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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邪灵档案-第6部分

小说: 邪灵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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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大部分的鬼头人都是诞生在宫里的。”

    “也就是说端公和稗官本来就是一家子?他们的手段也基本都一样了?所以这个宗祠才会陈列了两家人的牌位。”

    “具体的细节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能肯定你确实是个另类了。”

    说着她一指高空的铜棺继续说道:“断阴阳禁术就在那口铜棺里,我不会帮你去拿,有胆你就自己去。”

    “我没病,你都不敢去我就更不敢去了。”

    一边说我还一边低头看自己胸口,这时候也发现那些拔毒用的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情况和平时在电影电视看到的情形根本就不一样,我当时都有点怀疑电视电影里讲到的那些东西是假的了。

    一连三天时间都是如此,魇娘始终不离我左右,血葵爆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到最后居然一点反应都没了。

    压制血葵的目的已经达到,魇娘也就没再逼我靠近那口铜棺,后来我们三个人也搬回了祠堂里住,并且这段时间父亲他们也没再来找事。

    最重要的是在这段时间里魇娘也变的很健谈,每次我们都能聊到口干舌燥,她还给我讲了一些小时候的故事,但是这些故事都只是些片段,根本就联系不到一起。

    我是怪谈杂志的特约撰稿人,这段时间闲暇的时候也写了不少东西,我认为故事足够完整可以发出去了,这才暂时告别魇娘离开了大山内的宗祠去村里联系杂志社。

    等我到家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有个人正在老宅大门外徘徊,走近一看才知道是我的死党孟虎。

    孟虎是河北人,跟我一样是杂志社的特约撰稿人,因为他是直肠子,所以平素里我们就很谈的来,我回家探望爷爷之前也特意告诉过他。

    这次忽染造访,因为家里人根本没见过他,所以才拒之门外,而看到我回来之后,他也满嘴的牢骚,等我说明了最近家里情况之后,他这才道了声对不起,之后跟我进了老宅。

    花家正值多事之秋,所以我也没有把孟虎留在老宅里住,一方面是怕他捅娄子,另一方面也是怕他知道花家的事儿,当然最重要的是怕他知道我就是稗官。

    最近几天听父亲说要准备修缮老宅,我这才以此为借口让孟虎住在了外面。

    这小子说我小气,他说放着阔气的老宅不让他住,非要把他轰到外面来实在是不够意思,我也好说歹说才给他劝住,还说等祖宅修缮完毕之后让他住到吐了才为止。

    因为花家老宅是古迹,孟虎又是个摄影的爱好者,所以我再怎么去阻止他靠近老宅都不能打消他心里的念头。

    一连几天他都在老宅内外转悠拍照,有几次还和父亲撞了个满怀,我生怕父亲一怒之下找人把他给做了,所以就想尽办法让他赶紧滚蛋,可无奈的是这个货就像是个狗皮膏药似的死缠着我不放。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我知道父亲突然修缮老宅一定是想找什么东西,而偏偏这个时候孟虎一脚插进来,最关键孟虎这个货根本不知道眼下的情况有多严峻,他的出现也使得我和父亲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关系一下子变的不可调和了。

    花家修缮老宅没有用一个外人,而且当地的民俗还有死丧三年不易动土的说法,因此村里对花家修缮老宅的做法闲话颇多,可就算是这样父亲他们也依旧没有动摇。

    花家人历来和村里的乡民格格不入,这个情况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了,爷爷在的时候还不算太严重,如今爷爷去世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谣言也一下子都冒了出来,有人还直接说出了我们花家人在养尸。

    流言蜚语固然多如牛毛,但没有真凭实据的话也不能信口雌黄,就在花家开始动工的第二天,村里就来了警察,听说是村里有人被不明生物给咬死了,死者家属也一致认定是有僵尸在作怪,他们的矛头也并没有指向老宅,而是直接指向了村南大山,因为村里的老人一直都说大山里有索人命的女鬼。

    花家修缮老宅也没我什么事儿,再加上孟虎这个货对什么都好奇,愣是拉着我去了命案现场寻找灵感。

    我相信村里有人被僵尸咬死的事儿不可能是假的,而县局来的法医也一头雾水,最关键的是死者确实是因为被咬之后失血过多致死的,法医为了防止自己露怯,自然也就附议了闹尸的说法,并建议县局加派人手地毯式搜山。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有些东西要是真没有出现过的话,人们也是根本捏造不出来的。

