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舰娘的镇守府-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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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亚顿真的要问的话，南达科他也没有理由拒绝亚顿的询问，只是这种相当于揭开回忆伤疤的行为，就算是南达科他也有点不好受。
北宅知道南达科他身上曾经发生的故事，就算再宅，作为情报部门的主管，对于曾经太平洋战区最能打的舰娘也不能无视。
而萨拉托加，作为只要变成舰娘就会被企业号吊打成古代栖姬的家伙，对于南达科他，她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听说的原因，还是因为这艘南达科他是干挺自己舰种最初代舰娘的开拓者，更细节的东西，萨拉托加就不知道了。
当萨拉托加被企业号宣布无药可救的时候，这艘南达科他还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
于是萨拉托加是在场的唯一一艘没有掩饰自己好奇心的舰娘，代表八卦的火焰在她的瞳孔中燃烧着。
就算复仇之心再迫切，也改变不了萨拉托加是一艘舰娘的事实，大约是因为那份契约让舰娘是舰娘而不是变成舰男，所以对八卦碎碎念什么的不管是舰娘还是深海都是固有属性。
再加上亚顿的帮助，萨拉托加第一次尝到了掌控自己那份复仇之心的感觉，不再被复仇之心完全充斥的情绪，终于可以挪出来一点用在别的东西身上了。
可惜萨拉托加好奇宝宝的眼神完全被南达科他无视了。
尽管因为某些历史遗留原因，曾经是舰娘的南达科他没有跟萨拉托加这艘定期出现，定期被企业号解决的古代栖姬有过战场上的交锋。
不过南达科他并不介意现在和萨拉托加做过一场，反正现在萨拉托加只是亚顿的试验品而已，只要亚顿不反对，南达科他倒是挺想试试这艘曾经只闻其名不见其船的复仇者份量。
“如果她是古代栖姬模式的话，南达科他你可能会遇到点麻烦。”察觉到南达科他在想什么的亚顿微笑着说道。
“真的吗？”对于亚顿总督半开玩笑的话，南达科他也是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无所谓的回应道。
“她的能力比较特殊。”虽然萨拉托加在被亚顿碾压之前，只展现出自己核武器免疫还有拿核武器当炮弹打的能力，但是亚顿很敏锐的发现了这艘古代栖姬的特殊能力。
然而就算萨拉托加当时使用出了这种介于现实干涉和超自然之间的能力，也改变不了最终的结局。
侵蚀现实是只有亚顿这种能够在位阶中和那位最初代大和平行的战舰才能做到的事情。
就是是完整的现实干涉，在侵蚀现实的力量面前也是毫无反击之力的。
不过亚顿发现，萨拉托加的那个特殊能力刚好克制南达科他的特殊能力。
“克制我的特殊能力？反空间能力吗？”南达科他知道自己随意穿越空间的能力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也没什么遮掩的问道。
“嗯，类似空间锚钉力场的能力，不过更特殊一点……”亚顿对南达科他说道。
“特殊？”南达科他的眼神在亚顿和萨拉托加的身上来回了一遍后有些奇怪。
“嗯没错，我差点忘了这事了，萨拉的特殊能力的确克制南达你的能力。”北宅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哦，那我挺拭目以待的。”南达科他看着萨拉托加的眼神稍微变了变，配合舌头轻轻扫过嘴唇的动作，看起来南达科他已经非常想跟萨拉托加这艘传闻中的复仇者刚一波看看。
说完以后，南达科他把目光放回北宅的身上奇怪道：“还有，我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让你可以随意喊我名字程度了吗？”
“咳咳，喂喂，好歹你还记得以前当舰娘的记忆，难道战友情就这么无视了么。”北宅对南达科他如此认真的样子撇了撇嘴道。
因为南达科他还保留着身为舰娘时期的记忆，所以北宅依然在某些程度上把现在已经变成深海栖姬的南达科他和曾经那艘太平洋战区超级战士当做一艘船。
“首先，我不记得我们曾经有过什么战友情，就算有，我也是企业号那一边的，跟你无关……”南达科他的脸上露出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对北宅接着说道：
“其次，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亚顿总督的话，你我之间只会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就连你站在我身边，我都会觉得你在污染我呼吸的空气。”
