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了-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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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个我会转交给家属的,你们那也做好转院准备,最好咱今天下班之前,能把人接回来。”
“没问题。”
我咧嘴一笑,心里松了口气。这事情的发展都在按照清游的计划走,这张缴费条子送出去之后,我们现在,只用回去等着人上钩就好了。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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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寻找
也许是同我们没听过仁信医院一样,这俩护士对于清泽医院似乎也没什么了解,自然也是不知道这医院背后,站着的是在整个中原地区阴阳界足以扛把子的人物。
这俩女护士拿着缴费单,明显是强压着喜意把我和强子送下了五楼,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明显看着其中一个女护士没能忍住翘起的嘴角。
值得这么高兴么?我站在电梯里,微微摇头,但心里还是把这个细节记了下来。
电梯门已经关了,可我和强子却还没有按楼层,于是,电梯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了五楼。也不知道外头那俩明显激动过头的护士发现了没有。
“苏然,咱还去看方敬希么?”
强子碰了碰我,目光盯在楼层数字按键上扫来扫去。现在有个问题,我和强子刚才并没有在电梯间这里,所以那护士带方敬希走的时候,我们也并不知道她们俩到底去了几楼,去了哪个病房。
现在去寻方敬希,那我们基本是要一层一层,一间一间病房的找了。
“去吧。”
这个方敬希是一定有问题的,确信着这一点,我犹豫了几秒后,按了下楼键。记得刚才初上来时,一楼电梯口旁边,似乎正好贴着一个导航图,那上面有着从一楼到七楼的所有科室或住院部分类。
这个医院的患者就诊数量,明显还不如清泽医院,从五楼到一楼,中间没有停的。
“苏然,咱应该去精神科?”电梯门刚开,强子三步两步地从里头出来,转身后退看着墙面的贴纸。
“应该是吧。”我也不太确定,在清泽医院住了这么久,我的医学知识水平,依然没有提高多少。
精神,和神经,这两个词我一向分不清楚,记得小学时候考试,都错过好几回,更不用说在医学上头了。
这贴纸上面,关于这俩词的有好几个。
神经内科,神经外科,精神科还有个精神心理科!?
“咱应该去哪个?”
强子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正纠结于这四个科有什么区别的我,闻声则是以同样的表情回应着他。
“算了,一层层转吧!”
方敬希那样显眼的身材,应该不会难找。
神经外科在三楼,神经内科和精神心理科在四楼,精神科则是在二楼。我们俩躲到角落里稍做思考,决定从上往下找,这样真有问题被发现,跑起来也是容易的。
仁信医院的四楼,和清泽医院的四楼差不太多,布局上一边是门诊,一边是住院部,两边中间,隔着一条两三米宽的走道及一个护士站。因为这会儿去寻方敬希,并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我和强子在位置中间的护士站附近简单分了一分,他从最东边儿的病房开始找,我从最西边。
西边的门牌是大号,但在我的灵觉感知里头,住的人却很少。这里的病房门基本都是关着的,门上同样是有着一块长方型的玻璃,但相较清泽医院的而言,明显要小上一圈,仅仅够成年人凑半张脸。
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敲开门,我站在门口像做贼似的左右望了望,确定这里不仅没人看着,甚至监控都没有,才稍稍放下了些心地把半个脸凑到玻璃前。
门旁边没有什么遮挡,只是一眼,病房里头便一览无余。里头的空间不大,这病房和我们在清泽医院里住的相差很远,正对着门的那一面墙上,玻璃占的面积却是不少,依然偏南的太阳将屋里照得暖意洋洋。
病房里面没有洗手间,满满当当地放了四张床,床边是有些老旧的黄色床头柜,正对床脚的这面墙上挂着个不大的液晶电视,除了屋顶上挂着的灯之外,这电视似乎就是这屋子里唯一个电器了。
这间病房里头并没有病人,可这样的布置却一点儿都不显得空荡。
观察完了这些,我心里大致有了个底,再往下看的时候,明显快了许多。这一层,病房有十几个,病人并没有多少,我和强子大约只用了三分钟,便在依然没有人在的护士站前碰了头。
“没有。”他摇了摇头,用口型告诉我。
“我这边也没有。”
我说着递了他个眼神,开始往安全通道走,在这个懒癌开始泛滥的年代里,有电梯的地方,很少有人会选择走楼梯。
三楼,人相较四楼而言,算是多了些。可一圈转下来之后,我们依然没有发现方敬希的影子。
难道,在二楼?
