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舰娘的镇守府-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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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世界上就回到了只有深海舰娘的情况吗？”南达科他把亚顿的话语补充完道。
“理论上就是这样。”亚顿看到南达科他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就没有再说什么。
“企业号大人知道吗？”南达科他提起了作为当事船的企业号。
“她应该知道。”亚顿说起的同时，正奋斗在案牍里的企业号打了个小喷嚏。
“这就是为什么明明当时有机会，企业号却无动于衷的原因吗？我当时还以为她养寇自重。”南达科他低下头有些失落的说道。
“作为深海栖姬，你为何要表示出这样的反应呢？”亚顿微笑着对南达科他说道。
“也对，明明亚顿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世界迟早是深海舰娘的，我应该开心才对。”可惜南达科他的话语完全听不出有开心的地方。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尝试把你变回舰娘。”亚顿对南达科他说道。
“这种尝试，还是算了吧。”南达科他摇了摇头拒绝了亚顿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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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九章 总是处在错位状态的南达
聊天话题从南达科他的过去转移到企业号身上那一半本土uo权柄的结果，就是让南达科他有些意兴阑珊。
从这一点上来看，南达科他着实是一艘有些错位的舰娘，而且是一直很错位。
当舰娘的时候，在深海领域里造就了一身深海舰娘的世界观，真正变成深海舰娘后，又因为保留了自己作为舰娘的记忆，开始了一段有舰娘心披着深海舰娘皮的历程。
而且由于蜕变成深海舰娘的过程和其他深海不太一样，深海舰娘的属性对南达科他的影响除了让这艘传奇舰娘更残忍了一点外，并没有造成太多其他的影响。
要知道就算是最初代舰娘，在战沉后变成古代栖姬的话，也会完全变成另外一艘船。
像南达科他这样还操着一份舰娘心思的深海栖姬，几乎就跟她自己的经历一样，前无古船了，至于会不会有后来者，亚顿都持一种怀疑的态度。
太多的巧合和偶然造就了现在的南达科他。
除非刻意安排，不然真的很难有另外一艘舰娘拥有类似南达科他的经历。
如果是刻意的安排……
同时想到这一点的星际舰娘都用诡异的目光注视着南达科他，执行者号依然因为她的黑武士头盔问题，看不出她的眼神到底是啥意思。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曾经也怀疑过我的经历是被刻意安排的，可惜我并没有找到答案。”
对于自己命运的疑惑，除了南达科他跟那艘古代栖姬南达科他怼上了以外，并没有带来其他解答。
“或许本来的安排，就是让你成为那艘古代栖姬版南达科他的养料。”休伯利安开着自己的脑洞说道：“结果反而那艘古代栖姬成为了你的养料。”
“也许你说的没错，是那艘最初代的南达科他或者别的谁安排的我的命运，结果倒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南达科他笑了笑后摇头说道：
“不过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思了，至少我现在还坐在这里，而不是那艘最初代的南达。”
“亚顿你觉得呢？”休伯利安看上去对南达科他的说法很满意。
“唔……”亚顿沉默了一会后突然对南达科他说起了另外一个东西：“你们本土舰娘似乎是会被自己曾经本体的经历所影响吧。”
“这一点亚顿你们也一样吧。”看来在南达科他这样的本土舰娘眼里，亚顿这些外来舰娘和她们一样都是舰娘的投影。
“关于这一点我们有细微的差别。”亚顿对南达科他说道。
“差别？”南达科他好奇的问道。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的存在更接近你们的最初代舰娘，不过并不是完全一样。”亚顿说道。
“嗯，你们也应该都是最初代舰娘……”南达科他在说这个的时候看了一眼休伯利安，把休伯利安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和你们本土舰娘里的最初代舰娘相比，就是不会被契约影响，就算像刚才说的那样变成深海舰娘，也不会受到影响。”亚顿对南达科他解释道。
