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降头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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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传来了开门声,阿赞鲁迪已经把门打开了,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阿赞鲁迪钻出去后就把门给重新拉了下来,我们围到了电脑前静观其变了。
丝罗瓶见有人出来了,嘴角扬起笑容,慢慢往后退,他显然也知道阿赞鲁迪是个黑衣阿赞了,两人站在大雨狂风中盯着对方,我们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种紧张气氛。
阿赞峰说了什么,黄伟民充当了翻译,阿赞峰说他在曼谷呆了这么长时间,从不知道还有这么个阿赞师傅,多半是一直隐匿在深山里修炼飞头降,在此之前肯定是个籍籍无名的阿赞师傅,想一步登天声名鹊起才修炼了飞头降,可惜自身能力不足被反噬,这才变成了不人不鬼的丝罗瓶,正面对决的话他应该不是阿赞鲁迪的对手。
这话我有点半信半疑,表面上看丝罗瓶很虚弱,占着下风,但谁都知道一个人快死之前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丝罗瓶遇到替死鬼的几率又这么低,他还不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这时候丝罗瓶做出了惊人举动,他右手握拳捶向了自己心口,每一下都很重,直到嘴里吐出血来才罢休,跟着他扬起阴笑抹了一把血,这举动在我看来跟自残没什么两样,可我知道他绝不是自残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他伸出染血的手,五指摊开对着阿赞鲁迪,就像钢铁侠要释放掌心炮似的,阿赞鲁迪眉头微皱,站在风雨中一动不动。
丝罗瓶嘴里念动咒法,我看的很清楚,风势本来是对着丝罗瓶的,但却突然改变了方向,反方向吹向了阿赞鲁迪,与此同时还带起雨水一起飘向了他,居然不用借用任何媒介就可以做到这种事,这在我看来很不可思议。
我问黄伟民这是什么套路,黄伟民说这是血咒的一种,但必须用施法者自身的心脉血,所以丝罗瓶才捶打自己的心口,这种咒法可以不用任何媒介就可以攻击对方,指谁打谁,有点类似国内的气功。
阿赞鲁迪被风雨吹的都快站不稳了,这风雨就像刀片似的,划破了阿赞鲁迪的衣衫,还伤到了皮肉,甚至从电脑画面上就能看到一道清晰的血线。
阿赞峰嘟囔了什么,黄伟民说丝罗瓶的血咒还没练到家,否则这种手法直接就能切开阿赞鲁迪了,至少把他这手臂能直接切下来,阿赞鲁迪是故意中招,是想试探丝罗瓶的血咒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这时候阿赞鲁迪用手挡着风雨踉跄退了两步,突然往边上一滚,顺势就从手里抛出了什么东西,只见两道白线一闪,经线捆住了丝罗瓶的脚踝,阿赞鲁迪从地上爬起,紧紧一扯立马开始念咒,丝罗瓶感受到了痛苦,表情狰狞无比,脸上溃烂处的血喷涌而出,整张脸瞬间就被染红,非常恐怖。
随着阿赞鲁迪念咒声越来越大,丝罗瓶开始仰天惨叫,张牙舞爪,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扯脖子上的纱布,不知道想干什么。
阿赞峰用泰语叫了声“不好”,就在他话音刚落,无比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丝罗瓶的头竟然打破了物理极限,三百六十度的扭了一圈,突然一道血柱喷出,就像喷泉一样,将他的头颅连着肠胃一起喷到了半空中!
我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首席降头飞头降了吧,还真是恐怖!
丝罗瓶弃身体不顾,一颗飞头面目狰狞、拖着血淋淋的肠胃飞向了阿赞鲁迪,速度快的惊人,眨眼功夫都要飞到阿赞鲁迪的头顶了,最操蛋的是他的身体居然还能动弹,双手死死扯着阿赞鲁迪的经线,这要不是亲眼所见,就算打死我也不相信这世上居然有这种事!
