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别开枪-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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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问你，这屋里的东西看上去是很专业的刑具，你从哪搞得？”
“汪汪？从哪搞得？”
马笠扭了扭脖子：“不要当复读机。”
“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从哪搞得。”老曹在地上打着滚，想要蹭掉满身的老干妈。“这些东西原本就在这个房间。”它蹭了一会儿发现蹭不到，就跑到水池旁，打开水龙头用水冲洗。
马笠吃完了半瓶老干妈，也走到水池洗手：“难道这里是某个秘密组织拷问犯人的地方？他们就不怕被下水道清洁工发现吗？”
“应该很难被发现。”老曹抖了抖身上水，用前爪指着大门，“这个门的位置原本是被砖头砌死。我和爱人做游戏的时候，不小心撞破了墙才发现这个房间。”
“游戏？”马笠看到老曹似笑非笑的狗脸，满头黑线：“不用解释。”
老曹耸了耸眉毛：“这些东西可不是拷问犯人的东西。所长，你太年轻了。汪汪！”
“嗯……”他正要问老曹这些东西作用的时候，电话响起。掏出手机，看到是范焦西的来电，他疑惑地接通电话：“这才四点多你就给我打电话，有急事？”
“老师！”范焦西不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依舞到现在还没给我打电话。我担心……”
“她没打电话，你就坐不住？你太年轻了！”马笠在说话的同时，看到夏慕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稍等。”他捂住话筒，对着夏慕说：“杀手你哭啥？我只是拿你做个买卖，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不说还好，一说夏慕哭得更厉害，呜呜个不停。
老曹咧嘴狗嘴，贱贱道：“买卖吗？那卖给我做二姨太。”
“你再说一遍？”马笠语气不善，老曹急忙夹着尾巴逃跑。
他放开话筒继续通话：“最近我有些忙，过段时间再指导你撩妹。”
“我现在不是要撩依舞。”范焦西的语气急促，“她大前天和我说今天要出差到料理市，随便来看我。可都四点半了，她电话还没打过来，我担心她安全。”
“拜托，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不是下午四点。你太沉不住气了。”马笠看到夏慕在床上翻滚，有掉下来的迹象，就用脖子夹着手机，一面通话，一面解开她手脚的绳子。然后用固定在床上四角的镣铐，拷住了她的四肢，让她成“大”字被固定在床上。
这样就不会掉了。还没别说，这镣铐设计的还蛮人性化。不过，姿势有些奇怪……
躲在门口窥屏的老曹看到这一幕，狗脸笑的更加猥琐了。
“老师可能不清楚，依舞只要和我打电话，都会在凌晨四点。不早一分，也不会晚一分。”
“也许是她今天忘了，你不要想多了。”在马笠说话的同时，夏慕体貌又开始变化。
“真的不是我多虑，依舞虽然对我冷淡，但她从来不会失约，更不会忘记给我打电话。”范焦西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能感觉到，依舞，依舞现在有危险！我真的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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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夏慕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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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笠嘴角抽搐：“心灵感应是双胞胎之间的事，就算恋人之间有心有灵犀，可你这单相思能感应到什么？”
“我和她怎么可能没有感应！”范焦西的语气有些不高兴，“要是没有的话，我怎么可能和她做同一个梦！”
马笠的脑海闪过一道光：“是游乐场的梦？”
“恩。昨天她打破惯例，在下午给我了电话，就是询问梦境的事。”
“那么依舞是真实存在的。”马笠自言自语，“弯弯是把你们的魂魄吸进了幻境，还是借用了你们设定？”
“什么幻境？”
“不用在意幻境。我能冒昧的问句，你的心上人是做什么的吗？为什么她总是在凌晨四点给你……”马笠话没有说完，手机就从手上滑落，摔在地上。
因为夏慕的外貌不再变化。
“依舞！”马笠懵了。
夏慕听到这个名字，身体顿时僵住，缓缓扭头看向他，点了点头。
这下真是糗大了！
马笠抓耳挠腮走到床边：“我帮你把球拿下来，但你不能咬舌或者要牙齿里的毒药之类。”
她哽咽了一下，才点头。
球刚取下，她就用哽咽的声音哀求道：“求求你，快点挂断电话。”
