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猪颜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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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a,谢谢你,不过她找到新队友,不需要我了。”
哎……轻叹一声,陈轻还是有些受打击的。
听说那个同学最终说服了班上的几个同学组队参赛,所以现在的陈轻是不被需要的那个了。
真是好不容易才拉住大a不去找对面寝算账的,陈轻撑着眼皮,终于在确认大a不会清醒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陈轻在一阵喧闹声中惊醒,她“腾”的起身,后知后觉发现吵声来自门外,有大a的声音。
她心里叫了一声“坏了”,连滚带爬地下床。
门外,大a涨红了脸,正和人理论。
发现不是对面寝室的女生,陈轻松了口气,走过去扯住大a,“又怎么了?”
“陈轻……”
等看清来人后,大a突然慌了神,手里的纸也不自觉地藏去了身后。
“……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呢?”陈轻才不信大a的那套。
“陈轻,有人在楼外贴了字条,说你被那个退校生拿去打赌拿去泡,是真的吗?”
什么?
陈轻愣住了,手却本能的伸向了大a。
(本章待补全,明天继续)
————小段子
某次,陈轻急着去厕所,一推门发现夏医生在嘘嘘,她脸一红,马上退了出来。陈轻:夏东柘记得关门啊!夏东柘:哦,记得了。陈轻以为他记得了,可接下来好几次,夏东柘仍然一犯再犯。陈轻没招了,决定以身作则,试法给夏医生看。于是这天,她邀请了朋友一家来家里做客。准备好水果,按照事先约定好的那样,陈轻蹲进了厕所,可是等了半天,朋友也没像约定好的那样推门进来。陈轻这叫一个郁闷。她不知道夏医生此刻就在门外哼哼着:自家的东西就能给自家人看。#只是猪颜改#论选择性并发症
☆、Chapter 3你知道吗(9)
r3…9
“好吧。”
无比平静地接受了陈轻的要求,夏东柘甩了甩衣摆,“我会安排的。”
过于痛快的答案让人怔愣,沉默片刻后,陈轻点点头。
他是平常心,她也是。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几天后的实验补考,她的监考老师还是夏东柘。
是夏东柘也不是问题,问题是夏东柘再次给她挂了科。
“岂有此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为难一个小姑娘,陈轻,我支持你向上反映,不能再让夏东柘继续这样徇私舞弊了!”上课路上,大a挥着手里的书,义愤填膺。
一夜雨过,路上高低积了些水,跨步绕开其中一处水洼,陈轻垂头丧气地捡起片落在肩头的树叶,“不行啊。”
先不说能来代监考的张老师姑妈生孩子需要他照顾,也不说李老师家里有事,刚好请假两小时,就说她完成的这场实验,本身也不过关。
“什么?你把夏东柘弄伤了?”大a猛地站住,“伤地重不重?他不会要粘包吧?”
“那倒没有。”
不过想想夏东柘对她的那番语重心长,陈轻不自觉按了按额头。
“做实验紧张很正常,你在我这里考试总不过想换老师的心情我也理解,可你看,你和我这么熟,实验还做成这个德行,换成其他老师,你有过的可能吗?”
她“哎”的轻叹一声,有些头疼。
让人意外的是,更让人头疼的事在临近下课时意外发生了。
“陈轻,拜托拜托,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女生双手合十,坐在她旁边,态度异常的虔诚。
“可你不是有搭档了吗?而且我的方案你也是否定的。”陈轻看着身旁的同学,并不想再接下这份苦差事。
“他们不行,而且我又想了想,觉得你的方案真的不错,再修改一下,肯定行。”好像演韩剧一样,对面寝的女生搓手拜托着。
可无论她怎么说,陈轻的答复始终是一句:“对不起,我最近有事,没时间。”
悻悻离去的背影终于消失在视野里,踩着下课铃,陈轻享受着来自朋友们的赞美。
“其实也不是借口,我真的有事。”她低着头,侧脸不知是否因为害羞一片赧红。
“理解,不能戳穿的谎言吗?”
发现连川天椒都笃信她是在借故推脱,陈轻认命地垮下肩。
要怎么和她的朋友们解释自己要去给因己受伤的夏东柘做一个月助手这件事情呢?
微风吹过,掀动蓝色布帘如风帆。
陈轻在门口久久驻足,终于哀叹一声,回了办公间。
夏东柘究竟要干嘛啊?撑着下巴,她坐在桌后。从来医院后,不要说助理的工作没有,就是夏东柘本人,她也只见了几面。
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她索性拿出课本,温起书来了。
查房回来的夏东柘扶着门栏,看着屋内的人,一时竟思绪万千。
她还是她,还是一样的胖,一样的倔强,可他就觉得现在的她和当初端着盘猪蹄走近他的那个小丫头哪里不一样了。
“夏医生,五病房六床的患者发烧了,你能过去看下吗?”