阿赞鲁迪这会牵制得了身体就顾不上飞头了,陷入了艰难抉择,一时慌了神。
阿赞峰看到这情况按捺不住了,直接翻过柜台就朝门口冲去,我们想叫住他却发现他已经打开了卷闸门,无奈只好作罢了。
第62章 进击的德猜
阿赞峰在打开卷闸门的同时还顺势从包里取出了一个罐子打开,我还没看清楚他就扔向了飞头,朝电脑画面一看,飞头上已经爬满了阴法蜈蚣,把眼睛都给遮住了,飞头被蒙了双眼,在空中挣扎晃来晃去。(全本小说网,HTTPS://。)
阿赞鲁迪这才躲过了一劫,赶紧扯着经线闪到了边上去。
这时候趴在柜台上的德猜不淡定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它就跳下柜台,迅雷不及掩耳蹿了出去,快速爬上墙头对准飞头就跳过去,精准的落在了飞头上。
德猜舌头快速吞吐,时而舔血,时而卷起蜈蚣塞进嘴里,飞头被德猜折腾的在空中大喊大叫,失去平衡,晃动的很厉害。
幸亏班配码头都是店铺,平时很少有人居住,也就只有黄伟民这种抠门的奸商才住在这里,眼下雷雨交加,飞头的叫声也不怕被人听到了,否则看到这一幕非吓晕过去不可。
黄伟民都看愣了,说:“德猜够猛的啊。”
我哼道:“血和蜈蚣可是它最喜欢的食物,两样都聚到一起了,它肯定不会错过这顿美食,这次带它出来真是带对了,帮大忙了。”
飞头眼睛看不见,在半空中乱飞,肠胃突然缠到了高处的电线上,泰国的电线乱搭乱接的现象比中国还严重,这么一缠几乎出不来了,越挣扎缠的越紧。
阿赞峰见状马上爬上电线杆,拔下很粗的一根电线,线头都还在冒火花,阿赞峰对着德猜大呼小叫。
德猜听到主人的叫唤,顺着电线就爬了过去,阿赞峰把有橡胶保护套的部分塞进了德猜嘴里,摸摸它的头,德猜咬着线头又调头回去,它把线头直接放在了飞头的肠胃上,然后迅速跳了下来。
我和黄伟民此时也冲到了门口去,只见电线上火星四射,传出噼啪的触电声,飞头肠胃上甚至还有幽蓝电流在闪动,没一会就被烧的焦糊冒烟,焦黑肠胃掉落下来,摔的粉碎,空气中还弥漫起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飞头面部焦黑一片,只能看到翻白眼的眼睛,没一会也掉落下来,摔的皮肉都脱离了面部,俨然成了焦炭,在朝那无头身体一看,轰然倒地,黑血从脖洞里涌出,在地上抽搐两下也不动了。
我和黄伟民激动无比,丝罗瓶这下总该死透了,危险警报接触了!
好半天我们才从惊喜中反应过来,我跑过去抱起德猜搂进怀里,这家伙立大功了。
从来不笑的阿赞峰也扬起了一丝难得的微笑。
我们回到店里看李娇,她已经渐渐醒转了,见我们都围着她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把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李娇心有余悸的笑了。
阿赞鲁迪见事情解决,什么话也没说,扛上丝罗瓶的身体、夹着焦黑的脑袋悄然走进了芭蕉林,我想叫住他表达谢意,他却消失在了夜幕中。
黄伟民吁了口气:“阿赞鲁迪够意思没收费,不知道阿赞峰。。。。。。。”
我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他才悻悻的闭嘴了。
阿赞峰带上德猜向我们作揖合十,没提钱也没要求黄伟民送他,更没要求我跟他一起走,只是告诉我们他要调查这个丝罗瓶的背景,还说原来那个施法的头骨报废了,要去深山里找一个适合的横死人头骨,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既然阿赞峰有事,估计我暂时也不用当帮工了,所以就选择留在佛牌店,看着阿赞峰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波澜起伏,自从接触了阿赞峰和阿赞鲁迪后我才发现,黑衣阿赞也不像黄伟民说的那样全都是冷酷无情认钱不认人,多少还是有点人情味,比黄伟民靠谱多了。
“你在想什么?”黄伟民问。
我冷嘲热讽道:“人家不收你钱,你是不是觉得又省了一笔啊?”
黄伟民哼道:“屁,这活是上次没干完的,这次他们接着干干完也正常啊,再说了这次搞定丝罗瓶的是蜥蜴德猜,我倒是想给钱呢,可它也不会花啊。”
说罢他便迈着八字步折返回店,这狗日的真他妈会狡辩啊。
在李娇的坚持下黄伟民把安在卫生间里的针孔摄像头给拆了,李娇不依不饶说明天就要回国告诉她表姐,黄伟民陪着笑脸不断说好话,就差下跪了,李娇这才气鼓鼓的回了房间,轰然带上门,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选择。
黄伟民的房里有两张床,本来是以前有个男店员睡的,但后来感觉男店员忽悠客户实在差劲,加上李娇又来了,他就把人家给辞了,所以这张床就给空出来了,我正好可以睡在这张床上。
估计是李娇没给个明白话,他心中忐忑不安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吵的我也睡不着,我骂了他两句他干脆坐起来了,说明天还要开门做生意,要赶紧把墙上的小孩粪便洗掉,于是穿着背心短裤提着一桶水就出去了,我困都困死了就没搭理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来,洗漱完毕后我打算出去吃个饭,李娇见我起来,马上跑过来跟我打招呼,说中午要请我吃饭,算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还说那晚要不是我及时救她,她早就死了,后来又为她的事忙前忙后费了不少心,我笑说太客气了,换了谁都会这么做的。
李娇摇头说黄伟民就不会这么做,我哈哈一笑没多说什么,既然她盛情邀请我也不拒绝了。
罗勇府是泰国的工业基地,又靠近泰国湾,还是著名的渔港,水产业十分发达,当地的海鲜种类丰富物美价廉,李娇自然是请我吃海鲜了。
我们找了一家海鲜市场边上的大排档吃饭,李娇点了一大堆海鲜,清蒸花螺、咖喱帝王蟹、蒜烤大虎虾应有尽有,在配上炒椰子苗和一杯芒果冰,真是绝了,我往返泰国几次了,却没真正吃过一顿像样的当地海鲜,当即不客气直接上手拿,吃的满嘴流油吸吮手指。
李娇看的目瞪口呆,笑我是从牢里刚放出来的,笑着笑着她看我的眼神突然有点怪了,跟着掏出纸巾主动帮我擦嘴上的油。
第63章 亲密无间
我浑身都不自在,傻笑着接过纸巾自己擦,转移话题问:“对了,你真决定回国了吗?”
