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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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相承。
咕噜噜,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胜武嘿嘿笑起来,“阿廷,你这肚子真是钟点胃,刚好六点整”
我假装喝口水,“没办法,闹钟都装我胃里了。”看着还在埋头做作业的阿朗哥,也不知道他在求证个什么题,练习本整整一页都写得满满当当,“阿朗哥,走吧,你看看你,都快坐成一具动物标本了”
“嗯”阿朗哥轻轻嗯了一声,在最练习本那页的最后一行端端正正写下:=1,接着,合上练习本,松口气。
费了半天劲儿,就是为了求证一大堆符号加数字最后等于1,想想我第二年也要做这样的题,顿觉脑子里充满了苦瓜泥。
其实我现在学的三角函数什么的,也是这样,代数类,无非都是证来证去等于1的公式。
“我不想吃食堂了,哪怕吃碗粉都好”我打了个呵欠,“最好是热乎乎的,有汤的,还要有几块卤得香香的牛腩或者牛肉啥的。”
“吃货”何胜武指指我,“算了,我们要不吃烤鱼去”
“不行”嗲能不假思索地拒绝了胜武的提议,“去食堂吃饭,继续喝粥”嗲能不由分说一把揪住我衣领就往食堂走,不知道的,可能以为嗲能要收拾我,跟我打架吧。
食堂人满为患,我们上了二楼,能吃小炒的地方,他们打的是红烧排骨、椒盐鸡块,土豆焖牛肉,外加西红柿蛋汤,我的,依旧是白馒头配黑米粥,当然,今晚有一小碟咸菜,泪奔,我这是修禅了,不嗔不怒,不悲不喜,去往大同世界。
忽然阿朗低低喊道:“快看那个人,那个穿枣红色羽绒背心的长发女生”
我们顺着阿朗哥的目光看去,一个手中捧着托盘的女生经过我们桌子,坐到前面,正好面向我们。
就脸盘来说,她属于长相靓丽,明媚动人的,可是她的印堂却有着青黑之气,而且这青黑之气不断地从她的眉眼间散开,让人觉得跟她多处一分钟,都要加衣服,就走过我们桌前这么几秒,带来细微的风,都让我们有冷意森森的感觉。
这股冷意,跟我看到那个脚上捆着红线的女生十分相似,或者说,完全一样的的阴气
看向嗲能,嗲能只是埋头吃着自己的饭,根本没有抬眼去看向那个女生,仿佛那个女生完全不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嗲能会视之无物,不过看嗲能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胜武看看阿朗,又看看我,没有出声,直到我们回到宿舍。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没复原,我觉得头昏昏沉沉,“我先睡会儿”最后一个字说完,我的视线就变得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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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龙体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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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时,阿朗他们全部都坐在我床边,“这回不是什么中邪,这次是发烧了”一个清润的男声说道,顺着声一扭头,顾非哥吊着胳膊站在床头,正好是我视线盲区,没看见。
“小非哥,你怎么也来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跟破锣似的,“啊呀,我的嗓子,跟坏掉的留声机很象。”
大伙笑起来,“饿吗要不要吃点啥”阿朗哥手中拿着一套干净的睡衣,“先去冲个澡吧,你一身汗,换了我给你洗掉,阿军去给你煎中药了。”
正说着,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应该是将军回来了”胜武迎了过去,门打开,果然是嗲能,头发有点微湿,顾非诧异地问道:“下雨了吗”
“嗯,还好,毛毛雨。”嗲能拂了下前额的头发,“廷娃,这里头的喝掉一半”他拿了一个脉动的瓶子递过来,里面装着棕褐色的水,“余下的,明天早上喝,我给你煎了三天的药。”
“先空腹喝吧”嗲能对我说道:“让药力直下,你好得快点,回头再给你调药膳。”
药,肯定没有好喝的,忍耐着要反胃的感觉,终于咽下去,嗲能看看,“可以了,余下的明天早上喝,晚上想出去吃点什么吗”
我下了床,才感觉到浑身都黏乎乎,好久没有发烧了,“我先洗个澡,然后再出去吃,不然我要难受死了。”
嗲能点头,“我等你,小非哥晚上一起去吃吧”
顾非呵呵笑道:“别让我请客就对了”
