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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诡案异象录-第103部分

小说: 诡案异象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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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左侧的墙壁上,开着两扇房门。

    我推开靠里的那扇房门,看见并不宽敞的地面上,居然摆放着两张木床。

    我让亨利川问了一下,知道这两张木床一张是从前老爷子睡的,还有一张是两个孩子睡的。

    只不过现在老爷子已经死了,翁坡塔又卧床不起,所以女主人搬了过来,跟儿女同睡一房。

    我就在这间房里仔细查看,连床下我都弯腰瞅了几眼。把那女人又忍不住嘀咕几句,大概是问我“到底是在找什么”。

    只可惜在这间房子里,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发现。

    之后我又推开靠着前边的那扇房门,也就是之前女主人走出来的那间房。

    房里刺鼻的骚臭味,令我差一点呕吐出来。

    我看见房间里有一张挺宽大的木床,木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腰部以下,盖着一张床单。

    而男人的上半身,则穿着一件肮脏到看不出颜色的背心。

    正好那男人偏脸向着房门,所以我一眼就能看清楚他的长相神情。

    他并不丑,但却让人暗暗惊怕。

    他的皮肤不像其他l国男人一样黝黑,而是苍白之中微微泛青,一看就是长时间受病痛折磨的缘故。

    他的神情尤其吓人,他明明睁眼看着房门口,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他将我、或者将其他任何东西看在了眼里。

    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焦距,只是那么漫无意识的睁着,看来就跟个白痴一样。

    屋子里实在难闻,我根本就走不进去。

    可就在我转脸准备远离这扇房门的时候,我的眼光却扑捉到在房间一角,摆着一只小木凳,木凳上似乎摆放着一尊神像。

    我当即屏住呼吸走了进去,一直走到墙角的位子,看着小木凳上的那尊神像。

    那是一尊巴掌大小的木质神像,雕工简陋而粗糙,很明显雕刻者并没有受过专业的雕刻训练。

    所用的木材也普通,因为没有上色,可以清晰看到木材的颜色与纹理。

    但是它的造型却十分奇特,尖尖的嘴巴,枯瘦的脸颊,有一点像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雷公的形象。

    然而雷公没角,这个神像的额头上,却生了两只尖角。

    雕刻者似乎竭力想要将这两只尖角雕刻得更加生动而弯曲,只可惜技术有限,这两只尖角显得大小不一,不伦不类。

    我心中暗暗纳罕,伸出手想将这尊奇怪的木雕像拿在手里观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嘶哑的嚎叫,传进我的耳中。

    他叫的是文田土语,所以我听不懂,只是他那凶恶的口气,令我一下子转过身来。

    我看见本来痴痴呆呆神游物外的翁坡塔,此刻正拼命撑起上身,不断地挥舞双手,一张脸布满愤怒,嘴里则咬牙切齿不住嚎叫。

    那女人赶忙走进来,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一边将我从房子里拉出去。

    将出房门,我回脸一瞥,看见翁坡塔仍旧恶狠狠地瞪视着我,幸好他双腿瘫痪,要不然我真怕他会跳下床来咬我两口。

    我是真的被他惊到了,忙顺着那女人的手劲,一直退到大门外边。

    翁坡塔仍未完全安静,虽然没再嚎叫,但我能够听见他粗重的喘息。

    那女人走进房子安抚几句,我趁着这个时间,稍微让自个儿平复一下。

    一会儿那女人走出来,嘴里嘀嘀咕咕埋怨着什么话。

    当然不是埋怨她男人,而是埋怨我不该惹怒她男人。

    直到亨利川一瞪眼睛,那女人才赶忙闭嘴。

    我明知她嘀咕的肯定不会是好话,也不让亨利川帮我翻译,直接开口问她:“那个木质神像,应该不是佛教神像吧?究竟是什么神像,为什么翁坡塔的反应会这么大?”

    亨利川替我翻译了,那女人起初不愿说,但又承受不住警官的压力,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哪儿知道那是什么神像啊?那还是……我男人刚刚受伤的时候,去友谊医院都没把他治好,我们家老爷子万般无奈,去山里求了一位据称是活神仙的大师,从那大师那儿带了几服药回来。结果我男人喝了那几服药之后,当真好了很多,有一段时间甚至能够坐起身来。这尊木雕像,就是那个时候他让我儿子帮他找了一块木头回来,他自个儿用刀子一刀一刀雕出来的。我嫁给他这么久,还真不知道他居然能有这手艺,雕得居然似模似样!那之后他就把这尊木雕像当成了宝贝一样,谁都不能碰一碰,就连我儿子……”

    她说到这里忽然住口,等到亨利川帮我翻译完毕,我立刻意识到其中定有蹊跷,所以我开口追问:“就连你儿子怎么啦?”

