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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小狐妻-第143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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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这一刻,狐彦才发现,自己真的伤害到了妻子。

    张纯年继续审问:“翩翩姑娘,方才狐大人说你是他的妻子,那么本宫问你,这可否是事实?”

    翩翩有一瞬的迟疑,她与狐彦相好之后,为了不给狐彦带来负累,自己就深居简出,也不准狐彦公开他们的关系,其实她自己觉着做的够隐秘,不知是谁如此手眼通天,竟然能把她给挖出来,面对张纯年的问,既然狐彦已经承认,她只好点头:“是。”

    张纯年看向狐彦:“狐大人,你在外头另娶了翩翩姑娘,所以本宫完全可以怀疑你同家里的婢女红莲有私情。”

    狐彦立即道:“这绝对是没有的事,红莲首先不是服侍我的丫头,其次我虽然娶了翩翩,并非说我对红莲喜欢,这世上,没有第二个翩翩。”

    这世上没有第二个翩翩,他本想替自己辩驳,可是贺兰氏听来,却是他公然对翩翩的表白,所以贺兰氏更怒,怒火冲天下,就无所顾忌,甚至因为恨,不惜鱼死网破了,开口道:“你经常与家里的丫头眉来眼去,谁知你与红莲有无私情。”

    堂下的兰猗情急下高喊:“娘,这话不能乱说的!”

    狐彦也气得用手指着贺兰氏:“你疯了。”

    突然转身看向张纯年:“张大人,大理寺审案,该不会只凭你张大人自己的臆断吧?”

    张纯年点点头:“当然。”

    随之朝府役挥了下手:“请证人。”

    府役领命而去,不多时带来一人,却是狐家的老仆刘贵。

    刘贵是狐家扫院子的老仆,平素沉默寡言,见了狐彦与贺兰氏也只是躬身施礼,甚少开口问安。

    狐彦同贺兰氏都很奇怪,刘贵如何来了大堂,他又如何成了证人。

    刘贵缓缓的费力的跪了下去,朝张纯年认真的磕头,然后颤巍巍道:“草民刘贵,见过大人。”

    张纯年给旁边的助手,一个年轻的府吏使个眼色。

    那府吏便走到大堂之上,搀扶起刘贵。

    张纯年语气也缓和了,但依然不减威严:“刘贵,我来问你,你可认得这位狐大人?”

    这是审问的惯例,必须走的过场。

    刘贵答:“这是我家老爷。”

    张纯年又问:“你可认识狐家的婢女红莲?”

    刘贵点头:“认识,只是不熟,草民很少往后宅去,红莲也很少往前头来。”

    张纯年再问:“你可看见狐大人同红莲有过接触?”

    刘贵没等回答,狐彦插言道:“刘贵,你要想好了再说。”

    事情至此,狐彦觉出了蹊跷,谁把翩翩找到的?谁又让刘贵成为证人的?怕只怕有人陷害,而刘贵,已经给人收买。

    刘贵习惯了慢吞吞说话,见官三分怕,他说话就更慢:“有的,我见过老爷喊红莲进了书房,那次我在扫院子,半晌红莲才出来。”

    贺兰氏逼视狐彦。

    狐彦一头雾水,忙为自己辩驳:“纯属子虚乌有!”

    随即又附上一句:“凭空捏造!”

    张纯年不理他的失声呐喊,接着问刘贵:“除此之外呢?你可否还发现狐大人同红莲有来往?”

    刘贵伏地不敢起身,未知是怕官,还是怕看见火冒三丈的狐彦,声音极低:“见过,还在后花园看见老爷同红莲一同采摘蔷薇,还听见老爷对红莲说,蔷薇可入药,蔷薇花可以治疗暑热胸闷,根可以治疗跌倒受伤,叶外用治疗痈疖疮疡。”

    狐彦腾腾奔向刘贵:“你这奴才,到底收了谁的好处,为何要诬陷我?”

    张纯年让府役将狐彦挡在一旁,再问刘贵:“你可懂医术?”

    刘贵晃头:“小人一个字都不认识,哪里会懂医术。”

    是了,斗大字不识一个的奴才竟然能条理清晰的说出蔷薇的药用价值,凭谁都会相信他是真的听见狐彦对红莲说过那番话。

    甚至兰猗也觉着,会不会是父亲藏得太深装得太像,其实他就是个衣冠禽兽呢?毕竟他背着母亲另娶了那个翩翩。

    兰猗进而想到公输拓,想起那次偷听公输拓与那个神秘人的谈话,他有事瞒着自己,大抵,就是像父亲一样,在外头另娶了别的女人,连公认正直谦逊的父亲都能养外室,更何况公输拓本就行事放浪。

    兰猗的心一瞬间跌入谷底,不经意就对上楚临风的目光,她忽然想起自己是协助大理寺破案之人,不必以围观者的身份在此,所以,面对刘贵的指证,兰猗虽然怀疑父亲,也觉着刘贵的话漏洞百出,特别是,谁让刘贵成为证人的?兰猗要上堂,要救父亲。(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315章 抱歉,我不信狐大人会沾花惹草。

    (全本小说网,。)

    大理寺的公堂向来都是肃穆的。

    大理寺卿张纯正向来都是冷峻的。

    “张大人且慢!”

