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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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死的”
去年7月13号
“那我要怎么救你”
这次魂灵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我,转身,消失
回来,我还没问清楚呢,你跑什么啊
眼睁睁看着这小鬼不受控制的就不见踪迹。
“怎么样问到了吗”嗲能走了过来,路灯闪了闪,照明恢复了。
我一看脚下,这才发现自己一只脚踩在上次奥,今天这运气
“徐道明,14岁,去年7月13号,被人打死在这里,还说走不了,被人绑了,都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被绑”我有些烦躁的说道:“他说是因为太笨被打死。”
这一次,嗲能有点狐疑地说道:“你觉得他智障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太象,不过,他确实反应稍稍有点迟钝就是了。”
嗲能拍拍我,几人一起回到家里,嗲能先给兔兔洗头洗澡,阿朗把阳台上晾干的衣服收进屋,一把全扔我床上说道:“把衣服都叠了”
说完,将自己的衣物挑出来叠好,“我先去洗了,你也动作快点。”
还没叠完,吉安就兴冲冲跑进来,它被老爸在阳台上关了一整天,所以现在看到我,那尾巴摇得跟雨刮似的,还是快速雨刮。
我去找了点狗糖喂他吃,嗲能把兔兔洗好推出来了,兔兔嘻嘻笑着,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进卧室,“哥哥,帮我擦头发”
“哥哥,嗲能哥哥说你晚上不准睡”
“为啥”
“他说等下要跟你去别的地方,叫我晚上跟阿朗哥哥睡。”
“哦”
别的地方,是哪里呢
嗲能走出来,把衣服什么的全部弄好,兔兔去缠阿朗了,“廷娃,带上吉安,我们出发”
“我还没洗澡呐”你们都洗了,清清爽爽出门,我什么都没弄啊
“没时间了,先走吧回来再洗”嗲能说罢,把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抛给我。
我有点烦躁地挠挠头,最后还是穿上外套出门了。
“去哪”一关上门我就问道。
嗲能没有回答,来到小区门口,嗲能左顾右盼,拦了个计程车,“去文物局”
“我们去文物局干什么”
怎么样,嗲能都不属于能鉴定古物的人,怎么会想着要去文物局,我看他一眼又一眼,好吧,是我又犯傻了。
文物局,就在深市主干道上的档案大厦四楼,现在很晚了,文物局会有人吗
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玻璃大门,大大开着,正面墙上五个金色的行书“深市文物局”,让人肃然起敬。
顺着大门左拐,能看到内部的办公区间,整齐排列的办公围栏,有两三处灯还亮着,这个时候还有人在专注地工作。
好敬业哦
这里居然不是那种黑灯瞎火的状态,还亮着几盏灯,这是在加班吗
嗲能熟门熟路地带着我推开一个会议室的玻璃门,打开了灯,坐下来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嗲能,我们这样合适吗”
这可是市文物局哦,不是我们吃饭的大排挡哦,你大大咧咧往这儿一坐,也不怕别人把我们当小偷抓起来。
嗲能瞟我一眼:“你盗过墓”
我盗墓开国际玩笑吧“我怎么可能去盗墓”
“倒卖过文物”
“我什么时候倒卖过文物了”
“那你紧张什么”嗲能朝我翻个白眼,又继续看手机。
“叩叩”手指轻叩玻璃门的声音把的情绪一下子就给敲没了,我一扭头,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大叔站在门口。
深蓝色的长袖格子衬衫,戴着领带,下身穿黑色西裤,配黑色系带皮鞋,手中拿着一份资料,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嗲能站起身打招呼:“王主任”
这个人是主任啊,看起来很和气的样子。
“小周来啦”
嗲能点点头,指着我说道:“这是我表弟霍廷”
又对我说道:“这是文物局的王献林王主任。”
王主任伸出胖乎乎的人跟我打招呼,与他交握的瞬间,觉得他的大手很厚实,象戴了棉手套的感觉。
我看向嗲能,因为不明白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王主任跟我们笑笑:“跟我来吧,东西他们收上来,我还没鉴定过,这方面,我们请求支援了,但是一直就没有得力干将过来,必竟,我们这里是刚成立没几年的新单位。”
嗲能没说话,我们跟着王主任来到一个比较小的空间,“这里是临时存放处,没有编号的,都在这里,我们暂时无法确定是真是假。”
我看过去,靠墙有一排桌子,垫了一层我不知道什么材料的布,上面有托板,托板上放着东西,只一眼,我就觉得很眼熟但我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这个是怎么得的”一看到托板上的东西,嗲能的脸就沉下来,我能看出他非常不高兴,隐隐带着怒意。