    那女人吞吐半天,这才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家儿子贪玩,趁着我男人睡熟的时候,把那尊神像拿到外边去了,结果……”

    她再次停住,亨利川替我问了一句:“结果怎样?”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我儿子就被吓得哇哇大哭,而且满嘴的胡说八道!”

    那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没等亨利川帮我翻译,一直站在旁边听我们说话的那一双儿女中的小男孩儿突然叫道:“我没有胡说八道,我真的看见了一个鬼影,我真的看见了!”

    “你还胡说!”

    那女人扬手就要打那孩子一巴掌,那孩子跳开躲避,仍旧固执地叫着:“我没胡说,我就是看见了!”

    我等亨利川帮我翻译完毕,不由得心中又惊又喜,忙撇下那女人不理,弯下腰来充满友善地问那孩子:“你看见那个鬼影,是在你爷爷去世之后么?”

    那孩子居然能够听懂英语,所以没等亨利川替我翻译,他已经冲我点一点头。

    我更觉兴奋,忙又问他:“那你有没有觉得,那个黑影很像你爷爷?”

    “我爷爷?”那孩子充满疑惑看着我,“为什么你觉得,会像我爷爷?”

    他也说的是英语,而且说得十分标准。所以我立刻回答:“因为你爷爷那时候不是刚刚去世吗?”

    那孩子尚未回答,那女人却于此时插了一句话,大概是叫我不要听小孩子胡说。

    我也没理她,只是双眼看着那孩子。

    那孩子楞楞良久,忽然从嘴里冒出一句话来。

    “不,他不像我爷爷,他很像是……我爸!”

    说到最后两个字,那孩子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向着房门瞥了一眼,眼神之中颇有惊惧。

    (请看第208章《人鬼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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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 人鬼之疑

    (全本小说网,HTTPS://。)

    那孩子的话当真令我大出意料,那女人更是扬起手来追打孩子,一边打,一边骂。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你还说你不是胡说八道!你爸好好地在床上躺着,你敢说看见他的鬼魂了,你这不是咒你爸死吗?”

    女人自然是用土语在骂,不过亨利川不等她骂完,已经将大致意思翻译给我听。

    但那孩子大概是想让我听明白,所以他一边躲避他妈的追打,一边仍在用英语执拗地叫喊。

    “那就是我爸,虽然我看不清他脸,但是我知道,那就是我爸!”

    我完完全全愣在当场。

    一句“看不清他脸”的话,已可知这孩子没有说谎,他确确实实看见了那个黑漆漆看不到五官脸孔的鬼影。

    我之前曾经猜想,这个鬼影应该是翁坡塔的父亲、亦即是这孩子的祖父。

    可这孩子说,那黑影不像是他爷爷,而像是他爸。

    而且他说得十分确定,即便他妈追着他打,他也不肯改口。

    可是怎么可能呢?

    有鬼影,那肯定就有鬼魂!

    有鬼魂,就必定有死人!

    因为只有人死,才会产生鬼魂。

    可翁坡塔,虽然瘫痪在床,却的的确确是活人。

    我很想再仔仔细细问问那孩子,他看到的鬼影究竟怎生模样,只可惜在那女人追打之下,那孩子已经跑得没影。

    只剩下那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好奇而胆怯地看着我们。

    所以我立刻弯腰看着她,软声问她:“小朋友,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黑色的人影?”

    那女孩儿自然听不懂我的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直到亨利川翻译一遍,那女孩儿才摇一摇头。

    我倍觉失望,却没想到那女孩儿突然冒出一句:“昨天晚上我看见我爸,坐在我的床沿上!”

    亨利川立刻帮我翻译,我不由得心中一跳,立刻问她:“哪边的床沿?是你爸的床沿吗?”

    “不,是我的床沿!”那女孩儿说,“我跟我妈睡,我妈睡着了,我叫了一声爸,把我妈叫醒了,我妈就说我是做梦了!”

    我有些失望,不过我还是多问一句:“你们晚上睡觉,会开着灯吗?”

    亨利川好像明白我问话的意思,所以他并没有帮我翻译,而是苦笑跟我说道:“我们这儿虽然家家都装有电灯,但电费太贵,而且并不是天天都有电,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人晚上睡觉还开着灯。”

    他说到这里,主动换一个说法问那女孩儿:“你们晚上睡觉,会点着亮吗?”

