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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大降头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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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能量的明星了,我有点犹豫了,对这样一个明星下手是不是有点缺德了?

    安妮开始痛斥莫妮卡的不是,说什么当年一部台庆剧本来选定她当女主角了,莫妮卡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公司临时变卦让她演了女主角,而安妮只能屈居于她之下,演了一个心肠歹毒的豪门女,剧集不到一半就死了,最终莫妮卡凭这部剧成了无线视后,还得到了内地投资商的青睐。

    我心里有了一把尺,这个安妮明显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羡慕嫉妒恨了,也许公司有自己的考虑才把莫妮卡推上了位,莫妮卡根本就没耍什么手段,可安妮偏激的认为是莫妮卡踩着她才上了位,我心说歹毒豪门女这角色倒是跟她很契合,真是本色演出了。

    我问安妮想怎么报复莫妮卡,安妮扬着邪笑说不要莫妮卡死,要让她受尽折磨拍不成戏,我还没回答毛贵利就抢着答应了,安妮说只要她看到了效果就请小鬼供养,这钱少不了我们的,不过她提出了要求,要现场看我做法。

    助理敲门催促安妮去片场,安妮从包里取出了一张vip黑卡给我们,说是半岛酒店的套房,我暂时可以住在那里,说完她就丢下我们赶去拍戏了。

    看着安妮远去的背影我苦笑了下,影视圈的争名逐利居然到了要害人的地步,真是让我开眼了,毛贵利猜到我在想什么了说:“老弟,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咱们普通人没办法理解,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咱们只是图财,管她们争的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干什么,爱谁谁。。。。。。。”

    说着他就给我递来了一个文件袋,我问里面是什么,毛贵利笑说他早就准备好了,知道下降头需要毛发、血液等物品,莫妮卡最近在横店拍古装,他花钱买通了化妆师拿到了莫妮卡的头发和血液。

    我冷笑了声,直言道:“毛老板为了这笔买卖真是煞费苦心啊,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

    毛贵利也不气恼,赔笑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赚钱有什么错嘛,都到这一步了,老弟你可不能害我啊,你看这生意。。。。。。。”

    我想了想就接过了文件袋,说:“你去安排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我还要做些前期工作,弄好了我在通知你约安妮来,这段时期你也不要打扰我,三天内实施。”

    毛贵利点头答应,激动不已说立刻着手安排地方。

    把我送到半岛酒店住下后毛贵利就去安排了。

    我之所以这么快做了决定,不是因为已经到了这一步,而是我想到了黄伟民说过的话,如果一个人有福报,哪怕阴灵找上门也未必能怎么样,这两年许多明星利用慈善作为噱头揽人气,开空头支票、欠捐等事时有发生,前段时间国内就爆出了某杨姓女星欠捐的事,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莫妮卡为人怎么样我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捐钱做慈善我也不清楚,如果她真有福报,即便对她下降头她也能机缘巧合的化解、躲过灾祸,如果她是在假慈善,降头对她造成严重后果我也不会内疚了。

    我给黄伟民打电话问阿赞峰的情况,黄伟民笑说阿赞峰很给面子,一说就答应了,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启程,这边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他说今天就能过来,顺利的话晚上就能到香港,让我给安排住处。

    我迟疑了下,问他这活能不能让阿赞峰直接出面算了,反正效果都一样,我没必要狐假虎威,反而增加操作难度。

    黄伟民骂我脑残,说毛贵利人脉广、路子野,这活做好了以后会有不少明星和富商生意,如果让阿赞峰出面的话,以毛贵利的性格肯定会想办法撇开我搭上阿赞峰,那我们的财路就断了,所以阿赞峰不能出面,我想想也是只好同意了。

    晚上的时候我到机场接到了阿赞峰和黄伟民,阿赞峰还是那副邋遢打扮,让许多人侧目,黄伟民很无奈,说阿赞峰穿不惯他买的衣服,他只能由着他了。

    我在机场附近给他们安排了房间,住下后我说了安妮的要求,阿赞峰想了会做了个往下戳的手势,黄伟民说阿赞峰的意思是针降。

 第34章 横死人头骨

    我对针降倒是有些了解,中降者会有突然被针扎一样的感受,相信很多人都有被针、圆规、大头钉等尖锐物品扎过的记忆,那种在毫无防备下被扎一下的感觉已经不是用疼能形容的了,会让人突然叫出声,产生心悸,细想一下,如果经常被这种感觉折磨会怎么样?

