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故事会-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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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成道:“那么您能不能捉住它?”朱获真摇了摇头:“若要捉鬼,必须找到这鬼,现在连鬼是否存在都不知,试问如何下手?”高远声道:“可是赵太太看到了它。”他拿出那张警长根据赵太太的描述画出的鬼像,朱获真凝目看了一阵,“这人的模样确实象一只怨鬼,但只能说象,不能说是,我们不能根据一个人看到某种东西或是某个人的经历就证明这只鬼真的存在,也许这只是这个人的幻觉或是想象,更何况通过那枚铜钱也找不到这鬼的踪影。”
何书成道:“这鬼确是存在的。”所有人的眼光转向他,警长的眼光显得最是特异,在几小时之前,为了这鬼是否真的存在他与何书成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执,何书成坚说看到这鬼的只有一个人,这属于独证,可此时他却如此肯定地说这鬼确实存在,何书成用杀人的目光回看了一下警长,他道:“这鬼已经有第二个人看见了。”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既然已经有第二个人看见了它,那么这鬼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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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民俗文化专家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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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此也不能认为这鬼就是存在,”警长怀着一贯对立的立场说道,“也许是这位名叫柳蝶的女人也看花了眼,而且说她只是透过玻璃看到了一个人影,这人影是怎么样的模样也不知道,我们也不能认定这人影就是鬼影。”
“可当时她是锁着卫生间的门,而这个人如何进的卫生间?如果不是鬼,那是甚么?”何书成道。
“就算这个推门而入或是莫明消失的人影不是柳蝶看花了眼,真的有鬼,也不能确定这鬼就是画上的这只鬼,也许是另一只鬼,”警长慢条斯理地道,“那么对于这第二只鬼,就存在只有一个目击者的问题了,这在法律上属于独证。”何书成怒目瞪着警长,一时之间他不知道如何反驳警长的话,隔了一会,他突然笑了起来,他端起酒杯,“您说得很对,我完全赞同您的这个意见,我敬您一杯。”不待警长回过神来,他举杯一饮而尽。
警长呆了一下,他知道这是来自何书成另一个方向的打击报复,这家伙明知他素不爱饮酒,但桌上的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豪气顿生,他举起酒杯一口吞下,然后学着何书成的样子把杯底朝天亮了一下。
朱获真却是一脸的凝重,他并不知道这两个家伙之间有着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对立情绪,他道:“这个出现在卫生间的怪异人影,我想并不是幻觉,因为这个人影很真实地递给了那位柳蝶女士一块毛巾,”他环顾了一下,“这位柳蝶,我想这会并不在场。”他目视高远声,而在高远声高远声介绍客人的时候,他并没有听到柳蝶的名字,高远声点了点头,柳蝶虽是当事人,可在她和她的女儿身边有着这么一只鬼魂,大家却是瞒着她的。
“她怎么会看到鬼?”警长一口喝干了一杯酒,只感头晕脑胀,腹内翻滚,但他仍然挣扎着问道,“难道她也有那甚么‘火眼’的功能?”
“说到‘火眼’,”朱获真道,“有一些人确实有着这么一种特质,但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眼睛有甚么特异功能,而是他们的大脑能够感应到这种灵异能量的存在,他们能够在大脑里形成鬼魂生前的模样,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看见了鬼’,可看这张画上的这个女人,她的眼神带着那么一种痛恨,让人心悸,这位赵太太如果不是出现了甚么幻觉,那么她就是真的感应到了这股怨气,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鬼,那么这只鬼就是一只怨鬼,它出现的目的应该很明确,是为了报复。”
桌上的人都不说话,他们凝视倾听这位民俗专家的说话,朱获真虽是形象猥琐,但他们知道越是这种人物,越是有本事,因为这种人不会在意别人如何看他们,他们也不会在意自己的生活条件,他们只关心自己关心的事,而这种人一般都是在某一个领域的成功人士。
