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别开枪-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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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也不知道你天天养生,喝鞭吃鞭有什么用。”女管家下床直接朝房门走去。
感到屈辱的张华成,急忙从内裤口袋取出一张伟鸽符,咬破手指用血激活了纸符,然后贴在后腰。做完这一切后,他一个健步冲向刚打开房门的女管家,一把将她抱住并关上了房门。
女管家刚准备发火,却突然发现某物醒来了,便顺从起来。
就在张华成将她丢回床上,准备开始不可描述行为时,卧室墙角的喇叭突然传来广白虚弱的声音:“华成,咳咳,快点来我书房,快,咳咳……”
“唉!”张华成懊恼的趴在女管家身上。后者推开他,再次鄙夷道:“算了,不用再试了。你就算重整雄风也不过分把钟时间。”
“……”
当张华成来到广白书房门口,发现房门上有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手印。他带着不安的情绪敲了敲门:“主人,我可以进去吗?”
屋内没人回应。
他等了片刻又询问道:“主人你不方便的话,我直接进去了。”
依然没人回应。
他拧开把手,缓缓将门打开。
只见爱穿一袭白袍的广白,穿着布满污垢血迹不辨底色的长袍,躺在书房中间的白极熊皮草地毯上一动不动。
“主人你没事吧?”张华成慢慢靠近广白。他搓着手站了半天,内心从惶恐不安渐渐变成窃喜。
“主人?”
他再次呼唤后,确定广白不会醒来,便大胆起来。蹲在广白身侧,用手试了试其颈部动脉。
没有脉搏了!
张华成再也无法抑制兴奋,欣喜若狂地跳了起来。
他用力踢在广白脑袋上,疯狂道:“你个老不死的,害得我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你知不知道!”
“我天天跟狗一样围着你,把你当祖宗供着,你以为我贱啊!”他又对着广白踹了一脚,将老人的鼻梁给踩踏。
等他发泄够了,广白已经被他踢地不成人形。他吐了一口痰在广白脸上,然后朝靠墙书架走去。
“我记得这里有机关来着。”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摸索。
没过多久,他误触了机关,书架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广白的密室铁门。
“哈哈哈!”快要疯癫的他流出幸福的眼泪,“广白啊广白,你这个守财奴!没想到吧,你一辈子辛辛苦苦贪的钱最后便宜了我!”
打着手电刚进入黑暗的密室,就被一个东西绊倒,手电滚到远处。
以为是广白鬼魂作祟,吓得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主人,主人!不是我害死的你啊!我进门之前,你已经断气了!”
边说边磕头,可他还不放心,又啪啪啪的掌嘴起来。
“我不该踢您,我有罪,我该打……”
直到他把手脸都打麻,才发现广白的鬼魂没有找他麻烦,就慢慢朝手电筒退去。拿到手电筒后,将手电筒对准门口。
只见半米高的无头泥像正缓缓走出密室门口。
真有鬼啊!
他打了个哆嗦。
虽然他在糖醋里脊街干的是通灵大师的勾当,但他不像马笠,和鬼精妖正面对抗过。
很多时候,他都是用高价购买的纸符,帮人驱鬼。亦或者把自己画的却没有丝毫作用的符,卖给迷信他的人。
现在他误以为无头泥像是广白养的鬼,又联想到广白是拥有真本事的道人,所以认为泥像是很厉害的鬼。
再加上密室过于阴森,导致他从内裤口袋掏纸符的勇气都没,只能对着无头泥像磕头。
“鬼老爷,你可别为了广白找我报仇。他的死和我真的没关系。”
“你只要饶我一命,我保证给你烧高楼大厦私人别墅,豪车游艇直升机。”
“你要是喜欢活人,我还可以找人绑年轻貌美的女人,烧了给你做丫鬟……”
他一边磕头一边观察无头泥像,确定泥像不会攻击自己后,又胆大起来。
玛德!这破泥像除了会走路,也没什么别的本事……难道是个遥控玩具?
他慢慢站起来,朝泥像走去。
此时泥像已经离开了密室,来到了分离的书架中间。
张华成一步迈过了泥像,冲到灯光明亮的书房。他没有发现书房南边的落地窗外,有一辆若隐若现的黄金轿子悬浮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而是看着泥像,调侃道:“泥像大老爷,您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送您?”