阿朗哥笑笑,“我刚收了钱,晚上我请吧”
胜武惊讶地问道:“你又卖了什么画吗”
“呃,是一幅松鹤延年,别人送老爷子的,请我画我就画了,也没说给多少钱,我装裱好送去,人家直接给了个红包我就回来,一数才知道人家给了八千,没想到我的画这么值钱。”阿朗哥有点闷闷地说道:“有时候我得的是五百,有时候一两千,有时候a4纸这么大的,人家就给个五十,所以我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画到底是值钱还是不值钱。”
我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嗲能正在跟阿朗哥聊着什么,看我出来,纷纷站起来道:“换套衣服走呗稍微衣服穿厚点吧。”
一出门,潮湿的空气就扑面而来,都说春寒料峭,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校周边铁栏杆下种的海啪橐丫芊笔⒘耍幌该艿挠晁砍逅⒌煤芨删唬诼返葡蚂陟谏亮恋淖虾焐雌鹄聪恃薅崮俊
“我眼睛没问题吧”我喃喃自语:“怎么觉得这海啪檠丈饷囱弈亍
“有死人骨作肥料,怎么能不艳”何胜武尽管压低声音,但我还是听清楚了,不过脑子还有点木,只是愣着听。
“就这儿吧,来吃个咸骨枸杞粥”嗲能指着粥王铺子说道:“上次来吃过,感觉味道还可以的。”
大家都坐下来,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汉子,“实验的吧学生证带了的话,可以给你们打六折”
顾非哼了一声:“卢胖子,你可真矫情,还扯什么学生证有吃的就丢上来啊,饿了”
“哟哟哟,顾医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这胳膊一吊着,我还以为是不良咳咳,没认出您来”被称作卢胖子的店老板马上换了副笑脸,“想吃什么直管说,我先去给你们做个拍个黄瓜上来”
也许是汗出得太多,对那酸酸辣辣的拍黄瓜感觉不错,嗲能和小非哥随便点了几个,卢胖子就拿到后头去了,正说着,一个高个子学生喊道:“老板,给我们来两个牛肉盖浇饭”
声音有点耳熟,我一看过去,那边的人也认出我们,“霍廷怎么是你们”他们是105宿舍的张毅兵和刘海潮
“天,真巧”我叹道:“怎么这都碰上了”
何胜武笑道:“张学长,刘学长,跟我们一起坐嘛,开学怎么样我们每科都搞了个摸底测验,快被考糊了。”
“开学”张毅兵和刘海潮坐下来道:“我们开学都大半个月了,你们真幸福啊”
顾非跟卢胖子交待几句,又对张毅兵说道:“跟我们一起吃吧,霍廷发烧,我们陪他一起喝粥呢。”
“哟,哥们儿,你龙体欠安啊”张毅兵嘻嘻笑着,又叹口气:“哥们儿,你是幸福的,想生病就生病,想请假就请假,我们压根不能生病,万一生了病,落下功课就麻烦了,今晚也算是给自己放下假,出来走动走动,基本都在学校里,连家都没回过呢。”
“高三要这么辛苦吗”阿朗哥喝口茶说道:“我觉得应该不会这么艰难啊”
“老弟”刘海潮捏捏阿朗哥的肩膀说道:“我们家里,个个希望我们不是考到上海,就是考到京城,不让我们蹲在深市呢,所以我们才压力大啊要是考深市,随随便便就考上了,不至于这么痛苦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那谁,阿芳不就病倒了嘛今儿胡意梅也上课晕倒了”张毅兵诉苦一样,细细道了出来。
我一边听,一边感叹道:“我的妈呀,说得我都不想读高三了”
“粥来了啊大家小心”卢胖子把粥端上来,“桌上有胡椒粉,可以根据需要自己放,另外这个葱要倒进去吗”
“放着吧,让他们自己来”小非哥朝卢胖子笑笑。
“吃吧吃吧,隔壁的乡下红糖馒头,味道还不错的”张毅兵买了两袋馒头,“我买了20个,不够再去买,趁热快吃”说着拿了一个塞我手中,“重病号优先照顾”
张毅兵摸摸鼻子,“对了,那什么,周大师”
嗲能转过脸看向他,张毅兵目光缩了下,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深吸口气,随即低声问道:“那个,死去的人,在什么状态下,会在大白天让人看到”
我们所有人的心思都被这个话题吸引,目光集中在他俩身上,嗲能眨眨眼,“执念很深,哪怕是魂飞魄散都无所畏惧的时候,就能让你在大白天看到,但是在大白天的话,对方的模样持续很短,最多也就十秒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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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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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兵脸上有点茫然,却没有再问下去,嗲能也没有过多解释,他们的话题又渐渐转到高强度的学习上,并在痛恨某位老师的作业布置得太多,每天都昏天黑地写写写。
