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盗墓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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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办法,也跟着下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大声朝警察喊我被绑架了,可转念一想,如果在这火拼起来,两个警察根本不是对手,到时候我还是被抓,还害死了两个警察。所以不行,我得想点办法。
年轻的那个警察看到四个男人走下车,紧张起来,掏出54手枪。
方脸警察用手电照着我的脸,问道:“你是中国人?”
我缓缓点头,眼睛注意到阿米正盯着这边。她不会说汉语,但是大概能听懂,所以我不能太直接。
“这些美国人是跟你一起的里?”方脸警察问,后面带着一个奇怪的语气词。
“是的,这些是从bj参团的游客,我是他们的领队导游,有什么问题您可以跟我沟通。”我注意到阿米的表情轻松了一些。
“很好,你们现在要去哪里近?”方脸警察又问。
哪里近?这是什么话?我不懂他什么意思,回答道,“我们准备去直贡梯寺,去参观那里的天葬台。”
我故意这么说,因为直贡梯寺在拉萨东北部,而我们一路都是在往南。方向不同,也许会引起警察的警觉。
谁知方脸警察只是点了点头,又问:“你的导游证呢猪?”
我诧异地看着他,心说这货怎么还骂人呢?转瞬间,忽然意识到他的三个奇怪的语气词连起来是“里近猪”。
李金珠!
天!这是李金珠找来的人。她在哪?会不会很危险?
我四下寻找,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便对警察说:“你的口音好奇怪啊,我从来没听过。”
方脸警察皱眉道:“没时间跟你探讨口音的问题,看看你的手表,什么时间了!快把你的导游证拿出来!”
手表?没错了,这是李金珠找来的人。
我回答道:“我没有导游证,我是个冒牌导游。”
方脸警察也把手插进兜里,年轻的警察走过来麻利地把我拷住。
我故意大叫:“你们凭什么抓我,你把我抓了,让这些国际友人怎么办,荒郊野外的,回去他们投诉旅行社损失谁来担当!”
阿米赶忙过来交涉,方脸警察拿出警察证,跟我说:“你告诉这女人,根据地方法律,你这种无证带团的导游涉嫌扰乱治安,需要罚款一万元,并需要到警局填手续,罚款缴清之后才能回去。”
我不停挣扎,告诉他我有证件,方脸警察颇为配合,给了我一拳。
我安静下来,告诉阿米,这雷我抗了,等我去一趟派出所交点罚款,明天就能出来。
阿米点点头,表情轻松了一些。看来这些亡命徒也不敢公然在我中国土地上与人民警察抗衡。
年轻警察把我押上车,警车拉响警报原路返回。
看到他们没有跟来,我举手晃了晃手铐。年轻警察把我解开,我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说说:“刚才谢谢你们,要不然我就被这伙人歹徒抓走了。”
没人理我。我继续说:“你们也是李金珠的朋友吧?”
沉默了半晌,方脸警察冷冰冰对我说:“李金珠在前面等你,下车麻烦你带个话,欠她的我还清了,以后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就不要找我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再说话。十分钟后,警车靠边减速,我被年轻警察一脚蹬下车。
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浑身剧痛。
强劲的风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举目四望,看到不远处忽然亮起的汽车大灯。
车子开到我面前,李金珠推开车门,叫道:“快上车!”
我爬上副驾驶,她锁死车门,一路疾驰向市区的方向。
路很平坦,少有车辆,她把车开到一百多迈。看着她冷静的脸庞,我道:“刚才对不起,我没办法才跟你吼的,没想到你在酒店门口。”
“幸好我在门口,否则今天你就被人抓走了。”
“你怎么又回去了?”
“我家里有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想着给叔叔送过去,没想到碰到这么大的事儿。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
“一些仇人,你别问了,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我丢下那块表,是想告诉你别参与,我不想把你扯进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抓走。”
“你那位警察朋友挺聪明,我俩三句两句就对上了暗号。不过他为什么临走之前让我告诉你欠你的还清了,以后不要找他了呢?”
“不用理他。以前他是我男朋友,后来分手了。”
“现在我们去哪?”我感觉有点不自在。
“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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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湿尸毒
李金珠的家在拉萨河边的一个高档住宅小区,旁边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大院,路过时我看到有武警持枪站岗。
我多少安心了一些,料他们不敢在ls市内持枪行凶。
停了车,上了楼,我用李金珠的手机拨了大鹏的电话。
此时已是深夜,许久电话才接通,那边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喂,你找谁?”
