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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小狐妻-第178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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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猗把剩下的烧鸡塞给秋落道:“免费的,快吃吧。”

    秋落咯咯一笑,大口吃了起来。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继续找线索,突然发现前头不远处站着个男人,他头上用步层层包裹着,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他面前的地上是个小摊子,放着一个个精巧的玻璃瓶,且五颜六色的非常好看。

    兰猗捅了下正专心致志吃烧鸡的秋落,朝那个人努努嘴。

    秋落悄声道:“去问问。”

    两个人就朝那男人走去,至他的小摊子前,那男人以为是光顾他买卖的,忙招呼道:“二位姑娘想买香水?”

    他口齿不清晰,一听就是远道来的。

    香水这物事,莫说秋落,兰猗也是第一次听说,突然产生了好奇,问他:“什么是香水?是带香味的水吗?”

    那男人道:“在贵国,女人用香料熏衣裳,在我国,女人用香水喷洒衣裳,这香水就是香料的替代物,可比香料简单好用。”

    他说着拿起一只幽蓝的小瓶子,揭开上面的盖子,把瓶口放到兰猗鼻子下:“姑娘闻闻。”

    他甚至搞不清在中土女人已婚和未婚发式和服饰上的区别,只看兰猗年轻又美貌,所以更加殷勤。

    兰猗嗅了嗅,果然非常香,可是她心里有事,推开瓶子道:“兄台,我今个不买香水,我想问问你,在你们那里,可有什么致毒之物?”

    这男人显然没听明白。

    兰猗重复,并尽量深入浅出:“就是那种一旦给人服用,便会得大病的毒物。”

    这男人终于明白了,买卖不成,他不是很高兴,冷冷道:“我这里只有香水没有毒物。”

    兰猗不得不感叹,哪里的人都一样,没有好处,甭想利用人家,于是拿过他手里那个幽蓝的小瓶子问:“这个多少钱?”

    那男人一看有买卖可做,转换成笑脸道:“不贵,二两银子。”

    秋落突然喊了起来:“二两银子这么丁点,你知道本姑娘我的月钱是多少,也才二两银子,算了我们不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90章 你处处与星辰会为敌,这是你自找的。

    (全本小说网,。)

    不买香水,甭想打听出想知道的。

    兰猗做主道:“买了。”

    秋落刚想劝她,兰猗附耳过去:“去酒肆客栈打听点事,你不得给伙计好处么,这是惯例,天下通用。”

    秋落想想,是这么个理儿,努力把气压下,掏出二两银子丢给那男人。

    得了银子,那男人脾气也好了,人也热情了,兰猗再问他有关毒的事,他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了很多,可是兰猗听着都不像。

    秋落见她没有精神,知道没得到想知道的,撇嘴道:“我的二两银子打水漂了。”

    兰猗扬扬手中的小瓶子:“这瓶香水给你。”

    秋落晃晃脑袋:“谁知道这究竟是香水还是毒药,我可不敢要。”

    兰猗笑道:“你啊,就是胆子小。”

    话音刚落,她突然脸色一沉,举着小瓶子看了又看,若有所思道:“你说,侯爷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中毒,那毒物该不会是像这香水一样,侯爷以为是别个物事,谁知却是毒。”

    两个人已经走离了那香水摊子,秋落给她这么一提醒,双掌一击,欢喜非常,是发现重大线索的兴奋:“若是这样,下手的该是个女人,比如什么卫沉鱼还是念奴儿的,她们完全可以说是给侯爷洒点香水啊香粉啊之类的,其实那是毒。”

    兰猗逐个咀嚼着这两个女人的名字,卫沉鱼,她觉着不能,卫沉鱼想害公输拓,一早就下手了,可是据父亲说,公输拓这病不过几个月时间,而卫沉鱼与公输拓可是相识多年,且兰猗看得出,卫沉鱼对公输拓的是真心实意的。

    至于念奴儿,兰猗听说过未曾见过。

    转念想,与其在这里大海捞针,不如去念奴儿那里碰碰运气。

    想通,决定了,对秋落道:“走,回去。”

    往城门口那个卖旧书的老伯处找自己寄存的马车,没走几步有人拍了下兰猗的肩膀,她本能的一回头,突然眼前一黑,是有人用一块布蒙住了她的脸。

    秋落见状刚问出:“你是谁?”

