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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大降头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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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压根就不想接,但这是他老婆亲戚他实在推不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天他突然看到我的佛牌店在武汉,一下就想到了我,武汉离麻城这么近,他认为我有“驱邪”本事,如果我能接就省去了让泰国的阿赞师傅过来,不仅我有得赚,他也能从中赚到一笔,双赢局面。

    搞清楚怎么回事后我也放心了,提醒他考刊神阴牌别坑我后就挂了电话。

    朱美娟得知又接了一笔生意非常高兴,还问我是不是在店里偷偷供奉了什么招财的泰国神佛,不然怎么一下就接了三笔生意,我哑然失笑,说她想象力太丰富了。

    三天后有个陌生女孩给我打来电话,自称是动车乘务员,说广东的毛老板托她带了一个小包裹给我,让我去动车站取一下,没想到毛贵利还有这种带货路子,真是佩服。

    我去动车站拿到了包裹,打开一看,跟黄伟民发给我的图片区别不是太大,上面压制图案略有些差别,但是“牛魔王”考刊神无疑,外壳不是黄伟民发给我的玻璃壳而是透明亚克力,里面的泥土颜色也更深一点,还带着混浊的油状物,应该是尸油,毕竟是不同人制作的,有细节上的差别不奇怪,只要效果别差太多就行了。

    包裹里还放着入门心咒和供奉注意事项的纸条,看来毛贵利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轻车熟路的,这让我更加放心了,毕竟卖假货坑我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黄伟民给我发了微信,问我这活到底还做不做怎么没动静了,我拍了阿赞吉布制作的阴牌照片发过去给他,他发来了一连串省略号,我懒得搭理他给周老师打去电话。

    我说佛牌到货了,问他是自己来取还是我送过去给他,周老师说下午他有公开课,不方便离开学校让我最好送过去,顺便把尾款给我,还抱怨说都花了一万八,享受个送货上门也应该,我没说什么,这生意赚了他不少,他说的也有理,于是我拦了辆出租车朝学校过去。

    到了学校后我给周老师打了电话,但他没接还给按了,我只好给他发微信说到校门口了,周老师这才给我回复了,说在上课还有二十分钟下课,学校监管的严,不让在上课时间接打电话,让我在校门口等一会。

    我在校门口找了家小卖部,买了瓶可乐坐在那边喝边等,这时候一辆白色宝马五系在小卖部停了下来,车里下来了个穿ck短袖和休闲西裤的男人,手腕上戴着一块高档的江诗丹顿格外亮眼,皮鞋锃亮,这男人大概有五十岁的样子,看着很有气质风度。

    男人从车上下来后,很自然的跟小卖部老板打招呼,好像很熟了,他买了包软中华,顺手从店里拿出一张塑料凳坐到了我边上。

    “郑总今天来早了啊,孙老师还要十分钟才下课呢。”小卖部老板笑道。

    这叫郑总的男人撕开烟的包装,弹出一根扔给小卖部老板,尴尬道:“让李师傅见笑了。”

    小卖部老板感慨道:“孙老师能认识郑总这么好的男人,我也替她感到高兴,我在xx中学开了十几年的小卖部,孙老师丈夫车祸去世后就没见她有过笑容,可自从认识了郑总我发现她天天笑如春风,气色红润,这爱情的力量啊真是伟大。。。。。。不好意思我多嘴了,人老了话就是多,希望郑总不要见怪。”

    郑总腼腆的笑了:“李师傅说哪里话,我怎么会怪您,我还要感谢您平时对孙老师的照顾呢,听孙老师说以前她女儿来学校找她,都是在您的小卖部里等着,您对她女儿格外照顾,不仅帮着看管,还免费给她汽水喝呢。”

    小卖部老板谦虚的说只是举手之劳,两人说说笑笑,送货面包车在门口停下的时候,郑总还主动撸起袖子帮着老板搬纸箱,完全没有架子。

    我猜到这个郑总是谁了,就是周老师口中说的满身铜臭的建材商人,郑总浑身名牌不假,但他没有炫耀,名牌在他身上穿出的是一种低调沉稳的气质,言语谈吐谦虚得体大方,根本没有周老师说的满身铜臭,相反我还觉得郑总的素质很高,绝对是个好男人。

    这时候郑总似乎看到了什么,赶紧打开车后座,捧出一束玫瑰花迎到了校门口。

 第113章 奇葩行为

    我侧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白底红点连衣裙的女人嘴角含笑走出了校门,女人留着波浪卷的披肩发,鹅蛋脸上淡妆浓抹,皮肤白皙圆润,身材虽然有点走样,但整体看上去不显胖,反而有一种性感丰腴的美,是三四十岁女人中的佼佼者,应该就是孙玉梅老师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孙玉梅尴尬的低头接过花,撒娇似的说了什么,因为离的有点远听不清楚,不过我能猜到她在说什么了,应该是在怪郑总这么明目张胆的送花到校门口,被学生看见了影响不好,孙玉梅说着还凑到了花上闻了下,娇羞的笑了,快步走向车子。

