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盗墓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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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在大巴跟前转了一圈,回去时正看见老胡迎面跑过来。见面就问:“老子车钥匙是不是在你那哈?”
“你丫再跟老子老子老子的,老子就毙了你!”刘叔道。
老胡懵逼了,掰手指头算,半天才明白,换上笑脸,道:“开个玩笑撒!咋个还生气嘛?我来是想告诉你们,走地时候叫我一声,老子才不跟他们鬼子混!钥匙放你那哈。”
“算你丫有良心。”刘叔骂道。
这边安抚下来刘叔,我心里却是万分焦急。我们得到香巴拉盛会的消息本就很晚了,且还不知道地点,真的来得及吗?
迈克尔那边似乎也在搞什么动作。白约翰、伊万诺夫连续在帐篷里呆了四五个小时,直到太阳西下,白约翰才走出来,跟阿米开一辆车离开。伊万诺夫和迈克尔仍旧在里面。
天黑之后,我们单独升起篝火,嚼着草根观察着他们。
疯子低声道:“这伙人在里面给迈克尔接生呢怎么着,还不走?”
恰在此时,白约翰那辆车子直接开到迈克尔的帐篷跟前。白约翰下车走进帐篷。
不多时,人们拔营熄火,上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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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藏地江南
越野车在蜿蜒曲折的川藏公路上艰难爬行,车灯照耀着很小的范围,高大挺拔的古杉树如巨人一样站在两旁,泛滥成灾的龙须草寄生在上面,连绵如雾。
大风凛冽,掀起阵阵风涛。
川藏公路是当年十八军进藏时一锹一镐刨出来的,后经改建修缮成为今天的模样,整条道路就像是埋藏在林野间的一条巨蟒,不走在其中根本看不到。
爬上一座山峰,星空璀璨,无尽的黑色森林如大海一样在脚下的山谷里徐徐展开。千百年来,这里鲜有外人打扰,只有当地门巴族和珞巴族的土著民。
看着这满眼苍茫的暗绿色,我想起迈克尔对寻找法台的评价——大海捞针。
车子转了一个弯,又朝山下驶去,老胡不再喋喋不休,全神贯注地看路,短小的四肢在操作台忙个不停,模样十分滑稽。
一个小时以后,车子进入山谷,围着山转一圈后又缓缓朝山上爬去。林芝地区的海拔比拉萨矮将近一千米,温暖的印度洋海风长驱直入,带来了温度和降水,所以虽是五月,像这样的山谷里却可以看见成片的杜鹃花。
过了三四座这样的大山,夜晚退去时,老胡终于一脚刹车停在一座山脚下。后面的越野车也停下来。
人们下车,聚在一起,老胡大声道:“就是这里撒!当年我就是在这把那个探险队送进山滴。”
说着,他指向旁边一棵枯死的大松树,“就是它,佛掌树。”
这棵松树所有的枝丫都向内生长,下鼓上尖,主树枝拢在一起,像是合十的双掌。
迈克尔点头冷笑,朝阿米使了个眼色。
阿米打开车门,半个车子钻进去,不多时竟从里面拉出来一个喇嘛。我恍然大悟出发之前白约翰和她两个人去干什么了!
他们居然也学燕子门抓了一个喇嘛。
这是个中年喇嘛,嘴被堵着,神情疲惫,却不见有任何怒意。
阿米把他送到伊万诺夫身边,摘掉堵着他嘴的毛巾,伊万诺夫用藏语问他什么。
他抬眼看着伊万诺夫,用汉语回答说:“这里就是通往香巴拉大法台的入口,但我奉劝你们,这是一条炼狱之路。”
“你带我们去,我们会支付你一笔酬劳。”迈克尔说。
“不管由谁带路,炼狱就是炼狱,磨难不增不减。金钱可以支付给我,但无法支付给佛祖。”
“反正你也要去,我们就跟着你。”刘叔说。
“那就上路吧!”喇嘛表情平静,双眼透露着豁达的慈悲。
“大概多少天能到法台?”迈克尔的态度缓和下来。
“如果你们有佛缘,落地便可到达,如果没有,将是永远。”
随后,人们整理装备,按照双倍的量带上食物和水,还有帐篷和枪支弹药。谁都明白,在这避免不了和燕子门那伙人有一场交锋。
疯子带着几位兄弟开辟出来一条小路,人们把车开进去,用树枝和荒草伪装好。忙完一切,天已大亮,我们吃了点饼干,迎着树隙间落下的晨光上路。
出发后没多久,地势渐渐倾斜。中年喇嘛说下面是一个盆地,法台就在盆地里的某个角落里。
白约翰组装出一架航天模型,升空后把周围的地形地貌传输到一个屏幕上
喇嘛说得没错。这里是一个被雪山环抱的巨大盆地,植被覆盖着每一寸土地。
继续向下,气温上升,植被越显茂密,云杉、巨松、藤蔓和各种草本植物组成一个独特的生态环境,原始森林特有的黑暗和憋闷时时刻刻笼罩着我们。
偶尔一道融雪形成的溪流从身边经过,带来些许新意。
地形所限,我们的行动速度十分缓慢,直到晚上才下完这面山坡,但根据飞行器传来的画面,这里仍不是谷底。
人们无比疲累,迈克尔下令扎营,喇嘛却说:“山中本无路,你们能走到这里乃是佛祖的召唤,我知道一条近路,需要穿越一个凶险的山洞,你们作何选择?”