    一拳给对方打倒,然后那人扛起半迷糊的兰猗就跑,颠簸一阵,兰猗就整个人都昏迷过去。

    ……

    未知过了多久,兰猗醒来时,睁开眼什么都看不到,揉了揉,又捶捶脑袋,感觉这应该是间屋子,若非天黑,就是门窗给人堵死了,所以才伸手不见五指。

    她挣扎着坐起,摸了摸身下,是稻草一类的东西,嗅了嗅,有刺鼻的腐朽之味,这里应该是个废弃很久了。

    试着在黑暗中看了看,一点点的,眼睛适应了黑,依稀可见这屋子不大,到处都是杂物,还不时的有老鼠跑来跑去,此时腹部一鼓,分明是孩儿踹了自己一脚,这虽然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兰猗还是激动万分,想着自己方才给人用了迷药,她不停的念“阿弥陀佛”,佛菩萨保佑,不要为此而影响到孩儿,一边还跟孩儿说话:“娘相信,没有什么可以难倒娘,也没有什么可以打败你。”

    挣扎着站了起来,扶着墙壁,一点点走向板门,当当敲了几下,即使是有人劫持自己,也该把对方找出来谈判,要钱还是要命,总得知道对方是什么意图,自己才好想办法脱身。

    敲了半天,终于有脚步声踏踏的过来了,伴着一个又一个的哈欠,那人骂骂唧唧道:“再敲现在就把你脑袋砍下来。”

    门吱嘎拉开,一束光射了进来,兰猗感觉有点刺眼,眯着眼看向那门口之人,男的,三十多岁,五短身材,穿戴不像富贵之人,也不像贫苦之人,类似于跑江湖的。

    “这位兄台,你们抓了我到底为何?”

    好汉不吃眼前亏,兰猗温和的问道,尽量让自己不卑不亢又不至于太过强硬。

    “为何抓你?你睡蒙了吧,当然是为了杀你,你处处与星辰会为敌,这是你自找的。”

    果然不出所料,自己得罪的人,兰猗掰着指头数了数,最后觉着就是星辰会最恨她,那次秀儿同星辰会的人想当街刺杀宇文佑,因为秀儿当时还担着公输拓妾侍的身份,兰猗怕她出事祸及公输拓和公输家族,于是灵机一动朝宇文佑的辇轿跑过去,意在阻止星辰会以卵击石,却给星辰会以为她是去告密,于是便同她结下了梁子,没想到这么久了星辰会还对她此举念念不忘,兰猗只感叹,做大事者,何必纠缠这些小事,可见不是个做大事的。

    她晓得半夜看管自己的绝对不是头目,无论在宫里衙门还是什么帮会,头头才不会熬夜呢,眼前这汉子一定是个小喽啰,所以有些话跟他说只是浪费口水,就告诉他:“让你们当家的来见我。”

    那汉子正困得难受,大半夜的她还要见这个见那个,那汉子没好气道:“总舵主莫说你,连我都没见过,咱们这里管事的是京城分舵的宋舵主,你想见他,等天亮吧。”

    那汉子转身想关门,兰猗忽然想起秀儿,猜测绑架自己会不会与秀儿有关,曾经秀儿的祖父刘老爷子在星辰会是骨干,后来退了出来,星辰会还三番五次找他呢,秀儿入了会,大家念在她祖父的面子,一定对她不错,说不定她哪天想起在侯府的往事,她是给公输拓休掉的,同星辰会的诸位兄弟一说:“你们给我报仇。”

    然后星辰会就抓了她狐兰猗,杀了,秀儿也解气了。

    想到此,兰猗喊那汉子:“我要见秀儿。”

    那汉子不耐烦的指着她:“你以为你是安远候夫人,是皇上的小姨子,你想见谁就见谁,秀儿姑娘这会子睡下了,想见她也得等明天。”

    兰猗心道,你们睡得着我睡不着,我也不能让你们安生,于是固执道:“我就要见秀儿,否则刘老爷子临终告诉我的秘密,你们永远别想知道。”

    这汉子怔住了,听说,刘老爷子刘广袤退出星辰会,是因为皇帝宇文佑以重金收买了他,而他的那些财宝都埋在一个神秘的地方,这也是星辰会一直想让刘老爷子重出江湖的原因之一,是以,这汉子想了想道:“真麻烦,你等着。”

    兰猗就乖乖的等着,等到鸡叫头遍,没等来秀儿,等来了宋舵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91章 宋舵主是想用她来威胁宇文佑的

    (全本小说网,。)

    宋舵主,四十开外的年纪,中等身材,带着几分儒雅。

    观其皮囊,兰猗觉着这个人该是个好说话的。

    方才那个看守拎了盏油灯进来,把油灯放在靠墙角的一张破桌子上又退了出去,宋舵主与兰猗对面站着,他面上带着些友好的笑意,温和道:“秀儿年轻,这会子睡得正香,夫人有话可对我说,星辰会在京城,是我主事的。”

    既然是头目来了,兰猗便切入正题:“敢问,你们为何抓我?”

    宋舵主心里惦记刘老爷子临终的交代,是以不想激怒兰猗,双手一摊,颇有些冤枉的样子:“夫人此言差矣,我们没有抓夫人……”

    兰猗打断他的话,冷笑道:“有用迷药相请的吗?”