“我找大鹏。”
“我就是,你谁呀?”那边清醒了一些。
“我叫张无良,是封不臣的朋友。疯子出事了。”
“出啥事了?”大鹏紧张起来。
“他和刘叔在拉萨被绑架了,疯子告诉我这种情况给你打电话。”
“绑匪是啥人,提要求了吗?”
“疯子应该跟你讲过,我们在印度认识的那个叫迈克尔的美国教授,现在他们要干什么还不清楚,但一直在抓我,我刚逃出来。”
“敢动俺们队长,活腻歪了!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对方要是跟你提要求你就先答应,拖延时间,俺们尽快赶到。”
“行,对方人多,而且有家伙儿。”
“这你不用操心,记住,千万别报警。”
“我知道。电话联系。”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李金珠端来两杯热酥油茶,放在我面前,“把他喝了,压压惊。这很安全,隔壁是军区家属楼。”
我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不是很习惯这味道。点起一支烟。脑袋里不停猜测阿米回去复命后会发生什么。
很久,我意识到李金珠在旁边注视着我。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挤出一丝微笑,“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我还得等大鹏,他们一来我就走,最晚不超过明天中午。”
“藏民的性格多数很耿直,不会随便让陌生人进家,但一旦他们把客人请到家,就不会觉得麻烦。”
“谢谢你。”看着她红艳的嘴唇和甜美的笑容,我满心歉意。
“不用客气,你身上都是土,我这里有以前的游客丢下的衣服,我洗过,你要不要换上?”
“太好了。”
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我身上的旧伤又被撕裂,两处绷带都已被血湿透。我裹紧衣服,问道:“你们家有医疗包吗?”
“你受伤了?”李金珠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一点小伤,你把医疗包给我,我自己包扎一下。”
“我父亲是藏医,教过我一些医术,我给你看一看。”她走过来。
“不用,”我赶紧搂住肚子,“不太方便让你看,你把急救包给我,我上点药包扎一下就行。”
“我早就注意到你胳膊上有伤,现在好像还有腹部,你们汉族人这两个地方不能被女人看?”
“不是,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来到我面前,拉开我的衣领,先看到我肚子上的药布,继而看见我胳膊上的绷带。
“怎么伤的这么重?”她问,语气中带着责备,“他们做的?”
“不是,我自己弄的,不要紧,你给我点创伤药和纱布就行。”
她撕下我肚子上的药布,腐烂的臭气瞬间扩散,三个被血尸手指头抠出来的洞已经腐烂发黑,洞里满是粘稠的脓。
我下意识捂住,“太恶心了,我自己来吧。”
“放手!”她喊道,然后把药布按在上面,“按住!”
我乖乖照办。她走进一间屋子,回来时端了一个银盆,里面装着清水。她把清水放在我旁边,从手腕上摘下一个刻着六字真言的银手镯,丢进水里,又离开,带着一个急救箱回来。
“你这个伤已经感染了,我用药银给你清洗一下,如果明天没有好转,我必须带你去医院。”
“这个……”我想解释一下这个伤口,可找不到好的借口,这明显看就是什么东西抓的。
“会有点疼,你忍一下。”她没理我,全部注意力都在伤口上。
说完,她用一小块纱布沾了银盆里的水缠在右手手指上,探进其中一个洞。
我的胃忽然一阵痉挛,好像肚皮被抠漏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佝偻着。她左手攥住我的双手,右手手指一点点晃动,把脓和黑肉一点点刮下来。
味道奇臭无比。
大概两分钟,我痛得浑身是汗。她拿出手指,摘掉沾满脓血的指头套,换了一张干净的,沾水给我冲洗。
洗过之后,洞口里满是粉嫩的肉,鲜血汩汩冒出来,湿了我一裤子。
她用一张药棉盖住洞口,示意我按住,然后抹了抹额头的汗,“还有两个,你一定忍住。”
我微笑道:“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今有我张无良——啊!”