“啊？哦，行。”当马笠捡起电话，发现通话已经结束。他走回床边，解开夏慕的手铐：“我应该叫你夏慕，还是依舞？”
“依舞的名字只属于饭饭。”
“饭饭？你是说范焦西？”马笠怎么想，都无法把肌肉大猩猩和“饭饭”这个爱称联系在一起。
夏慕想用双手去擦脸上的泪，却发现马笠又把她手捆起来。她没有抗议和挣扎：“你和资料上记录的一样，很谨慎。”
“没办法。你的扶丝她斩太厉害，我不得不防。”
“我本来不想和肉鸡有过多的交流。”她没有继续和马笠讨论扶丝，“但因为在梦中，我梦到了你和饭饭，感觉有些奇怪，所以才会在停车场和你多交流了一会儿。”
“现在后悔了？”
“后悔？不，是我自己违背了原则，咎由自取。可你把带到这，想做什么？为什么不杀我？”夏慕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天花板，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当然是等你们银皇后的人来和我谈判，让你们撤销对我的追杀任务。”
马笠大大咧咧的把目的说出来，让夏慕有些不敢相信。
“你在骗我吗？以你的狡猾程度，会这样轻易说出目的？”
“在梦里，你就应该知道我真是大好人，不会撒谎的。”马笠没有因为说谎而羞愧。
“呵，我没见过比你更会撒谎的大好人。”夏慕恢复了点生气，自嘲起来，“也对，梦都是反的。饭饭在梦里是凶残的恶棍，但在现实中是一个软弱的人。而我……”
她深呼吸道：“我才是刽子手，是凶残的恶魔，是永远无法洗白的杀手。你刚刚和饭饭通话，我已经听到了。我现在好奇，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和他的梦里。”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马笠右手手指敲着左臂，“你电话在哪？我现在需要确定你真的是依舞。”
“确定又如何？放我走？”夏慕痴痴地笑着，“我先声明，你一旦给我松绑，我就会杀死你。”
马笠不咸不淡道：“真是冷酷无情，我好歹是你爱人的老师，你就不能手下留情？”
“银皇后的任务高于一切。”夏慕的眼神渐渐恢复坚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马笠点了点头：“有点影视作品中杀手的味道。我能冒昧的问句，你们任务失败，不会被首领杀死吗？我看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
“这是秘密。”夏慕闭上眼，“另外，我看在饭饭和你亲近的份上，提醒你一句。我们银皇后从来都是先收钱后杀鸡。对此，客户从来不会有异议，因为我们从来不失手。”
马笠撇嘴不以为意：“你这不算失手吗？”
“我失手不代表组织会失手。如果你想拿我当人质胁迫银皇后，让我们放弃对你的追杀。我想劝你不要白费力气。”
“……”马笠沉默下来，思考她这句话，究竟是在暗示将到来的a级杀手实力恐怖，还是在说银皇后组织不会因为人质，而放弃追杀任务。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你似乎在向我泄密，是因为……”
“我的通讯设备在左耳，你掏出来我再说。”
“……”
马笠打开床头柜，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掏耳勺之类的东西。可才拉开屉子，就看到散落在抽屉里的照片。他仅仅扫了一眼，就粗暴的关上抽屉。
夏慕歪头看着马笠：“看到我的照片了？”
“你的？”气愤不已的马笠楞了楞，“那个高中学生模样的女孩，确实和你现在的样子很像……等等，不对！你怎么知道里面有照片！”
她凄惨地笑了笑：“我被那畜生关在这里三年，这里的一切我能不熟悉？不见天日的三年，被当初牲口虐待的三年！我真是没想到，我会回到这个地方。”
马笠紧紧握着拳头，压制怒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夏慕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语气冷漠到让人心寒，“我不过是下晚自习回家，坐公交车突然睡着了。当我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了……”
在她缓缓说出自己的遭遇时，马笠把拳头捏的咔嚓直响，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一张张惨目忍睹的照片。
在这个时刻，他忘记自己面对是一个想要自己命的杀手，看夏慕的眼神也充满了怜悯。
“有一天，我被他捆起来装进麻袋……”夏慕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从眼眶中汩汩流出。“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被人抛了起来，接着就落入水中。我咬断了自己一只手，才挣脱捆绑……”
“抱歉。”马笠开始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哭得梨花带雨的夏慕，用嘲讽的语气说：“你真是大好人，我随便编了个故事，你就相信了？你给我松绑，就不怕我杀了你？你知不知道好人命不长？”
