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推销员-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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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就碎的瓷花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想跟我翻滚,就尽情的来吧!”
“叮铃铃……叮铃铃……”
王笑看到陆美姬妩媚地说出这最后一句之词,刚要抱着陆美姬当街来个湿吻,结果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陆美姬只好识趣地走到王笑的另一侧,让他接电话。
王笑掏出手机一看,是老爸打来的,不敢怠慢,立刻接通了电话。
前两天他曾经给家里打过电话,让老爸去村委统计一下村里的资料,以便他按照这些资料准备福利。
“喂,爸,我是王笑。”王笑赶紧接通电话,说道。
“恩,你前两天让我去村委统计一下资料,我拿到了资料,咱村一共有三百六十九户,算上这个月刚出生还没有登记的三个小孩儿,一共是一千八百七十二人。”
“哦,爸,你等一下,我先记下来。”王笑伸手要来陆美姬的手机,把这些数据存了下来。
“好了,爸,二十五号我就回去,到时候我会跟我大哥还有海叔一起回村里。”王笑说道。
“嗯,还让我问你一件事儿,今年春节,妙莎要不要跟你一块儿回来?”
王笑皱了皱问,望了一眼身边的陆美姬,犹豫着是让陆美姬顶替吕妙莎,还是一个人回去。
陆美姬在一旁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王笑的父亲说的话,她见王笑有些犹豫,灵机一动,突然抢夺过来王笑手里的手机,紧跑两步,然后大模大样地拿着手机温柔地说道:“伯父,王笑跟妙莎早就分手了,所以呢,今天春节,我会跟王笑回去看望你和伯母,对了,我叫陆美姬,是王笑的女朋友。”
电话那头,王笑的父亲突然听到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又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一番话,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肯定是王笑换女朋友了,这个跟他通电话的肯定是王笑的现任女友,于是赶紧尴尬地笑着说:“啊?噢,好、好、好!呵呵!”
“对了,伯父,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服装店,前两天我去看了一下,有好几款衣服我都觉得会合适你和伯母穿,而且超便宜,我朋友可以给我打三折,超划算的,我打算跟王笑回去的时候,跟你和伯母都买两套,你和伯母都穿多少尺码的衣服?”陆美姬为了给王笑的父母留下个好印象,免得被吕妙莎给比下去,赶紧随口编了个谎话,趁机套出王笑的父母穿衣尺码,好在跟王笑回去的时候准备伴手礼。
王笑的父亲哪里知道这些,平时都是由王笑的母亲来购置新衣,所以他赶紧借着这个机会,把手机交给了在一旁聆听的老伴,并且使劲地给老伴使眼色,告诉她王笑换了女朋友。
王笑没想到陆美姬会来这一招,看到她这么渴望跟自己回去,也就没有再阻拦她,任由她先斩后奏跟在电话里嘘寒问暖唠了半天家长里短,然后又问来了老两口的穿衣尺码,以及大嫂二嫂的穿衣尺码和个人喜好,把这些都仔细地记录在她自己的手机上。
不得承认,有些方面女孩儿确实要比男孩儿细心和想得周到,连王笑都差点儿忘了还要给他两个嫂嫂准备一些伴手礼。
陆美姬似乎跟王笑的母亲很是聊得来,两人在电话里足足唠了近半个小时才挂电话,看来在跟长辈们相处和沟通方面,陆美姬确实要比吕妙莎有天赋。
“嘻嘻,这一次你铁定要带个大美女回家过年啦!”陆美姬挂掉电话后,把手机还给王笑,得意地笑着调侃道。
第388章:再穷不能穷教育?呵呵
王笑的家乡是比较穷困的农村,不像南方和沿海的一村镇那样富裕,平时乡镇里的青壮劳力和年轻姑娘,基本上都是去大都市里打工挣钱,只有一些走不掉的老幼妇乳留在家里。
所以,一年到头,也就春节这段时间是农村最热闹的时候,因为一到年底,在外的游子基本上都会衣着光鲜地回家过年。
王家村离鸿运镇有五六里路,前两年国家搞村村通工程,修了一些水泥硬化公路,所以从王家村到鸿运镇,还算比较顺畅。
每年一到年底,从腊月十八到二十八,鸿运镇上每天早晨都会有集市,鸿运乡所辖大大小小十一个村庄的村民,大多都会在这段时间里来集市上添置新家具和新衣服,或者来购买鸡鸭鱼肉和春联年画之类的年货,这是鸿运镇每年最为繁荣的时候。
腊月二十四这天早晨,王笑的父亲王红旗吃过早饭之后,喊上昨天刚从城里回来的二儿子王跃,开上家里的农用拖拉机,挂了拖斗,扛上两把铁锹去西边林地沟道里装土。
王家村的村支书王金安虽然只比王红旗小个七八岁,但是论辈分,他却要喊王红旗喊叔,跟王笑哥仨称兄道弟。
王金安开着五万多块钱买回来的面包车,看到王红旗父子俩正在林地边上的沟道里往车上装土,停下车摇开车窗喊了一嗓子:“红旗叔,这大过年的,你俩装这些冻土干啥?”