我心底有了些不太好的感觉,虽然我分不清这俩词到底哪个才是跟“神经病”有关的,但三楼四楼两层楼都转遍了,一个精神不正常的都没遇上,如果按排除法来的话,二楼很有可能就是
“咕嘟。”
从安全通道走到二楼,推开门之前,我咽了咽口水。我在犹豫,要不要提醒提醒强子,同时也跟他商量商量,万一在里头遇上个不太正常的病人,我们要怎么办?
然而,这个决定还没做出来,强子便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苏然,快点儿,一会儿没时间了。”他声音里多多少少有些焦急,“清游哥不是说回去还要咱去一趟白事儿一条街么,赶紧着点儿吧,这都快三点了。”
“哦。”这丫又积极起来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一叹:“好。”
二楼,门诊数量明显少了,而病房数,同样也少了。可不太对劲儿的是,这一层的人却是比之前的三四五三层,加起来都多。
现在有这么多人得精神病么?我突然有些忐忑不安。
患了精神病的人,大多思维或者神智都不太正常,这也决定了他们会带给他人一些不安全的因素。每年,报纸新闻上都会报道出来一些精神病还是神经病人杀人的例子,而因为他们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们中的很多都只是关进了精神病院,而不是监狱。
因为这个“优待”,不少犯了罪的人都在想方设法的弄来一张精神病检测报告,用以逃脱牢狱之灾。
所以,哪怕现在我们在的不是真正的精神病院,可我依然在担心着。
我心思纠结间,强子已经大步大步地走到护士站前头了,同时扭头朝我挥着手,示意快一些。
心大真是好。
这一层的病房,似乎真的和楼上的三层都不同。那病房门与病房门之间相当宽的间距,以及病房里头与楼上差不多大小的空间,让我相当容易便判断出来,这一层的墙体比楼上几层要厚几倍之多。
这一发现,让我不由自主地便联想到了清泽医院的情况,会不会,这个医院的性质也是和清泽医院差不太多呢?
这里头的墙体里,是不是也有什么阵法?这样一想,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精神类的疾病,能用药物治得好的那一类都是人身体的问题,而治不好的,八成会跟魂魄扯上些关系。此刻二楼的过道里头,有着三四个穿着病号服在晃悠的男男女女,我一边在灵觉里头观察着他们的情况,一边放缓了脚步,从他们身边一一路过。
情绪稳定情绪稳定情绪稳定。
一连路过了三个,两男一女,他们的情绪上都没有什么异常,我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甚至还收到了两个点头和微笑。
这让我稍稍放了些心,看来这里的精神科,和我想象中的那种疯人院不是一回事。
“哎,你干啥的?”
只是,这个想法还没完全落下,最西头病房门口靠门而站的女人,则是冷着个脸朝我看来,那双满带血丝的眼睛里头,满满的都是警惕。似是见我靠近,她身体明显紧绷着往病房挪了挪,待我接近,她微胖的身体将门口挡了大半,那模样,倒是和护食的小狗神似。
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心,是人的一种本能。换作平时,我可能就扭脸走了,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可我现在就是在找“东西”,还恰好,遇着了个藏了东西的人。
于是,我的好奇心膨胀了起来。
“找个人。”
尽管先前经过实验,确定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说法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可我说着还挂上了笑脸,并且还往前凑了凑。
“你住这屋么?”
因为我的靠近,她明显炸毛了,满是血丝的眼睛瞪得极圆,这使得她本来就不大的黑眼珠子,在眼眶里显得格外小。
这种眼睛,让我想起了某些厉鬼。
病房门足有一米多宽,按她这不过一百一二十斤的体重,怎么都是挡不住的。
“你要找谁?”她急躁了起来,胳膊腿儿分开贴着门框,依然试图要挡着里头的东西,或者说是想要挡住我的视线。
“我找个女的。”
灵觉感应里,这女人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崩溃点了,从理智上来说,我应该果断扭头闪人,可直觉却告诉我,我要找的方敬希应该就在这道门里。
于是,我挤着眼,努力笑得友好一些,头微微朝侧前方伸。
可也就在这一秒,这女人的情绪崩溃了。
“不要看!”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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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病人
“不要看!”