“我很抱歉让你想起痛苦的事。我真不知道这里过去的事，我是第一次来这里。”马笠把绳子丢在地上，“至于我的命……我想你不会和一个死人做交易。不过，你们怎么都想和我做交易？”
“还有谁？”恢复自由的夏慕如果和马笠预料的一样，丝毫没有攻击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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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不要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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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马笠顿了顿，朝空荡荡门口看去，“老曹，请你把早饭端过来。”
“……”老曹躲在墙后不出声。
“两人份。”
“……”所长肯定没发现我。
“听说事务所旁边新开了一家宠物店，老板结扎手艺很好。”
“汪汪~”老曹的狗头出现在门口：“我刚刚在家里做饭呢？所长喊我有什么事？”
马笠没有揭穿它的谎言：“早饭，两份，谢谢。”
“汪汪~”老曹撒欢式的逃走了。
夏慕拢了拢头发：“头一会儿见到这种有灵性的狗妖，它是你的宠物吗？”
“你说老曹？他可不是我的宠物。”马笠关上门，将话题牵会主题：“你还是说说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夏慕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默默看着里面的照片。
片刻后，她在耳朵上摸了摸，取出一个微型通信器，放在桌子上。转身说：“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马笠把手机递给她后，她打开蓝牙和通信器连接。
“你这是要做什么？”
“既然是交易，我肯定要让你向你表明我的诚意，让你明白我没有说谎。”
马笠猛然发现她话中不对劲的地方：“这话好像是我和……你窃听了我的谈话。”
夏慕故意说出马笠的口头禅：“不用在意。我很尊重阿狸老师，不会把它说的任何事透露出去。”
马笠提出疑问：“既然明知她要和我交易，为什么还要置我于死地？”
“唉~”她叹了口气，“阿狸老师离开了银皇后，但我没有。对我来说，任务高于一切。即使杀你会破坏老师的事，我也不得不这么做。”
马笠将她话中的前后矛盾点出：“你现在放弃杀我，难道没有违背你的原则？”
“我先把窃听器取下。”夏慕手腕轻轻一抖，扶丝便从马笠衣领划过，在扶丝末端缠绕着一个米粒大小的窃听器。她捏碎窃听器，疑惑道：“你居然不躲，真不怕我杀你？”
“你真想杀，早在我给你松绑的时候就杀了。”马笠拿过放在桌上的手机，对着她晃了晃，“你想要怎么做？”
夏慕拿起微信通信器，以某种节奏敲了敲，接着马笠的手机就显示正在拨号。
“嘟~嘟~依舞！你终于打通了我的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马笠一听就知道这是范焦西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夏慕没有回答他，而是按下了通信器，挂点了电话。
“你是在向我证明，你就是依舞吗？”马笠有些不明白夏慕为什么会这样做。
“因为你和老师的谈话我听到了。”夏慕皱了皱眉，“你似乎不太愿意信任别人。”
马笠抿了抿嘴：“不是我不信任别人。而是你们组织对我下了追杀令，我不可能无条件相信你们。”
“那我还需要做什么，你才会相信我没有撒谎。”
“你先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任务，再谈信任与否。”马笠将疑惑抛出来。
夏慕拿出一张照片展示给马笠，并用平静的语气压制愤怒：“因为仇恨。”
照片上是面具男人和穿着黑水高中校服的依舞的合影。
那人的面具上绣着一只孔雀，他露出的两只眼睛不似常人，眼白浑浊泛黄，黑色越往边缘颜色越淡，就像一滴正在被水稀释的墨。
依舞的脸上铺了一层白色的粉底，嘴唇上还画着妖艳的红色口红。她用毫无生气的双眼，呆滞的看着镜头。
“虽然组织的规定大于一切，但报仇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我不会加入银皇后。所以只要你愿意帮我找到他，我不仅会放弃任务，还会帮抵挡组织后续的追杀。”
夏慕撕开照片，把有面具男的那一半交给马笠。
马笠看着半张照片说：“愿意帮你就行？你的意思是就算我没找到他，你也会帮我？”
“没错。”
“真是诚意满满。”马笠收起照片，“你就不怕我磨洋工，或者头口答应之后就不管了？”
“虽然你不是大好人，但根据资料显示，只要你接受委托，就一定会完成。假如，你是真骗的我，那么……”夏慕的手腕高高扬起，轻轻一抖，“这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