远处传来喊声,似乎担心惊扰了房内安静看书的人,他做了个手势,脚步随即追随而去。
陈轻觉得自己已经看了许久的书,可真等扯个懒腰看下页码这才发现,不过薄薄两页纸而已。
哎,不得不承认,在这里,她表现的并没料想的那么淡定。
该怎么办呢?揉着软软的下巴,她思考着未来,冷不防急促的人声突然从门外传来。
“口罩,口罩!”
陈轻抬头,讶异地看着来人进门,从消毒柜里一阵翻腾后又嘟囔,“怎么就一个了。”
“你……”发现陈轻的男医生指着她,“去护士台拿点口罩,送五病房来。真没见过这么无聊的患者,撕医生口罩不说,还撕人衣服。快点,愣着干嘛?夏医生还没口罩呢。”
啊?
想到夏东柘,陈轻回过神,哦了一声跑出了门。
五病房门前的紧张感染着周围经过的人,离着有段距离,陈轻片刻放慢了脚步,看清正整理衣服的夏东柘和他的一脸狼狈后,陈轻马上又加快了脚步。
“夏东柘,口罩。”小跑到近前,她举着口罩,气息不稳。
午夜,明亮的月光从廊窗照进走廊,夏东柘看着她,眼光由怔忪成了愤怒,“谁让你来的,回去回去。”
粗鲁的动作推地陈轻连连后退,踉跄几步,她站稳,甚至连句脏话出口的时间都不给她,夏东柘转身,直接进了病房。
什么意思嘛!
酸酸的感觉从鼻头涌去眼眶,陈轻咬着唇。
要我来做助手的是你,不用这个助手的也是你,给你送口罩,不谢谢也就算了,干嘛还骂人!
揪紧衣角,陈轻默默转身。她再不打算和夏东柘有什么瓜葛了,哪怕他真的让她挂科也好。她不干了!
脚步和决心一样坚定,回办公室拿了书包,陈轻疾步下楼。
短浅的台阶拉长了归途的路,走了一会儿,她突然气喘吁吁地停住了脚。
台阶下端坐着一个人,比她还宽,直接挡住了路。
“咳咳。”她轻咳一声,“能让让路吗?我过不去。”
那人回过头,稚气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下陈轻。
“你有多重啊?”
一阵软磨硬泡下,陈轻终于把自己的体重告诉给了这个14岁的小病号。
“那么重啊!”14岁盯着陈轻,啧啧开口,“比我还重二两。”
“能把那个二两忽略不计吗?”陈轻揉着头,有些为难,“我把体重都告诉你了,能让我过去了吗?”
“你不是这里的医生吗?我没见过你。”
答非所问,他并没让路的意思。
“……不是。”无奈地答着,陈轻转身准备折回去,可14岁却一把扯住了她。
“胖姐姐。你陪我聊聊天吧,这里的人不是医生就是护士,没事问我的话不是哪里痛就是药吃了吗,好烦人。”
14岁委屈地朝陈轻眨眨眼。
“你也得病了?什么病啊?”
“我这边长了个东西,是什么我自己也没搞清楚,他们也不告诉我。姐姐你呢?”14岁摸着鼻头,忍下一个喷嚏,“你也生病了吗?”
“病了。病地不轻。”想到自己是因为夏东柘来的这,走也是因为夏东柘,她嘟着嘴说。
“啊?那是什么病啊?”从不屑到同情,14岁用不到一秒的时间完成了这一系列的表情转换。
什么病?傻病呗。陈轻撇着嘴,不知该从何解释,头顶的楼梯突然传来踢踏脚步声。
步子很急,停在转角地方。
头戴护士帽的护士看见14岁在,终于松下一口气。
“钟冒,你不在病房好好呆着,又乱跑。大夫特别嘱咐过我,不能让你乱跑,你的流感会传染别人的。”
……流感?
陈轻呆呆地看着14岁,心想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胸里长东西了吗?
还没来得及问,护士就拉着14岁上楼了。走了没几步,想起什么的护士回头看向陈轻,“夏医生好像在找你呢?”
“让他找鬼去吧。”接连被两个人欺负欺骗的陈轻心里窝火,跺着脚,她蹬蹬蹬的下楼,再不理会护士的叫声。
心烦的事情似乎一旦开头便没个完。
次日清晨,陈轻被叫去了院办。她没想到,她的这个同学竟然能手眼通天,让老师对她施压,让她参加那个她原本拒绝了的比赛。
“老师,我能力不足。”低着头,她小声却倔强的抗争。
“陈轻,别那么说,你的方案草稿你们班的苏同学给我看了,很不错的,再修改一下,完全有冲击奖项的实力嘛。”
“可是……”
“别可是了,系里也希望你们出成绩。”
……
正不知所措时,大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夏东柘急匆匆地进门,二话不说,走到了陈轻面前,“你昨天在医院见了一个小男孩?”
