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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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哧了一声:“正月初五,大半夜的不睡觉,他跑学校操场干啥”
顾非挑挑眉:“他晚上不肯洗碗,被老婆赶出门了,正月间,也找不到人跟他玩麻将之类的娱乐,回家的回家,走亲戚的走亲戚,所以他一个人无聊,走着走着就到操场了呗,正巧就撞到这一幕。”
我愣了一下:“老鼠真的是把自己女儿嫁给猫了”
哈哈哈哈小非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拍膝盖,指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嗲能背过身,但他的肩膀一抖一抖,分明也是在笑。
“你俩笑啥嘛”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我看寓言书上就写的是老鼠嫁女,嫁给花猫,啥然被吃掉了。”
顾非抽了纸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说道:“这家伙,一天到晚的做些什么梦啊”
最后,顾非终于忍住笑说道:“这怎么可能嘛”他叹口气,又一脸坏笑,“廷娃,你是我所见过的最具童真的高中生了,真的,非常非常童真啊”
嗲能笑笑:“你伤势不太要紧吧”
顾非摇头,“不要紧,桡骨骨折,我正年轻,注意点的话,恢复很快的。;”
嗲能想了想,从口袋中拿了一个红包,鼓鼓囊囊,“这是我跟廷娃的一点心意,兄弟间就不要说什么客气话,你早点恢复,对我才是个助力,这段时间,我和廷娃会过来帮忙的,唉小非哥,这时候我又觉得你还是有个对象会更方便点”
小非哥淡淡一笑:“我这性格,也没个准儿,等把伏魂杵的事情了结,我才能得到解脱,不然哪有什么心思陪女人呢”
嗲能把吃完的饭盒一收,我们又把校医室扫干净擦干净,叮嘱让顾非好好休息,我们回到了教室。
门是锁上的,见嗲能一脸泰然地拿出钥匙打开门锁,我吃惊地看着他:“嗲能,你是怎么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私自配了教室钥匙的啊”
嗲能看向我道:“你又瞎嘀咕什么呢”
坐下来,嗲能拿出物理书:“哈下午上物理跟生物,还好,难度都不大,先把上午的古文翻译做了吧”
他趴在那儿开始做题,嗲能有个特异功能就是只要一分钟,就能立即沉入题中,周围的人、事、外面的汽车喇叭都听不见了,他象一株完全与世隔绝的树那样,枝叶只不断向天伸延。
楼下,不知道是谁骑单车摔了一跤,听到几个少年嬉笑的声音,嗲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完完全全被真空包装一样,唰唰笔下写个不停。
受他影响,我开始做英语作业,这是我强项,再看嗲能,那笔几乎就没停顿过。
终于写完,已经一点半了,陆续有同学进来,嗲能都没有抬头,直到有人轻敲下我的桌子,我才抬起头,是阿朗哥,旁边跟着田信南
“信南,你怎么会过来”我支起身子,跟田信南并不是那种铁损关系,只是觉得那些日子相处得还比较愉快罢了。;
田信南从书包里拿出一大包东西:“这是家里做的阴干辣椒和茄子干,乡下的亲戚来深市过年带的,带回家尝尝吧”
阿朗则变戏法似的拿出两罐可乐,还有一串钥匙搁我桌上:“放学我跟李冲去图书馆,不用等我吃晚饭了哈”
嗲能抬起头看到阿朗,朝他点点头,走过来拿了罐可乐,啪一声打开,又从我手中取了吸管喝了两口看向阿朗,“你那天说的女的,是谁”
阿朗露出一脸茫然的神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今天没看见她,应该是请假了吧。”
嗲能低头又喝一口可乐,再次说道:“下次碰到记得告诉我”
阿朗跟我们摇摇手就上楼了,田信南也跟着去了他的班级。
李冲坐下来,四下里嗅嗅,“靠,什么味儿怎么教室里一股咸咸的味道,还有点呛呛的啊--啊啾”
李冲揉揉鼻子,“真有味儿啊”他戳戳我的背,“廷子,你没闻到吗”
“别人送了我一点家乡特产,你是狗鼻子吗这都闻得出来”我叹口气道:“是茄子干和阴干辣椒。”
李冲哦了一声:“怪不得呢,我就闻到又咸又呛的嘛”
物理课上完,嗲能收了个短信,立即转头跟胜武说了什么,就走出去了。
他这样的举动,就说明下午肯定不会回来上课,谁给他的短信我倒没有兴趣知道,不过,嗲能脸上凝重的神情,倒是让我有点在意。;
上课铃一响,一个矮小瘦削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我们大伙都面面相觑,早上才换了一个英语老师,这回连生物老师都换了
李冲一脸的生无可恋,“就不能换个十八岁的妙龄少女来上课么为什么是大婶啊”
