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公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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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压后举行?”滋禾郡主淡淡问,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反正天朝公主迟早会成为金沙国的王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至于册封大典,是早些举行,还是晚些举行,都不会有任何意义,这样一直拖着,对她来说,反而是种折磨!
“听雨墨说,在大殿之上,国师突然说天朝公主是什么‘妖女’,不许国君封她为后!而且,听说二皇子受伤了,在大殿之上昏倒,封后大典就没有办法举行啦!”
“妖女?”滋禾郡主微一怔,接着冷笑,“国师是捉拿狐妖成瘾了吧?天朝公主身份尊贵,岂能容他如此不敬?”
狐妖?滋禾郡主语出惊人,却不知个中究竟有什么内情?
可人不以为然,喜滋滋地说:“郡主,国师这回可是帮了郡主一个大忙呢!册封大典一日不举行,天朝公主就算不得王后,郡主你就有机会嘛!”
滋禾郡主淡然一笑:“是吗?”接着她心下悚然一惊,方才醒及可人刚才的话,“二皇子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可人一怔,笑容渐去,面上也有担忧之色:“不是很清楚,听雨墨说,二皇子从天朝回来之时,好像受了伤,至于怎么伤的,雨墨倒没有说。”
“怎么会这样?”滋禾郡主微有些不安地互握着双手,“怎么会受伤?临曦为何没有说?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人不说话了: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
滋禾郡主有些急躁起来,看着院子里盛开的百花,心下不断想着可人的话:“妖女?天朝公主是妖女吗?。。。。。。二皇子受伤?这其中会有什么。。。。。。”
涵幕宫。
临曦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大概是因为受毒发折磨的缘故吧,他脸色太过苍白,一双眸子也是暗淡无光的。此时他正倚在床上想着什么,神情焦虑得很。
他知道,因为自己突然晕倒的缘故,册封大典没能完成,临洛已经下旨择日再举行册封大典。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这样的结果,临曦更是深深自责!而心底更深处,他感到的,是一种恐惧!国师竟然当众指舞翩为妖女,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为什么会这样?!国师应该从来没有见过舞翩,不会与之有什么仇恨,那为什么一副非要置舞翩于死地的样子?妖女?临曦有种想笑的冲动:舞翩会是妖女?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个国师,莫非真的捉妖捉花眼了吧?
不过,纵然有些人对这个太冥道长心有不满,不满于他的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但因为金沙国除妖之事还要倚仗于他,别人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了。
而且临曦怎会想不到,封后大典压后举行,临洛虽未想到,却可以暂时解脱!对于此次去往天朝求亲,他本就不愿!临曦知道,临洛还在恨着他!
“二皇子,天朝公主前来探望!”
雨初轻轻走进来,通报一声。
“哦?”临曦一怔,立刻起身,头脑一阵晕眩,跟着脚下一个趔趄,几乎站立不稳,雨初忙扶住了他,临曦摆摆手,“我没事,请公主进来!”
雨初答应一声,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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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恍若隔世(下)
临曦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接着舞翩已经走了进来,临曦微一欠身:“公主有心了!临曦惶恐!”
舞翩一伸手:“二皇子言重了!舞翩担待不起!”---“二皇子”三字咬得这般重,舞翩绝对是故意的。
果然临曦一咬唇,说不出话来。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是他有意对舞翩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但他也有自己的考虑,他不想以自己的皇室中人身份令天朝中人有什么顾忌,那非他所愿。只是,如果他一开始就公开自己的身份,有些事情或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舞翩见他一直不开口,料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她突然微一笑:“二皇子恕罪!舞翩一向快人快语,还请二皇子海涵!只是舞翩先前不知二皇子身份,那一路之上多有得罪,二皇子勿怪舞翩才好!”
“公主言重了,临曦不敢!”临曦岂会听不出舞翩话中之意,他脸色越发地白了,却不多说什么,只再施一礼,这几番动作之下,牵引伤口再度疼痛起来,他微耸着右肩,身躯也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抖。
“二皇子--”雨初看出他的异样,刚叫一声,看到临曦的眼神,便硬生生住了口。
舞翩目光在临曦肩上转了转:“二皇子的伤还没有好吧?说来二皇子会受伤,也是因为要保护舞翩,舞翩才惶恐!不知有什么事情需要舞翩做的吗?”
“公主言重了!”临曦再说一遍,连语声也在颤抖,“保护公主平安,是临曦的职责!何况公主一到我金沙国,便遇歹人,惊扰到公主,临曦深感不安!”