她尖锐的声音刺得我耳膜一阵生疼,而也就在这一瞬间里头,我看清了里头的情况。
方敬希果然在里头,可是,她面摆着的血淋淋的一盘子,是什么?
这诡异的画面看得我愣在原地没动,挡在门口的女人双手依然在身前不停挥动着,试图遮挡我的视线。然而,她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在那摆着,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
达达达达达
强子听着我这边的声音,一路小跑着过来。而同方向过来的,还有先前就晃荡在走廊里的两男一女。
“吵吵什么吵吵,再特么这叫嚎,老子割了你舌头信不信?”
“割舌头干啥,舌头割了该叫还是能叫,要我说直接把她拉太平间里抹了脖子,这才叫以绝后患。”
“嗯,不错。”
耳朵嗡嗡直响,但被灵力刺激到屡立奇功的听觉,还是将他们这些话全数收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愣愣地听着,他们还是先前的那副表情,是微笑的微笑,是面无表情的还面无表情,可是他们嘴上说的话,却是阴寒无比。
“嘶!”敢情这二楼里,关的真是一群有杀人倾向的神经病么?
回过神来,我看着他们三个微微抽着凉气,割舌头,抹脖子这样的词汇,怎么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像是吃饭喝水一样。我心里敲着小鼓,只觉得那提议抹脖子还笑得极为和善的女人,真得回去吃药了。
当然,另外那俩也差不太多。
他们三个的说话声音没有压低,这走廊里头的声响虽多,可也绝对压不下他们的说的这几句话,所以强子自然也是听见了,他皱着眉头走到我身边停下,警惕的目光不停地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
那两男一女在强子站到我旁边的时候,便已经停了脚步,可那蠢蠢欲动的模样,却是依然让我和强子俩将戒备,又提了几成不止。
“卧槽,苏然,咋回事?”他朝我问着,双手已经开始把背包从背后往身前移,“他们三个人想干啥?”
注意到他这个动作,我的眼不自觉地往他背包上瞅了瞅。
“不知道。”
我摇摇头,这一层里头住的人,似乎没法儿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思考他们到底要干啥。我和强子用不算壮的身体,一左一右地挡在刚才这尖叫失控的女人身前,在这个角度,我的余光中还有着一小片颤动着的红色。
这是在吃生肉么?我有些脆弱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
“你们三个,干什么?”强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病房里头的异常,他紧紧盯着那走在最前头的年轻男人,双手已将背包的拉链都拉了开。
这是要掏板砖的节奏啊。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也就在这会儿,那晃悠着过来的三个人,才一前两后地停在了我们身前两米外。为首的年轻男人依然笑着,异常漆黑的眼底却是闪过了一抹嗜血的光:“没干什么,过来看看。”
他说着露着两排白牙,目光从我和强子俩人中间穿了过去,落在那浑身上下都在打颤的女人身上。她似乎很怕这三个人,但又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她挡在门口的身体依然没有挪开。
我琢磨着,没有吭声。
强子看看我,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女人,冷着脸道:“都住一层楼,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好看。”
“没什么好看,就不能看了么?”
那男人笑得更灿烂了,他挑衅似的又晃悠着朝前走了两步,上下打量了我跟强子俩之后,眉头微挑。
这表情动作,搁电影电视剧里,基本就是开打的前奏了。而想着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以及出门前清游千叮咛万嘱咐的低调行事,别引起这里太多人的注意,我压着心里头难得的暴力冲动,碰了碰强子。
可是他似乎会错了意。
“没什么好看的你还看,不无聊么?”强子微微偏头回了我个“别担心,这打起来老子能一对仨的”眼神,同样晃着往前走了一步:“您几个还是回吧,这算算时间,快到吃药点儿了,落了啥,都别把药给落下,不然,你们这病再严重,我看得转院了。”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虽然我也很想提醒这几位该吃药了,可强子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得是在继续挑事。
“哎哟,小子,你胆儿挺肥啊!”
“您看,您住院这么久,医理上头怎么还是七窍通了六窍,这人的胆儿哪有肥肉啊,我哪肥都不可能胆儿肥。”
强子说着,同样咧嘴一笑,那一口同样锃亮的白牙,哪怕没映着什么光,也晃得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