    我在花家宗祠见过死在那里的村里人,就算这些人的行为被人所不齿,可长时间看不到他们也会招来非议,最关键的是我知道宗祠里有尸,很有可能村里也有人知道但不敢说出来,而如今命案出现,压抑许久的矛盾自然就会形成燎原之势。

    当天中午县局就增派了一百多人来明都村帮忙,这些人一部分继续在村里调查取证,另外的一大部分人也整点了装备开进了村南的大山。

    村南的大山占地面积很广,并且还有大片被保护的原始林区,慢说是一百多人去搜山,就算把全村的壮劳力都加上,几天内也未必会有结果。

    由于人手实在不够,我和孟虎也加入了搜山队伍,孟虎兴致满满,我却满面愁容,因为我担心花家宗祠会被列为重点搜查对象,更害怕那个叫魇娘的武林高手捅什么娄子。

    我和孟虎一早就堵在了祠堂外,此时父亲他们正在被盘问所以无暇顾及这里,等盘问时间结束他们一定会来这里的,毕竟这样的机会确实难得。

    我借口把孟虎留在了外面,之后就赶紧进去通知魇娘。

    可里外我都找遍了,根本就没发现魇娘和母亲的踪迹,当然除了那间存放了高祖铜棺的密室,因为暗门已经被封死了。

    当时跟我一起搜山的人还有不少,在我从宗祠内出来的时候其他人也都陆续赶到了。

    听他们一句句的责怪,我也赶忙解释,还故意捏造了一个看到可疑人物的事实来迷惑方向,不久我就带这些人离开了宗祠进入了原始林区,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这才落下。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我的命运又再次发生了巨大的转折,并且后果也是我始料未及的。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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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红色禁区

    村南大山是两省交界,是太行山断续的余脉,向西一直绵延到了黄河附近,是国家重点保护的原始林区,内部的生态有些复杂,不为人知的东西比比皆是。

    由于林区内树大林密遮天蔽日,所以在我们进入之后不久周围的光线就暗淡了下来,不过当时还是中午时分,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最关键的是林区内过分的潮湿,蚊虫凶猛,加上常年不见阳光,落叶堆积厚度过尺并腐烂发臭形成毒障,因此很多光线较暗的地方我们都没敢靠近。

    我们这支队伍里只有一位年轻的警察叫黄奋涛,他还带了一条黑贝军犬,这条狗也威武霸气,脑门上还有条伤疤,因此黄奋涛也管它叫刀疤脸。

    这一路上我们还听黄奋涛讲了好多刀疤脸破案的传奇故事,佩服之余我也开始忧心忡忡,生怕这条狗找出点什么线索来。

    在深入林区十分钟以后,我们远远的就听到了其他搜山队伍里军犬的吠声,有盟友队伍在附近,我们的胆子也稍微了大了一些,孟虎更是借题发挥大发感慨,招来了不少人的谩骂。

    在吵闹声中,刀疤脸忽然就扯着黄奋涛冲了出去,我们几个人看到这情况也赶紧跟了上去,不久就看到了二十多米远处出现了红呼呼的一大片东西。

    当时光线条件不太给力,我们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只不过刀疤脸此时叫的非常的凶,它的叫声也让我们神经紧绷,年轻的小警察更是脸色惨白,用力拉着刀疤脸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孟虎是个无畏的愤青,也可能是长时间来沉溺于写作不能自拔的缘故,这个货多少有点神经兮兮的。

    这个时候他也不顾我的反对就朝那片红呼呼的东西走了过去,而有了带头作用,其他人也随后跟了上来,一直到十米左右距离的时候我们才看清楚那一片红色到底是什么。

    红色的东西是缠绕在树干上的破布条,横七竖八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再靠近点之后我也发现,半尺厚的落叶中还有些破盆破碗之类的东西,这些器物码放的也很规矩,第一感觉也告诉我这里应该是一处什么神秘仪式的所在。

    端公和稗官在明都村盘踞了上百年,这上百年的时间里也保不齐留下了什么神秘仪式的旧址遗迹,最关键的是端公和稗官是死敌,他们的矛盾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调和的,所以这些旧址遗迹很有可能是揭开这些谜题的关键。

    慢慢的朝红布条区域中央靠拢,我忽然发现这些红布条逐渐有些集中了起来,直白点说就是红布条的一端都朝一个方向延伸了出去,没多久我们就发现了一个被红布条紧紧裹住并半吊在树杈上的男人。

    男人的头部露在外面,此时也早已被蚊虫叮的面目全非非常的吓人,看到他的胸口还有规律的起伏,我们这才赶紧过去救人。

    然而就在碰到红布条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勾魂十法画魂一法中貌似提到过这个场景,当即就大喊了一声住手。