舞翩不再说话,目光如水,看着临曦。在这一瞬间,舞翩突然觉得临曦对她而言,是那样的陌生!那个曾经令她欣赏的使者,那个一路之上对她关怀备至的“临曦”,如今都成了梦中人,现在在她面前的,是金沙国的二皇子,是她未来夫君的弟弟!她,还能怎么样?
临曦紧咬着唇,低着头,仿佛不敢去看舞翩一般,这样的气氛,令人窒息!
“二皇子,你还要命不要?我不是叫你今天过去找我看伤,你到现在都不去,是不是不用我医治了?”桢颜的声音突然响起,而且还叫得那般大声,令原本寂静的涵幕宫一下子便多了几分人气。
舞翩略一迟疑,正想着要不要回避之时,桢颜不待临曦说话,已经走了进来。舞翩也就打消了回避的念头,对着来人微颔首,算是打个招呼。
桢颜明显一怔,接着询问的目光投向临曦:“这位天仙一般的人儿是---”他竟然当面如此夸赞舞翩,也不怕被人误会为登徒子。
临曦目光中有责备之色,但仍平静地答:“这位便是天朝公主,我皇兄的妻子,舞翩公主。”他话中之意,无心人一听便懂,更何况舞翩与桢颜两个有心人呢?
桢颜微一笑:“我的名字叫桢颜。”
舞翩轻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轻扬嘴角,冷然道:“二皇子,你伤未愈,还请好好养伤,舞翩告退!”她转身,莲步轻移。
桢颜却追着她的背影嚷着:“天朝公主慢走!恕不远送!宫中岁月长,若觉得闷了,可叫千雪那丫头弹琴来听!她的琴艺,应该不会令公主失望!”
舞翩停步回身,看了桢颜一眼,突然轻轻一笑:“有心了!舞翩先行谢过!”
桢颜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不敢!天朝公主请!”
舞翩飘然而去。
临曦怔怔望着她的背影,眼神中有种落寞,一闪而过。
“天朝公主果然非同一般!如此容貌,如此风仪,我金沙国无人能出其右!”桢颜毫不掩饰自己对舞翩的赞赏之情,夸个不停。
“你这话要让皇兄听到,有你受的!”临曦白他一眼,有些疲惫地坐到床上。
桢颜满不在乎地过去帮临曦解开衣服,,手上忙着为他的伤口换药,嘴上也不闲着:“纵使听到了便又如何?我说的是事实嘛!如果我是国君,我一定娶天朝公主为妻!二皇子,你说是吧?”
也不知他此语是有意还是无意,临曦听在耳中,却禁不住身子一震,霍然变色:“桢颜,别乱说话!”
桢颜似乎笑了笑,果然不再多说,目光却又转向门口,舞翩刚刚离去,她的气息却仿佛仍在。。。。。。
第九回 去国怀乡
墨冉宫。
舞翩坐在桌边,望着跳动的烛火,一语不发。自从来到金沙国,她似乎多了这样一种习惯,独处时总爱望着烛火发呆,也不知由此想到了些什么。
千雪轻轻走了进来:“公主?”
舞翩骤然回神:“何事?”
千雪面有担忧之色:“公主去探望二皇子回来后就一直未曾开口,是不是二皇子。。。。。。”
舞翩微一怔,接着忍不住轻笑道:“千雪看起来很关心二皇子?是不是。。。。。。”
千雪面色一变:“公主万万不要误会!千雪对二皇子绝不敢有非份之想!只不过是从前跟着服侍二皇子的时候,千雪因为说话不慎惹恼了那个国师,是二皇子帮千雪讨个人情,才救了千雪一命!所以---”
舞翩见她急得跟什么似的,有些后悔刚才开这个玩笑,她忙一摆手:“千雪,是我多言!你莫要急!”
“千雪不敢!”千雪越发地惶恐,脸色已发白。
舞翩忽然想起什么:“千雪,你从前是服侍二皇子的?”
千雪点头:“嗯!自从公主来到宫中,二皇子便吩咐千雪要好生照顾公主!原先千雪还担心,公主会。。。。。。现在千雪真喜欢服侍公主!”她说着便又笑开了,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煞是可爱,浑然忘了刚才的惊吓。
舞翩淡淡一笑:“我听人说你琴弹得很好?”她是一时记起了自涵幕宫出来时,那个桢颜所说的话。
千雪一怔,对于舞翩突然转变话题,她有些转不过弯儿来,接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嗯。。。。。。从小喜欢弹琴而已!不敢说很好啦!”
舞翩眸子闪着光:“千雪,能弹一曲给我听吗?”