朱获真又喝了一杯酒,“至于说那位柳蝶为甚么会看到这只鬼,我想这并不是因为她也有着‘火眼’,她看见的鬼是这只鬼让她看见的,不管是透过玻璃模糊的人影,还是递给她的那条毛巾,这都是这只鬼给她的感觉,让她以为这一切都真实发生过,一只鬼如果不通过某种媒介是无法进行这种行动的,也就是说,鬼无法移动甚么实质性的东西,它只会让你产生某种身处其境的真实感。”
“您说的那种通过媒介的行动是甚么?”警长道。
“影响某个人的思想,让这个人按照鬼的思路去行动,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鬼附身’,”朱获真顿了一顿,“相传古代还有一些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鬼魂附体的传说,在这些传说里,鬼魂甚至可以附身于原本没有生命的东西而进行自主行动,当然,我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这些传说是真是假。”
警长沉思了一下,朱获真所说的情形他也略知一点,在几年前的一次乘船旅游过程中,他曾经遇到过一件怪异的事,当时这位朱道长也在场,还有那位考古学家陈浊星,这位考古学家竟然考证出几只瓷人竟然是在舞台上进行表演的党员。而驱使它们能自主行动的原因也是因为有灵魂附着在了它们的身上。
“如果这只鬼真的现了身,那么问题开始严重了,”朱获真接着道,“根据情况推断,如果确有这么一只鬼,那么它在那小女孩的身边已经有一段较长的时间了,这可以参照那位赵太太两次见鬼的经历,至少在两个月以前,她就看见了这么一只鬼,可是柳蝶母女俩并不知情,说起来这鬼纠缠的肯定是那位小女孩,可它为甚么一直不在她的眼前现身,一只鬼若是出于报复的目的出现,那么它的报复手段很简单,一是控制被报复人的思想而让他作出一起不可思议的行为,第二,也是通过控制思想让他看见某些恐怖的形象,当然还有附身于被报复人身边的人,让这个被鬼附了身的人去进行某些报复性的行为,可这些情形都完全没有出现,那么是否真的有着这么一只鬼确是让我们觉得疑惑。但是现在已经有第二个人见了鬼,虽然这位当事人并没有明确见到这鬼的真面目,但我想她看见的那个人影肯定正是一直缠绕在她们身边的那只鬼,因为这种见鬼的经历极其少见,若说一个人的身边竟然有两只或是几只鬼,这种可能性极低。”
何书成得意地瞟了警长一眼,警长却道:“我们遇到过这种情形,一个人同时被两只怨魂缠身。”他所说的是更早之前他侦破的一件案子,一块猫眼宝石引发的奇案,朱获真颇为惊奇,想不到这位警长竟然有着这么多的奇异经历,他道:“您所说的那种也有可能,不过这两只鬼魂是同时对同一个人进行报复,那么这个遭受报复的人肯定是个作恶作端的人。”
“您似乎认为鬼报复人是属于一种正当行为?”警长道。
“人是否作恶,或是他的行为是否属于作恶,这是以我们几千年以来的道德伦理来判断的,但一只鬼魂对人进行报复,我们也不能说它的这种行为并不正当,因为这只鬼魂在采取这种行动之前是作出了极大的牺牲。”朱获真似乎答非所问,但桌上的所有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
这家伙的腔调和高远声一样,警长在心里寻思。
“我所说的问题严重就是为此,”朱获真接着道,“这只鬼已经现身,在一位当事人的眼前现身,那么它肯定已经开始采取它的报复手段,这事儿已经迫在眉睫,它潜伏了两个月或是更长的时间,这让我们能想象到它的报复手段肯定也更加可怕,但这事确让人感到棘手,我很是是困惑为甚么通过那枚神奇的铜板也不能看到它?”
“也许它当时不在场。”警长道。
“这种情形不可能出现,”朱获真道,“一只鬼魂与一个人并不一样,鬼魂其实只是人临死前的一种偏激的思想和一个报复的欲望,与一个人的思想相较,它并不完整,鬼魂的出现只有一个目的,它也只为了这个目的出现,若是这个目的是为了报复某一个人,那么它必然会一直纠缠在这个人的身边!”他又喝了一杯酒,“这种情形实在怪异,实在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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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鲲的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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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文化专家连着以“实在怪异”来形容发生的柳蝶母女身边的事,他的神情很是肃重,警长也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他,在警长看来,“鬼”这种玩意本就是来去飘忽、形踪诡奇,要不怎么叫做“鬼”呢?可依朱获真的说法,鬼一旦要跟着某人,那么就是一种形影不离。
警长不由得回身看了看身后。
高远声小心地道:“那么这事儿您看,该如何应付?”
朱获真道:“若想捉住那鬼,先得找着它,当前也可以采取一些防范措施,比如说这母女俩的身边带着驱鬼避凶的符,不过据您所说,您不想让她们知道身边的鬼的事儿,那么我们该如何下手呢?”
