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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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国庆对面的那个人,我并不熟悉,甚至连他的姓名也叫不出,一个是因为刚开学不太久,他不在我们组,再有一个,就是本身我也不是那么爱主动交流的人。
对方不知道跟陈国庆说了什么,陈国庆一个劲摆手,似乎一脸的为难。
我上前跟陈国庆打招呼:“好巧,你也来这里吃早餐”
正抓着鲜橙汁喝的陈国庆闻言抬头,居然给呛着,还打翻了橙汁。
“刘昭平,纸巾递给我”陈国庆一边咳嗽一边说道:“纸巾”
陈国庆手忙脚乱地擦干净,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吓你的。”
对面叫刘昭平的男生喊了一句:“国庆”总觉得那个刘昭平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哥哥,来这里”兔兔的声音让我回过神,“要不,去我们那儿坐坐”我指指嗲能那边。
“哎呀,他也在”刘昭平的声音里有着小小开心。
他们坐下来,南南目不转睛地看看这个,看看另一个。
陈国庆看着嗲能,象鼓足勇气似的说道:“将军,那个,那个昭平想找你”
声音到后头越来越细,最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嗲能放下了咖啡,“找我有什么事”
刘昭平似乎有点拘谨,我说过,不管是谁,只要被嗲能那双黑仁比常人大了一圈的眼睛死死盯住,都会有如芒在背的感觉。
“说吧,找我什么事”嗲能淡淡地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刘昭平清清嗓子,“那个,将军,他们都说你很厉害我们家出事了,而且这件事很”
他也许想到了什么,抬起头说道:“我们全家,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睡着了,我,我昨天在国庆家住的。”
嗲能拍拍他胳膊,“别着急,慢慢说。”
“嗯”刘昭平用力点点头。
刘昭平这才详细说出原委,他家以前两房一厅,房间太小,去年将原房卖了,凑点钱换了复式的六室三卫房子,把爷爷和奶奶也接到一起住。
房间今年五月前就装好了,散了几个月的气,八月底才全家搬进去,可是刚搬进去没几天,就觉得复室的下面一层要比楼上冷,九月份还很炎热,但在一楼看电视时,要加外衣。
入住两周后,刘昭平总觉得家里有影子晃来晃去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总想着是不是自己神经质而引起错觉了。
但是某天他妈妈说起家中做饭时,好象能感觉到背后有个影子盯着她,洗澡、晚上睡觉,总被监视着。
不仅是他妈妈,连他父亲和爷爷奶奶都有同感,前两天,他的小表弟和舅舅,舅妈来玩的时候,小表弟总往一楼那个储物间看个不停,说那里有人。
成人不会把小孩说的事情当直,但是刘昭平却觉得可能小孩子因为眼睛太纯真,才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因此认为小表弟所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问小表弟时,他说那个储物间里,有两个人,一大一小,在玩游戏,玩的是躲迷藏,一直在玩,没有停过,小的那个,手里还抓粗大和一只纸飞机。
刘昭平听得背上直冒冷汗,小表弟描述得太详细,那个大人穿着白衣服,但是左边脑袋有一个大洞,小孩子的胸前有个大洞,眼睛鼓得很大,他们走路都很僵硬,象机器人。
小表弟还说,那个大人会唱歌:把我的头补补好,把我的眼睛补补好,把我的性命还回来,把我的孩子还回来,早点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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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这不是我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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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我直搓胳膊,觉得身上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搓了半天,也不知道小虫子有没有搓掉一地。
刘昭平的事情让我觉得应该是屋里有阴气了,但是究竟是什么样的阴气,能让这么多人都同时觉得冷
我还没想到什么,刘昭平还补充说他们求了符,身上带了开光的佛珠,都没有用,小表弟昨天高烧不退,送到医院去了。