迈克尔狐疑地打量着他,半晌,问道:“多远?”
喇嘛说:“你们应该明白,香巴拉佛会是在极特殊情况下才召开的佛界盛会,千百年也未必有一次,所以,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参与者都未曾涉足过这里。”
“那你们这冒蒙走,走丢了还能赶上开会吗?”刘叔问。
“心中有佛,乱花入眼也不足令人迷著。”喇嘛回答。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近路需要走多久。”迈克尔问。
“我已经回答过,”喇嘛说,“我未曾到过这里,所以我也不确定。”
“那你咋个知道有近路嘛?”老胡问。
“佛祖为我指引方向,只要向前走,路会在该终结的地方终结。”
“请你前面带路。”伊万诺夫说。
这喇嘛说话高深莫测,所有的问题好像都回答了,但仔细想好像又都没回答,真是个世外高人。
我们在他的引领下朝西方走,树木越来越稀疏,也越来越粗,白色的石头不时出现,在昏暗的林间显得格外耀眼。
继续向前,石块逐渐连成片,天黑时,变成一座奇怪的石山,山上正对着我们有一个洞穴。
山很小,还不及云杉一半高。
喇嘛指着洞口告诉我们就是那里,只要我们平安穿过洞口,另一边就是盛会法台。
洞内漆黑,好像一张张着的大嘴,手电照过去,可见洞倾斜向下,洞壁光滑,好似怪物的咽喉。喇嘛之前说法台在谷底某处,现在洞穴走势向下,或许正好通向那边。
我的心情有些激动。可迈克尔和伊万诺夫商量后却决定大部队原地休息,派三名队员进去探路。
喇嘛说这样无异于送死。
迈克尔不理他,按照人头数做了阄,抓阄定人。
一名叫索罗的佣兵、疯子和三狗子三人中签。
为了挽救索罗,刘叔决定代替疯子。
稍事准备,三人带着武器进洞,其余的人在周围升起篝火,各自找地方休息补充食物。
晚风微凉,吹走白天的闷热。我一直目送他们三个消失在洞穴深处,才回到人群中,向疯子询问时间。
迈克尔定的时间是向内探索十五分钟,来回需要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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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铜器坑
我心中莫名的压抑,盯着火光,大脑一片空白。许久,我意识到喇嘛正在远处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迎上他的目光。他微微一笑,朝我招了招手。神态和动作像极了甘地。
我挪过去,坐在他身旁,问候道:“您有事吗,大师?”
喇嘛看着我,许久说:“你与佛有不解之缘。”
我差点乐出声来,道:“上次我在银行门口遇到过一位和尚,跟我说了一句同样的话,然后塞给我一个塑料护身符,管我要五十块钱。我不给,又蹦出来四五个和尚要揍我。”
喇嘛不苟言笑,“众生有众生基业,不能因为一叶障目,就忘记了远行泰山的宏大目标。”
“我只是开个玩笑,您别在意。”我有些尴尬。
“我知道这是玩笑,但我与你讲的不是玩笑。”
“那您启示我一下,我与佛有什么缘分?”
“渡众生罪孽,解佛陀迷惑。”
“太深奥了,您这是劝我出家吗?”我问道。
“不,出家修行只是一种普通方式,你选择的修行之路才是真正的佛陀之路。”
“我不懂。”
“你会懂的,切记,不可贪婪、谵妄,不忘初心。”不知不觉间,他盘膝而坐,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初心?我——”
“不用告诉我,”他闭目说,“世间一切皆是定数。来,借你之手,渡我成佛。”
说着,他拉起我的右手放在他的脑门上,不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手突然垂下,身子向下一沉。
我惊惶地抽回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面。
没有鼻息!
又圆寂一位!?
我朝人群大喊:“快过来看看,这喇嘛死了!”