“是啊。”怎么了。
“主任,这个学生接触了可能的新流感患者,我需要带她回去进行隔离。”
“啊?”主任脸色大便,“那我呢?我接触了她,需不需要也隔离一下?”
“你不用,我先带她回去检查看看。”
夏东柘急促地说着,也不顾继续想说什么的主任,一弯腰,扛起陈轻出了门。
头充血的难受,陈轻趴在夏东柘背上,迷糊地问着:“虽然我就和主任说了几句话,不过要隔离的话最好连他一起啊。”
疾走的夏东柘停下脚,粗喘了一口气,“谁让你昨天先跑了的?”
“还不是因为你……”
没说完,陈轻突然听见嘎嘣一声响。
“什么响?”
“腰……我的腰。”夏东柘咬着牙开口,心想,他真的低估了陈轻的体重了。
————小段子
请用一句话形容你和ta有关生日最深刻的一段记忆。
夏东柘:那天,天下着蒙蒙细雨,我捧着自己做的蛋糕,看她从楼里走出来,圆脸笑得好像面团。那天,她吃着我做的蛋糕,说那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蛋糕,我很大度的让她把一个都吃完了。我自己都没舍得吃。
陈轻:那年生日,天上下着大暴雨,夏东柘非喊我出去,走的急了,摔了一跤,脸摔得又红又肿,扑了好几层粉才算看不出来。那个生日真的过的很开心,唯一不开心的是夏东柘给我做了个蛋糕,太难吃了不说,还要我必须吃完,吃完不说,还要我夸好吃。
#只是猪颜改#论事物的两面性
☆、Chapter 3你知道吗(0)
r3…10
“医生!有医生在吗?”
紧张激动的声音风般掀动挂帘,细碎响动引人抬头,等年长的校医看清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时,手中的青花瓷杯险些坠地。
“什么情况?不是,我是问伤哪了?”惴惴地放下杯,他颇为敬畏的起身。
“腰。”
气喘吁吁的人吞咽着口水,“他刚刚非要背我,伤了腰。”
上下打量片刻来人的身材,医生摇摇头,“他背你是自寻死路,你再用这种姿势把他扛到我这里来,是要斩草除根,让他非死不可啊。”
“啊?”陈轻愣神片刻,听见肩头那人用几乎磨牙的声音说着:“还不快放我下来!真断了……”
“哦……哦!”
“夏东柘,如果你真残了,我会照顾你的。”
日上三竿,光线明亮的校医室里,陈轻站在屏风后面,紧张地攥着手,反复说着这一句话。
她是认真的,即便知道夏东柘对她没有爱,她也做好了照顾他一辈子的打算。
可谁能和她解释一下,正常事故之后,被害人不都是要追究肇事者责任的吗,为什么他不仅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还把她拒之门外了呢?
“我想,他会不会因为伤情太重,不想给你压力?”大a叼着棒棒糖,仰头做着眼部按摩,“或者他是自暴自弃,羞于见人了。要知道男人的腰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几种揣度都说得出几分道理,却种种让陈轻心寒无比。
都怪我,她低着头,心里默默说。
看出她情绪不对头的哔哥放下书,对着大a做了个手势,“未必有那么严重,他自己就是个医生,再说,真有事他会不和你说吗?”
“可是……”
“陈慢慢,别怪我没提醒你,是他在你喜欢他的时候不喜欢你,是他拿你做赌注打赌,是你对我们说再不和他们来往的,你可别忘了。”拍掉哔哥的手,风一般进门的川天椒掐腰站在陈轻面前。
轻叹一声,陈轻点点头,“没忘。”
“那样最好。”
满意地点点头,川天椒丢下手里的几个册子,“增补讲义,你们寝室没人去拿,我帮拿回来了,一份三十。”
接过几人的钱,听着哔哥有关乱收费的抱怨,川天椒瞥了旁边一眼,“坐地户不在?”
“她这几天总不在。”陈轻低着头,决定还是听朋友的话,不再参和夏东柘这趟浑水了。
可誓言和决心天生好像就是供人违背的,好比一天后听说夏东柘伤势加重的陈轻几乎没多想,便小跑去了夏东柘的寝室。
肥胖的背影颤巍巍消失在绿色树影中,大a摇着头,“那就是她的克星。”
“你以前可不信这个的?”惊叹于室友的转变,哔哥的脸从书堆里抬起来。
“有吗?”大a扭扭脖子,神情些许不自在。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