嗲能眉头皱起来,“如果你小表弟所说的是真的,那他送医院也未必会好,这样,我吃完了,跟你去一趟。”
顿一下又说道:“陈国庆,你可以联系下何胜武,这种事他比我擅长多了。”
“啊”陈国庆大概是没想到嗲能会这样说,脸上显出意外的神色。
“最快的办法就是我们先去医院,再从医院去你家。”嗲能把嘴后一口薯饼喂进南南的嘴。
我给新妈妈打了个电话,她下楼把两个孩子接走后,我们跟着刘昭平来到医院,这里也是三甲医院之一,医疗设备非常先进。
果然如嗲能所说,他的小表弟高烧不退,却检查不出任何异常,但小孩子是受不住这样的重疾的,过份的高烧,对心肺肾等等器官伤害极大。
嗲能走上前,端了杯水,示意屋内人安静,他口中念念有词,在那小孩的眉心按了一下,又在小孩的胸腹也揉按了几下,直到那杯水开始翻腾,嗲能把水泼到病床下面,随着他泼水的动作,我看到一股阴暗的雾气四下散开,那里正好是太阳光晒着的地方。
“好了体温现在开始下降,很快就能恢复正常。”嗲能对一屋子呆若木鸡的人说道,“开窗,让空气流动,今天晚上,他就会想吃东西了。”
说罢,嗲能推推刘昭平,“现在去你家”
倒是没想到刘昭平跟我们家只有一站地,陈国庆跟我一个小区,不同的是他们家离西北侧门近,我们家在小区正中间。
走进刘昭平家,他朝我们摆手:“不用换鞋,家里一个多星期没拖过地了,不用换。”
玄关一走进客厅,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嗲能眉头一拧,四下里打量起来。
“储物间在哪”嗲能问道,他没有跟在座的任何人打招呼,而是拿出了一个小绿瓶还有一根小竹管。
从认识他到现在,我还没看到他同时拿两样东西出来的,难道说储物间里的东西很可怕
我暗暗捏紧拳,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可以召草鬼或者风鬼来帮忙的。
刘昭平指着门上粘着一张白色符纸的门说道:“就是这间”
嗲能上前嘶啦一声就扯掉了符纸,“这个你们贴错了,应该是贴在里面,不是贴在外面”
我感觉到身边的空气一荡,耳朵里听到了气流的声音,看来鬼东西出现了
嗲能推进走了进去,的确,这间屋子里有两个影子,依稀能看到眉眼,这是一对年轻母子,小的那个,可能是四五岁左右的小孩,但是看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
嗲能声音很低,象是在吟唱一般,我知道他是在跟那两个影子交流,有些许词我能听懂,不要怕、多久、原来,也仅限于极少数的几个,但些词就算我连懵带猜,也整不明白那两个影子在跟嗲能聊着什么,细细碎碎的声音,如同一些嘈杂的市井噪声,根本听不清楚。
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再细听的时候,嗲能以手势提示我出去。
走到外面,刘昭平一家和陈国庆都规规矩矩坐在客厅,一脸紧张,见我们出来,刘昭平立即跑上前来问道:“将军,怎么样,是不是有东西”
嗲能点点头,“当初相中这套房子的时候,是什么原因,还有,这房子的前房东你们见过吗”
一位中年男子,眉眼与刘昭平有几分相似,想必是他的父亲走上前说道:“这个房子,去年的时候买的,业主是我同学介绍的,他移民到国外去了,所以把房子卖得比较低。”
“有多低”嗲能看向他,那中年男子低下头,好半晌才说道:“不到市价的一半,说是突然移民的条件就申请下来,之前他申请了几次都被拒的。”
嗲能低头,半晌无语,“这个星期,你们不要在家里住了,在外面住酒店吧刘昭平这两天跟我一起,等全部弄好了,再通知你们回来住,不过回来住的话,最好把一楼重新装修一下,改变格局,就不会有任何事情了。”
“这”中年男子苦笑道:“我们都不敢住了,总觉得很害怕。”
嗲能微笑着摇头:“哪家医院不死人可我们还是会去医院,害怕没有意义,正常情况下,它们怕你们,因为这里住的人多,它们觉得阳气太重,快要待不下去了。”
刘昭平眨眨眼,这使得他的眼睛有点光彩了,对中年男子说道:“爸,有鬼师在,我们不用怕的,他很有能力”
中年男子半信半疑地看看我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最终还是点头说道:“那就等弄好了再说吧。”
送我们出来的道上,陈国庆对我说,刘昭平原先就是想着让他来找我,跟我说这件事,但陈国庆觉得跟我并不熟,找我根本无从谈起,而且嗲能很多时候不轻易出手,没想到今天这么顺利就能碰上,运气实在太好了点。
回到家吃完午饭,嗲能洗个澡就躺下来说道:“有点累,我先睡觉休息下。”
他这一觉就睡到三点,我看时间还够,就想着先收拾一下再说。
床底下,还有好多书是从书城买回来就没打开看过的,“嗲能,我这里还有钱德勒的书,你要看不,叫个啥--漫漫长夜,还有京极夏彦的书,还有哎呀,都是没拆过的”
“嗯,你买来就是充门面的”嗲能不冷不热地说道,忽然他“咦”了一声。