“为什么？”南达科他知道亚顿说的是啥意思，简单解释一下亚顿的话就是，她们这些外来者就算变成了古代栖姬，也不会像本土舰娘那样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我们的存在概念是被另外一份子契约约束的，并不同于你们的最初代舰娘要遵循的那一份。”亚顿回答道。
“圣人最后的努力吗？”南达科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明白亚顿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嗯，那位圣人的行为也许算不上伟大，但值得你们去赞颂他了。”亚顿用盖棺定论的语气评价着那位圣人。
“可惜我对他并没有多少感触，我活跃的年代，他已经隐居幕后了，我反而因为某些事情一直在戒备那个圣人。”南达科他回答道。
“就像企业号观察你一样，他其实也一直在努力着。”亚顿说道。
“总是在做一些用错误的方式追求正确结果的事情吗？”南达科他笑了笑说道，如果说她印象里的那位圣人和企业号有什么共同之处，大约就是这一点吧。
就像企业号总是拿那些初代舰娘和次代舰娘做各种试验一样，那位圣人也是经常拿最初代舰娘当试验品的，萨拉托加姐妹就是最明确的验证。
“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唯一能够做出解答的就是历史。”亚顿面色平静的说道：“并不只是他们在做这些事情，深海之中的那艘大和号也同样在做。”
“企业号大人和圣人做这些我到可以理解，那艘大和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南达科他有些奇怪的问道。
“如果把深海舰娘视作一个独立的文明，抛开舰娘阵营不谈，那艘大和做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亚顿用更高的观察视角对南达科他说道。
“……”从没有用过这种视角观察这个世界的南达科他愣了一下。
就像没看到南达科他懵逼愣神的表情，亚顿把绕了一大圈的话题重新带回来说道：“既然你们会被本体的记忆影响，那么作为南达科他级南达科他号战列舰，你在舰娘的时候是怎么对待北卡罗来纳级战列舰华盛顿号的呢？”
“看见一艘打残一艘，现在是看到一艘击沉一艘！”南达科他说的现在，自然是她作为深海舰娘的现在了。
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后，南达科他似乎还觉得不够的接着说道：“就算被我击沉后变成深海了，我也会继续弄死她。”
“有想过面对最初代华盛顿的情况吗？”亚顿微笑着问道。
“她不是很早就变成古代栖姬了吗？可惜我在深海里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她。”看来南达科他的确有过这个想法。
“不用再找了，她已经死了。”亚顿说道。
“死了？变成舰娘藏在某个战区里了吗？”南达科他疑问道，她完全没有想过亚顿说的这句话意味着那艘华盛顿已经彻底灰飞烟灭了。
“我的意思是说，真正意义上的死了。”亚顿对南达科他说道。
“真正意义上的？难道亚顿你杀了她？”南达科他奇怪道，只有这样，亚顿才会如此肯定的说道。
“实际上我杀死的只能说是她的残骸，她本来的意识早就消散了，嗯……虽然那艘大和号没有研究出如何彻底毁灭最初代舰娘的方法，但是她知道如何让一艘最初代舰娘消失。”亚顿对南达科他解释道。
“……亚顿你的意思是说，在法兰墓地里逼疯北方栖姬的怪物，就是最初代的华盛顿吗？”南达科他用了好一会才明白亚顿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嗯”亚顿点头表示南达科他猜的没错。
“为什么？”南达科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在问什么。
“为了自由，这是那个残骸在被扭曲虚空湮灭留下的最后一丝残念。”亚顿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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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章 南达科他号和华盛顿号的恩怨情仇
在监狱之中讨论自由，以及为自由付出的牺牲，未免有些讽刺。
不过在场的几艘舰娘都知道，这种讽刺无论在哪个世界哪个文明都很常见。
很多自由的火种，往往就是在监狱之中点燃的，可惜这句真理对于几艘星际舰娘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执行者号所服役的银河帝国遵循的是“塔金主义”的恐怖统治，而她就是这种恐怖统治的执行者。
秋风之墩以前所服役的unsc倒是经常彰显自己的文明和自由，然而秋墩子现在是一头洪魔，曾经那艘unsc的轻巡洋舰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而对于亚顿这艘星灵方舟来说，星灵所追求的自由是一种更高度更概念化的东西，更像是一种超脱。
不过曾经冲进扭曲虚空里消灭埃蒙，差不多也算是一种为了自由而战的经历。