正当他打算搬起椅子将泥像砸碎的时候,泥像猛地踩在地板上,将地板踩出一个浅坑。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忘记了逃跑。
泥像将脚拔出浅坑,便缓缓走向广白的尸体。它每走一步,广白的身体就会飘出一股白色雾气,钻入它颈部,接着它就长高一公分。
当它的脚碰到广白时,身高已经达到一米八,颈上还出现了雾气组成的不辨模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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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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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
惊恐万分的张华成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慢慢后退。
难道广白魂魄附体在泥像上?他要借泥像还魂?那我必须逃!
可退到门口,他却犹豫起来。
我刚刚把广白踩得那么惨,他还魂后肯定会找我报仇。我能不能逃脱他的追杀姑且不谈……
张华成扭头看向大门敞开的密室。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逃跑,这密室的宝藏肯定会被其他人瓜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算活了下来,可凭骗术骗一百年也不可能获得他十分之一的财产,那我这一生还有什么趣!
不如放手一搏……
利欲熏心的张华成把手插入裤子里,摸索到藏在内裤口袋的一张纸符,然后攥在手中缓缓掏出来。
这可是嵌合商会的顶级纸符,阎王索命符!老子就不信你扛得住!
他用充满血丝双目盯着泥像上朦胧的后脑勺,确定对方没有关注自己后,便朝泥像的后背慢慢爬过去。
近了,更近了。近到只要伸出手就能碰到泥像的腿,将纸符贴上去。可他又退缩了,浑身发抖连抬起手的勇气都没有。
我,我要是碰到它,会把它惊醒吧……它会不会一脚把我踩成肉泥……
金钱的诱惑虽然远远大过死亡的恐惧,但他终究只是用江湖把戏骗人的骗子,而不是枭雄。
奇怪了。泥像已经在吸收生命之力,可罗盘在哪?
坐在黄金轿子中的花田掐指盘算片刻后,从轿子出来站在半空中。右手一挥,一盆黑色万年青漂浮在她面前。
二者用意念交流之后,花田点了点头。双手合十直接穿过落地玻璃进入广白的书房,站在张华成身后,将双手分开,掌心对准无头泥像。
两团黑色絮状之物从她掌心飞出,附着在泥像背后之时,张华成终于抬起手将纸符贴在泥像的小腿上。
接着,花田默念咒语,而张华成突然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劳资真他么的笨,血都没洒怎么激活纸符!
他咬破手指,将血抹在纸符上,纸符上的符文开始跳动,接着融合在一起,最后变成一只拥有巨大上颚的黑色蚂蚁。
这只蚂蚁从纸符上爬出,晃动触角仿佛在寻找什么。当触角指向泥像朦朦胧胧的头时,它唰地一下从泥像小腿上弹入雾气组成的头,然后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么快!
花田原本没将张华成放在眼中,对他咬手指激活纸符的方式也充满鄙视,却没想到纸符上符文变出的蚂蚁,能快到让她只能捕捉到一条黑色的线条,而无法看清蚂蚁的具体动作。甚至无法确定蚂蚁是否在泥像体内。
以为了避免阴沟翻船,她加快了语速。
那两天黑色絮状之物迅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反射着幽光的银白绣花针,旋转着钻入泥像。
她伸出右臂,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指向泥像背后的针眼,口中轻启道:“爆。”
“咔~”
针眼处出现数条裂纹。
“咔嚓~”
裂纹开始扩张,泥像的雾气头颅缓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用雾眼怒视花田。
花田没有在意,而是继续隔空向针眼处灌注真气。针眼处的泥仿佛风化一般,簌簌地掉落尘土。
眨眼功夫,针眼就扩大成拳头大小。
被尘土弄得灰头土面的张华成痴痴地昂着头,看着针眼变化,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
看来嵌合商会的东西还是有用,就是太特娘的贵了。不过……
“劳资马上就是有钱人!劳资要把你们店子直接买空。”他翻身躺在地上,忘乎所以大笑起来,导致脱落的尘土落入口中。
“呸呸!”
起身吐了几口痰再看泥像时,泥像仅剩腰部以下。此刻,他心中对泥像和可能存在的广白之魂再无半点恐惧。
“玛德!劳资还以为你多厉害,现在还不是灰飞烟灭!”
他一脚踹在泥像腿窝,泥像直接折断倒在地上,化成了一堆黄土,将广白的尸体完全覆盖。
张华成的精神在短时间内,像做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可这并没有让他的内心变得强大,而是将他有些扭曲,甚至崩溃。
他蹲在土堆旁,双手快速扒拉着像面粉一样细的黄土。将面容枯槁的广白扒出来后,他嚎啕大哭起来:“你个老家伙!死了还要吓唬劳资!劳资差点信了你的邪!”