    上车后我还看到郑总体贴的帮孙玉梅系上安全带,这才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小卖部老板站在门口,用毛巾擦拭着额头的汗感慨道:“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孙老师有福气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不仅有钱还没有钱人的架子。”

    我认同的点着头,这两人确实相当般配,反观周老师,虽然博学多才但打扮守旧思想古板,格局太小,跟孙玉梅完全不是一路人,我真有点不忍心拆散郑总和孙玉梅这对璧人,不过不忍心归不忍心生意归生意,我还是要以客户的利益为主。

    这时候周老师提着公文包出来了,正在校门口左右环顾找我的踪影,看到我后还十分警觉的招呼我过去,我只好起身过去了。

    老实说我越看越觉得周老师有点獐头鼠目了,虽然用这成语形容一个人民教师不太好,但他确实给人这种感觉。

    周老师非常紧张,把我往学校边上的车棚里带,还时不时左顾右盼,生怕被什么熟人看见了似的,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这样,佛牌又不是毒品干嘛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的反而不会引起注意了,他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来到车棚后我把佛牌拿给他看,周老师拿在手上掂了掂,又扶着眼镜仔细端详了下,皱起眉头说:“好像跟你发给我的图片不太一样啊,你是不是拿次货充当好货糊弄我呢?我可是花了将近两万块啊,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脏兮兮的油,还有泥土,这壳都是塑料的,连镀金都不舍得啊,成本估计都不用一百块吧,你卖我一万八是不是有点坑人了?”

    我有点不高兴,说:“周老师,里面的油是人缘尸油,泥土可是横死之人的坟头土,都是阿赞师傅好不容易弄到的,而且人家阿赞师傅加持经咒也是成本之一,入的阴灵更是无价,价值是无形的,这东西跟黄金珠宝不是一个类型,两者是不能比较的。”

    周老师也有点不高兴说:“不比较就不比较吧,我主要还是担心花了这么多钱,到底有没有效果,我又没真正见过佛牌起效果的事例。。。。。。。”

    我气的不行,一把夺过佛牌说:“你要这么说那这生意就没法做了,这东西的效果只有自己供奉了才知道,你这是让我演示给你看了?这不是为难我嘛,既然这样我把钱退给你吧,算我倒霉赔点运费,我自己收着反正多的是人要。”

    听我这么说周老师又把佛牌夺回去了,说:“算了算了就信你一次吧,希望有效果。”

    说罢他就掏出手机给我转账,听到到账的提示后我松了口气,做这种老师的生意太费劲了。

    在离开之前我想起那晚他半夜回复说要佛牌的事,有点好奇,就多嘴问他为什么三更半夜突然做出了决定,没想到提起这事周老师相当恼火,气愤的说:“罗大师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商人居然把孙老师带到了酒店去开房,都还没结婚就干出这种事,真是伤风败俗道德沦丧啊,你说这世道是怎么了,竟然。。。。。。唉,孙老师平时那么文静的一个人,怎么跟这个商人在一起后变成了这样,肯定是这个商人心怀不轨怂恿,孙老师被迷惑的糊涂了啊。”

    我吃惊不已,我吃惊的不是郑总跟孙玉梅去开房,情侣开房在如今这个社会太平常了,情到浓时走到这一步很正常,我吃惊的是周老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小心翼翼的问周老师是怎么知道的。

    周老师怨恨道:“那天我怕孙老师泥足深陷就偷偷跟着她,两人先是去奢华的餐厅吃西餐,我偷摸看了下菜单,贵的离谱,孙老师这是腐败了啊,然后他们还去了陶制品店,搂在一起做陶罐,那男的有意无意的触碰孙老师的身体,孙老师居然不生气还朝他撒娇,当时店里可还有其他人看着呢,多大年纪了太不正经了,跟着他们又去看电影,我买了最后面的票坐在角落里盯着,两人哪是在看电影,居然直接搂在了一起,还亲嘴。。。。。。真是气死我了,大庭广众成何体统啊。”

    我咽了口唾沫,周老师这是跟踪他人侵犯他人隐私了,他居然还有脸说人家的不是,郑总和孙玉梅的行为在我看来太平常了,怎么到了周老师嘴里就成了不正经,然而等周老师说出他最后干了什么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根本不是真的爱孙玉梅,而是一种病态心理了。