“……”没想到南达科他在这个时候把话说这么绝，北宅瞅了一眼面无表情啥反应没有的亚顿，沉默了一会后对南达科他奇怪到：“舰娘需要呼吸吗？”
“……”南达科他发现自己一大串严肃的话语被北宅这种打岔式的聊天弄的啥氛围都没了，只能无奈又无语的说道：“当我没说。”
“所以嘛……其实舰娘是需要呼吸的。”计划通的北宅想要拍拍南达科他的肩膀以示友好，不过看到南达科他一副你敢伸爪子我就敢剁的神情，北宅抓了抓后脑勺说道。
至于舰娘要不要呼吸……这主要是看用的是什么动力炉，以及舰装里有没有风冷的冷却系统。
不说亚顿那些跟呼吸早就摆摆的星际舰娘，本土舰娘之中也只有很少一部分舰娘因为动力炉是烧煤的蒸汽锅炉才需要保持呼吸通畅，至于那些因为风冷才需要呼吸的就更少了。
而且大部分这种舰娘都会尽早把动力炉改造成烧燃油的锅炉，燃煤因为产量跟不上去，价格比燃油还要贵不少，而且味道也是差劲的可以。
所以南达科他和北宅之间关于舰娘呼吸的交谈，是一段在本土舰娘里很流行的梗。
烧燃油的吐槽烧煤的说句话能把她呛半天，跟核动力的吐槽前者脑袋总是冒烟一样。
就是不知道亚顿以后会不会跟这些本土舰娘一样因为动力炉是什么而吐槽其他舰娘，以及那些现在已经出现的，以及以后会出现的，拥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引擎系统的星际舰娘。
想到这一点的南达科他和北宅同时把目光放在了以亚顿为首的三艘星际舰娘身上，都露出了一脸微妙的表情。
“怎么了？”
“没什么……”北宅和南达科他异口同声道，因为太过同步，就连萨拉托加都莫名其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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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 那些航母有些智障的脑洞
虽然大部分的舰娘并不需要呼吸来维持生命体征，但是因为人形态的关系，遇到啥事深吸一口气的动作也时有发生，这一点就连亚顿这些星际战舰都不能避免，更别说那些舰装是继承融合来的次代舰娘了。
根据这个世界一些闲的无聊的本土舰娘调查显示，一艘次代舰娘往往要花十到二十年的时间才能逐渐摒弃一些老旧的，不符合战舰的生活习惯。
随着这些习惯的修正，一艘次代舰娘才能逐渐的成为一艘战舰，而不是一位身上搭载武器装备的超级战士。
如果无法认清这一点，那么通往英雄级的道路对于这艘次代舰娘来说就是封闭的。
连自我认知都做不到，那就更别说生命本质的蜕变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每个战区的次代舰娘学院都会开设训练这种自我认知的课程，在还没有继承舰装的时候就要让那些适合者明白这个道理。
同样，这种认知观点，在决定一艘次代舰娘是否合格的毕业考试上，也占据很重要的分数段。
“那退役之后呢？”亚顿站在一艘高速行驶中的航母舰桥上，注视着那些安安静静呆在甲板上的舰载机，对身后的北宅问道。
“退役那是退役之后的事情。”北宅放下望远镜先是在自己身边的航母舰娘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命令后对亚顿回答道。
“难道退役之后不会出现什么自我认知问题吗？”亚顿收回远眺的目光接着问道。
“成为英雄级之后再退役基本不会有什么自我认知问题，亚顿你应该知道，在舰娘成为英雄级之后，就算退役了，也已经不能算人类了。”北宅往前走了一步和亚顿并排站在舰桥的舷窗边说道。
“嗯，就像你的女儿一样。”亚顿知道北宅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举了一个例子。
“是啊，英雄级舰娘的退役，于其说是把自己的舰装拆解下来，不如说是从那个舰装上把自己拆掉。”北宅一脸微妙的回答道，虽然用词一样，但是顺序不同代表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意思。
把自己的舰装拆下来意味着自己是舰装的主人，而从舰装上把自己拆下来，意味着舰装才是本体，而自己只是舰装的一部分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夏洛特的父亲会想要做那种实验的原因吧。”亚顿想起了那个量产英雄级舰娘的试验。
试验的思路是好的，目标也是明确的，但是本土舰娘那些暂时无法触及到灵魂学的技术，连自己是怎么失败的都不知道。
除了给亚顿一行星际舰娘提供了可以被兼容的虚拟现实技术外，其余的种种都保存在了北宅女儿所在要塞都市的地下基地里。
随着亚顿麾下那家游戏公司的搬迁，那个地下基地将继续回到封禁之中。
