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故事会-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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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在死后变了性,或是让我们看到了他的另一副女性模样,”警长打断高远声的话,他揶揄道,“您说过,所谓鬼魂只是一股能量,它影响我们的大脑而让我们看到它,它甚至还能让我们产生某种恐怖的幻觉,那么它让赵太太看到它的模样走了形,这也并非不可能。”
“不可能,”高远声道,“你们看到的鬼并不是它想让你们看到的,它甚至还不知道有人已经发现了它。”
“那么它现在已经知道了,”警长道,“朱道士说过,我们已经阻挠了它的行动。”
“所以我们现在就得抓紧时间找到这只鬼。”
警长掏出香烟,“我真不明白您所说的找到这只鬼是甚么意思,那鬼不是本本份份地跟着柳如烟,你们要捉住它或是要超度了它,为甚么不下手?”
“我们要找着它为甚么跟着柳如烟,才能解开这段怨气,至于您所说的它跟着柳如烟,这也是一种奇怪的情形,它为甚么会断断续续地出现?”
“我倒是想到了一点,”何书成道,“这只鬼时隐时现,几个月之内它只出现了三次,说确切一点,它只被人看到了三次,从赵太太和警长的描述当中,很明显这只鬼是想附上柳如烟的身子,可柳如烟一直很正常,那么它并没有成功,也许是甚么一直在阻挠这只鬼的行动。”他迟疑了一下,“也许在柳如烟的身上,也有着甚么辟邪的东西。”
“这也不可能,这些辟邪的东西是把鬼魂阻挡在一定距离之外,而根据赵太太和警长的经历,鬼已经贴紧了柳如烟的身子。”高远声道,他摇了摇头,这事儿真让人不可理解。
何书成的手机响了,他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然后他急急地走了回来,高远声和警长看见他的脸色惨白,“您怎么啦?”警长道。
“出事了,”何书成说话有些气喘,“张雅刚才打电话告诉我,她今天没时间弄晚饭了,让我自己找地方解决。”
“果然出事了,”警长道,“看来您对于您妻子所做的晚餐很是在意。”
何书成并不理会警长的风凉话,他接着道:“张雅到医院去了,柳如烟发烧了。”
“嗯!?”警长和高远声同时坐直了身子,虽然小孩子发烧也属正常,可眼下柳如烟生了病却让他们大感震憾,难道朱道士的辟邪法宝并不灵验,那只鬼终于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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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它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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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想到昨日见到那只鬼紧贴着柳如烟的模样,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何书成看了一眼警长,他理解警长为甚么会感到害怕,这只鬼难道就此附上了柳如烟的身体,在很多恐怖片里都有着这样的情节,被鬼附体的人都会感到身体发冷,“怎么办?”何书成问道。
高远声对于这句问话也是无可置答,对于如何阻止一只鬼的报复行动,他无能为力,而且朱获真托何书成一大早给柳如烟带去了一只据说是能辟邪的小小玉佛,难道那只鬼并不怕这件法宝?“当下我们只有先去找朱获真。”高远声慢慢地道,如果柳如烟真的被鬼附了体,那么事情似乎已经到了采取朱获真所说的采取最后断然手段的地步。
三个人急急赶到陈震的店里,著名的民俗文化专家暂住在这里,朱获真见到他们到来,“怎么样?那鬼又出现了?”朱获真道,何书成道:“事情也许比这更加严重,那小女孩柳如烟生了病,也许正是因为那只鬼魂。”朱获真吃了一惊,他道:“您的意思是说,那只鬼已经附上了柳如烟的身体?”
高远声道:“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如此推测。”朱获真道:“那柳如烟是否就此有甚么怪异的举动或是行为?”三个人面面相觑,高远声道:“对于这一点,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得知了这个消息就来找您。”朱获真有些不以为然,他道:“如果只是简单的感冒发烧,我们不能判定她就是被鬼附了身,这只鬼的行为很是怪异,它并不是无时不刻地守着它要报复的人,而且它已经出现了好几个月,很奇怪,它很想附上柳如烟的身体,但它为甚么会一直不能成功?”
“不成功?”警长道,“您为甚么会这样说?”朱获真道:“这是一只鬼魂,我能理解鬼魂的报复行为,因为我见过了太多的这种情形,鬼魂的报复应该是很强烈很直接的,也就是说,一旦它真的附上了柳如烟的身体,那么这个小女孩现在应该已经死了。”警长再次打了一个寒噤,他道:“那么您看这是一种甚么样的情形?”