中年女人走进教室,把一大卷资料一放,推推银框眼镜,朝我们温和地笑笑,“我叫田淑华。”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她的名字、扣扣号码及手机号,“我原先是带高二的,你们原先的老师,申请调职到其他城市,所以由我来给大家上课。”
她将手中的资料打开,厚厚的一摞纸,瞧那架势,我心里有点不妙,那个不象普通的资料,反而象是试卷
不会吧新官上任三把火,一进教室就要烤我们一把,也不怕我们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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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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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位叫田淑华的妇女笑眯眯地说道:“我初来乍到,对大家缺乏了解,所以我准备了这一次的摸底测验,来,这边同学传下去”
哇全班哗然,“老师,您怎么搞突然袭击啊,刚过完年,我们都没看书”
田老师继续笑眯眯,“正是因为没有复习没看书,这个测验才能直观反映你们平时上课记住了多少内容呀是不是”
于是,一整节的生物课就在做试卷中渡过,第三节是自习,我也懒得在教室待着了,毛子做得比我还快,背着书包在教室走廊等我:“题不算难,就是出题范围挺宽的。”
毛子一见我就这样说道,见我拎着一包东西,又说道:“先回宿舍喽我们晚上去哪儿吃我看将军走掉了哦胜武还没做完吗”
背后突然传来个声音:“什么还没做完,你啥眼神我交卷的时候,你还在埋头做题好吧”
几人叽叽喳喳回到宿舍,我去冲了个澡,拿了个箱子把田信南送的大包装起来,不然这么散开,宿舍也会是呛辣的气味了。
毛子打开我的柜子,抓了两条牛肉干来吃,“靠,辣死爷爷了”赶紧拿杯子倒水喝,“蜻蜓,苗岭吃得这么辣么你咋活下来的”
我看他一眼:“大家都这么吃,怎么会活不下来”
胜武在格式衬衫外面加了件背心,“好象有点冷飕飕的,你们不觉得吗”
毛子看他一眼,抖抖肩道:“刚才没觉得,被你这么一说,靠,我要加件羽绒外套”
毛子说风就是雨,立即从柜子中找出件黑色的短羽绒外套穿上,拍拍心口道:“现在不冷了。恤加校服外套的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穿格子衬衫配羊毛背心的胜武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毛子摸摸鼻子,“难道我穿得很多么”
“没多少,你还有围绕巾和帽子手套没用上呢”胜武笑得一脸促狭,“年轻轻的,这么怕冷,要补肾啊少年”说完拍拍毛子的肩。
“这么冷,要不吃大骨煲去”毛子说道:“有段日子没吃了。”
何胜武不说话,只是细细端详着毛子,半晌才道:“毛子,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长变样了”
“嗯”毛子摸摸脸,“有么难道是过年吃得太多长胖了不会啊,我家今年很冷清,就三个啊。”
何胜武伸出一根指尖点了下毛子的鼻梁,“你这里高了点,以前鼻子没那么挺,此处山根,你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改了运,换了命”
毛子哦了一声,“我们走”突然跳起来瞪向何胜武:“什么你说什么改运改命你扯淡吧”
何胜武的话勾起我的好奇心,走过来看向毛子,果然,他的样貌在鼻梁微微隆高的情况下,发生了一些改变:“毛子,你是不是去了棒子国整容了”我左看右看,再眯起眼睛,“说实话,哥哥就不揍你了”
毛子一把推开我:“边去,你神经兮兮”他的手随着动作,带过来一丝淡淡的冷气,这冷有点怪异,又有点熟悉,还没等我想起什么,毛子嚷道:“到底走不走啊饿啦考试把人肚子都给考饿了”
“胜武,走吧,晚上我请,阿朗哥和李冲一块儿,他们不回来吃晚饭,就我们三个了”
我推着胜武走出去,并带上了门。
大骨煲也在中山西路一带,这会儿还没有到饭点,店里只有两三桌人,我们叫了一个大例份的骨头煲,又配了些青菜,天冷我们都饿得比较快,所以骨煲一端上来,就开始狂吃,顾不得交谈,一时桌上只有咀嚼声。
啃完一根大骨,我觉得腮帮子都累得慌,脱下手套:“我要叫个饭,你们呢”
毛子转头就跟服务员要了一份扬州炒饭,并朝我扬扬眉:“不够再加”
何胜武头也不抬,继续吃他的骨头,毛子放下骨头:“雾草,蜻蜓,你属狗的吗”
“嗯没有啊,我属相不是跟你一样吗你脑子让门夹啦”
“操,这骨头啃得跟鬼子进村似的,片甲不留”
我把土豆和金针菇倒进砂锅,“你就喜欢关注些不需要关注的东西,脑子真是的,够用么”
“春节,我爸来找我了,他给我转了三百万,说是到成年的抚养费。”毛子的声音有些嘶哑,说得也有些艰难,“我没理他,外公说他必竟是我爸,不管再烂,也是我的亲生父亲。”
毛子颤着嘴唇,嘴角狠狠抽搐两下,“可能我心眼太小,反正我短时间内,不想见他,我就压根没跟他见面,是我外公告诉我的。”
