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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诡故事会-第6部分

小说: 诡故事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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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偷偷埋在后院保存了下来,镜子上的玻璃就是当时心急弄破的。”“哦。”高远声道,沉吟了一会,他又道:“老人家,你奶奶留下的那个梳妆台,是不是还有一个配套的木凳子?”

    “是的,”老人有些惊奇,“确实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木凳,是个鼓凳,就是样子象一只鼓那样的,”老人用手比划着凳子的样子,“很小的时候,我还见过它,和梳妆台一起放在老屋的后房里,你怎么知道还有一张凳子?”高远声轻咳一声,他掩饰道:“我是猜的,一般的梳妆台都配有凳子。”他又道:“那只梳妆凳,还在您这里吗?”老人摇头道:“从老家搬出来以后,就没有见过那只凳子,也不知道去了哪儿。”高远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叶飘浮在水面,茶水很涩,他在心里寻思,看来那只失落的梳妆凳,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龙承辉得到的那只鼓凳,他又喝了两口茶,考虑了一下如何措词,然后道:“老人家,您这面镜子,愿意卖吗?”他最后决定还是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只是有些患得患失地看着老人,手抚摸着镜后木面上凹凸的图案,手感温润,这镜子的木框和那只凳子一样,并没涂上彩漆,而是刷了一层薄薄的桐油,他确定这镜子与那只凳子肯定有着联系,可这是老人的家传之物,他会卖么?又或者他会开出一个自己买不起的价钱,那么只好让龙承辉来想办法了。

    “卖?”老人却笑了,他道:“这破旧的镜子谁会要?再说这是我家传下来的,我不会卖的。”果然如此,高远声有些失望,他道:“那么您当时为什么会拿到文化馆去呢?”老人道:“我听说东西如果被文化馆收下来进行展览的话,会给一笔费用的,展出结束会把东西还给原主。”高远声默然,当初文化馆确实有这规定,很多民间文物只是借用展出,给一笔展出费用,末了把文物还给原主。他叹了一口气,把镜子用黄布仔细包好,站起身,将镜子放在自己坐的藤椅上,他道:“老人家,打扰您了,我告辞了。”老人端坐椅中,并未起身送客,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高远声,高远声笑了一下,他转身准备离去,老人却道:“请你等一等。”高远声停住脚步,他转身看着老人,隔了一会,老人慢慢地道:“这面镜子我确实不能卖给你,不过我可以送给你。”“送给我?”高远声吃了一惊,他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老人点头,高远声又重复问了一句:“您是说,把这镜子送给我?”老人笑道:“是的,你拿走吧。”高远声喜出望外,他深怕老人变卦,并不多问,只是连声称谢,随即抱起镜子,老人将他送出了门。

    这一天,龙承辉、张静珊还有小容正陪着母亲在后院垄地,那小小的菜圃里已经泛起一层绿色,一丛小白菜已经透出嫩芽,静珊母亲站在地边,她象一个将军一样指挥着三人,并有些得意地向他们传授着种菜的经验,门铃响了,小容跑去开了门,是高远声。

    龙承辉用毛巾擦了擦汗,经过一上午的劳动,他已是汗流浃背,此时他对于“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诗句是有着深深的体会和高度的认同,高远声礼貌地和静珊的母亲和小容打了招呼,张静珊笑道:“你先自己坐一会子,我马上就好了。”龙承辉却注意到他挟着一个用黄布包裹着很大的东西,看上去沉甸甸的,高远声小心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石桌上,龙承辉看着他,道:“这莫非是……”高远声点了点头,龙承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包裹,包裹里果然是一面破旧的玻璃镜子,他急急翻过镜背,镜子的背面刻着一幅女子梳妆图,图案似极了木凳上的雕塑,他不及问高远声镜子是怎么来的,只是激动大叫:“静珊,静珊!”张静珊站身身,她拄着锄头,头发湿淋淋地紧贴着额头,她喘息道:“什么事呀?”龙承辉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只说:“你快来,看看这个。”

    看到那面镜子之后张静珊也极为惊喜,这是一面普通的玻璃镜子,镜面破裂,整只镜子很沉重,几乎有三十斤重,看来起重量应该来自那厚厚的木质镜框,镜框透出一股温润之色,木纹似水,她翻过镜背,镜子背面果然凸着一幅浮雕的图案,一个女子背向而坐,她一手搭在一个精致的小台上,台上立着一面镜子,女子的脸从镜中映照出来,从镜中看出来她的另一只手正在描眉,整个图案雕刻得极为精致,连女子在镜中微笑的表情和头上散披的发丝也细微地体现了出来,整个浮雕被一个不规则的圆框住,图下刻着一行小字,“浓妆淡抹总相宜”,一见这字迹,张静珊不由得激动万分,她抬头看了看龙承辉,龙承辉的脸上一样也映着惊喜,镜背上的这行小字的笔迹无论字体,还是间架结构几乎与那只鼓凳上的笔迹完全一致,这面镜子,肯定就是与那只鼓凳配套的梳妆台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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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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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远声站起身来,他的任务已完成,至于这面镜子和那只凳子之间究竟有着甚么联系,他留给龙承辉和张静珊自己去解决,龙承辉道:“你先别走,这面镜子究竟是怎么来的?”高远声简短地述说了他找到老人的经历,龙承辉和张静珊面面相觑,那奇怪的老人竟然就如此将自己的家传之物随便地赠给了高远声,高远声道:“他将镜子送给了我,我转送给你。”他转身迳自离去,龙承辉并未挽留,此时他的心思全放在那面镜子上,他起身送高远声出门,然后急急地将镜子抱上了三楼。