“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形,”朱获真坦言道,“我想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去看一下这名叫柳如烟的小女孩,发生在她身边的这件事让我很感好奇,我想看一看她,至于目前我想她应该不是被鬼附了身,而只是偶然地生了一场病。”警长道:“您为甚么这样肯定?”朱获真淡淡地道:“因为现在在她的身上,有一件非常有用的辟邪法宝,没有甚么鬼能靠近她。”道士的自信语气让三个人同时舒了一口气,而且朱获真决定同去看望柳如烟也让他们安心不少,如果那只鬼真的出现了,那么一位专业人士在场肯定也会稳定住那种不可预知的恶劣局面,朱获真的外表虽远不如贾庆甲那样仙风道骨,但他的本事可比贾道士要强得太多。
“你们怎么来了?”张雅道,她和抱着孩子的柳蝶惊奇地看着站在医院门口的高远声、何书成和警长,但她们的惊奇却有一个很明确的方向,在这三个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位怪异人物,闪亮出场的朱道士让张雅大感惊异,她打量了朱获真几眼,这人一副游戏人间的邋遢模样,如何与高远声他们混在了一起?朱道士却仔细打量柳如烟,这确是一个极可爱的孩子,她的身边并没有甚么邪气,朱获真倒是并不感到奇怪,传说中的那只鬼本就神出鬼没,而且女孩的脖子正悬着那只小小的玉佛,这佛像经过高僧开光,是一件很有用的辟邪法宝,高远声笑道:“我们听说孩子病了,赶来瞧瞧。”柳蝶大为感动,一时她竟不知道说甚么才好,只道:“谢谢。”何书成摸了摸柳如烟的额头,孩子的病看来并不严重,手中只感微微有些发烫,他道:“医生怎么说?”
“发烧了呗,这孩子睡觉总是不老实,肯定是夜里踢开了被子受了凉,”柳蝶道,“医生说了,没甚么大毛病,如烟老是发烧的,吃点药就好,我本是不来医院的,可雅姐非说必须到医院看看。”柳如烟轻声叫道:“何伯伯。”她滴溜着眼睛看着朱获真,何书成笑了笑:“乖,没事儿的。”他从柳蝶的手中接过孩子,“咱们走罢。”柳如烟既只是偶病,而且纠缠着她的鬼魂暂时也不能靠近她,那么回去再慢慢想对策。
柳蝶看了一眼朱道士,“你们是不是有甚么事儿瞒着我?”那天在卫生间的奇异遭遇一直让她耿耿于怀,而昨日警长的拜访到今天这陌生的漂亮人物到场,她的心里隐隐猜到了甚么,张雅也奇怪地看着这几个人,几个人心里同时微微一惊,何书成干咳了一声,他笑道:“我们可是刚到这里,会有甚么事儿瞒着您?”柳蝶正待说话,却听得那身着警服的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循声望去,警长一脸的惨白,这副模样很熟悉,昨日在他的脸上也看到过,柳蝶心里更是惊疑不定,何书成心里不满,警长这家伙倒是会配合柳蝶的怀疑,他这副见鬼的模样是为了甚么?难道真是见了鬼?他的眼睛上没戴着铜钱,脖子上也没有挂着那块骨头,而且他可没有赵太太那样的天赋,能用‘火眼’看见鬼魂。
几个人顺着警长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树荫下的过道一个女人推着一辆轮椅走了过来,椅上坐着一个老人,两人有说有笑,似乎是女儿推着患病的父亲出外走动,这情形并无半分可怖之处,“您怎么啦?”何书成道。
警长回过神来,他强笑了一下,“没有甚么,我以为那是我的一个熟人。”何书成瞪了警长一眼,他不再说话,看柳蝶神色,她对于这几个人的出现已是大感怀疑,这女人的人生经历算是坎坷,如今在她的身边竟又出现了这么一件无法解释的怪事,何书成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看到张雅也是神情怪异地看着他,虽然妻子并未插言,但回家之后肯定要问个究竟,看来今天要对妻子解释半天了,他抱着柳如烟径直前行,“等你好了,伯伯给你买冰淇淋吃。”他很喜欢这女孩儿。一行人怀着不同的心思走出医院,警长拉了拉高远声,高远声会意,两人故意走在最后,警长四顾无人,他道:“那只鬼,它在这里!”