几艘星际战舰里，对自由感触最深的大约就是休伯利安了，曾经作为游骑兵旗舰的她，属于不自由毋宁死顺便加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和这个世界那艘最后变成不可名状怪物的最初代华盛顿相比，休伯利安属于成功的那一波。
“原来是她么，我只知道曾经有一艘古代栖姬旗帜鲜明的对抗那艘大和号，没想到是她。”南达科他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说道。
这件事之前女灶神在无意中提到过，不过当时女灶神并没有细说。
“可惜我并没有接触过那艘最初代的华盛顿，不过按照我对其他华盛顿的了解，如果有哪艘舰娘会做这种事情，非她莫属吧。”
南达科他从出生到现在并没有遇到过那艘华盛顿。
应该说还好没遇到华盛顿，在深海里刚出生时候遇到华盛顿那艘古代栖姬的话，就算南达科他的天赋再好，能在未来塑造再多的传奇，也会提前划上休止符。
而后来，不管哪一次遇到，估计以南达科他号和华盛顿号之间的关系，也免不了撕上一把。
从刚刚南达科他的回答那么果断来看，这两种舰娘之间的关系，要是在一个镇守府还好，至少上面有一个提督，不然的话，那绝对是见面就打架的程度。
关系比在过去时候有过互为击沉关系的舰娘还要恶劣很多。
在过去互为敌对的经历，搁在现在的舰娘身上大约会成谈资，除了最初代舰娘，很少有初代或者次代舰娘纠结这个。
但有些情况，让一小部分舰娘就算理论上是盟军，也会看对方不顺眼。
北卡罗来纳级战列舰华盛顿号和南达科他级战列舰南达科他级之间就是这个样子。
能够比互相敌对，有过击沉对方记录的怨念更大的，不外乎就是抢人头，抢功劳这些事了，刚好在古人类文明的世界大战里，南达科他和华盛顿两艘船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过程说起来也很简单，因为那个时期其实已经是航母无敌，多炮塔战列舰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时代。
很难看到和骑士对决一样的战列舰互怼。
几乎每一艘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战列舰都很遗憾自己除了打打飞机，打打岸基，以及被各种舰载机花式吊打外，并没有发挥出自己应该发挥的作用。
然而历史总有意外，在某一次黑夜的战场上，就还真的爆发了那样一次相对时代来说已经落后的主力战列舰对决。
美系的南达科他号战列舰对决日系战列舰雾岛。
两艘船在近距离遭遇后，几乎是豁出全部力量跟对方玩命死磕，打到后来，两艘船都没有一座玩好的上层建筑了。
就在两艘船都互怼到中破以下，快到大破的程度时，南达科他身上的损害管理小组因为某次误操作，把战舰的电闸给拉了。
一瞬间南达科他就停摆了，然而因为是黑夜，南达科他停摆了也让黑灯瞎火专找有灯光地方打的雾岛号跟着一起懵逼了。
不过懵逼归懵逼，如果再让雾岛号寻找到了南达科他的准确位置，就差轮机组还没停摆的南达科他很显然就是一艘待宰的靶子。
就在南达科他生死一线的时候，作为舰队副旗舰的华盛顿号，看到南达科他熄火，以为南达科他遭受重创，自己按照战前约定接过了旗舰的位置。
并且启动了对于当时的战场来说可以算是大杀器的试验品，索敌雷达。
本来就已经半残，更没什么反雷达措施的雾岛号没扛过华盛顿的几轮集火，跪的很干脆，同时南达科他也幸存了下来。
然而就在华盛顿号准备回去邀功的时候，却发现作为旗舰的南达科他号在战况汇报书上表示主要功劳是她，而华盛顿号只是人头狗。
于是两艘船本来好好的盟友加姬友关系，彻底闹掰了。
对现在最大的影响，就是一座镇守府里如果同时有南达科他和华盛顿的话，这两艘船的互相撕逼会成为镇守府的保留节目。
在加上南达科他的人形装甲有一对很结实的护臂，华盛顿又出生自带一把斧头。
这两艘船的撕逼经常性的变成南家铁线拳对决落樱神斧的场景。
“过程就是这样，可惜就算是之前，我的提督也没有召唤出来过华盛顿，所以我并没有这种经历。”南达科他说完自己这种战舰和华盛顿之间的恩怨后说道。
“……”亚顿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只是很平静的看着南达科他。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南达科他有些奇怪的问道。
本来听的津津有味的休伯利安看到南达科他有些敏感的反应，明白什么的笑道：“嘿嘿，我们知道真实的历史肯定不完全是你说的这样，不过也没啥么不是。”
尽管南达科他刚刚的讲解听起来很中立，但是在场的几艘星际舰娘只有笨蛋没有蠢货，自然是知道南达科他在介绍的时候悄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这是船之常情，没有什么意外的，比如在扭曲虚空打完埃蒙之后，特伦帝国关于休伯利安的报告，跟亚顿所处星灵族的总结同时拿出来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在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