他用胳膊擦了擦眼泪,然后起身走到墙角,抱起沉重的青花瓷花瓶。
“你吓劳资,劳资干死你!”
“嘭~咔嚓。”
花瓶厚厚的底部砸在广白脸上,瓶身落在地上摔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
张华成捡起最大的碎片,骑在广白身上,将尖端戳在广白已经须肉模糊的脸颊。
“你个把马养的,天天把劳资当龟孙子。劳资要把你搞成龟儿子!”
他一边咒骂,一边用碎片尖端在广白脸上画乌龟。可还感觉不尽兴,便用碎片锋利的偏远贴着广白的额头,将头皮和白发一起切下。
他捏着头发站起来,弯腰向广白带血的头骨吐了一口痰,惬意无比:“哈哈,你个表子养滴,劳资看你还能翻莫斯泡!”
话毕,他把广白的头发塞入入腰带,又拉开裤子拉链,对着广白撒了泡尿,然后才朝着密室走去。
昔日,达官贵人登门拜访的大师,让寇家一家人奉为座上宾的高人,修炼百年历经磨难才成为道人的广白,如今被自己养的一条狗*鞭辱尸体后,躺在充满腥臊的泥泞中死不瞑目。
“唉~修道修道,老夫这一生修的是什么道,罢了……”空气传来一声叹息之后,广白的尸体便闭上了眼,流出了眼泪。
已经进入密室的张华成没有听见密室外的动静,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电筒照射的圆形光圈内。
墙壁,墙壁,还是墙壁。
手电筒照来照去只有墙壁,别说成堆的钞票和黄金,就连一个钢镚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满头大汗的张华成仿佛失去支撑一般,突然跪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
手电筒从他手中滑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压过一根短短的白色毛发,撞在墙上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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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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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洪亮却又沧桑的声音响彻整个山庄。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是广白!他要找我报仇!
“啊~”
张华成一边尖叫,一边慌忙爬到黑暗的墙角,蜷缩成一团。
再次被巨大声响惊醒的仆人们,纷纷起床来到窗户边,想观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可此时太阳还未升起,外界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哗啦啦犹如纸片被吹动的声音。
不知是谁喊了句:“天上掉钱啦!”接着其他人纷纷打开手机或者手电照向窗外。
“哗啦啦~”
红彤彤的钞票从黑暗的天空落下,铺满了屋顶、地面,霸占了所有人的眼球。
人们沸腾了。或冲出房门,或从窗户跳下,疯狂地捡钞票。
有的人口袋装满了,便将衣服塞入裤子,再将钱从领口塞入衣服;聪明点的,急忙返回屋内,抓了一大把塑料袋奔回屋外继续捞钱。笨点的捞了一大推钱,压在身下一动不动。
万幸的是地面的钞票已经铺了厚厚一层,钞票雨也没有停止的迹象,所以没有出现因为捡钱而你争我夺的情况。
“不!这些都是我的!”嘴角歪斜,流着脓鼻涕的男子站在广白书房的阳台上大吼大叫。
阳台附近的人听到声音是从主人房间传来,全都愣住了,以为是广白在发火。有个胆子大的将手电照向阳台,众人看到是张华成后,全都起嘘声咒骂不停。
见众人都忙着捡钱根本不搭理他,张华成急的一口浓痰卡在嗓子眼,呼吸不过来。比起窒息,他更难受的是钱被其他人捡。
他一个翻身从二楼阳台摔在地面,可摔得头破血流手指骨折也喊一下疼,而是忽的一下起身抓住最近一名捡钱者,想要怒斥对方,却因为浓痰卡住气管,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嘶声。
“让开!”那人一把推开他,继续埋头捡钱。
“咳咳~”他后背着地剧烈咳嗽起来,终于将痰咳出了气管。为了说话,他来不及将痰吐出,直接咽进肚子里,再次起身抓住那人。
“这些是我的钱!我是广白的孙子,我是山庄的总管家,这些钱都是我的!你们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我要报警抓你们!你们这群小偷,强盗……”
在他的威胁下,周围所有人都停下手,相互对视起来。
“哈哈!广白死了,老子就是老大!”张华成疯疯癫癫地在钱上打滚,“这些都是老子的钱,你们都是老子养的狗!”
人们开始向他聚拢。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躺在地上的张华成手抓脚蹬他人的腿,“个把表子养的,围着老子干什么!”
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