高远声吃了一惊,警长的语气如此肯定,难道他真的能不凭借甚么也能看到那只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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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同样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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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声紧盯着警长的脸,警长的神情兴奋,两眼放光,他的模样让高远声倒有些犹豫,难道是这家伙产生了幻觉,听说人在过度紧张时常常会出现癔症,他说这鬼就在这里,可在这耀眼阳光之下鬼魂如何敢现身?高远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朱获真,这道士一直消没声地跟在他们身后,他习惯于低调行事,朱获真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几年前他和警长在一艘游轮上有过一面之缘,但彼此并未深知,此时警长的表现也让他感到迷惑,看到这资深道士的表情,高远声几乎确定了是警长发了疯。“你看到它在哪里?”高远声问道。
“我没有看到它。”警长道。
高远声和朱获真对望了一眼,两人的眼神在这一刹那不再迷惑,警长的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高远声的目光看向医院的大门,何书成正抱着柳如烟,他不耐烦地看着这三个留在后面的人,张雅和柳蝶却是一脸的奇怪,这几个人好象在偷偷商量甚么?柳蝶在心里自忖,看那警长刚才见鬼的神情,难道在自己的身边真的有着这么一些不可理解的东西,柳蝶握紧了自己挂在肩头上皮包的带子,她不禁看了一此柳如烟,女孩神情颓委,她把头靠在何书成的胸前,手里仍然抱着那只布熊。
高远声转头看向警长,“我们走罢。”他道。
“您难道没有见到刚才那坐轮椅的老人所穿的衣服?”警长并不理会高远声的建议,他道:“您不是一直在关注那只鬼魂的穿着?”他的语气有些得意,高远声的观察力一向细致得惊人,可今天却是自己首先发现了这一点。听见警长如是说,高远声的心里一凛,他立即回想起那坐轮椅的老人,那老人穿着一身宽松的条纹衣服,极象睡衣,这正是那张画像上女鬼的装束,高远声放眼望去,远处树下的长椅上,也坐着两位穿着类似衣服的人在聊天,看来这是这座医院为长期住院患者准备的式样统一的日常服装。
“怎么样?”警长仍然带着得意语气道,“看起来我们的那只鬼魂生前在这里住过院,而且正是死在这里,说起来调查这鬼魂的死因,我们只针对一些正式的案件和意外死亡,忽略了因病在医院死亡的可能。”高远声点了点头,他道:“您说得不错,也许正是如此。”警长道:“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在这医院查一下?”高远声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等他们的何书成一行人,他道:“这事儿暂时不急,咱们得让他们先回去,我看柳蝶对咱们的行踪已经起了疑心。”警长点了点头,他道:“这事儿我们听您的,您得找一个适宜的借口让我们离开他们。”高远声瞟了一眼站在医院门口的几个人,他道:“不,这借口得您来找,因为柳蝶的疑心正是因您而起。”
警长毫不犹豫,他大踏步走到几个人的面前,张雅若有所思,柳蝶却是眉头微皱,何书成则带着一脸的杀气,警长道:“我得暂时离开你们了,因为在刚才,我看到了一个同事的父亲在这里住院,我想我应该表示一下关心去看望一下。”柳蝶的心里放松了一下,原来警长刚才的怪异神情却是为此,她笑道:“那么我们不能挽留您了,刚才我正在建议大家到我家里去坐一坐,你们是好心人,我很感激你们。”警长咧嘴笑了一下,看来自己想到的借口非常适合。
何书成愣了一下,他随即道:“是谁的父亲在这里住院?”警长随便胡诌了一个名字,何书成将孩子递给张雅:“这人我也很熟,看来我也得去看看,”他黯然摇了摇头,“他父亲年事已高,没想到竟然住进了医院。”他这一番做作却是没能化解张雅的疑心,“你们是不是想聚在一起喝酒?”她用一贯的心直口快的语气道。
“这怎么可能?”听到张雅如此说,何书成倒是舒了一口气,只要妻子别往其他方面想,那就好办,“我去看看就回家。”张雅瞪眼道:“昨天你说出门逛逛,也说马上回来,你倒是说说你是几点回的家?嗯!?十二点半!满嘴的酒气,你还跑到柳蝶的家里去坐了一阵子,你究竟存的甚么心?”何书成神情尴尬,柳蝶也是满脸飞红,张雅的脾气正是如此,几个路人转过头来。
“我说,我会存甚么心,是警长说他想见一见柳蝶,我就带他去了。”何书成知道妻子脾气,和她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干脆顺势把这口黑锅扣在了警长的头上,这家伙既然喜欢找借口,就让他来对付罢。张雅随即把目光转向了警长,何书成的这一手让警长措手不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夫妻俩。
“嗯……我听说您的妹妹搬到了这城里,”警长在张雅炯炯有神的目光审视下有些结结巴巴,“呃……我想……我想我和何书成既是同事,那么……那么也应该来看望一下。”他的回答让张雅很不满意,她道:“你们是不是有甚么事儿在瞒着我?”何书成负着手,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医院大楼,高远声则假装和朱获真说话,似乎并未注意到这场小小的争执,警长在心里暗骂,他只好道:“我们没有甚么事儿瞒着您。”他强调道:“真的。”这话明显是在敷衍,张雅道:“您是否觉得我是一个幼儿园的小孩子?”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