白约翰第一个冲过来,把喇嘛放躺,先把脉,后摸心跳,然后开始给他心肺复苏,足足忙活了五分钟,也不见起色。
疯子咧嘴道:“你们可别瞎忙活了,人家和尚想圆寂,你们真给救回来算怎么回事啊?”
迈克尔推开白约翰,亲自摸了摸喇嘛的颈动脉,站起身,啐了一口,看向我。
我赶忙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干,聊着聊着他就死了。”
迈克尔转向佣兵们,“埋了!”
“不能埋人撒!”老胡道,“高僧,应该塔葬,至少也得是火葬撒!古代西藏犯罪地才埋土里嘛!”
“把他也埋了!”迈克尔道。
老胡赶紧闭嘴,跑到远离人群的地方。佣兵们开始挖土,疯子也带人过去帮忙。
我也曾听李金珠讲过关于在西藏土葬是大不敬的方法,但眼下我们既不能把他送回寺庙,又没有时间给他火化,埋起来总算是个入土为安。
一人大小的坑很快挖好,人们把喇嘛抬到坑里,可不管他们怎么掰,喇嘛的身体都保持着临死之前的坐姿。
他们继续深挖,忽有一个佣兵怪叫了一声。
周围的人立刻围上去,惊疑地看着脚下。
我们凑过去,见一个佣兵正蹲在地上用铁锹小心翼翼地清理土壤,露出一块斑驳的金属板。
待清理完毕,我们惊讶地发现这块金属板比坑的面积还要大。
人们立刻行动起来,把坑向四周扩展。
大概半个小时,金属板的边缘逐渐显露,竟然是一块三米见方的巨大钢板,埋在地表下一米半的深度。
踩在钢板上,钢板微微朝中间凹陷——下面是空的。
佣兵们拿出撬棍等工具,翘起钢板的一端,系上绳索,两边一起用力,把钢板掀了个底朝天。
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人们捂住口鼻向内观看。
手电光下,满满一坑的铜器折射着古老的光芒,让事先做出各种猜测的我们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末了,老胡叫道:“都是铜器撒!值钱地很!发财喽!”
说完,他跳进坑里撒欢儿。
我仔细看这些物件,心里的喜悦渐渐变淡。首先,这些铜器的颜色偏深,不是黄铜也不是红铜;其次他们的形状也不是任何我们熟知的工艺品,放眼看去,都是圆环、圆球、圆柱等简单的造型。
这深山老林的,哪来这么多东西?
佣兵们都很兴奋,一个人跳进去之后,陆陆续续地都跳了进去,连大鹏他们也跟着抢起来了。
我看向伊万诺夫,他表情严肃,盯着那些金属不语。
迈克尔从一个佣兵手里要过来一根鹿茸造型的铜器,打量一番交给白约翰。
白约翰再次打开他的宝贝密码箱,取出一个探测器,拉开探测器上的抽屉,把“鹿茸”放进去,关好抽屉。探测器上的各种指示灯随即亮了起来。
他把探测器放回密码箱,跟迈克尔说话。大概意思是数据会在一个小时内传到什么地方,两个小时内会返还结果。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我忽然想起来刘叔他们三个还没有出来,“迈克尔,一个小时了,先遣队还没出来!”
迈克尔看了看表,把坑里的人都叫出来。让他们重新挖坑把喇嘛埋了。不巧的是,这个坑下去又碰到钢板。
人们用枪打孔向里看,也还是一些铜器,且坑的规模好像更大。
装得钵满盆盈的人们没再费力打开,重新选址挖坑,终于成功把喇嘛安葬。
距离刘叔他们出发已过去一个半小时,我算计着一个半小时能走多远的路,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迈克尔整队,人们聚集在洞口。刚想往里面走,忽见一缕淡粉色的烟从洞内飘出来。
疯子闻了闻,道:“是伞兵用彩色烟雾弹。”
“你手下的?”我问迈克尔。
迈克尔摇摇头。
“你给刘叔的?”我又问疯子。
疯子也摇头,“咱就没有这种装备。”
“粉色烟雾弹有特殊的含义吗?”伊万诺夫问。
“没有规定,但在非降落时使用,淡色表示安全,鲜艳的表示情况紧急。”疯子凝视着洞里,说道。
“情况紧急?”我感觉有东西抓住了我的心,后悔当时光顾着看那些铜器,没有关注时间。
“大家不要慌,”伊万诺夫道,“也许他们只是走得太深,不想返回,又没有通讯设备通知我们,正好有人带了烟雾弹,就用它给我们发出信号。”
“封先生,你的人带路。”迈克尔部署道。
“你可别磨蹭了,我先走了。”说着,他一挥手,带着大鹏、王小红、小李迅速向洞内移动。
我跟在后面,看着他们训练有素的行军队形,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