    兰猗走上公堂之时,恰逢张纯正又传唤了另外一个证人,她就是狐家的洗衣女仆何氏。

    “夫人有话请讲。”

    张纯年让何氏站立一旁,看向兰猗问道。

    家里的这两位老实巴交男用女仆而今成为指证父亲的人,兰猗望了眼父母,不知他们此时做和感想。

    狐彦已经气得火冒三丈,指着何氏喝问:“怎么,你也是来编排故事诋毁我的?”

    距离甚远,何氏也还是吓得缩着脑袋,怯怯道:“那天我去老爷书房拿换洗的衣裳,发现其中有红莲的肚兜。”

    肚兜,女人私密之物,红莲的肚兜竟然在狐彦的书房,无疑是说狐彦同红莲有过苟且之事。

    面对这种羞辱,更何况是来自一个仆妇,狐彦怒不可遏,大步奔向何氏,府役及时的拦下了他。

    狐彦气得浑身颤抖:“恶奴,恶奴!”

    不知为何,这个时候兰猗来到了翩翩面前,彼此对视,兰猗没有如自己期望的那样去厌恶甚至恨翩翩,更加奇怪,她心里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父亲的女人母亲的敌人,还有一丝丝好感,或许,是翩翩坦荡干净的目光吧。

    兰猗朝翩翩嗤的一声冷笑道:“你看,我爹沾花惹草,闹出了人命官司,这样的男人不足以让你这样的姑娘喜欢。”

    也并非是想离间父亲和他的至爱,只是在陈述一个或许可能的事实。

    孰料翩翩一笑莞尔:“是二姑娘对么,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好人才。”

    对她的夸赞兰猗毫不领情,再道:“不过你手段更高些,能登堂入室成为他的另一个妻。”

    翩翩笑容不减,语声轻柔,就像三月春风拂过兰猗的耳畔:“抱歉,我不信狐大人会沾花惹草。”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那厢的狐彦觉着,自己一生苦苦追寻的红颜知己,当是翩翩也。

    兰猗不免也动容,或许自己方才说的那番话,想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答案,她不免看向母亲,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反倒不如一个外头养的女人,这不免让兰猗唏嘘,也明白父亲为何不惜晚节不保而钟情于翩翩了。

    兰猗转向张纯年:“大人,既然新来了新证人,那么就请大人继续审问吧,稍后,稍后我有话说。”

    张纯年想问的,刚刚何氏都已经脱口而说出了,所以他就简单的问了下,从何氏口中得出新的证据,狐彦同红莲确实私下有来往。

    也就是说,狐彦与红莲存在私情,为此,可能让贺兰氏妒恨,也就可能暗杀了红莲。

    这个时候贺兰氏才知道害怕了,更后悔之前不该意气用事对狐彦说出那番话,女人一怕,便只能哭,她哭着看向兰猗,泪眼中都是求救的悲戚。

    兰猗踱步先到了刘贵面前,称了句“贵叔”,问他:“红莲在狐家是负责什么的丫头?”

    一声“贵叔”让刘贵臊得抬不起头来,低声答:“是专门管夫人首饰的。”

    兰猗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又问:“既然红莲是管狐夫人首饰的,而狐大人的书房距离他和狐夫人的卧房甚远,狐夫人的首饰都在卧房放置,按理红莲该经常出现在卧房,她为何突然出现在书房呢?”

    她故意这样称呼父母,是让所有人知道,她现在是皇上钦点,协助大理寺破案的人员,而不是狐家的次女。

    刘贵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道:“红莲,红莲是丫头,老爷喊她,她当然就去了。”

    兰猗摇头:“不对,我清楚的记得你对张大人说的话是这样的,你说你看见狐大人喊红莲进了他的书房,半晌没有出来,那次你是在扫院子,于是发现的,当时的场景该是这样的,你在扫书房的院子,然后狐大人从书房走出来了,朝外头一喊,红莲,你进来,然后红莲就进去了,半晌没有出来。”

    刘贵额头冒出汗珠,声音更低道:“老爷是去别处喊红莲来书房的。”

    兰猗又摇头:“更不对,若是狐大人去别处喊红莲来书房的,他就不会在到了书房之后重新喊一次,你不觉着这有悖常理吗?”

    刘贵实在答不上来了,良久方道:“我老糊涂了,当时的情况记不住了。”

    兰猗得意一笑,看向张纯年:“大人,如此老糊涂的人,不足以成为证人。”

    张纯年非但没有失望,还带着些许的欣慰,挥挥手对府役道:“带下去。”

    刘贵给带下去了,兰猗来到何氏面前,没等发问,何氏自己招架不住了:“二小姐,我也老糊涂了,什么都记不住了。”

    兰猗淡淡一笑:“你比贵叔年轻许多岁呢,所以我得问问你,你去拿狐大人的换洗衣裳,一般都往何处呢?”