    这种痛苦感觉会让人什么事都做不了,甚至连觉都没法睡,时间一长就会精神萎靡,如果发作频繁那简直生不如死,针降不会置人于死地,但绝大多数中针降的还是死了,基本都是自杀,原因很简单,受不了折磨。/全本小说网/https://。/

    黄伟民说因为是出国施法,阿赞峰施法用的物品基本都不能带上飞机,只能在香港就地取材。

    我问需要些什么东西,黄伟民询问了阿赞峰后说,别的东西我都不用操心,只用帮阿赞峰找一个横死之人的头骨即可,最好死了在十年以上,阿赞峰还说本来他惯用的那个头骨是最好的,那可是横死百年左右的人头骨,是他在泰国山区花了好长时间才搜集到的,然后又经过了他好几年的黑法加持,灵力超强,能让他下的降头产生很强的效果,可惜带不上飞机。

    在黑法降头里很多都是要利用阴神、鬼、山精野怪的力量去下降头,这种死人头骨比较阴邪,阿赞峰这是要催动横死鬼的力量去下针降。

    我松了口气,幸亏他没把那个脏兮兮的头骨带过来,要是灵力这么强莫妮卡怎么受得了,我只是想赚钱,不想害死莫妮卡,不过我也犯了难,先别说头骨不好找,还要鉴别年限和死法这也太难了,一个头骨搞得跟古董似的,居然还要鉴别死亡年限。

    阿赞峰看出我在想什么了,通过黄伟民告诉我人的头骨正常情况下会有三道缝,分别是冠状缝、矢状缝、人字缝,呈工字形,而横死之人头骨的额骨上会多一道头发丝那么细的缝,根据横死时间的长短,这道缝会有微小变化,呈一条直线的都是新死没多久,横死年限越长这道缝就会曲折越多,只要细心很容易分辨。

    我咽了口唾沫心说还不止古董鉴别了,这他妈又用上医学知识了。

    本来我还想问问为什么横死之人的头骨会有这种现象,但阿赞峰闭上眼睛盘坐在墙角打坐了,我也不好追问,只好跟黄伟民从房间里出来了。

    从房间出来后黄伟民说不用担心阿赞峰了,他不会乱跑,吃喝问题也好解决,他来的时候看到酒店附近有家泰式餐馆了,一会过去买几份咖喱饭送到房间,就够阿赞峰吃好几顿了,反正他对这些吃的基本没要求,我们只要专心找头骨就行。

    黄伟民出去买了几份咖喱饭回来后我们就出发找头骨去了。

    香港是个高度发达的地区,实行的也是火葬公墓制度,市区找这种头骨很不现实,据我对香港的了解,只有在新界围村那样的地方才有可能找到。

    我和黄伟民马不停蹄的去了新界围村,找到一个靠山村子,黄伟民想直接上山找,但被我阻止了,这样找等于大海捞针,指不定要挖多少坟呢,对死者不敬不说,万一引来村民和警察就麻烦了。

    黄伟民问我有什么好点子,我想了想就带他直奔村公所康乐中心去了,这地方类似国内村民的老年活动中心,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打听到线索,老年人闲得无聊,会在这打打麻将,家长里短,比如谁家车祸死人了,谁家孩子掉水塘淹死了,都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只要用点技巧一打听便知。

    香港人也欺生,对不会粤语的陌生人一般都爱搭不理,黄伟民用国语上去打听碰了一鼻子灰,我只好操着夹生的粤语上去打听,这种事当然不能直接问了,我以香港这边的亲戚早些年死于非命,我受长辈之托来祭拜的借口打听,老人家来了兴致围着我七嘴八舌的问,我胡乱编些故事声泪俱下的搪塞过去,很快就打听到村里有好几个人横死,年头超过十年的还真有,是个姓邓的古惑仔,十多年前因为泡了敌对社团老大的女人,结果被人家寻仇,十几个马仔把他堵在屋里狂砍三十多刀,血流成河,连手脚都砍断了,死的很惨,尸骨就埋在后山。

    这古惑仔是个孤儿,从小跟住在村里的姑婆长大,他姑婆也早过世了,等于是个无主孤坟了,这很符合我们的要求,当即决定就是他了。

    眼下黑夜正浓,我们二话不说就上山,很快就找到了村民说的古惑仔孤坟,顺利的取到了头骨,我们点上蜡烛看了下,还真发现额骨上有道头发丝的缝,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这缝曲折还很多,就像脑电图上的波浪线似的,按照阿赞峰的说法,看着像是死了几十年,不像才死了十来年的样子。

    我让黄伟民看,黄伟民不以为然,说不是那古惑仔更好,灵力反而更强,阿赞峰也没规定只能找横死十来年的头骨,他不断催促我快下山,说山里黑漆漆的环境让他很不舒服。

    我只好包上头骨把土重新填回去,在坟头拜了拜就跟黄伟民一起下山回市内了。

    回到酒店后,阿赞峰正在房里吃咖喱饭,他用手抓饭塞进嘴里,吃的满嘴流油,看着很恶心,好在在泰国的时候已经习惯了他这德性,也没觉得什么了。

    我取出布包放在地上打开,当头骨露出来的刹那阿赞峰的眼睛一下就亮了,直接扔掉盒饭,连手上的油都不擦,就像看到了宝贝似的,拿起头骨就端在手里左看看又看看,简直爱不释手,嘴角还时不时扬起怪笑,冲我点头表示很满意。