    可无奈的是其他人已经先我一步触碰到了红布条,那一瞬间,架在半空中的红布条忽然整体变白,依附在布条上的红色也像灰烬似的腾到了空中。

    情急之下我把离我最近的孟虎和另外一位年轻人拉了回来,之后就让他们赶紧捂住鼻口迅速撤离,但那时候我才发现一切为时已晚,我右手边的年轻人一张脸迅速干枯变红,皮肤继而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缩水开裂,他的尖叫声也迅速穿透了林行。

    那一刻,孟虎跑的比我还快,看到他没事我也赶紧撤了出来,同时还看到刀疤脸拖着一条断臂紧随我身后,而红布条区域当中的那些人则一个接一个尖叫着倒了下去,不久周围才又恢复了平静。

    当时我脑子里还在仔细回想画魂一法的内容,并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应该都是幻觉。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却太过于真实,就算我努力的去保持清醒的头脑都依旧看到的是几个人瞬间惨死的景象,那个时候我还似乎有些很享受这个死法的念头,内心世界的阴影瞬间达到了无穷大。

    孟虎早就跑没影儿了,只有刀疤脸还在原地打转,此时它的叫声也告诉了我它内心的恐惧,不过这个无限忠诚的战友却依旧还不肯放弃已经死掉的黄奋涛,屡屡试探着想要再冲进去救人。

    唯恐刀疤脸出事到时候就剩我自己,我也赶紧把它拉了过来,抱着它毛茸茸的脖子仔细思考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一直到那些灰烬一般的红色尘埃慢慢的又落回到了布条上才终于想明白,我的目光也猛的看向了布条中央的那个男人。

    “前辈,能告诉我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您用红尸粉杀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在我问完之后他也慢慢的撕开了布条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之后就手脚着地朝我慢慢的爬了过来。

    当时我害怕极了,但是我知道此事逃跑并没什么用,所以就壮着胆子站了起来,目视着这个模样恐怖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直到他来到了我的脚下。

    我下意识的把刀疤脸藏到了身后,直勾勾的看着这个恶鬼一般的男人抓住了我的裤管,慢慢的把那张恐怖的脸贴到了我的鼻子上,随后跟狗一样嗅了几下。

    没过几分钟,就见到倒在布条区域里的那些人也慢慢的站了起来,一个个垂着手臂活像是行尸走肉般的朝我靠近,顿时让我心跳加速,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一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目光一直就盯在这些人的心口上,我能明显看到他们心跳震动的频率,还能听到他们踩踏落叶发出的沙沙响,更确定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活人了。

    画魂一法有云,赤尸粉能毁人皮,痛楚连心,破皮囊则破三魂五感,魂飞在外当尽快回收。

    我学艺不精,只知道其中内涵却不知道如何去操作,所以只能看着这些人活受罪而束手无策。

    思考的同时,那个男人也嗅遍了我的全身,之后还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摸了一下,随后就像猴子一样跳上了树迅速远去,而死在布条区域里的那几个人也跟他一样灵活的跑走,秒刻间就只剩我一个人还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勾魂十法杀人的狠辣,从那一刻起我就认定勾魂术是邪术,是这个世界上最惨无人道的东西。

    当时我很想把自己的脑子挖出来,把里面关于勾魂十法的记忆抹去,可无奈的是勾魂十法如烙印一般,除非我死了,否则这辈子以后的时间就将会生活在抹不去的噩梦里。

    我痴傻一般的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其他队伍的人闻声赶来才缓过神来,他们问我到底看到什么,我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两行热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后来我还听孟虎说当时我都尿裤子了。

    事发后的当晚,我和刀疤脸并入了另外一个搜山队伍,带队的人是个名叫邢风的老警察,当晚在我情绪稳定之后他还特意找我聊了好大一会儿,并且还给我讲了一个案例,一件沉寂了六十年都没能破获的案子。

    讲到最后他也随手给我递上一杯水,并微笑着问道:“你也是花家人吧?”

    我点点头没有回答,之后他也继续问我说:“你知道花家人一直以来都在干什么吗?”

    我摇摇头依旧没有出声,随后他就继续说道:“我们很早就盯上花家人了,但是无奈的是你们花家人做事滴水不漏,我们抓不到任何把柄,所以才任由花家人一直这么下去的。”

    “您怀疑花家人在做些什么呢?”我随便问了一句。

    “都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你们花家是明都村上百年的大家族,祖上还在朝廷里担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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