    “真漂亮,它们真的是一套!”张静珊叹道,床边的小柜上倚着那面镜子,虽然镜子只是那个梳妆台的一陪份,而且残缺不全,就连将它放在柜上也是非常勉强,因为断裂的两只支脚并不整齐,它斜斜的倾着,透过阳台的阳光映照下,它反射出柔和的光芒,一时间它和旁边的鼓凳形成了一个协调的整体,它们的美丽似乎突然间增加了一倍。

    龙承辉拥着张静珊的肩头,两人同时被这特有的美丽震憾了,过了好一阵,龙承辉叹道:“这只凳子,原来确实是一只梳妆凳!是女子闺房中的东西。”张静珊轻声道:“其实你早已知道它是女子用的了。”龙承辉诧异地看着她,张静珊并不回头,她道:“那天你说,不管是当年皇后用过的,还是普通民家女子用过的,你都喜欢这只凳子,在你心里,你早认为这是女子用的了。”龙承辉有些惘然,他道:“我说过么……”他回想当天的情形,摇了摇头,笑道:“也许是因为凳子上刻着的女子梳妆图案罢。”他轻按张静珊的肩头,“静珊,你坐上去试一试。”

    张静珊回眸一笑,她坐了上去,镜中映出她的面容,镜面很大,只是由于那道裂痕,照出人脸有些错位,令她恍然间感觉镜中有两个自己,龙承辉站在她的身后,他看着镜中的她:“静珊,你真是漂亮。”张静珊不答,她微微靠在龙承辉的身上,端详镜中的自己,确实,镜子里的女人很漂亮,一百年前,这面镜子的主人肯定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她是否也是这样依靠着某个心仪的男人看着镜中的自己?岁月流逝,她和他肯定早已离去,自己呢?承辉呢?百年后这面镜子和凳子是否还会存在?它们还能在时间的飘浮中继续沉淀自己的美丽么?

    张静珊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甚么东西能永久保存,就象镜中照出的这个美丽的女人,和从前的她相比,已经少了一些青春活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的美,也许这种美更为优雅,不过她还是感到有点遗憾,再也回不到从前的那种无忧无虑、从心所欲的日子了,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少了一些什么……

    “静珊,你怎么了?”龙承辉突然握着她的肩头。

    张静珊一惊,她从沉思中醒过来,“哦,没有什么……”她定了定神,但似乎仍有些恍惚,道:“可能有点累了,今天起得早了一点,又在后院的地里刨了几锄头。”龙承辉笑道:“是没做过农活吧?”张静珊转头嗔道:“谁说的,小时候我经常做的,那时我家后园里种了很多菜……”龙承辉突然拦腰抱起她,笑道:“那么你先躺着休息一会,我的农业专家。”张静珊甩脚扔掉拖鞋,她搂住他的脖子,道:“我真觉得有些累,想睡一会,吃午饭的时候别叫我啦,我不饿。”龙承辉笑道:“好。”他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张静珊慢慢闭上了眼,但她又睁开眼,道:“我觉得这件事很奇怪。”龙承辉道:“甚么事奇怪?”张静珊道:“那镜子的主人,那姓邹的老人,他为甚么将镜子送给高远声,你不觉得他的行径古怪么?”龙承辉凝思片刻,最后他笑道:“也许他只是喜欢高远声。”张静珊摇了摇头,承辉总是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龙承辉柔声道:“先别想这些了,你先休息一会。”张静珊微微一笑,他凝视着她的脸,过了一会,他听到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俯身在她脸上轻轻一吻,他轻轻离开,轻轻掩上了卧室的门。

    龙承辉下了楼,已经快到中午了,他点上一支烟,无意识地在院子里踱着步,后院依然传来锄地的声音,他绕过去,是小容,她还在挥锄垄地。

    龙承辉叫了一声:“小容!”小容扭头:“表姐夫。”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乡音,令人感到一种莫明的亲切,龙承辉笑道:“累了吧?去歇一会,这是种着好玩的,权当给你姨妈锻炼身体。”小琴却瞪圆了眼睛,她道:“种着玩?那还能有什么收成?”她不再理他,挥锄又干了起来。

    “收成?”龙承辉感到有些好笑,这么个小小菜圃能有甚么收成?就算真的有收成又能怎么样?难道让他挑着一筐白菜蹲在路口吆喝?他看着小容的背影,小容锄几下,抹一下汗,她的背上浸出一团汗湿,龙承辉的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这是一个勤劳的少女,她会让这个菜圃丰收的!

