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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警队男儿-第122部分

小说: 警队男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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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丧钟之前是不是也被人无缘无故的敲响了,可能是小孩子贪玩,可能是外乡人不懂西河村的习俗之类的。”

    葛衣老人倒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性格,听邵东这么一说,倒是舒了口气,说道:“那也不可能,丧钟亭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面守着,外乡不懂规矩的人是不会放他们来的,本村的小孩子也都被家里告诫过,也不会冒然来玩。”

    在西河村,家里的孩子是在家里再怎么调皮,做父母,长辈的都能忍,唯独忍不了的是孩子山敲丧钟。

    丧钟,对于西河村有着特殊的意义,虽然现在的人呢说不清楚意义在哪里,但是他们却仍然坚信,丧钟是他们西河村发展下去,流连下去的基石。

    “之前这丧钟没出过问题?”邵东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他不相信这丧钟还真的会无缘无故的被敲了起来。

    至少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对,而且,这还是徐平刚死的关键时刻。

    “之前?”葛衣老人还真认真想了想,说道:“这都多少年了,我是没听说过这丧钟出过差错,每次被敲响,都有它被敲响的原因。”

    “这样啊……”邵东正准备放弃的时候,葛衣老人却是突然又说道:“对了,好几十年,这丧钟好像也出现过问题,好像在那几年,这丧钟隔三差五的出问题,当时她们说,这是丧钟在给我们预警或者给我们警告什么的来着,那个时候我年纪也不大,也不是很清楚。”

    几十年前?邵东听到这几个字,心念一动,问道:“你还记得具体是那几年么?”

    摇了摇头,葛衣老人说道:“了年纪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以前我可能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但是现在嘛,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记得,有过那么几次,但是在具体哪几年,我实在是记不清楚了,要不,我帮你查查。

    在丧钟亭,但凡是丧钟响起,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会具体的记载的,时间,原因,时长,都有。”

    “好好好!”此时,邵东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当然是什么都好。

    葛衣老人迅速回到丧钟亭翻出了好厚一本线装本。

    虽然有些年头没有在面勾勾画画做记录了,但是线装本仍然是一尘不染,单从这一点儿看得出来,平日里,不管是西河村的谁守着这丧钟亭,都对其打扫的干干净净。

    当然,这泛黄的线装本,邵东只看了封面抬头的几个字,震撼了。

    繁体的字体,古朴的书写格式,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线装本有一行小字。

    清雍正七年……

    妈的,这整个是以古董好不好!距离今天少说都两百多年了好不好!

    “这是我们西河村丧钟没被敲响一次的记录凭证,我以前闲暇的时候也翻过,自最近的记录来看,从雍正年到现在,丧钟拢共也敲响了不到三十次,原因各种,你们自己看看。”

    葛衣老人也不是第一次守在这丧钟亭,闲暇无聊的时候,倒也翻阅过这本丧钟笔记,只是了年纪,记忆力有些跟不而已。

    当然,邵东接过来的时候,那真是小心翼翼的,开什么玩笑,这家伙还真有可能是从清朝雍正年间流传下来的,实打实的古董,真要弄坏了,他当一辈子的警察,不一定赔得起这一本封皮已经泛黄的线装本。

    邵东的翻阅目标很明确,前面的不管,直接从后面开始,没多大一会儿,邵东翻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一九八七年七月二十二,丧钟无缘无故被人敲响,查无结果,当日丧钟亭看守人,张姓族人,毫无所觉。

    yijiubājiunián四月十四日,丧钟无缘无故被人敲响,查无结果,当日丧钟亭看守人,杨姓族人,毫无察觉。

    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二日,丧钟无缘无故被人敲响,查无结果,当日丧钟亭看守人,王姓族人,毫无察觉。

    八七年,八九年,九八年,邵东默念着这三个年份,脑子里虽然混沌,但是却有了些明悟。

    “老赵,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查一下,徐老汉他父亲,母亲,还有他老婆都是什么时候死的。”

    没有多想,邵东直接吩咐了一句。

    老赵虽然不知道邵东要他查这个干什么,但还是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回忆着。

    因为派出所户籍科都有这方面的资料,是以老赵很快摸清了情况,说道:“根据我刚刚的了解,徐老汉的父亲,母亲还有他老婆分别是在八七年,八九年,九八年相继离世。”

    果然这样!

    邵东一边眯着眼,咬牙切齿的琢磨着,一边却是死命的揉着头,继续说道:“老赵,你再辛苦一下,给我确定一下他们分别死亡的具体日期,我要精确到哪一月哪一天!”