“明天王笑就要回来了,听说还带着小海那辆大货车,装了一货车的东西回来。鸿运镇西头的鸿运村小学前面有一小段路,不是被碾出几个大坑嘛,我怕会坏了事儿,所以想拉点儿土把那几个坑填上,这样王笑回来的时候,路也就平坦了。”王红旗抬头看到说话的是王金安,便停下手跟他说道。
王金安知道,鸿运小学前面那段路,是鸿运村建新村委大院和村支书鸿海龙建两层小洋楼的时候碾坏的。之所以没有修,是因为鸿海龙跟几个乡领导合计了一下,打算拿这情况小题大作,借机向县里申请一笔专项修路款,也好从中捞些油水。
王金安也是村支书,对于这里面的门道,那是一清二楚,像他们这些穷乡僻壤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企业,而这些年国家也取消了农业税,所以乡政斧和各村的村委也就没有什么油水可刮,只能在上级给村民的补贴和一些惠民项目里做文章。
在这方面,王金安就很羡慕鸿运村的鸿海龙,别看他们都是村支书,可是王家村离鸿运镇太远,不像鸿运村那里紧邻鸿运镇,可以靠卖村里的集体土地给镇上的一些商户建房而中饱私囊。所以,他这个村支书,虽然也从一些下拨款项里偷偷截留了一小部分,像春夏时节的捍旱或者防涝补贴、夏忙和秋收两季的良种补贴等等,但是跟鸿运村的鸿海龙比起来,他已经算得上是两袖清风了。要知道,鸿海龙用来建新村委大院和自家那两层小洋楼的钱,本来是从上面申请下来建新鸿运小学的款项,可是在鸿海龙和几个乡领导这么折腾几下之后,欺上瞒下地来了个乾坤大挪移。
虽然那几个大坑不是他王金安碾出来的,可是他这脸皮还是没有鸿海龙那么厚,有些心虚,不想在这几个坑上面转悠,便迅速转移话题,笑呵呵地道:“叔,看来你这些年支持王笑读大学也值了,他现在有出息了吧?”
“还行吧!至少不用像我这样在家种地了。”王红旗说道。
“王笑带海叔的货车过来干啥?不会是带了一车年货,打算趁年底这几天做笔生意吧?要说这多读几年书的人就是不一样,你看王笑,比咱有生意头脑吧?”王金安调侃道。
“唉,这话先别说太早,回头要不是这么一回事儿,那可就丢人了。我也问过他用小海的货车干啥,他也不告诉我。”王红旗谨慎地道,生怕这话说得太大,回头不好收回来。
“那可说不定,你前两天不是找我要村里的人口登记表吗?我看呢,王笑说不定就是想从这些资料中搞什么市场调研。对了,最近挺流行的一个词叫大数据,我看王笑可能就是搞这个大数据的,把咱村里的人年龄结构搞清楚了,然后再根据这些研究出来咱们村里的人最需要什么东西。”王金安一本正经地道。
“行了,你就别给他戴高帽子了,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王红旗也知道王金安这话多半都是调侃和开玩笑,所以赶紧打住话头。
“行了,不跟叔侃了。对了,今年的春联买了没有?没买的话就不要买了,我一会儿去乡里领年底福利的时候多拿几套春联给你。趁着王笑现在还没有飞出咱村王家村,我得赶紧先跟王笑小兄弟套套近乎,回头他发达了,我也好名正言顺地抱嘛!”王金安笑着调侃道,顺手给王红旗又扔来一包八十多块钱一包的香烟,说,“这是我从乡长他儿子的婚宴上偷来的,这盒烟的价钱顶你抽的那种烟两条,我揣兜里两天了都没舍得抽。”
“呦,今天咋这么大方了?”王红旗接住烟,笑地打量着精致烟盒,随口调侃道。
“我有直觉,就凭王笑让你去村委调取资料,我就有些莫名的感觉,这小子不简直,就算这一两年发不了财,将来也会大有作为。叔,这盒烟,我可是看在俺王笑老弟的面子上才给你的。”王金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金安哥,要是明天我弟弟拉来一车大萝卜,结果一个也没卖掉,你该不回还把这盒烟给要回去吧?”一直闷头往车上铲土的王跃终于忍不住停下来,跟王金安开起了玩笑。
“呵呵,王笑要是个敢拉一车大萝卜,记得给我留十斤,我买。”王金安调侃道。
“行了,赶紧去乡里领你的年货吧,晚了可就被别村的村支书给抢光了。”王红旗冲王金安摆手道。
“行了,叔,我走了,回头要是有啥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王金安说完,这才摇上车窗,一溜烟地朝鸿运镇上的乡委大院驶去。
王红旗直到王金安开着那辆面包车跑得都看不见了,还在摩挲着那盒对他来说相当贵重的香烟怔怔出神。
“爸,你要是舍不得抽,还是给我吧,再贵的烟,只要不是花我的钱,我抽起来一点儿也不心疼。”王跃看到老爸看着烟盒出神,还以为是老爸是舍不得抽这么贵的烟呢!