我转过头,他手中有一个长形的盒子,包盒子的软布被他扔到一边,“哎,嗲能,这个不是我家的东西,你从哪里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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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 三支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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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能看我一眼,“这盒子,是檀木制的,有年份了,这做工与雕花,都不是现代人能做得出来的,有本事,你去捡一个给我啊”
我揉揉鼻子,“我不就是好奇嘛”
“这是刘姐的老公送我的,你忘记了吗”嗲能扬扬那个盒子,便细细地摸索着怎么打开,我也好奇地凑过去看,这个东西通身都用了蝠纹和云纹,象精美的首饰盒一样,外表由于经常摸来摸去,变得很光滑,但是可能拿来以后,嗲能就放在我的书柜上隔没动,现在看起来有点点暗沉。
不管怎么说,这是个好东西
嗲能没打开,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出手道:“让我看看”
嗲能看我一眼,把盒子递到我手中,我只觉得手上的东西沉甸甸的,“这个盒子,还挺有份量的。”
“檀木大都比较重”嗲能说着,又去整理其他没用的东西,收拾了一些废纸放进塑料袋。
不知道我的手碰了什么地方,听到咯的一声,手中的盒子轻轻震了一下,“有门儿”
我惊喜地喊了一声,“嗲能,我刚才摸到哪里啦”
嗲能凑过来,把盒子翻了个个儿,“谁知道你碰到哪里了,我有听到很轻的一声。”
“对对对,我也听到了”我还想去抓盒子的时候,嗲能手将盒子打开。
里面有一块金黄色的丝绒材质包裹着一条细细长长的东西,就露出的一个尖端而看,应该是翡翠类的东西。
是啥宝物
等这个丝绒打开时,我大吃一惊这个东西的形状,与生母留给我的簪子简直一模一样
这根与母亲留下的那支一模一样,也是碧绿的,簪头都是一张鬼脸,两颗獠牙露在外面,雕出来的眼睛,就象恶魔一样,能吸人的魂魄。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心里的震惊,这个盒子跟母亲留给我的盒子,材质是很象的,我怎么就没有发现
我从大衣柜的抽屉里把生母留给我的盒子拿出来,打开后一把扯下裹簪的黑色的绒布,两根几乎一模一样的纹案的簪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连嗲能也无法淡定,“你这个是从哪儿来的”
“外公给我的,他说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对他说了当时三舅死了以后,外公便拿着这个盒子给我,说是我妈妈生前留给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外公要在三舅死的时候给我,我还没有成年,而且这个并没有留给我父亲,也不知道是我生母的意思,还是说外公一门心思要留给我呢
嗲能仔细对比了两根簪子,还把电子称也拿出来称过:“精确到克了,究竟是谁的手这么精湛,能雕得完全一样”
“兴许,这个簪子是一整套的,因为战乱或者什么原因才那啥的吧”我揣度着说道:“要么就是战乱之类的,才使得这个簪子流落民间了。”
嗲能摇摇头,“我不这么想,阔太她男人当时说是一位高人留给他长辈的,兴许那个男的更清楚,可惜,他死了”
两个人,都死了,我们拿着手中绿玉簪,不,应该说是绿玉恶魔簪不知道刚怎么说。
新妈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们要不要吃芒果吃完我们要走了呀居然这个簪子还有两支”
新妈妈的惊叹让我和嗲能转过头,目光全部落在她身上,新妈妈眨眨眼,“你们,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我生母留下的别人送的。”我和嗲能同时说道:“妈你手里也有吗”
新妈妈走到我们跟前,抽了一支簪子在手里翻来复去地看,最后肯定地说道:“应该是完全一样的我去拿来”
不一会儿,新妈妈拿着一个黄布包裹的盒子走过来,“这个东西,是当年一清道长给我爷爷的,说有机缘的人会把它带走的。”
“一清道长”嗲能有些意外地反问道:“一清道长还说了什么吗”
新妈妈摇摇头:“他说的事情我基本都没记住,很多是爷爷转述他的话,我自己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能给我看看吗”嗲能指指新妈妈手中的盒子。
没想到新妈妈很爽利地就递给我们,一打开盒子,扯掉包裹的布,一模一样的碧玉簪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第三支完全一样的东西了
这个,究竟是什么呢
新妈妈指着碧玉簪说道:“我爷爷说:这簪子,叫月簪,每个月戴一支,一共十二支。”
“十二支”我吃惊地直瞪眼,老天整整十二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