗的墓道说。

    “得嘞!”疯子道,“我快去快回。”

    “不行,得我去。”说出这句话我自己的喉头都在打颤,“必须得我去,不管圆木是不是十二个,上面的字都是解谜的关键。我们不光要数数,还要记下那些字。”

    “我也差不多能吧……”疯子道。

    “十二根柱子,每根柱子上十二个字,一百四十四个字。”我何尝不知道疯子的心理素质和身手比我更适合,但除了我,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记住一百四十四个字,还得包括顺序。

    疯子咧嘴,掰着手指头算。

    “让他写纸上呢?”刘叔道。

    “那里空间太小,没有地方写字。况且,你能保证这一百四十四个字不写错?”我看着他俩,“错一个都要命。”

    墓道里光火闪烁,刘叔和疯子谁也没说话。

    我安慰道:“盗墓贼过的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你俩怎怂了呢?”

    还是没人说话,刘叔恨恨地盯着墓道。

    “你这么想,现在回去已经不可能了。要想过去,就得我走一趟,没得选择,要不就都在这饿死。”我皱起眉头说道,“赶紧把身上能照亮儿的东西都给我带上。”

    刘叔把包里的东西倒在地上,从里面翻捡手雷长短的小荧光棒。疯子也把包倒在地上,金银器皿散了一地。

    刘叔忽然停下,“要我说咱也得着不少东西了,就这回去也不算赔本。”

    疯子接着说,“我觉着也是,这些金子还不够花个一年半载的?”

    我没说话,走向圆木。

    他俩带着有用的东西追上来。在圆木跟前,我把上面的字指给刘叔看。

    刘叔叹了口气,一个一个扭亮那些小荧光棒,按照我的吩咐用胶带分别在我脸上、肚子上和大腿上粘了一个,那剩下的两个塞进我的兜里。

    疯子把五四手枪递过来,“作家,没子弹了,但都说枪能辟邪,你带着吧。”

    “你俩快行行好吧!”我推开他说,“是不是盼着我回不来呢?我他么用写个遗嘱吗?”

    “你别乌鸦嘴,”刘叔道,“坏的不灵好的灵。”

    “盗墓这事儿我又不是第一次,你俩等着,有个半个小时我准回来。把那不亮的荧光棒给我。”

    我系紧鞋带,拉紧衣服,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半。攥着荧光棒,侧身走进漆黑狭窄的通道里。

    身后的墙壁散发着丝丝寒意,圆木从我面前路过,黑黢黢的。走到第二个,我发现上面的确也有字。

    我有点后怕,试想如果疯子也没有注意圆木上的字,我和刘叔踩下去第一脚时会是什么样。

    这小子,平时毛毛躁躁的,关键时刻还挺细心。

    看着眼前的黑暗,我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65章 第二段往事 上

    事情发生在我和刘叔相识后的第二年夏天。

    那一年我走到人生最低的低谷,跟中了邪似的,面试屡试不中,没钱吃饭,没钱租房,整天火车站地下室。

    刘叔的日子过得也不好,随着治安管理加强,像他这种摆摊撂地的江湖骗子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

    但好歹他还有所房子,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我俩偶尔一起卖卖盗版光碟,勉强糊口。

    直到有一天,我应邀来到刘叔家。刚一进门就看见茶几上摆着的酒菜和一只切好的烤鸭。

    当时我已经半个多月没吃一顿像样的饭菜了,看见烤鸭差点直接扑上去。

    我俩坐下来,杯里倒上酒。刘叔开门见山地问:“近来没看见你出摊,无良兄可是发大财了?”

    我一饮而尽,苦笑道:“你看我瘦的,跟这鸭子似的,像发财的样儿吗?倒是你好像更富态了。”

    “我这都小时候攒下的底,那您最近忙什么呢?”刘叔眼神放光,明显在套我话。

    “我能忙什么。有事你就直说,”我盯着烤鸭,“别总弄你江湖骗子那一套。”

    “爽快!”刘叔一拍大腿,“要不咱俩怎么对脾气呢!这么跟你说,最近我哥们儿给我介绍一活儿,干成能赚一笔大钱,但这事儿有点危险,不知道你有胆没胆发这个财。”

    “又来个激将法。”我抬眼看着他,手上开始卷烤鸭。

    “你小子怎么软硬不吃呢?”刘叔自顾自的笑,抿了一口酒,又给我的杯倒满。

    “钱谁都想赚,”我一边嚼着烤鸭一边说,“问题是怎么赚。”

    “那咱就这么说,”刘叔道,“这事儿太危险,但我自己不是干不了,找你来是觉着咱俩有缘,你要是有来钱道看不上刘叔这仨瓜俩枣的,我也不难为你。”

    “你先说说怎么个危险法儿。”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紧张了。

    “去趟yn带点儿东西回来。”刘叔细小的眼睛盯着我。

    “什么东西?”

    “白色的。粉末。”刘叔搓着手指。

    “贩毒啊?”

    “小祖宗,您小着点声儿,隔墙有耳。”刘叔夸张地朝四下看。

    “听见也没事,侃段子还不让啊?”我吃下第二卷烤鸭,有点噎得慌。

    “我说的是真的。”刘叔一本正经,声音低得我几乎听不见。

    “哪个毒贩子会找你这雏儿带货呀?也不怕砸了。”

    “大概其是这么回事,”刘叔又抿一口酒,“我这朋友跟一南方的老大,这两年一直在拿白货,前几天让人把窝端了,老大无期,他得判个十年八年的,头一阵子捎信儿给我说有一批货藏西双版纳了,不去拿就糟蹋了。”

    “你的意思是咱俩把货提了?”

    “对。”

    “然后呢?”

    “卖啊!”

    “你以为这是盗版光碟呢?随便找个地下通道就抖落了,这是毒品,得有下家儿。”

    “下家儿我这朋友也给我提供好了,只要咱把货取出来,打个电话,至少能赚三十个数。”

    “你朋友挺仗义呀?”我狐疑地看着刘叔。

    “打小儿一起长起来的。小时候他家穷,吃不上饭,我见天儿把我家的饭菜偷出去给他吃。他爹死,也是我偷着当了我爷的紫玉葫芦给买的棺材板儿。还成,知恩图报。”

    “你二叔儿要是知道这事儿非得踢死你不可。”我有点动心。

    “我二叔和我爷不对付,才不关心他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