    那女孩儿愣了一会儿,似乎在理解亨利川的意思,之后她才摇一摇头,表示“不会”。

    我更是满腹惆怅,感觉那女孩儿正像她妈所言,不过是做了梦而已。

    毕竟她老爸翁坡塔瘫痪在床,没有人扶持连坐起身来都困难,不可能半夜三更爬起来,坐到她的床沿上去。

    而在这样的贫穷国家,到了晚上整个农村都会陷于黑暗之中,尤其在屋子里边,更是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就算当真有什么东西坐在了女孩儿床沿,女孩儿也不可能看得清楚。

    ——当然这只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经历的事情多了,我发现只要鬼魂愿意让你看见,就算伸手不见五指,你也能够看得见。

    但那都是后来才明白,在当时我根本考虑不到这一点。

    所以我站直身体,考虑着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正好那女人走了回来,不太乐意地绕过我们,想要直接走进屋子里去。

    我赶忙让亨利川叫住了她,开口问她:“你刚说翁坡塔也去友谊医院看过伤吗?”

    “当然去过呀!”那女人没好气地开口回答,“友谊医院不是有外国来的医生、而且价格也便宜吗?本来以我男人这种情况,应该可以给个免费治疗,最起码减免一部分医药费吧,我听说友谊医院有很多贫困户都是免费医疗!可结果……才在医院住了没几天,我们就被赶了出来!人都说友谊医院的外国医生心肠好,医术也高,可我看也是一样的狠心贪钱!”

    我再没想到那女人居然会这样说。

    要知道友谊医院作为我国的援建设施,根本就不以盈利为目标,怎么可能会将身受重伤的翁坡塔直接赶走?

    若以我所想,友谊医院的副院长虽然是我国的援助专家,但正院长却是l国人。

    或许这位正院长得了普提查的什么好处,所以在普提查的授意之下,将严重得罪普提查的翁坡塔赶出了医院。

    而李副院长就算知道此事,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国家,涉及到行政管理、或者干脆说涉及到钱权交易的事情,李副院长根本不好插手。

    这恐怕也是那个漆黑鬼影,会在友谊医院大肆闹腾的缘故。

    因为如果这个鬼影确确实实跟翁坡塔有关系,那么友谊医院拒绝给翁坡塔减免费用,甚至将其赶出医院,那这个鬼影肯定会将友谊医院一并怀恨。

    ——我依旧认为,那个鬼影,就是翁坡塔的老父亲。小男孩儿曾经在家门口看到鬼影,就是最好的证明。

    至于小男孩儿说那鬼影不像是他爷爷,而像是他老爸,据我所想,不过是男孩儿的错觉而已。

    翁坡塔好生生的还活着,活着,就不可能生出“鬼影”。

    后来我又问那女人,翁坡塔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成瘫痪。

    那女人很快露出愤恨之色,但却抿着嘴不肯多说。

    我立刻问她是不是被人打残的,那女人更是红了眼睛,好像要哭的样子。

    不过她还是不肯多说,只是冷冰冰地说道:“是不是被人打的,你们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我还有儿子女儿,我们都还要生活下去,所以……你们别问了,总之,一切都是命,谁让翁坡塔不知好歹呢?我不想让我的儿子女儿再受连累!”

    她说到这里,也不管亨利川这位警官还在那儿站着了,直接拉着小女儿进屋去,并且将房门掩上。

    她没有给答案,但是我,已经能够确定答案。

    之前我就猜测普提查很可能是那种表面上圆和慈善,实际上心思奸诈的大商人,如今看来,他不仅奸诈,而且狠毒。

    可这儿是l国,不是我们自己的国家,再说普提查已经死了,无论我对普提查有多反感,也无论我对翁坡塔的妻子儿女有多怜悯,都只能放在心里。

    当时已经将近正午,我跟亨利川离开翁坡塔所在的村子,找地方请亨利川一同吃饭。

    期间我打了个电话给李副院长,请她帮忙查一查两个月前一个叫翁坡塔的病人去友谊医院就诊的情况。

    结果李副院长开口就问:“你是说一个四十来岁、被人打到全身瘫痪的那个病人?”

    我真没想到她居然记得这个病人,赶忙问她:“你确定那个人是叫翁坡塔,而且确定他是被人打到全身瘫痪?”

    “我当然确定!”李副院长立刻回答,“我虽然不是外伤专家,但我好歹是个副院长!那天接到这个病人,跟我们一同从中国来的徐医生,经检查发现那病人居然是被人打伤,当时就要报警,是我们院长赶过去阻止报警,为此事我还跟院长争执了几句!可这里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国家,像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副院长也不能插手太多!”

    “那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我见那个病人挺可怜的,本来想给他减免一部分医药费,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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