    听邵东这么安排,老赵倒是继续干活去了,但是王博却是凑过来,问道:“怎么了?”

    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刘军也跟着凑了过来,也是一脸不解的望着邵东,他不明白,这不调查的是徐平的案子么,怎么如今却调查其徐老汉他父母了?

    邵东也没过多的解释,直接将手里翻着的一九九八年的那一张丧钟记录给他们两人看,刚看完,又向前翻了一页,恰好是yijiubājiunián的,跟着,又翻到了一九八七年的。

    他们两人都是警察,虽然刘军性格圆滑,但是警察该有的聪明劲儿和警察的敏锐却是不缺的。

    当即两人也是一脸惊的摸样,因为他们此时,还清晰的记得之前老赵报出来的数字。

    因为这个,两人也和邵东一样,一脸期待的看着老赵。

    老赵做为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了,自然不会让大家失望,只是跟派出所的痛死简单的电话沟通后,说道:一九八七年七月二十二,yijiubājiunián四月十四日,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二日。”

    果真如此!

    邵东当即愣了,他最开始并没有抱这么大的期待,一直当做是个可有可无的线索来看待,但谁知道,这条线索为什么演变成了这样了呢?

    要知道,这三个日子,可分别是徐老汉父亲,母亲,老婆过世的当天!

    他想不明白,但又不敢说着是或者不是巧合,只好继续研究这本从清雍正年间流传下来的线装本继续看了起来。

    因为这些年,真正死后有资格被敲响丧钟的本来没几个,所以邵忠看得很快,当他合这本线装本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了,在过去的两百多年间,整个西河村除了之前找出来的三个年份以外,其他每次敲响丧钟的理由都有,着意味着什么呢?

    “老人家,这本子您还是收起来收好。”虽然心疑问万万千,但是嘴的客气却是不能省掉的。

    葛衣老人接过线装本,笑了笑,说道:“那能收起来,既然今天丧钟已经响了,按照规定,我必须对此在面记录在案。”

    至于他如何记录,这不是邵东的事儿,邵东也不想去关心这方面的话题。

    他现在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每次徐老汉家有人离过世的时候,丧钟都会莫名其妙的响那么一下呢?

    而且,每次当丧钟响起的时候,看管丧钟的本村村民却是压根毫无察觉,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听到,他们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而我们一直都还没搞懂呢?

    不,邵东坚定的摇了摇头,这不是有没有关联的问题,而是这个问题本来一直存在,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但有一点儿,邵东可以肯定,是在过去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徐老汉一家遇到的情况,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意外这么简单。

    那个时候,科学没这么发呆,技术各方面也不成熟,很可能真的让真凶逍遥法外了。

    而且,最让人恐惧的是,这个逍遥法外几十年的出手,这次居然又行动了……。

    更加诡异的是,凶手似乎还需要点仪式感,这太令人意外了。

 第180章 徐老汉的暴怒(一)

    (全本小说网,HTTPS://。)

    三十年间,徐老汉一家连续三个人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丢失了性命。(全本小说网,https://。)三寸人间

    同样的,在过去的三十年间,西河村的丧钟诡异的敲响了三次,而这三次分别是在徐老汉亲人三次意外的同时敲响的。

    这说明什么,目前没有明显的证据能证明这是凶手所为,但这绝对不会是巧合。

    因为更巧合的是徐平死后,这丧钟再一次无缘无故被人敲响了。

    邵东陷入了沉默,他的脑子里在不停的思绪,无数种想法在他的脑子里不停的转换,思虑,怀疑和验证。

    当然,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这不是巧合,更不是意外。

    “你们先聊着,我去核实一下今天的情况,如果属实的话,只怕我也要在这本子留下一笔。”

    葛衣老人说着,回到了丧钟亭,一般来说,看守在丧钟亭的人是不能轻易与外面接触的,而且,每一个守在这里的人都必须做到心无旁骛,如果真有什么突fāqing况,自然有人来通知。

    所以这会儿葛衣老汉也只是先去了解了解而已。

    相对于他的说辞,邵东是不屑一顾的,他之前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鼓声响起的,不然也不会来这山头了,当然,葛衣老人要去求证,他也没有意见,毕竟说到底他对于西河村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而已,而西河村有着西河村的规矩,谁也无法去改变什么,几百年流下来的传统又怎么会是这么容易被人轻易改变的呢?

