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隐身小鬼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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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我的道术,得罪了我,基本上和没了小命一样一样的。
黄心怡挤出一丝笑脸,很怂,撒娇妩媚:“小哥哥,你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你想要什么?钱?姐姐给你。你想要姐姐的身子?人家随时准备着,你什么时候要,我就什么时候给。你想在哪里玩,人家都陪你。公交车上,午夜地铁里,或者咱们去泡温泉,在温泉里,或者我开车,咱们去闹市车~震,或者去树上……”
我去!
树上也可以?
老子服了,改天一定要带我家媳妇试一下,听起来好刺激的样子。
我懒得搭理她:“说完了?”
黄心怡:“小哥哥,人家今晚上先服侍你好不好?要不然,我再喊两个姐妹?你放心,都是刚出道,还没被大染缸污染的学生妹子,新鲜,水嫩,青涩,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下好药给你把她们带来,你就负责脱衣服开搞就行了。”
“唉!黄心怡,你没救了!”
我打算取她一滴血,然后离开。
可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响起骚乱声。有人不停的拍打的楼下的门,很嚣张。
我一听声音,乐了。
哈哈,竟然是刚才那和尚。
跟和尚一起来的,还有几个人,黑色西装,大晚上的,一个个带着墨镜,背后腰上鼓起来,很明显藏着匕首之类的东西。
这些人不是善茬啊。
可我看到这些人之后,差点笑成傻比。
为毛?
因为三个黑西装之中,那个一身肃杀气息,站在后面指点江山的,竟然是山鹰。
山鹰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江文川手下那帮保镖的头头,也是江文川头号心腹,欠江文川一条命,对江文川可谓是忠肝义胆,言听计从。
江文川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基本上全都是山鹰做的。
这和尚特么的搞事情啊!
而这个时候,黄心怡头发长见识短,竟然翻脸了。
她一把推开我,朝楼下跑去,打开门,然后指着我喊道:“大师,她非礼我,快,杀了他!”
和尚对山鹰说:“这位老大,快,送他去见佛祖!”
我站在楼梯口,饶有兴致的摸出一支烟点上,索性坐在台阶上,如此一场好戏,倒是要欣赏欣赏。
山鹰瞅见我,猛地愣住。
手下那两个黑西装,也是目瞪口呆。
他们都认识我。这些人算是江家的家将,与我照面的机会很多。谁不知道我和江雨寒的关系啊!山鹰带头,那帮保镖起哄,见到我一口一个姑爷喊着。道上混日子的兄弟,虽不是乱世,每天提着脑袋过日子,但还真没少摸刀子。
这帮兄弟总是缠着我要护身符。有的则是缠着我算命。基本上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和我喝过酒。
那和尚不识好歹,有些不耐烦,喊道:“喂!上啊,愣着干什么?我喊你们来,是发呆的吗?”
啪!
直接一个响亮的耳光。
说句实话,我是第一次见山鹰出手。在我的印象中,山鹰就是那种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真把你当兄弟推心置腹的时候,脾气很好,开得起玩笑,经得起闹,很随和的一个人。
今天,他让我知道,一个喝醉了光着膀子和兄弟们比谁尿的远,输了二话不说愿意愿意被人套上裙子搔首弄姿的逗比,阴狠起来,竟然如此恐怖。
他是个专家。
杀人放血的专家。
山鹰来历不明,一招一式没有套路,但都是腥风血雨,生与死之中沉淀积累下来的精华。没国术那么大气,没功夫表演那么漂亮,但绝对够快,够狠,够准……
他一把扎那个抽在和尚的脸上,我都没看清楚怎么做的,和尚已经躺在地上。
山鹰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噗噗……
干脆利落,一刀戳在和尚的大腿上,一刀戳在小腹,等和尚惨叫的时候,那把匕首,已经抵在和尚脖子上的动脉处,甚至已经割破肌肤,稍微多一点力气,和尚就要真的去见佛祖了。
山鹰食指放在嘴上,轻轻的:“嘘!”
从都到尾,一句废话都没有。
从头到尾,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前前后后连两秒都不到。
从头到尾,如同进行了一场视觉上的盛宴表演,而我们,早已被惊得目瞪口呆。
山鹰望向我,吊儿郎当笑起来,和刚才犀利冷酷的动作,格格不入,他说:“姑爷,要他生,要他死,你说句话。”
第253章 老丈人
我不是上帝,我也不是和尚所信仰的菩萨佛祖,我不能代表法律……
但是,我心里有一杆秤。
这杆秤的一边,堆放着很多砝码:身在空门,六欲不空,犯淫戒杀戒。天赐机缘,修成道行,心无慈悲,邪术养鬼,造下大孽。
这杆秤的另一边,我无论如何开恩,都没法在上面放一个“生”字。
死才与他般配。
没错!
