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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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那电扇掉下来以后,我的头痛就忽然没了,一下子觉得脑袋不沉钝,跟马明说道:“我好象没事了”
马明摇摇头:“不行,我还是陪你到校医室检查一下。”
嗲能看我一眼,见李冲靠柱子站着,一脸懵相,朝他挥挥手,“李冲”
被喊回魂的李冲终于看到是嗲能站在面前,“将军,啥事儿”
嗲能指了下教室,对李冲说道:“我跟胜武进教室看下,你和马明陪霍廷去校医室看看”
李冲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尽管我说已经没事儿了,二人还是不由分说连拖带拉地把我弄到校医室。
“霍廷”李冲还是第一次这么叫我,我有点不习惯地摸了下鼻子,把视线转向他。
李冲看向我的目光,明显是发现好货的眼神,晶亮得让我有点发虚了,他却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啥特异功能啊”
咳咳,是马明被惊呛着了。
李冲瞥了马明一眼,刚想说什么,顾非端了一杯水过来,“喝口水吧”又拿出几块巧克力,“吃下去”
“嘿嘿,给我一块”李冲以最快速度从顾非手中抢走一块。
顾非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朝我说道:“你们先休息会儿,隔壁还有三个是被玻璃扎伤的,我得过去看看”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不用再上课了。
李冲狡黠地笑笑:“顾医生您忙,我们在这里守着。”
顾非走了出去,李冲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霍廷,托你的福了,这里有巧克力吃,还有空调能享受哦,唉,啥时候,咱教室也装空调就好了”
马明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挺会做梦的”
我没说话,想了想还是推下李冲道:“你出去看看,班上咋样了”
李冲懒洋洋地站起身道:“行,我去看看,晚饭你请”
我眨眨眼,反正食堂晚上的饭都不如中午的,就点头道:“只要大军同意,我没意见,我的生活费都在他手里。”进他手里的钱,哪有这么容易掏出来
李冲见我给了肯定的回答,就跑了出去。
马明用力握了下我的手:“兄弟,谢谢你了”
我被他的热情弄得很不自然:“瞎说什么呢,我并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只是头痛得很厉害,又闻到一股花的香味,总觉得甜腻腻的,不知道是什么花。”
马明皱起眉头,这使得他的眉毛变成了阿迪达斯的logo,两个勾贴在脑门,有点滑稽,“我什么气味也没闻到啊”他上下打量我一番:“不会是你的错觉吧”
我朝他翻翻白眼:“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忽然一愣,嗲能曾说过,耳朵能听到,眼睛能看到,鼻子能嗅到,这么说,我的鼻子现在能感应了
面前忽然有只大手挥来挥去,我不耐烦地拍开,“你干嘛呢”
马明笑道:“我是看你有点神经了,眼睛都在发直。”
李冲走回来,手里拎着我和马明的书包:“班上的人都走光了,这是你俩的东西,班主任说今明两天都不用去教室,现在正在换玻璃,还有黑板和吊灯什么的,都要换。”
把俩书包朝沙发上一扔,李冲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好好的,电扇怎么会掉下来好彩教室没有人,不然”李冲的话,让我和马明两人都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某些东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一章 活人和死人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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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明低下头没接话,我笑道:“这个怎么说啊小时候,老爸放在冰箱里一罐子我外婆做的辣椒酱,突然在冰箱里爆了,搞得老爸收拾冰箱都花了半个多小时,可能是量变到质变的原因吧”
李冲点点头,看样子,他是接受了我的话,不料李冲却说道:“如果是这样,电风扇应该是老旧的,据我所知,我们入学前,这些风扇才是新装上的,再怎么量变到质变,也不可能这么快,除非”
“除非什么”马明的脸色开始苍白。
李冲站起身道:“除非是安装工人不认真,固定架没装结实得咧,我打饭去,这里有空调,我们几个中午就在顾医生这儿吃,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们赶出去。”