    周老师说:“后来他们去了江滩公园散步,还到酒吧喝了点,那商人趁孙玉梅醉醺醺的,就趁机扶着孙玉梅去了沿江大道的一家酒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报警说酒店里有人卖淫嫖娼,这才拯救了孙玉梅,那商人还很失落的从酒店出来,我看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所以那晚我赶紧回复了你,罗大师,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我彻底无语了,我甚至怀疑周老师是不是多年没碰过女人心理扭曲了,自己一直在触犯法律,侵犯他人隐私不说还报假警,可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在犯法,还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也是没谁了。

    我实在不想跟周老师多交流了,叮嘱完禁忌和供奉事项,赶紧告辞回去了。

 第114章 双管齐下

    回到店里后我把这事说给吴添和朱美娟听,两人也吃惊的不行,朱美娟说这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人,真是太奇葩了,吴添说那是你见识太少了,周老师这样的都不算奇葩,他以前卖情趣用品的时候见过更奇葩的客人,朱美娟追问怎么个奇葩法,吴添神秘的笑笑,可能是涉及两性问题他没有解释,转移话题问我是不是可以接林总的下降生意了,我同意了。全本小说网https://。

    朱美娟有点不同看法,她担心这么做会不会太缺德了,我说缺德不缺德要看是什么人,于是就把蔡彪和林总两人的发迹史说给了她听,朱美娟有些咂舌,马上就转变了看法,说对这种人下降还真是不缺德,反而有为民除害的意思。

    我们商量了下,林总的要求主要是基于两个仇,一个是想报旧恨,以泄当年被设圈套夺走女朋友的恨,一个是新仇,就是蔡彪在他对面开酒吧抢他生意的仇,不管是新仇旧恨,一个降头就能搞定,把蔡彪弄疯自然会发生连锁反应。

    这生意看似简单,但麻烦就麻烦在我还没有能力进行下降,在泰国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我都没有跟阿赞峰学到有价值的东西,顶多只了解了各种阴物以及用途,要想下降还早得很。

    看来这活只能从泰国请阿赞师傅了,可问题是现在泰国邪术界形势复杂,许多阿赞师傅都为了那批阴法宝藏蠢蠢欲动,很难把人请到国内来,阿赞鲁迪肯定不行,他是尸油鬼王古路柴去泰国要接触的人,我不能把他搞来以免错过机会,阿赞峰估计也不行,他下降的法器头骨还没有真正的磨合成功,看来只能求助黄伟民了。

    吴添说其实从泰国请个阿赞师傅也划算,林总这笔生意能赚不少,还可以顺带让这个阿赞师傅把麻城农村的那件事给解决了,一举两得,我同意了他的说法。

    我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他接起电话不高兴的问我什么事,我把事情一说,黄伟民不快道:“你不是翅膀硬了吗,都知道自己找渠道请牌了,这么本事还找我干什么,自己请一个啊!”

    这小子还为周老师的生意怪我,我只好说:“我也是无奈之举,谁叫你找的阿赞师傅不在家啊。”

    黄伟民生气道:“我不是说过了可以找找别的阿赞师傅,照样可以加持考刊神阴牌,法力低点也没什么问题,又不是没效果,效果这东西是无形的,你说它强就强弱就弱,而且效果强弱确实是因人而异的,你长着一张嘴也不知道干嘛,人家要是嫌效果差你难道不会狡辩啊,非要肥水流进外人田,白白便宜那姓毛的。。。。。。。”

    我被他絮叨的有些烦了,说:“本来我也不想提了,但你要这么说那我们可得说道说道了,这生意是店里的本来你就有分润,你却还要在货源上偷偷赚上一点,黄老邪,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

    黄伟民可能有点心虚了,说话磕巴,犟嘴道:“你别胡说,我怎么不厚道了?我是按照成本价算的,我丢下自己店里的生意不管,大老远跑去大城的犄角旮旯找阿赞师傅,汽油不要钱吗、吃喝不要钱吗、浪费的精力不要钱吗,你总不能让我自己掏腰包啊,适当加点钱也合情合理,再说了我去请的牌姓毛的怎么跟我比,武汉店我也有股份,我肯定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姓毛的就不好说了,谁知道那块阴牌是不是有问题,到时候出了问题你可别找我,哼。”

    我竟然被他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黄老邪能把死的都说活了,我也是服了,这算是他的一项特殊技能了,跟他争辩我是从来都占不着便宜,我不想跟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了说:“算了不提这事了,反正这牌请都请了也不能怎么样了,下次麻烦你先搞清楚状况在给我发图片,免得又发生这样的事,其实这活我们也没亏,毛贵利还给我们介绍了一桩生意,请一次阿赞师傅就能解决两件事,还是有得赚的,你就说有没有人选吧,不行我找找杜勇吧。”

    黄伟民估计是看有钱赚也就消气了,说:“找他干什么钱多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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