“我并不想捉住它,我只想超度了它。”
朱获真笑了起来,“那么这事儿更加困难,一只鬼并不容易对付,特别是这种游荡在人世间的鬼魂,要想超度了它,必须得它自愿,据我以往的经验,一只鬼停留在人世,大都是基于一种极大的仇恨,这几乎是一种同归于尽的作法,不,比同归于尽更加惨烈,因为这只鬼魂在达成心愿之后会万劫不复,试问这种仇恨如何化解?不化解这种仇恨鬼魂又如何能自愿选择重归轮回?“
高远声摸着下巴,这事情极为棘手,这仇恨从何而来?端源肯定是在那小女孩柳如烟的身上,可一个小小女孩,如何能惹下如此之大的仇恨,难道真的有着前生后世的因果?如果真是这样,这事情更难解决,一件几年几十年前的往前如何调查?这真是鬼知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与这只鬼进行沟通?”高远声心念一闪,他突然道。警长哂笑了一声,几年前的一件怪案里他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当时的回答者正是高远声,高远声的回答是“不能”。
“可以。”朱获真道,这个回答让高远声喜出望外,而其他人却面面相觑,这回答大出所有人意外,难道人真的能与鬼魂进行交流?朱获真道:“在古代,有些法师有这种能力,他们能与神灵或是鬼魂进行沟通,而他们的法号也因此而来,甚么‘通幽真人’、‘洞玄法师’,这些法号并不是随意而来,就算在现代,传说也有着一些通灵师之类的人物,当然他们并不是直接与鬼魂交流,而是主动提供自己的躯体让鬼魂附着,让鬼魂与自己的亲人进行交谈,说到底这些通灵师只是一个媒介,我并不懂得如何去与鬼魂沟通,也不愿意以自己的身体去做这种非常危险的沟通桥梁,但我有这个。”他拎起放在脚下的那只尿素口袋,抱在胸前,解开紧紧捆住袋口的一条绳子,何书成看出那是两根结在一起的鞋带,他不由得看了一下朱获真脚下那双没有鞋带的鞋子。
朱获真并没有注意到何书成异样的眼光,他开始从袋口向外掏东西,何书成再次大开了眼界,民俗文化专家面前的桌面上不一会就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包括一包红枣、一双布鞋、一把用木片削成的短剑,两件与他身上类似的汗衫,甚至还有一块腊肉,“这简直是一盘大杂烩!”警长与何书成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两个冤家此时终于达成了一个共识。
带着这样一堆玩意儿出门的人肯定在智力发育上存在一定缺陷。
朱获真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块象是具体而微的哑铃一样的东西,他拈在拇指与食指之间,神情得意,“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就能与鬼谈话。”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看出这是一个甚么样的东西,警长道:“这是甚么?”朱获真道:“这是鲲的喉骨。”
鲲?这是甚么东西,警长一脸的迷茫,朱获真小心地将桌上的东西又穿回口袋里,紧紧地扎上袋口,然后喝了一口酒,他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这是庄子在他那篇《逍遥游》中所形容的一种大鱼,它的名字就叫鲲。”警长慢慢回过味来,他读过这篇文章,这只是庄子在比较大小之辩时的一个形容,没有想到朱获真此时确然拿出了实物,难道这种巨鱼真的存在?他道:“书上说这鱼有几千里大,且不说这是否古人的夸大或是刻意的形容,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一条鱼,它的喉骨难道只有这么大的一点?”他不相信地看着朱获真手里的那块小小的骨头,这东西还没有人的一块指骨大。
“你们不相信?”朱获真看了看桌上的人,没有人说话,隔了一会,陈震的妻子阮慧粗哑着嗓子道:“我相信!”警长张了张嘴,他并没有说话,警长自来不会与女人争论,而阮慧此时的表态也只是因为这位民俗文化专家是她的舅舅,警长看了一眼阮慧,这是一个极美的女人,甚至是警长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只可惜她的声音沙哑如同擦锅。
“庄子所说的这种大鱼,在古代是否存在,我们已经无法考证,你们的怀疑很有道理,一条大到几千里的鱼,它靠甚么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单是它的食量就限制了它的生存,想想看,这么大的一条鱼,它一天要吃多少东西?而在近现代,并没有发现这种大得离谱的鱼的骸骨或是化石,”朱获真慢条斯理的道,警长突然发现这个猥琐人物的谈吐很是高雅和理性,并不象一个智障,“也许正如警长所说,这种鱼只是古人的一种想象,这东西是我家传的,在我的家庭世代相传,我父亲告诉我这就是鲲的喉骨,而对于这么大的一条鱼为甚么有着这么小的一块喉骨,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那么我也姑且这么认为,这就是鲲的喉骨。”
这算是一个甚么解释?警长再次看了何书成一眼,何书成的眼光也正好向他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相对,然后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