我叹了口气,说:“他信的是佛祖,原不原谅他,那是佛祖的事,我们只负责送他去见佛祖就好了。”
山鹰嘿嘿一笑:“明白!”
无声无息,寒光一闪,山鹰握着匕首在和尚的衣服上擦了擦。
而那个和尚,捂着脖子,不停的抽搐,瞪大了双眼,叫唤不出声。
另外两个黑西装早就准备好了黑袋子,往和尚头上一套,拨通电话,外面开来一辆车,直接扔在车上,绝尘而去。
两个手下有条不紊的整理着现场,清除血迹,擦掉指纹,一切的一切,简直比电影里那些杀手,更加谨慎,更加专业。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胃里一阵翻腾。
没错,我亲口给和尚定的死刑,但是,山鹰干脆利落的一刀下去的时候,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在我眼前消失,我仍旧心惊胆战。这世上,原来从不缺少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的人。
大城市也好,小乡村也罢,总有一些行走在光明所不及之处,与魔鬼为伍的人踩着孤坟血棺跳舞。
黄心怡早就吓懵了,跌坐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嘴唇哆嗦着,连喊叫都不会喊叫。
山鹰瞥了她一眼,如同瞥一只随时都能宰杀的鸡,问道:“姑爷,这个咋整?”
我说:“放她一滴血。”
山鹰一愣:“才一滴?我给你放一盆!”
他反手握着匕首,真的往黄心怡走去。
我心里一惊,一脚踹过去,骂道:“麻蛋的,我留着她有用,把她带走,我要活的。先取一滴血。”
山鹰和我闹习惯了,揉着屁股也不生气,没事人一样眨着眼睛开玩笑:“都是男人,我懂!我懂!不过姑爷啊,大小姐这几天心情貌似很不爽,老板让你好好哄她一下。”
我有些郁闷。
江雨寒生我的气,是因为那天半夜,我抓邪灵,而独孤佳人莫名其妙送上门,被我扒光了衣服。
我解释她不听,然后我就骂了她一顿。
呃……
现在想想当时说出心里话很解气,但这种做法挺混蛋的。更何况,江雨寒还不知道,最近一个星期我们没见,我和独孤佳人连孩子都有了。这特么完全解释不清楚啊。
我:“山鹰,你跟老板说,我是真心哄不好啊。她见到我,净是添堵。”
山鹰:“怕毛线,这天底下就没有一炮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炮!”
我:“尼玛……”
山鹰:“嘿嘿,姑爷,老板前两天说了句话。因为大小姐生气的事……”
我问:“什么话?”
山鹰:“老板一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自言自语说,黄泉这小子做事情挺聪明的,怎么到了感情上,就如此婆婆妈妈。老子都认定他是女婿了,他竟然还能让大丫头耍小性子跟他冷战,这货脑袋被驴踢了吗?”
我有些发愣,问道:“什么意思?”
山鹰:“嘿嘿,以我跟在老板身边十几年的经验来看,老板其实就说俩字。”
我越加好奇:“哪俩字?”
“怼她!”山鹰哈哈大笑:“男人的事,特别像咱们这种拉风招人喜欢的男人,谁不心里清楚明白啊。有些事啊,解释不清楚,也不要去解释。敢耍性子?怼她!敢生气?怼她!敢不乖?怼她!敢和你有不一样的观点?怼她……总之,男人征服女人,就俩字,怼她。当然,哈哈,姑爷,如果你是阳痿或者太监啥的,当我没说。”
我满头黑线:“你麻痹哦……”
山鹰:“这次可别骂我,要骂就骂老板。”
我:“他麻痹哦!”
山鹰竖起大拇指:“牛比!哥丁丁都不扶,就服你。疯起来连自己老丈人都骂。”
我低头沉吟,心里邪恶想,其实山鹰这番话很有道理。
他不是傻子,能被江文川委以重任,各种见不得光的事情都由他来做,山鹰必定是个有眼光,心思通透明白,胆大包天同时又谨慎不低的人。
他精明起来,恐怕要甩开我一条街。
所以,如果不是江文川授意,山鹰和我关系再好,也不可能说出这番话。
好吧,总结一下,差不多就等同于是这样的:江文川知道我道术高深,对他有帮助。还知道我和749局姽婳、灵儿、卿绾、糖糖关系密切,当然,具体关系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江文川拉拢到我,就等于傍上了749这棵大树。
他老谋深算,能尽可能的得到足够多的好处,同时又恰恰好江雨寒对我心有所属,江文川自然愿意撮合我和他女儿。
他说出那番话,估计是着急了。
着急我和江雨寒为毛还没确定关系,半路上已经杀出了程咬金,颜无双与我暧昧不清,万一我被颜十二拉拢过去,那就苦逼了。
说实话,我心动了!