不等我说完,她把手指头伸进第二个洞里,用力一转,我感觉自己已经起飞。
她也挤出笑容,“你们这些坏人,就应该尝尝这种滋味。”
我道:“如果每一个坏人都有这么漂亮的美女给疗伤,也许监狱就变成旅馆了。”
汗水在我额头汇聚,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李金珠也满头汗水,弄湿了她的妆容,凌乱之中有种异样的美。
我发现自己的眼睛离不开她。
第二个洞很快完事,她用药布塞住,接着弄第三个。第三个比较浅,不是很严重,疼痛感没有前两个强烈。
三个洞全部完事,她拿开药棉,整体冲洗了一边。从医疗箱里拿出一张类似于烟叶的干黄树叶,横着盖住我的三个洞口,用一张大药布附在外面,四周贴上胶布。
树叶向内释放阵阵凉气,痛感渐渐消失。
我把呼吸喘匀,“这是什么药,这么管用!”
“喜马拉雅绵头雪莲,专治湿尸毒。”
“喜——你知道!?”我下意识向后躲。
“我父亲是一位藏医,我三岁开始为他背药箱,跟着他见过各种病症。在藏地,湿尸毒并不罕见,罕见的是你这种被爪子抓出来的。”
“我……”
“我不想知道。”她一边说,一边用清水清理我肩膀上的伤口,而后用一种褐色的粉末洒在伤口上。
这次疼得厉害。她紧紧握住我的手,不断安慰:“挺一下就没事了,坚强一点……”
两分钟以后,疼痛消失,我渐渐感受到她的双手,和在布宫初次见面时一样冰冷,手心里都是汗。
我看着她,许久,脑袋一片混乱,“你手好凉。”
她收回手,站起来,“你饿了,我去给你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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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SC驴友
当晚我睡在李金珠的另一个卧室,细软的牦牛毡上满是令人难忘的气味。临睡之前,她穿着睡衣,夹着烟站在我门口,盯着我看。
“你还有事吗?”我问。
“你过来。”说着,她朝自己的卧室走。
“我……”我爬起来跟在她后面,既兴奋又紧张,
在客厅里,她忽然大笑,转身面向我,“你样子很奇怪,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好奇你要做什么。”
“你是好奇我做什么,还是期盼我做什么?”
“哈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尴尬地笑。
“别胡思乱想,”她抿嘴一笑,变魔术般地从背后掏出来一个怀表一样的古旧铜盒子,“这叫嘎乌,里面供奉着高僧开光加持的甘露丸,能保佑你身体健康,逢凶化吉。”
“这太贵重了。”
“去藏民家做客最好的回报就是接受他们的礼物并表示感谢。”
“可……”我发现她的目光总是让我无法拒绝。
她趁机把那个盒子套在我脖子上,然后推了我一把,“回去睡觉吧,千万别想别的事情,不利于药物吸收。哈哈哈!”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拿起嘎乌看。它的正面雕着繁琐的花纹,中心有一个吉祥结,吉祥结四边和中间分别镶嵌着四颗绿松石和一颗红珊瑚,背面是六瓣莲花和梵文六字真言。我晃了晃,哗啦哗啦响。
我握着它睡着。
凌晨四点,我从床上爬起来,来到李金珠的卧室前。门开着,柔和的台灯下,她的身体卷成一团,毛毯一半滑到地上。
我轻轻走到她身边,给她盖好毛毯,把嘎乌放在床头,又把我从银龙头上抠出来的那枚三眼天珠放在一旁,拿起她的手机。
我在心里默默告诉她,“我不需要保佑,但我需要一部电话。”
说完,我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又鬼使神差地回到床边,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慌忙逃走。
凌晨四点的拉萨比bj的冬天还要冷,街上没有人影,也没有车,我顶着寒风在火车站转悠,本来想就这么等大鹏,后来实在扛不住,找了一家青旅。
进到房间内,四个驴友正围着火炉打牌,一个个蓬头垢面,却精神抖擞。
见我进来,他们转头看向我。半晌,一个年纪较大的说:“咋个在那打摆子,过来坐撒。”
我搬了把椅子做到火炉边,示意他们继续。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问道:“幺哥是从哪条线来的嘛?”
我愣了一下,明白他是把我也当成驴友了,回答道:“青藏线。你们呢,听口音是sc的吧?”
“是撒,”大哥忽然一脸鄙视,回手抓牌,“老子从川藏线骑来地撒。你个细皮嫩肉,装驴友,哄人。”
“这位大哥好眼力,”我嘴上夸着,心说你个孙子我他妈细皮嫩肉管你什么事了,像你们几个都他妈快成腊肉了,“我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