    天气闷热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天空阴沉沉的,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雨,龙承辉慢慢踱回前院,他走到小亭里坐下了,靠在亭柱上,仰头看着亭边树上刻着那两个字,这是当年谁刻下的呢?难道几十年前这里真的住过一个也叫“静珊”的女子?耳边听着小琴锄地的声音,均匀而沉闷,“噌……噌……”,一阵睡意袭来。

    “咚……咚……!”雷声震耳,龙承辉突然惊醒了,他睁开眼,天已经暗了下来,要下暴雨了!他跳起身,耳边又是两声“咚咚”巨响,他有些惊奇,这震耳的巨响原来并不是雷声,而是从门外传来的,象是门前有人在放炮,几响过后,炮声停止了,唢呐声接着响起,一阵人声嘈杂,门前象是路过了一支娶亲队伍,龙承辉好奇心起,这山上并没有住着几家人,是谁家在娶新娘子呢?

    他走出亭子,准备向门外走去,突然间他停住了脚步,他发现自家的小楼不见了!他骇然转头四顾,亭子前的葡萄架不见了,鱼池也没有了,四面都是高墙!龙承辉不自禁地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只有地上的石板路依旧,这依稀还是他家的院子,石板路在前方分支成了两条,分别通向两扇圆圆的门,这不是自己的家!可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龙承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茫然走上前去,手抚摸到石墙,触手冰凉,这是真实的!他猛地扭过头,亭边的那棵树依然伫立,但是上面刻着的字,消失了。

    门外依然喧闹,龙承辉却似乎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犹豫了一会,他循着闹声走向门外,这是一个老式的月门,站在门边向外望去,眼前突现一堵大大的石头照壁,壁上镂刻着一棵松树,亭亭如盖,一只鹤单腿独立,站在树下,旁边似乎还题着字,他无暇细看,只听人声鼎沸,唢呐声鸣,一个中年女人搀着一个红衣女子从大门外缓步进来,两个女子身后跟着一涌人,有男有女,男的全是长袍马褂,女的一色短袄束裙,龙承辉张大了嘴,他看到所有男人都是脑门光亮,有的戴着瓜皮小帽,但他们的脑后都不约而同地拖着一条辫子,这种装束打扮对于他来说极为熟悉,清代!这是清代的打扮!

    龙承辉一时间产生了错觉,难道自己误入了哪个电影电视剧的拍摄现场?这一群人从他眼前走过,他们对龙承辉却如视而不见,人群绕过照壁,地上铺着红毡,红衣女子款款前行,龙承辉看到她的前方霍然放着一只铜盆,里面躺着几块烧得通红的木炭,中年女人扶着红衣女子一直冲着火盆而去,龙承辉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却见那红衣女子大步跨去,正好迈过火盆,他吁了一口气。

    这确实是一场婚礼,跨火盆成亲时的一种民间习俗。

    中年女人扶着红衣女子慢慢上了台阶,她们进了大堂,一时间道贺声四起,闹了好一阵子,堂上传来赞礼声,似乎新官人和新娘子正在拜堂,接着爆竹声响,过了一会,那中年女人扶着红衣女子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几个年轻女子,他们直冲着龙承辉走了过来,他急急缩身门边,只听衣衫窸窣,几个女人经过他的身边,鼻中只闻一阵幽香,她们沿着石板路进了另一个月门,龙承辉悄悄跟随过去,站在门边,门内原来是一围小院,一栋小屋,几个女子已进了屋内,一阵嘻闹,她们退了出去,对于站在门边的龙承辉,她们依然是视而不见,一时小院内寂静无声,只听那边大堂隐隐喧哗。

    龙承辉蹑手蹑脚走进小院,天色已经完全黑暗,屋檐下挂着红色的灯笼,照得石阶也是一片暗红,窗上红纸映着屋内烛光,微微晃动,他走进长窗,从窗缝向里望去,只见屋内一片喜色,红烛,红喜联,红床上坐着一个一身红色的女子,这就是刚才进门的新娘子,她端坐不动,过了良久,只见她微微掀起盖头一角,龙承辉大吃了一惊,那新娘子的脸,明明白白就是张静珊!

    那新娘子打量着新房,龙承辉的心怦怦直跳,这是静珊,他肯定这个新娘子就是他最熟悉的静珊,可是眼前这情形却是如此诡异,突然间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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