    宋舵主仍旧是和颜悦色:“我们是想请夫人来的,可是又怕夫人不肯移驾,所以只好用了这么个法子,但我们绝对没有加害夫人的意思。”

    至此,兰猗才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看他行止端正谦卑,且原来如此虚伪,明明就是以下三滥的手段把自己掳来的,还关在这么破烂的地方,他却口口声声说没有加害的意思,不用问,若自己不用所谓的刘老爷子临终遗言做饵,他是不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兰猗觉着与他多说无益,不如开门见山的来个痛快,问道:“说,要怎样才能放了我?”

    此番抓她,当然有目的,但宋舵主眼下更关心的是刘老爷子的临终遗言,他讨好的一笑:“等下,我会亲自送夫人离开,不过现在,请夫人告诉我,刘广袤临终都告诉夫人什么了?他毕竟是星辰会的人,若是有什么遗憾之事,或许我能替他完成遗愿。”

    不过是信口胡说,兰猗本意是为了见这里的头目,而今见到了,她直言:“刘老爷子遇害时,我并不在他跟前,哪里知道他临终说了什么,你若想知道,去问问那些抓他的官兵吧。”

    被骗,宋舵主勃然大怒,上去便掐住兰猗的脖子,并破口大骂:“贱人,敢诓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兰猗就怕他不上前呢,眼瞅着机会来了,兰猗抬手击中他的膻中穴,他顿时松开掐着兰猗脖子的手,突然心烦气躁,须臾便神志不清了。

    门外那看守听见重重的倒地之声,根本没料到兰猗会打穴,但实在好奇,就趴着门缝往里面看,一看夏发现是宋舵主仰躺在地上不知生死,那看守撞门而入,方想喝问,兰猗先他道:“你动一动,我就杀了他。”

    兰猗将头上的银簪拔下来对准宋舵主的咽喉。

    那看守果然不敢动,然后慢慢后退,退出门去,扯破嗓子的大喊:“来人啊,宋舵主给人杀了!”

    此地空旷,夜里声音传的更远,不多时脚步杂沓的跑来很多人,其中便有秀儿。

    兰猗与秀儿对视,发现她一副惊骇茫然的表情,像是对兰猗的到来浑然不知。

    “这是怎么回事?”秀儿厉声问身旁的二当家,“谁把安远候夫人抓来的?”

    那二当家眼睛盯着地上的宋舵主,不知为何,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回秀儿道:“当然是宋舵主抓的,咱们谁有这个权力,不过这位安远候夫人会功夫么,居然能杀了宋舵主,大家都节哀,这该是宋舵主的阳寿到了。”

    兰猗听他似乎在幸灾乐祸,道:“这个什么宋舵主他没有死,我只是击中了他的穴道,你们将我放了,我就救活他,否则,他会真死的。”

    听闻宋舵主没死,那二当家立即皱起眉头。

    秀儿觉着这是个机会,忙对二当家道:“快把安远候夫人放了,我了解她打穴的厉害,迟了宋舵主就没命了。”

    不料那二当家一甩脑袋:“不行,咱们费尽心机的抓她,怎么能放了呢。”

    秀儿苦苦劝着:“抓她有什么用,咱们反的是朝廷,要杀的是宇文佑。”

    二当家讥诮一笑:“你是真忘了还是故意装糊涂,她可是宇文佑的小姨子,听说那宇文佑对她情有独钟,宋舵主是想用她来威胁宇文佑的,怎么能放。”

    兰猗暗自叹气,看来自己同宇文佑的“风流韵事”已经是天下皆知了,这可真是要命。

    秀儿指着地上的宋舵主道:“杀宇文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宋舵主的命咱们不能不救,先放了她,以后再抓不迟。”

    二当家仍旧不肯答应:“为了寻找机会,我们跟踪她多少日子了,你以为抓她像抓街边那些叫花子呢,绝对不能放。”

    秀儿有些不耐烦了:“那么宋舵主怎么办?”

    二当家抱臂而站,喘了半天粗气,这才慢悠悠道:“我想,宋舵主一心想成就大业,为咱们的大业必然不惜付出性命的,他这算是战死沙场,是英雄。”

    秀儿不确定二当家的话是发自真心还是出自假意,即便宋舵主真是这么想的,但为了救兰猗,她冷冷的看着二当家诘问道:“我倒是想,你大概是觊觎宋舵主这个位子很久了,宋舵主不死,你就没有机会,所以你恨不得他立刻归西。”

    大概是给她戳中了软肋,二当家火冒三丈,手指秀儿:“别以为你是刘广袤的孙女就可以如此嚣张,刘广袤不过个叛徒,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他骂祖父,这宛若揭开秀儿已经渐渐结疤的伤口,疼,锥心的疼,疼的她火气从脚后跟冲到头顶,突然夺过旁边那看守的刀,指向二当家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我爷爷当初是觉着年老体弱,才想退出来颐养天年并照顾我的,而今他人已经没了,且是为星辰会而给官府杀的,还悬在城门口暴尸,多亏安远候相救,才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人死为大,你个晚辈理当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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