    何氏想都不想道:“当然是卧房。”

    兰猗哦了声:“狐大人与狐夫人是分房而局吗?”

    何氏否定:“不是,老爷和夫人在同一卧房。”

    兰猗笑了:“如此,狐夫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卧房有婢女红莲的肚兜呢?行,算她忙着家里的琐事疏忽了,可是不对啊,红莲的肚兜出现在卧房,也就是说狐大人同红莲做出苟且之事也是在卧房,大白天的,狐大人一般都在太医院呢,大晚上的,狐夫人也得睡觉啊,红莲哪里有时间同狐大人做那些苟且之事呢?”

    何氏再不敢言语了,使劲搓着自己双手,不停咽着吐沫,恨不能有个老鼠洞钻进去。

    兰猗扬头略微想了想:“或许是在狐大人告假在家的时候?可是据我所知,最近因为太后老佛爷身子抱恙,狐大人已经有月余没歇过一天假了,今个在家,不过是因为给牵扯到命案当中,那么你说,狐大人哪里得到的时间和机会,同红莲做出苟且之事呢?”

    何氏唯有道:“没时间没机会。”

    兰猗突然大怒:“既然没时间没机会,你说你在拿狐大人换洗的衣裳时发现红莲的肚兜,就是撒谎,你敢做假证,诓骗张大人,说,你是不是受人指使?亦或者你是凶手的同谋,为了替真凶开脱,才故意陷害狐大人的,对也不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316章 楚大侠可有娶亲?

    (全本小说网,。)

    何氏,不过狐家的一女仆,每日里除了浆洗就是浆洗,没见过世面,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上公堂,哪里承受得住兰猗的这番诘问,吓得痛哭流涕,推说自己同刘贵一样,都是老糊涂了,大概是看花了眼。

    兰猗也不逼她,既然都是老糊涂了,那么两个证人的证词就不算数,父亲,安然无恙。

    狐彦一舒胸中怒气,欣慰的看向兰猗,家有此女,胜过十子。

    兰猗觉着还有一个疑点,问向何氏:“谁让你来公堂作证的?”

    啪!张纯年适时的拍响了惊堂木:“今日到此,择日再审,退堂!”

    府役击响杀威棒:“威……武……”

    兰猗不得不中断发问。

    府役将何氏带走了,狐彦与贺兰氏也给催下了公堂,甚至秋落同媚嫦并贺兰令也给撵了出去,兰猗独自站在大堂上,沉思时,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她侧头去看,见是楚临风,他此时穿了公服,比平时的潇洒多了几分庄重。

    “你别费心琢磨了,是我让刘贵与何氏来做假证的。”

    楚临风的这句话,仿佛清空一个霹雳,震得兰猗耳朵嗡嗡,猛看他,发现自己同人家身高相差悬殊,只好仰头。

    兰猗独自站在大堂沉思,是纠结于刘贵与何氏来作证,大概是表哥贺兰令指使,她怀疑是贺兰令杀了红莲,虽然不知道贺兰令为何要杀了红莲,但从目前的线索看,唯独贺兰令有可能同一笑观的广阳子学过冥指功,并且,贺兰令更有方便条件接触到狐家的仆人刘贵与何氏,而凭着对这位表哥的了解,贺兰令行事的不择手段,极有可能威逼利诱刘贵与何氏来做伪证,然,让兰猗大吃一惊的是,这事,竟是看上去毫不相干的楚临风做的。

    “给我个理由。”

    兰猗说的极为平静,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楚临风同自己开玩笑呢,可是鉴于这位名捕平日不苟言笑像僵尸一般的脸,她觉着自己的怀疑不成立。

    果然,楚临风道:“为了尽快破案。”

    这是什么混蛋理由,为了尽快破案就唆使人来做假证,如此把堂堂的太医院院使大人污蔑得体无完肤,兰猗抑制不住怒了:“难道,这就是你混到名捕的手段?”

    楚临风稍作停顿,随后道:“这是我成为名捕其中之一的手段。”

    兰猗想,一巴掌扇过去会不会以解心头之气,可是不能打人,只能生气,气到无话可说,气到胃里翻腾,俯身欲呕,楚临风那厢还冷嘲热讽:“你的胃病很严重,令尊是太医院院使,听闻你也精通医术,作何连这点小毛笔都治不好,没有一个好身体如何查案呢。”

    所幸没有吐出来,兰猗轻抚腹部斜睇他:“楚大侠可有娶亲?”

    楚临风的面部表情永远那么僵硬,只见他嘴巴动动:“并无。”

    兰猗冷笑,即使你并无娶妻生子,你是个捕快,平素查案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奇奇怪怪的事,难道就不懂女人怀孕会有妊娠反应吗,行了,懒得与他计较这些,更急于知道他为何唆使刘贵与何氏做假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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