的确,布置作业超多的老师,总给人一种虐待狂的感觉,我们就是一群被他虐待的小动物,没有自由,没有出路,只能埋头写写写。
出来时,已经没有下雨了,空气湿润干净,我觉得头脑好象要舒服很多,嗲能把外套的帽子给我戴上,“我跟胜武去趟医院看毛志文,你跟阿朗先回去。”
小非哥也跟着嗲能一起去医院了,江院长似乎跟小非哥是旧识,他们在电话中交流了几句,依据通话内容来推测,毛子恢复得很不错,很有精神,这样我也稍微放下心来,只要早点好起来就行,一个人坐,有点孤单。
回到宿舍,我躺下来,依旧觉得身上有点酸软,应该是发烧导致的,嗲能说如果前两天背上酸痛很厉害的话,早点告诉他,就不会发烧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睡觉姿势不对,扯着背筋才会疼,这也是自己对身体状况没个数,算自己活该。
脑子瞎想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直到一声惊叫把我从梦中催醒,我揉揉眼,“草,楼上的女生是又遇到蟑螂爬到脸上了么神烦”胜武嗡声嗡气地抱怨两句,咂咂嘴,听起来象是翻了个身。
哭声传来,声音不大,但是能听得出哭声里有惊惧和无助,旁边床的嗲能翻身坐起:“应该不是蟑螂,可能是别的东西。”
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声音里全是痛楚,我披件衣服下了床,打开门,外头的寒气马上裹满全身,马上觉得睡裤跟铁皮似的,又冷又硬。
宿舍走廊里,好几个屋子里的应急灯都亮起来,还有人拿手机作手电筒照着,站到走廊上,将身子探出去往楼上看。
舍监室的灯打开了,整个楼道的灯全部亮起,我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低低的交谈声和咒骂声,还有愔愔的哭泣声。
“廷娃,回来”嗲能站在门口,声音不大,一进门,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是不是觉得自己烧得不够,还想再烧一次”嗲能的眼睛中带了怒意,“滚去睡觉,再看你去瞎凑热闹,我和胜武就申请到其他宿舍去。”
“哦”我吱溜就钻进被窝,被窝里融融暖意,真是惬意,不到两分钟,意识就模糊了,还迷糊地听到胜武起床,应该是去撒尿。
早起后,嗲能已经用一个大碗盛热水把我的药烫热了,阿朗哥给我打了咸豆花和一碗鲜肉小馄饨,“全是汤汤水水啊”
“给你打回来就不错了,别挑挑拣拣,当自己少爷呢”嗲能吃着馒头,“阿朗,这个榨菜末在哪儿打的味道不错”嗲能面前有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切得细细的榨菜末,“卖咸豆花那家,问他要的,他家老爷子,骨架和面孔啥的很好,我画了好几幅老爷子做小笼包的,盛豆花的,送了两张给他们,没想到他们拿来做招牌画了,我每次去都送我一杯鲜豆浆。”
嗲能笑道:“阿朗,你外交能力不错,比我强多了。”
何胜武过来喝了一口咸豆花:“咦,味道不错嘛,我长这么大一直吃的甜豆花儿,看来生活还是需要尝试的。”
“哧,你还想玩哲学呢”阿朗哥笑着给我递了半个馒头,“快吃吧,好吃的话,我明儿还给你再买来。”
人类的能量来自于食物摄入,吃饱了能量足了,于是,我也就没啥大事了,只不过下午开始,有点轻微的咳嗽。
周五晚,老爸来接我们,嗲能坐进去便朝父亲说道:“霍叔,八号晚上您有空不阿朗的同学王凯奇开了烤肉店,八号开业,我们要去捧场,要不您也一块儿”
“可以是可以,但是八号晚上恐怕有点难,中午可以不”老爸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他九号到十号,行业内有个会要开,当天下午就要动身,晚上肯定赶不及吃了。
最后,大伙儿都敲定,八号中午去凯奇的烤肉店吃饭。
新妈妈大概是赶项目有点累,打了电话给老爸说在外面吃,一堆人商量个半天,也没结果,“吃鸡煲吧,好久没吃过了”新妈妈给我打电话时,声音有点疲惫。
兔兔一见到我们,立即开心得又跳又喊,还爬到嗲能身上抱着他的脸亲了又亲。
鸡煲店有四层,自一九八五年在这儿开业以来,算算有三十多年了,刚一坐下,我就看到了段艳跟那个阴气森森的少女一同走进鸡煲店,他们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坐下来。
“喂,嗲能,你看那个女的”我见到了,那个女的脚上的线,比以前粗了不少,也长了不少,那线象是有生命似的,会自主游动,仿佛一条红艳艳的蛇那样。
陡然间,觉得香喷喷的鸡煲也没那么想吃了,是因为那条红线的缘故
猛然一看,那条红线正飘飘悠悠向我们游来,我一把抓住嗲能,嗲能拍拍我:“放心,那个东西缠不上你的,也缠不上我们这里的任何人。”鸡煲煮沸了,服务员取走了砂煲盖,我在里面随便夹了块放进碗里凉着。
阿朗哥叹口气,给我用漏勺捞了点内容,“没事儿你夹生姜干嘛,你又不吃姜的”
“病糊涂了呗”嗲能哼叽说着,给我倒了杯茶。我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