千雪立刻点头:“公主若愿意听,千雪岂会不愿?!”话落她飞快地出门而去,不大会儿功夫便又回来,手上托着一把古琴,很是漂亮。
舞翩起身,坐到床边,将桌子让给千雪。
千雪将琴音调好,便弹奏起来,曲调悠扬,如行云流水,果然千雪于此方面的造诣,当属上乘。
舞翩听到熟悉的乐曲之声,方才记起自己有多久不曾起舞了?那曾经的舞步,曾经的舞影翩然,好像已经变得有些陌生了吧?想到远在天朝的父皇与母后,想到曾经在众人面前翩然起舞,引得众人*,舞翩怔怔出神,有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寂廖之感油然而生!
千雪用心地弹奏着,浑然未见舞翩不知何时已翩然起舞,衣袂翻飞,缎带轻扬,舞姿凄美无双,令人心碎!也许舞翩是想借着这一舞,舞尽心中那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琴声戛然而止,舞翩一个旋身,停下舞步,神情平静:“怎么不弹了?”
千雪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舞翩,说不出话来:“公、公主,你、你、、你。。。。。。”
“怎么了?”舞翩双手一撩,已将长袖拢起,目光如水,看着千雪。
千雪一脸地不能相信:“公主,想不到公主。。。。。。原来舞得这般好!怪不得公主名讳为‘舞翩’,果然人如其名!千雪真是。。。。。。”她像是发现了无法相信的事情一般,说了好多,却仍觉得未能说明白要说的意思。
舞翩淡然一笑:“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在天朝之时,我。。。。。”她突然住口,再说这些又有何意义?毕竟她现在来到金沙国,在天朝时的一切,让它随风而去吧!
第十回 生死一线(上)
千雪连日来服侍舞翩,对舞翩的性子也多多少少有了些了解,见到舞翩的神情,知道她定是在思念故土。本来嘛,一个人远离亲人,嫁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去国怀乡,也是人之常情。她想了想,觉得应该安慰一下舞翩:“公主---”
“唰--”
千雪话才出口,突然自墨冉宫外射来一道亮光,直奔舞翩面门而来!速度之快令人无从闪避,待到舞翩惊觉之时,那亮光已逼近舞翩!
千雪一时呆了,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舞翩脑子有刹那间的空白,待到亮光就要击中她之时,她突然本能地上身往后一仰,秀发几乎触地!就是这本能地一仰身,救了舞翩一命!亮光擦着舞翩的衣襟,“夺”一声,钉在了柱子上,发出“铮铮”之声!原来是一支箭!
舞翩一个用力,挺直身子,全身早已被冷汗湿透,脸色也苍白!想到刚才间不容发,舞翩一阵后怕,一颗心似要跳出胸膛!
“公主!”千雪方才叫得出来,奔过去抓住舞翩,快要哭出来了!
舞翩刚要说几句安慰她的话,突然烛火一暗,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手中利剑一震,已刺向舞翩!这一剑来势奇快,却又凌厉之极!跳动的烛火映出舞翩苍白的容颜,她双唇发青,陡然脚步一错,以一个不可思议地错身,又躲过了这一剑!这一下兔起鹘落,千雪都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来人似乎也怔了怔,仿佛没有料到这一剑会失手一般!然而只是极短的一瞬,他立刻以更快的速度扑身而上!这一来,舞翩哪里躲得过?刚刚她能够躲过那两击,也亏得她平日里习舞,身段柔软,脚步轻盈,否则必已死在刚才那两击之下!如今短兵相接,舞翩根本没有招架之功,更不用说还手之力!
如今她已力竭,再也无力闪避,只有眼睁睁看着剑尖离自己越来越近!
“叮”一声轻响,火花四溅,舞翩只觉得脸颊似是被火花给溅到,有种微微的刺痛。她微一闭双目,再张开眼睛之时,房中却又多了一个白衣人,面如冷玉,冷酷而冷静:“要杀天朝公主?谁给你的胆?!”
来人见行刺失败,竟不愿恋战,自窗户一跃而出,速度很快,白衣人追到窗下,却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他冷冷道:“跑得倒快!”
“你--”舞翩勉强开口,声音却有些涩,经历刚才的剧变,舞翩仍能保持清醒,也算不错了,再看千雪,早已是花容失色,说不出话来了。
来人回身,是星眸,他虽未低头,但视线却停留在舞翩脸部以下,似乎不愿与人对视一般:“公主受惊了!属下星眸,是宫中侍卫,刚才。。。。。。恰巧路过,见到有人行刺,所以贸然进来,还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