工作人员递了副手套给嗲能,也给我递了一副,嗲能麻利地戴上手套,拿起托板上的一个物件,我不知道这个物件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只是能确定,这个不是汉人的,应该是属于某些少数民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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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最近好多灵师鬼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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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能看完后,把东西放在托板上,我这才好奇心旺盛地上前,托板上放着的,应该是属于骨雕类的东西,至于是什么骨,我就不知道了。
“走了”嗲能朝我勾勾手,我们三人来到一间宽敞的办公室。
左边一个大班台,上面很多文件堆叠着,另一侧是个商用沙发,大班台旁边的电脑还开着,上面有一个图片,正是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个骨雕,这个东西,有什么古怪吗
嗲能的目光清凛,定定落在那个电脑的图片上,若有所思。
“这是本市一次特大倒卖文物案收缴的”王主任让我们到沙发上坐定,这才说道:“这东西,我们还不知道叫什么,暂订是第三十二号文物,请了好几个专家来,他们也不认得。”
我看向嗲能,他正垂着眼皮看脚下,但就我对他的熟悉来讲,他依旧是不开心的,一副别理我,正烦着的样子。
王主任微笑着说道:“这个东西一过来呢,我们当时也都很好奇,但是呢,”说到这里,他收敛了笑容,我忽然发现,他只要不笑,眉峰就很凌厉,眼睛微微呈三角,看上去,是个狠角色啊
王主任按了下水壶开关,开始煮水,“我们请过来的三位专家,现在都病了,高烧不退,所以,我总想着,是不是这个骨雕有什么邪门”
嗲能笑笑,没说话,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呢
我扣扣下巴,只是看着嗲能,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王主任从冰箱里拿了袋茶出来,用茶壶装上,洗茶,冲茶,倒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倒是蛮好看的。
“请喝茶”王主任用茶夹把茶杯递到我们手中,喝了一口,果然口齿生香,嗲能只是浅抿一口,放下茶杯道:“那个骨雕,并不是苗族的,上面有历代侗族鬼师的印记,最好不要随便触碰,弄得不好,会有性命之攸。”
嗲能一冷下来,估计是个人都受不了,王主任点点头:“这个,我可以保证,但是我们的人都碰过了,现在只有那几位专家出事,工作人员没出事”
“大概是专家用了什么仪器,让它不舒服了吧。”嗲能说话轻轻淡淡,哥啊,你这么说,人家王主任能信
王主任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皱起眉头,大概是嗲能的回答,让他在回想那些专家所说的事情,接着王主任笑问:“你是怎么看出那个骨雕上,有鬼师印记”
嗲能指指脑袋,摇摇头,没再说话。
王主任脸色不太好看,他站起身道:“既然这样,我让他们把东西收起来,那些专家的事情”
“我解不了,也无能为力”嗲能的话很笃定,“鬼师,有很多个流派,这些流派各有一些秘术不为外人所知,越古老的门派,秘术越厉害,我知道的,只是我们艾莫索赤一族的秘术,也只能解我们这一族的精神印记,你得找到他们的传人,专家们不会死,但以后,不一定能再帮上你的忙了。”
王主任的脸色变了变,站起来道:“我上次看你这么厉害,我以为”
嗲能和我都站起来,嗲能微垂着头说道:“王主任,我很遗憾,这一次,我真的帮不上忙,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侗族鬼师,年纪比我大,我回去跟他联络一下,再回复您,可以吗”
很少听到嗲能这么客气委婉的语气,想必那王主任也是被他尊敬的人,跟王主任告别时,嗲能忽然说道:“能把这样的东西带在身边,本人却一点事也没有,那个盗卖者,想必本事也不一般。”
王主任一拍手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茬”
“啊,有件事,我一直觉得有点怪,”王主任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连续三个月,这段时间走私部门缴获的,都是些跟鬼师灵师法师相关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嗲能抬起头,这回清亮的目光直视王主任,硬生生让王主任后退了一步,惊愕地看向嗲能道:“你是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我上次来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讲”嗲能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那王主任额头开始沁汗,“我,我当时并没有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再说,一起收缴的,除了那些,还有不少稀世古玩和字画,我的专长,是鉴画,所以”