我白他一眼:“别指望在这里吃,顾医生这儿是有空调的,空气封闭,到时下午,校医室一进门,就一股子食堂饭菜味儿,你让来校医室的其他学生咋想肯定对顾医生有看法。”
李冲斜眼看着我说道:“你也太维护顾医生了,你俩别是有一腿吧”
“说什么呢”顾非笑吟吟地站在他背后,我看到李冲的脸立马变成苦哈哈,“顾医生,你别这么背后吓人行么心脏要停了”
顾非笑呵呵说道:“我是医生,可以急救的”
李冲无力地搭拉下脑袋,我则问道:“受伤的学生怎么样”
顾非笑道:“已经消炎的,伤口深的,都去了医院,那边肯定会打破伤风针,就不劳我操心。”
电风扇掉下来,学校肯定瞒不住,给学校负责安装的企业就倒了霉,咋解决的我不记得,只知道我们第三天上课的时候,头顶的电风扇全部换新,但班上没有哪个同学去打开风扇,都不约而同拿着练习本当扇子,大家都吓坏了
国庆,学校放九天假,老爸打电话来问我想不想回老家看看爷爷,征求嗲能的意见时,他似乎有点纠结,好半天才答应。
深市到我老家,火车是23小时,特快,一天一夜就能到了,好在我们的运气好,两人都是下铺,嗲能在放行李的瞬间,怔了一下,转过头看看我,我被看得莫名其妙:“你是忘带什么东西了吗”
嗲能摇摇头,从卧铺扶梯上跳下,拍拍手坐下来,低声说道:“这火车上,有种很怪异的感觉,你没发现吗”
我定下神,好象空气中是有点点变形和晃动,但是不足以引起我的注意,我不由皱着眉头问道:“你觉得很不对劲”
这时,中铺来了人,看样子象是大学生情侣,把包一放,就坐到靠窗的两个位置,嗲能看了他俩一眼,低头不语。
我从背包里翻出了多味花生,放嘴里嚼了嚼,用手肘捅了下嗲能:“先抓点吃的,我们再看看情况再说。”
嗲能抓了一粒花生扔嘴里,“希望是我太在意某些因素吧。”
正午,我和嗲能到餐车用餐,列车员一看我们是中学生,就都乐了,“你们两个,没有大人带,不会是离家出走吧”
“是啊,大哥要帮我们保密哟”嗲能笑嘻嘻地说道,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列车员摇摇头,给我们点单,嗲能还叫了两杯茶,按他的说法,是在这节车厢里多坐会儿。
我们的左前方有个胖胖的中年男子,从我们坐下来到我们开吃,那人一直就汗如雨下,不停地扯着纸巾在擦汗,正常人有这么大的出汗量吗虽然说男的比女的汗多,但我还是觉得很异常,不过听说过一种多汗症,不知道是不是象他这样。恤的胖男人吗他那汗,不象是正常人出汗这样,就这么一会功夫,擦汗的面巾纸都换第二包了”我低低说道,也不知道我的声音人家是不是已经听到了。
火车钻山洞了,四周光线暗下来,嗲能朝车窗外看了一眼道:“那人去过不干净的地方,当然心地也不好,这一劫是他自找的他避不开,除非有人替他挡,但来不及了。”
我不知道嗲能怎么看出来的,这身功夫我是佩服到家了,啥时候我能有他这样的修为,那是睡着都能笑醒的吧这时候的我,也只能是做做梦而已。
嗲能平时很节约,但我发现他在旅途中对自己很放任,点了好几个菜慢慢吃,并招呼我要吃好一点,说是旅行是很劳累的,再不吃好点,人容易疲乏,这样阴邪之气才容易袭体。
中年男子吃完了,转过脸,我惊讶地发现他的长相与我们的班主任相当酷似,只是他还要年长一些。
我给嗲能使了个眼色,嗲能乍看之下,也露出讶然,说明他跟我的第一反应是一致的,说不定这个中年男子,真的是班主任的兄弟之类。
“你说会不会是班主任的亲戚之类长得很象呢”我夹了筷木耳肉片塞进嘴里,嚼了嚼又笑道:“搞不好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天底下长得象的人也太多了。”
“不,他们俩之间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嗲能面色清冷,筷子却伸得快,“餐车的菜还不赖,蛮好吃的。”
“当然,你以为都象学校食堂一样,每周就这么几个菜换来换去的吃”我喝口茶,又说道:“你啊,啥都好,就是对吃有点挑,其实我们学校食堂炒菜还可以啦起码菜洗得比较干净,炒出来碧油油的,看着就有胃口。”
嗲能冷哼一声:“洗得干净谁在炒白菜里挑出蜷成一团的大青虫啊”
“哇嗲能,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想起自己差点一勺就舀进嘴的那口大白菜,我就特别倒胃口。
这个时候,我们并不在意,直到吃完饭,回我们的第六节车厢,餐车在第八节,中间要经过第七节车厢,我们经过七车厢1415铺位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中年男子倒在铺位上,旁边有人正在焦急地拍打和呼唤他。
“你连活人和死人都分不清吗”我听到身边的嗲能这样在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二章 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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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旁边的那个人,就连我也唬了一跳,又扭头向那铺位上躺着的中年胖男看过去,那人只是一脸平静地躺着,没有一点死人的面部扭曲和异常,说实话,我在想,他刚才那句话,是不是针对我说的