李娇不爽的哼道:“不好说,看我心情吧,这个大色狼居然对我做这种事,我非告诉我表姐不可!”
从李娇的话里我听的出来,她其实没打算真的回国,毕竟突然回去也不好跟她表姐解释,她要打小报告肯定早打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了,这话明显是用来吓唬黄伟民的,她应该不想破坏人家的婚姻,只不过很气愤心里这口气没法出。全本小说网,HTTPS://。m;
我想了想故意使坏:“要我说你也别回国了,黄老邪经过这一次肯定不敢乱来了,你还可以把这事作为要挟,那你在店里的地位就完全不同了,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嘛。”
李娇愣住了,突然笑起来说:“罗哥,你这人真好,我以为你跟他是朋友,会站在他那边呢。”
我笑说:“我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他黄老邪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我为什么要站在他那边,那岂不是狼狈为奸了,要说朋友我跟他只能算普通朋友,只不过有些生意上的合作罢了。”
“那我也要坐在正义的一方。”李娇笑嘻嘻的拖着塑料椅坐到了我身边来,非要贴着我一起吃东西。
我偷偷打量了李娇一眼,今天她化了妆,穿了清透的汗衫和短短的牛仔裙,好身材一览无余,说实话要不是心有所属了,她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吃完东西后我们在班配码头散步,看着来来往往的游客,吹着海风,毒辣的太阳晒的人软绵绵的,我打趣说难怪泰国人说话软绵绵的,这么大的太阳谁还有力气说话,逗得李娇哈哈大笑,胸前那对丰隆也跟着一颤一颤,看的人热血上涌一阵燥热,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就在我快产生非分之想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一看是吴添的,只好先接起来了。
吴添问我给阿赞峰当帮工当的怎么样了,我说别提了,这几天毛都没学,然后把李娇的事给说了一遍,阿赞峰法力消耗过度元气大伤,加上他要调查丝罗瓶的背景以及要找一个横死人的头骨,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呢。
吴添说那就回国呆段时间,他把店铺看下来了,因为是三个人共同投资,需要得到我和黄伟民的同意,就先只交了一点定金,让我跟黄伟民商量商量,是来看看店面还是怎么样,我答应了下来。
既然有正事了我只好结束了跟李娇的“约会”,李娇有些失望。
回到店里后我跟黄伟民商量了下,他说李娇的事赔了不少钱,要赶紧赚回来才是,不可能有空回国,让我回国看就行,到时候把店面拍下来发给他过过目就好,我说这样也行,他说干这一行店面其实不太重要,看不看都无所谓,主要是人脉和客源,毕竟酒香不怕巷子深。
有了中山老板的低价机票渠道,我往返泰国的压力也没那么大了,坐上飞机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想,是不是哪天要请这个中山老板吃顿饭聊表谢意,他不知道帮我省了多少钱呢。
从武汉的天河机场下来后,吴添等在通道接我了,我们打车直奔汉口,在路上吴添向我介绍了武汉的情况,我是第一次来武汉,对武汉没什么印象,只知道有新中国第一座公铁两用的长江大桥,主席早年还来横渡过长江,有黄鹤楼、热干面和武昌鱼,别的一概不知,以前卖灯具的时候倒是遇到过武汉客户,说话比较粗鲁,听起来像吵架,不过人倒是很仗义,不拖欠一分货款。
到了汉正街的店铺附近,我看到环境立即就有些头大了,这里是嘈杂的闹市,路上被行人挤的水泄不通,汽车喇叭声、吆喝声不绝于耳,光着膀子扛大包的,拉着板车送货的,货运站更是多如牛毛。
我问吴添在这地方开佛牌店,打算卖给谁?佛牌、驱邪之类的生意实在不适合嘈杂的批发市场,这点我倒是很佩服黄伟民和毛贵利,一个开在游客众多的码头,一个开在僻静的写字楼里,都很合适。
吴添得意的笑笑示意我跟他走,我只好跟他走了,我们转进了一条巷子,没想到这巷子里还暗藏着一个老旧小商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