“那么,文物局里头,谁对这些事情比较熟悉,或者感兴趣呢”嗲能的话很慢,慢得不太象他平时说话的音调,我总觉得背上毛毛的,嗲能确实是在生气,希望别迁怒于我,我是无辜的,我只是大晚上的被扯到文物局而已
王主任还没说话,嗲能又问道:“是阎,还是姓什么”
“额姓徐”王主任用手擦擦汗说道:“除了他,还有两个研究员,其他的,徐局说,没有灵气,就没带。”
“那他有提到过类似问题吗”
“没有,不过,他手下的研究员小邓提起过,为什么外国人会对我们这里的灵物有兴趣是不是想做点什么事来害我们徐局说应该是有人想了解我们古代的巫祝文化。”
嗲能没再说话,“等我消息”
说罢,转身就走,回家的地铁上,嗲能只顾埋头沉思,一言不发,甚至地铁到站,他也忘了起来,还是我提醒的。
我们回到家时,爸妈还没回来,肚子饿得不行,但是家里没吃的,连一包方便面也没有。
“走吧,随便吃点什么,真的很饿。”我苦着脸说道,刚说完,肚子就叫了一声,把嗲能逗得眉眼一弯,“走吧你天天说那个滋味烧烤多好多好,去试下吧。”
拿上钱包,来到烧烤档,十一点半了,人却不少,我随便叫了点东西,拎了两支可乐坐下,不远处,有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在那里玩球,玩滚远了,小孩捡起来,见我在看他,就朝我笑笑。
“大半夜的,傻笑什么呢”嗲能嫌弃地说道:“是不是白天没笑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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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海家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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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吓得胆都快破了,居然说我白天没笑够。
“朝小孩子笑笑,又有什么关系”
我挺不满的,嗲能总是动不动就戳我一下,虽然绝大部分,都是他占理。
不过,今天的他有点情绪不佳,眉心微微皱着,总是垂着眼,让人看不到他真实的情绪。
他抬起手,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打开可乐瓶喝了口水。
东西端上来了,嗲能拿了一节玉米,慢慢地啃着,正常情况下,他都是以素食为主,按他的话说,吃素能让他保证情绪不起伏。
他都够冷了,记得我刚到深市的时候,喜欢吃一种提子面包,每天都去固定的那家买来吃,到现在还没吃腻,而嗲能不排斥海鲜和肉类,但从来不会在外头吃饭时,主动点这些。
转头看刚才那个玩球的小孩,已经毫无踪影,估计是被大人叫回家睡觉了,这么晚,还在外头玩球的孩子,肯定是不乖的。
也不清楚嗲能跟那个王主任是咋认识的,那个骨雕又是个什么东西,邬玉琴被绑架的那天,嗲能送的骨雕,记得是个很小的牛头形状,不知道是不是嗲能用牛骨雕成的。
嗲能啃完玉米,又拿了一串豆角慢慢吃着,我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托架上的东西,你说是侗家的”
闻言,嗲能忽然抬起眼皮,犀利的目光却没有看向我,而是不远处的四个男人,顺着他的目光所向,那边的四个男人,年纪相仿,都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身高腿长,浑身精健的肌肉,一看就是长年健身的结果。
为什么嗲能要看他们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那四个人感应到了嗲能的目光,纷纷转过头来,嗲能没说话,却朝他们招了招手。
那四个年轻男子,各自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位看起来稍显成熟的走了过来,不得不说,他的块儿长得真好,但也因为这样,随着他的走近,我感到了压迫,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你怕什么”耳边又飘过来嗲能冷冷的话语。
我怕什么,我哪儿知道
白他一眼,我真懒得理他
这个男人来到我们面前,从旁桌拉过来一把椅子,我看那旁桌三个食客的表情,压根不敢说他们还有一位去上厕所了,直接就闭嘴23333。
“叫我们过来有事儿”他的声音跟他的长相很不相符,声音听起来有四十岁了,一副沧桑的样子,但模样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我不禁摸摸脸,啥时候我能长成他这么man就好了。
嗲能看向这个男人,左手比个六,右手比了个八字,在他面前晃了晃。
男人脸色微变,看向我们两人的目光,带有隐隐的探究。
嗲能压低声音问了那男人什么,男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隔这么近,我愣是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