    我皱起眉头,照这架势没准他晚上还会抱着睡觉了,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由于时间很晚了,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黄伟民去了隔壁房间休息,我则回了半岛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黄伟民的电话,说阿赞峰在香港呆不习惯,既然东西都齐了,想早点把事情完结了回泰国。

 第35章 针降

    我有点手足无措,阿赞峰也太心急了,真是野惯了,完全不考虑别人是不是准备好了,只由着自己性子来,不过他是真正的大师,没了他还不行,我也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只好拦车赶过去。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赶到酒店房间一看,房间里窗帘紧闭,只开着床头灯,昏暗一片,阿赞峰居然把法坛都设好了,床被挪到了边上,他盘坐在房间中央,地上铺着符布,头骨就放在符布上,额骨上还绑着一条画满泰文的布条,头顶上点着一根黄蜡烛,头骨前面供奉了三个碗,分别装着血、米饭和带毛鸡头。

    在法坛的上方还挂着几根红线,上端系在吊灯灯架上,下端是一个稻草制成的小人偶,只有巴掌大小,人偶的头和四肢分别被红绳扯着,就像中国古代五马分尸的刑法似的。

    黄伟民无奈的说:“我都不知道他这些东西是哪搞来的,这位爷昨晚出去了,一晚上没回来,早上回来居然还提了一只活鸡回来,保安不让他把鸡带进去,结果你猜他怎么做的?”

    我急道:“别卖关子,快说。”

    黄伟民说:“他当场就在大堂里抓着鸡咬断脖子,把血放出来,然后把鸡头给咬下来,那碗里的血和鸡头就是这么来的,保安、前台工作人员和在大堂的住客都被吓坏了,差点报了警,幸好我下来吃早餐发现了,说了两句好话事态才没有扩大,最后假装带他把东西丢了,这才把东西塞进包里带进来了。”

    我是彻底服了阿赞峰了,说:“黄老邪,现在咋办?我这边都还没准备好,他就开始下降,老虎都发完威了,我这狐狸怎么下台啊,靠。”

    “已经这样了还能咋办,只能让他下降了。”黄伟民说着突然一个激灵说:“不过这样也好啊。”

    “好个屁,我怎么办?”我皱眉道。

    黄伟民拉着我解释,他说我现在可以站在边上学个形式,到时候在安妮和毛贵利面前演一遍,走走过场,反正阿赞峰的降头已经下了,到时候把效果说成是我下降造成的就行了,一样还是狐假虎威。

    我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也就不阻止了,反正也没法阻止了,于是就把装莫妮卡毛发、血液样本的文件袋递了过去。

    阿赞峰将毛发和血样取出,把血和毛发弄到了小人偶上,盘坐下来就开始诵经念咒,随着他念经,头骨上那根黄蜡烛的火苗摇曳了起来,飘出怪味,我问黄伟民这黄蜡烛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臭,黄伟民眯起眼睛说这叫尸蜡,跟尸体的尸蜡不是一个意思,是混合了尸油、骨灰粉、指甲粉等阴性物质做出来的蜡烛,这种蜡烛能感应阴灵,是阿赞师傅做法很常用的辅助物品。

    我赶紧捂住了口鼻,当场就要作呕,黄伟民示意我没必要这样,说这蜡烛经过燃烧对人体无毒无害,只对阴灵起作用,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无法忍受,一想起吸进了这些阴邪物燃烧出来的空气就觉得恶心,幸好我有兜里装风油精的习惯,这是当年怕在南方中暑,身上必备的东西,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

    我取出风油精抹到了鼻下,虽然味道很刺鼻,但也好过闻尸油的气味,黄伟民见状也忍不住拿过去抹了点。

    我讥笑他不是不怕嘛,黄伟民说有头发谁愿意当秃子。

    阿赞峰停止了念经,我们也识趣的不说话了,阿赞峰吹灭蜡烛,解下头骨额上的黄布条一一收起,然后将那碗鸡血倒在了头骨上,头骨好像已经滚烫了似的,那些鸡血倒上去后居然发出了“呲呲”声,一部分渗入了头骨里,一部分蒸发了,飘起几缕血线烟丝,血线烟丝飘到那几根红绳上好像附着在上面了,屋里也没风,但那稻草小人偶却诡异的晃动了下,惊的我倒吸了口气。

    阿赞峰从怀里取出早准备好的黄符纸,手指蘸了点鸡血,快速在黄符纸上写下泰文咒法,贴到了稻草小人偶上,双手合十继续念经,那稻草小人偶动弹的越发剧烈了,红线都绷直了,等差不多了阿赞峰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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