至于亚顿为什么要把游戏公司搬走，那是因为就算北宅的女儿，那位退役提尔比茨如何的保证，这座要塞都市能提供的安全防卫工作，也比不上666号临时镇守府地下那个曾经囚禁纳比斯丁的监狱。
全套振金包围起来的监牢，看过一眼的亚顿可以保证，除了少数那些拥有特殊针对性能力的顶尖舰娘和深海外，绝大部分本土舰娘对于振金是没辙的。
“振金？那是什么？”北宅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一种性质很特殊的金属，很难在我们脚下这颗生命星球上发现，所以我也很奇怪你们究竟是……”正打算吐槽一下的亚顿注意到了几艘舰娘出现在了空无一人的航母甲板上，于是话题一转的问道：
“她们在做什么？”
“哦，通讯不上总督府，我让她们先飞去看看。”北宅看着那些舰娘检查完那些摆放在甲板上的舰载机后纷纷钻进驾驶舱的动作说道。
“通讯不上？”亚顿强行开启了之前被塞布罗斯封闭的精神链接，明白了是咋回事后笑了笑问道：“那为什么果敢也在？她会驾驶这些战机吗？”
“亚顿你不要小看她啊，好歹也是高分段毕业的舰娘，这种事情肯定搞的定的。”按照北宅的意思来看，曾经中央学院的舰娘学院，除了把次代舰娘培训成才外，还会培训一系列也许一辈子都用不上的知识。
“操作这种英雄级航母专用的铁骑舰载机对她们来说是必修课。”
如果在空战中数量上抵不过敌人的时候，就需要堆点质量了。
“有用吗？”亚顿丝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狐疑。
“那你得问问企业号了，这是她发明的战术，目前还没在战场上用过。”北宅耸了耸肩膀说道。
“你们用过吗？”亚顿这句话问的是同样身处舰桥，但是一直在旁边闭目养神的南达科他。
“智障”南达科他用了一个简短的单词回答了亚顿的问题，从头到尾连眼镜都没睁开过。
“我也觉得挺智障的，让舰娘驾驶战机还不如给舰娘的舰装上多加点火力呢，反正我这艘战列舰是搞不明白企业和赤城那些航母舰娘在想些什么。”
代表深海阵营的南达科他那句“智障”并没有引起北宅的反感，相反的，北宅还挺支持南达科他的这个说法。
看来这种让舰娘驾驶舰载机的“发明”在北宅的眼里就算不是“智障”也是属于难以理解，不可理喻的那种。
北宅的这个反应，让舰桥里身份最低的，也就是脚下这艘航空母舰的舰娘一脸尴尬。
在亚顿一行船讨论这种行为到底有多智障的时候，一架专供舰娘驾驶的铁骑舰载机伴随一阵轰鸣声飞上了天际。
这种最多滑行五十米还没离开甲板就直接破音障的速度，果然不愧是舰娘专用，如果让那些普通人驾驶，没有抵消力系统的话，直接就压成肉饼了。
亚顿扫描了一下那些正在排队起飞的铁骑舰载机，发现并没有任何可以做到抵消力系统的技术，也就是说，驾驶这种滑行五十米直接超音速的舰载机，完全靠舰娘本身的身体素质。
跟着第一架战机起飞的其他舰载机倒没有像第一架那样直接在甲板上就破音障，而是很规规矩矩的起飞之后再进入的超音速。
至于为什么……很简单啊，因为首先起飞的队长机，驾驶员就是亚顿家的那艘果敢。
从这一脚“地板油“的状态来看，果敢在登机之前很可能灌饱了防冻液。
等到一半的临时总督卫队在果敢的带领下冲向蓝天之后，收回目光的亚顿把话题转移到最初的讨论上道：
“那么那些非英雄级舰娘退役之后呢？她们能保证自己的心态稳定吗？”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不支持非英雄级舰娘退役。”也一起收回目光的北宅叹了口气说道：“那样就很麻烦了。”
“无法接受自己重新变成人的转变吗？”亚顿接着问道。
“有时候更麻烦，自我认知跟不上身体变化，会出现类似自虐行为的倾向，所以我们很少签发非英雄级舰娘的退役许可，当然，这只限次代舰娘，跟初代舰娘无关。”北宅说完之后补充了一下。
“嗯”亚顿点了点头，没有发表其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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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 打起来了
那座以游戏产业为主的要塞都市离总督府的距离不是很远，所以从已经完成航程一半的航母上起飞的舰载机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跑了一个来回。
就像北宅说的那样，本土舰娘驾驶这些战机的技巧个顶个的娴熟，就算是之前一脚“地板油”让自己驾驶的战机在甲板上就突破音障的果敢也降落的稳稳当当。
一点看不出来饮酒过量，涉嫌醉驾的样子。
“这是毛系舰娘的传统，就算喝再多，也不会把自己开到岸上去。”北宅如此解释道。
这些舰载机降落没多久，舰桥里的舰娘就听到了一阵“蹬蹬蹬”的跑步声，以及果敢清脆的声线：
“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