    抛开山头的纠纠葛葛,邵东更加关心的还是徐老汉家这几十年来不断发生的意外。

    从这点儿来看,凶手至少是四五十的年纪了,毕竟年轻的嫌疑人,在三十年年前算出生了,也只怕是个小屁孩儿,这样一个小屁孩儿能干点儿什么呢?

    所以,邵东把嫌疑人的年纪定在和徐老汉差不多的年纪,这是有根据的。

    “这样,老赵,我们到村里去走走,但是之前的事儿,谁也不要提。”很显然,如果根据之前的怀疑来看的话,那么凶手一定是这村里的人,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杀人都要敲一敲这丧钟,这又是个什么讲究?

    邵东说完,率先下了山,而王博和刘军也跟在后面,只有老赵和葛衣老人打了个招呼后,才带着张大傻一起下了山。

    一路,王博跟个话痨一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没多久,几人从山头下来,开着车都还没走出去多远,一阵大吵大闹的声音传了过来。

    而且,在车前,一群人不知道围在那里在干嘛,只听到有人在喊,拉住他,快拉住他。

    因为老赵对这西河村一片熟悉很多,所以第一个下车前的人也是他。

    “干啥了干啥了,都在这围着干什么。”

    老赵一下车,嚷嚷了起来,做为一个警察,自然有一个警察的威严。

    村民一看到老赵,那也是相当熟悉的,当下有人说道:“老赵叔,你快看看吧,徐老汉疯了,非要跳井,拦都拦不住。”

    邵东一行人也是打开车窗看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听有人说徐老汉要跳井,也是当下从车里走了下来。

    “啷个个情况,这才过了几天安分日子,要寻死觅活的。”老赵对这个村子实在是太熟了,但凡说到谁,他都认识,当下不满意的说了一句。

    “老赵,徐平是不是死了,嗯,徐平是不是死了,他们都不肯告诉我,你说,徐平是不是死了。”

    其实,这个村子里除了了年纪的人以外,很少有人知道徐平是徐老汉儿子的,毕竟他当年的经历实在是太过于悲惨了,加徐平被送到老张家后,他又挨家挨户的去求这些街坊四邻的一定不要再谈及徐平的身世,所以,即便是老赵这个跟西河村家家户户都非常熟悉的人,如果不是刚才,也不知道徐平其实是徐老汉的孩子。

    这会儿,徐老汉这么问,老赵也是愣了一下,迟疑了片刻,才说道:“什么跟什么?徐平那小子不是年初被人捅伤了么,这会儿不是回家养伤了么。”

    西河村的这些了年纪的村民都知道徐老汉虽然将徐平送给了别人家,但是心里却是非常紧张自己这个儿子的,所以当下也是有人插嘴道:“是啊,徐平不是在老张家么,你说你闹这一出干嘛?”

    村里那些年轻人虽然知道徐平已经死了,但是村里这些长辈都这么说,他们搞不清楚缘由,也不敢乱说话。

    但是,这个时候徐老汉大手一甩,本来是庄稼汉,虽然这两天病倒了,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倒驴不倒架,徐老汉发起飙来,几个拉着他的人还真没拉住,都被他甩了个趔趄。

    “还想骗我,还想骗我。”徐老汉带着一脸的哭丧说道:“刚刚丧钟响了,你们都听到了吧?你们跟我说说,今天是我们村里哪位老人家过世了,值得敲响这丧钟?嗯,你们倒是跟我说说啊!”

    他这么一问,所有人都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今天村里除了徐平还真没死人,这要是随便开口说谁谁谁死了,在别的地方估计也是被人骂几句,但是在这西河村,只怕是会被人打死。

    平日里骂人倒是没什么,但是这丧钟都响起了再这么说,那真的是死结,曾经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儿,那还是几十年前,村里的老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当时村里有好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年纪都是相当高了,都在九十以。

    有一天,其有个老人突然在晚离世了,按照规矩,他这样的老人死的当时,丧钟要敲响,以示送行。

    当时丧钟一响,有村民出来问是谁仙逝了,结果有个家伙,自己不知道,随便说了另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的名字,本身说错了也说错了,但是他这话最后传到这老人家里,被其家族后人知道了,那个生气,纠结族人愣是把那乱说话的人给打了一顿……。

    所以,在西河村,丧钟代表的是死亡!

    当下,没人说话,徐老汉更加悲伤了,老泪纵横,咆哮道:“第四次了,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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