“你懂个啥,别说是这一盒顶我那两条,它就是这一盒烟能顶我六亩地的收入,我也不稀罕。可是这个一向自视甚高的王金安,今天破天荒地给我一盒烟,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咱家王笑的前程是光明的,是咱这些泥腿子比不来的,所以,我跟真的不应该逼着他早结婚。你看电视上,人家城里的男人三十岁还没结婚的一抓一大把,王笑还年轻,还是多给他一些自己的时间吧,我跟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王红旗说着,把烟揣进棉袄口袋里,接着对王跃说道:“你弟弟是大学生不假,可是他要是成不了大事,混不出点拿得出手的名堂,村里人都会看不起他,都会拿他说事,走到哪儿都会有村里人戳脊梁骨,会说你看王笑,读了那么年多书,还不是给人家打工的命?还没有谁家那个二娃在工地上挣的钱多;那谁家的老大,人家小学都没上完,可人家一个月挣的钱比王笑一年挣得都多。所以,王笑跟你和大飞不能比,他要是混不出个人模狗样来,在村里人面前就会矮一截,走哪会儿都会被人嘲笑,这流言蜚语的,肯定能把人逼疯。”
王红旗哈了口热气,暖暖冻僵的双手,接着叹息道:“别看今天因为王笑有人给我一盒好烟,明天王笑要是弄出一车甩不掉的,咱一家都会跟着被人笑掉大牙!所以,在别人夸你和拍你马屁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沾沾自喜,万一哪天你走了下坡路,这拍马屁的手,可能就会拍到你脸上来了。这盒烟,不是那么好拿的。”
“放心,王笑再怎么着也会比我们混得好,中秋节的时候他就已经一个月挣好几万了,也就咱家人低调,这要是早传出来,估计这几天来拍老爸马屁的人不止王金安一个。”王跃给老爸打气道。
“有没有人拍我马屁都无所谓,谁给我说上一马车的好话,也顶不上你哥仨一句暖心话呀!只要你哥仨过得好,就算没有人给我烟,我也开心。”王红旗说道。
王跃心里酸酸的,没再跟老爸打哈哈,加把劲儿多往车上装了几锹土,争取让已经头发灰白的老爸少干一点儿活。
上午十一点钟,两人终于把鸿运小学前面大小不一的几个大坑给用土填平了。
王跃铲下最后一铲土,站在车斗上,望了一眼离鸿运小学不远的鸿运村新建村委大院,院内两层小楼漂亮大气,琉璃瓦,满墙的耀眼白瓷砖,漂亮的玻璃窗,连高耸的院墙和大门都气派非凡。而比这个村委大院更漂亮的,则是村委大院街对面的一栋两层小洋楼,那是鸿运村村支书鸿海龙的家。
王跃最后又把目前移到了眼前这个破破烂烂的鸿运小学,始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砖木结构教学瓦房早已经斑驳陆离,破败不堪。只有临街这一堵院墙和小学大门是今年新修的,这临街一线的美丽风景,完全遮掩了院墙背后的破败,可笑的是这翻新的高耸院墙外面,还写着一行冠冕堂皇的醒目标语。
“再穷不能穷教育?呵呵!”
王跃站在车斗上,登高望远,新旧尽收眼底,在念那一句醒目标语的时候,语气也就多了一些讽刺和无奈。
第389章:王笑的深谋远虑
腊月二十五,下午两钟多钟,一辆挂着金水牌照的路虎车出现在鸿运镇中心大街上。
这辆车一出现,就引来无数艳羡目光,在这样一个偏远穷困小镇,能看到售价二十万以上的轿车都很难,何况是一台售价百万的轿车,虽然这些乡野汉子和村妇没几个人懂车,但是好东西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
路虎车行驶缓慢,因为后面还跟着两辆十米长的大货车,每一辆都货物满载,行驶在这样劣质的乡镇公路上,他们必须小心谨慎。
鸿运镇中心大街十字路口,王跃穿着一身蓝白黑三色相拼的羽绒袄,跟几个同村的哥们立在路边,一边抽烟一边闲侃,眼睛时不时的往街上望几眼。
当他看到那辆路虎轿车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会是他弟弟王笑的座驾,但是他很快就看到了跟在路虎后面的那辆大货车,那是海叔的车,他很熟悉,一眼就认出来的。
“海叔——”
王跃兴奋地跟几个哥们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兴冲冲地跑向路虎后面的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