老丈人默许,甚至暗中指使,我去把生米煮成熟饭。
这特么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诚如山鹰所说,老子一不是阳痿,二不是太监,没有什么误会是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炮。
老子是一夜能五次的人物,一夜之后,保证雨寒变成娇滴滴的小媳妇,夫唱妇随。
麻痹的,都别拦我,我要回去找我媳妇了。
山鹰:“姑爷,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别那么猴急,需要药吗?哥这里有,就算你是毛毛虫,也保证能让你变成猛虎下山。”
我回头鄙视道:“随身带着,你丫是不行了吧。”
山鹰跟我互损:“我这是听老板吩咐,特意给你准备的。”
“丫的,你自个儿留着吧,早晚用得着。”
我火急火燎往回赶,谁都别拦我,我要回家跟媳妇洞房去了。
呃……
看看时间,才刚凌晨一点,洞房之前,必须要先做一件事。我拿到了黄心怡的一点血,很快就会凝固,我必须尽快找到白祭歌,然后取她一滴血,中和一下试试。
我要先确定,黄心怡到底是不是十世恶人,这也是我不让山鹰杀黄心怡的最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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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苦差事啊
重新来到白祭歌家。
咦?
房门怎么是虚掩的?
都已经快凌晨两点了,这妞应该已经睡觉了才对,难道睡前忘记关门了?
可是不对啊……
李茉是白祭歌的经纪人,两人住在一起。刚发生过黄心怡那种事,两个姑娘不至于如此心大,如此不小心吧?
我犹豫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
客厅里的灯是关着的,但是,卧室里却隐隐约约有光线射出来。
白祭歌应该还没有睡着。
我推开房门。
门后有东西挡着,使劲推开,我走进来一看,心里猛地一惊。
李茉晕倒在地上,额头还有血渍,看起来像是酒瓶子砸的。地面上有一个红酒瓶子,酒水撒了一地,像是鲜血。
白祭歌有危险!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卧室,一脚把门踹开。
房间里的景象,让我怒火中烧。
白祭歌躺在大床上,眉头紧皱,蹭着腿,紧咬着嘴唇,忍不住浑身轻轻哆嗦一下,她俏脸绯红,如同喝醉了一般,娇嫩的嘴唇里嘤咛有声,娇喘细语……
而此时此刻,旁边梳妆台的椅子上,有个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着,穿一件衬衣,衬衣扣子全部解开,一身酒气,手里还抓着一个瓶子,时不时的灌一口,正优哉游哉的望着床上的白祭歌。
他阴测测笑着,还一边摆弄着一个摄像机,对着白祭歌拍个不停:“不是贞洁烈女吗?本少爷说过,总有一天,一定要让你跪下哭着求着让我干~你……哈哈哈……今天老子给你下了从日本特意托人带回来的超级绿苍蝇。忍吧,本少爷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嘿嘿嘿……来啊!求我啊!来给我跪下舔啊……本少爷说不定心里慈悲大发,就满足你了呢……哈哈哈哈……你忍吧,漫漫长夜,老子有的是时间……明天老子把这视频给自己打上马赛克,传到网上,你就红了……哈哈哈……到时候,你红遍大江南北,应该谢谢我才对!”
老子当场就爆炸了。
我回身在客厅拎了一张木凳子,来到这货身边,抡圆了直接干在他脑袋上。
咔嚓……
实木凳子直接砸了个粉碎,这货翻了个白眼,当场昏迷过去。
我抱起白祭歌,仔细检查,她身上的衣服还完整,并没有受到侵害!
还好还好……
白祭歌还有一些神智,看到是我,猛地松了口气,流着眼泪,一下子扑倒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黄泉……你来了……黄泉……太……太好了……”
我拍着她柔弱的肩背,安慰道:“别怕,别怕……这人是谁啊。”
白祭歌热情似火,迫切冲动得动作都哆嗦了:“先……先别管他是谁了……帮……帮我……”
对啊,这种时候,哪里还有闲心去管这货是谁啊?
白祭歌娇嫩的小嘴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