何胜武停止了进食,目光转向毛子,毛子眨眨眼道:“所以,过年,我没有多开心,反而是开学了,才觉得心情好了些。”
随即,毛子又自嘲的一笑:“我又在扯这些破事。”
何胜武微皱眉头,“在你父亲见你之前,你有去过哪里吗”
“正月十一去了我妈坟上。”毛子舀了碗汤,“我妈喜欢吃外婆做的红烧排骨,我就端过去给她尝尝。”
“回来的时候呢”何胜武问道,“有没有碰到过谁”
毛子想了好半天,才说道:“那个地方哦,碰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的啊”
毛子的脸上突然是一副惊悚的表情,两眼发直地盯着前方,仿佛坐在对面的胜武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何胜武用筷子沾了点茶水,朝他一扬,毛子打个激灵回过神,“那个女的,头发长长的,皮肤很白,眼睛很黑,穿的是一条夏天的薄薄的白色长裙,两条手臂都是露出来的我就说为什么看她的时候,心里头总觉得有阴气,现在想想,应该是那女的身上就阴森森的。”
我们点的蛋炒饭端上来了,我的手机也同时响起来:“廷娃,你跑哪里去了”是嗲能的声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三十七章 冰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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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西路吃大骨煲”嗲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感觉挺吵的:“你在什么地方啊噼里啪啦的”
“外面下冰雹,你们别走,我过来找你们”嗲能说完就掐了电话。
我挂下电话,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何胜武,何胜武无解地看向我:“将军说啥了”
“他说”虽然我在深市这么多年从未经历过下冰雹,但嗲能说的肯定不会出错,“他说外面在下冰雹,让我们在这里等他”
“下冰雹”毛子的声音很大,附近几桌的食客都把脑袋转向我们,“蜻蜓,你不会是大白天的发梦吧”
何胜武捞出一根汤骨放进碗里,对服务员说道:“我们这里加位,加个小份的骨头煲”
“嗯,我也觉得还能再吃一份,服务员给我们改成大的”毛子朝服务员说道,又把脸转向我:“蜻蜓,真的假的”
“你不信就算了”我摊摊手,“喂,我们歪楼了,刚才不是说你见到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姑娘么”
“啊”毛子脑袋一缩,“能不说她了吗我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个女的,很有可能是个女鬼,站在坟前,那天真的很冷,天阴阴的,我穿着长长羽绒,还围着围巾,哎你们不觉得吗深市虽然冷不了两天,但七度比别地儿零下七度还冷”
何胜武点头道:“深市太潮,一潮湿毛孔都是张开的,冷气直往里钻,所以人体觉得特别冷。”
毛子又说道:“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也没觉得那女孩子穿得很少,只是觉得她,有点孤单的样子,她静静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盯着墓碑,我把纸钱给烧了以后,一回头她就站在旁边的墓碑前了。”
我脑补一个穿着白衣的女鬼在坟前晃来晃去,“这,这简直是现代版聂小倩了毛子,你是不是让女鬼给缠上了你要小心啊,女鬼晚上来吸你的血,挖你的心,搞不好还有个黑山老妖”
肩上被轻轻一拍,“在聊什么呢”
嗲能来了,正巧,服务员把一个大例骨头煲端了过来,嗲能搓搓手,我正才看到他穿了件加厚羽绒服,手上还拿了两件,“你跟胜武的羽绒我都拿了,毛子你的没找到,我给你拿了件羊毛衫”
我们几个人的柜子钥匙备份在嗲能手中,他可以随意打开我们的柜子,本来是为防丢失,现在正好能帮我们带衣服了。;
“将军,外头真的下冰雹了”毛子将信将疑地问道:“是不是真的”
嗲能变细法似的,拿出一个乒乓球递给他,毛子一接过来惊呼:“窝草真是啊”
我凑过去一看,这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冰球,表面凹凸不平,一半透明,一半是半透明,中间有旋转的云一样的东西,“以前在苗岭经常能见到冰雹,在深市,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我接过乒乓球样的冰雹,入手的冰凉让我回过神,这的确是冰雹,“为什么这里会下冰雹很奇怪。”说着给嗲能的茶杯里倒了茶。
嗲能接过我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