这时候,我确实分不清活人跟死人,但嗲能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货是学过类似于法医的鉴定术么
心里微微存疑,轻轻碰了下嗲能:“他是心肌梗塞死的么”
“不,他的死,是个必然,你看不出他的身上有浮影”嗲能眉头微微皱起来,“象这样的死物,经常能碰到,只是不会有人跟他一样蠢,居然随身携带,真是蠢透了”
得到讯息的列车员与列车长挤了过来,嗲能看到列车长后,先拉住他,“先别碰”
“你是死者的什么人”列车员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嗲能,同时摘下了帽子,他的额头有微汗,可以想象,在车上有死人,他的压力还是蛮大的。
嗲能低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列车长面色一变:“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相信你”
废话,我们俩一脸稚气的中学生模样,刚才餐车列车员都怀疑我们是不是离家出走的歪少呢他堂堂列车长,凭什么相信两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
嗲能又低低说了几句,尽管我啥也没听见,只看到列车长脸上又红又白,一会转青,最后点点头:“好,小兄弟,我信你一次”
转头又吩咐跟过来的两个乘警和七号车厢的列车员,“我去去就来,你们俩守在这儿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的乘客,全部安排到其他车厢去”
嗲能转头对我说道:“列车下站停靠,我们要跟着一起下去,这个尸体有古怪的情形与你相似”
跟我相似哪里跟我相似啊
我不解地望着他,嗲能无声地朝我说了两个字:夺舍
又是夺舍我捏紧拳头,再度看向那个胖大叔,我们的生命中并没有特别交集,他就是个路人甲,刚才还在一个车厢用饭,现在就阴阳两隔了,邪物实在是无所不在。
我们两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一直坐在那个位置,由于列车长有吩咐,让我们俩留下来,所以就坐在走道位置的折叠椅上等待。
嗲能脑袋稍微凑向我,“我一上车就在跟你说,火车里有古怪,被我说中了吧你对这魂灵产生的阴气太不敏感了。”说到后一句,嗲能似乎有点抱怨的样子,是抱怨我太笨了
终于列车长过来了,后面还跟了两个人,嗲能和我都站起来,列车长眉头紧皱,看来是这件事让他承受了难以想象的重担。
嗲能跟列车长交换了个眼神,轻声说道:“等我先处理一下他的尸身。”
乘警将两侧门锁上,嗲能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竹管,竹管里四枚碧幽幽的针,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嗲能拿出这样的针,总感觉不象是金属的,特别象翡翠制成那样,嗲能取出一根,扎在那中年胖男的眉心,而后便对列车长道:“他身的证件之类的,还没取,趁现在赶紧拿了,不然等会阴毒漫延开来,根本就拿不了,总得通知他家人吧”
列车长点点头,指着中年胖男的尸体,有点为难地说道:“要不你来翻翻他兜里的东西万一这上头有啥不干净的,他们必竟都拉家带口”嗲能清澈的目光转投到他脸上,列车上目光一缩,遂又说道:“我那个”
嗲能没说话,走到尸体跟前,摸出来一些东西,那些乘警拿出来一些透明袋,应该就是证物袋。
身份证抽出来,我们立即就知道这个人的确与我们的班主任是有血缘关系的,因为名字只差一个字中间的字完全相同,长得很象,我在脑海里直接就认为是堂兄弟或者亲兄弟,但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没有电话信号,所以只能作罢。
嗲能却摇头,让我不要管这个人的事情,“这些事,到时自然是由官方出面,你要是打电话通知我们的班主任,反而会干扰到别人的正常工作。”
大概好心会办坏事,说的就是我这种情况吧。
列车长由头至尾就没再说话,嗲能对列车长道:“下个站我们一起下,我会跟他们说明问题。”
列车长点点头,“我们以前都没有遇到过类似情况,这是头一回。”
嗲能嘴角弯了一下,“在火车上死亡,我也是头一回碰到,所以,彼此彼此。”
接下来,车厢里很安静,尽管两节车厢尽头,还有好奇的乘客们趴在大门的玻璃窗上,想看得更多,但由于两边上了锁,因此整节车厢里,只有我们几个,若不是火车行进规律的喀啦喀啦声音,我想一定是连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嗲能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是粉色的,感觉上很温暖,嗲能走上前,那男人脖子上有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