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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小狐妻-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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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或是其他什么人刺王杀驾,宇文佑并太后的生死都与自己无关,去随扈太后,大抵就是因为自己懂医术。

    皇命难违,她接了旨,安排秋落留下照顾公输拓,带着春喜还有另外两个小丫头,驱车赶往保国寺了,因为这个时辰,宇文佑同太后已经快到保国寺。

    一路上看戒备森严,不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一个大活人想接近宇文佑或是太后,势必登天,兰猗突然后悔请白马西风帮忙行刺太后了,一旦白马西风真发生意外,自己还他一条命又如何,却还不回李秀姑的丈夫,想着自己对公输拓的担忧,就能体会到李秀姑对白马西风的感情。

    这样一想,不免东张西望起来,希望白马西风知难而退,别来行刺太后。

    恍惚中就到了保国寺,既然是近身随扈之人,兰猗就经过一层层的报上去,然后得以来到大殿,陪着太后上香祷告,另一边,父亲做为宇文佑的随扈之官员,亦是陪着宇文佑上香祷告。

    礼毕,宇文佑往四处闲逛去了,保国寺非常大,周边景致也不错,难得离宫,宇文佑赏景的兴致颇浓。

    而兰猗,陪着太后往方丈室,聆听老住持给太后讲法渡劫。

    一番折腾,就过了巳时,住持留太后在寺里用午饭,太后回绝,并非是寺里素斋难以下咽,而是她在,整个寺里都如临大敌的紧张忙碌,既然佛前已经上香祷告,内心业已平静安定,决定赶紧离开,还这些修行之人一个清静。

    老住持感念太后的体谅,替全体僧众谢恩。

    太后又捐了香油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会同宇文佑准备离开保国寺。

    兰猗来时坐着的自家马车已经换成宫里的轿辇,于保国寺门口,她看着那轿辇问旁边的内侍:“好像不对,这该是太后的凤辇。”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内侍笑吟吟道:“正是。”

    兰猗慌忙道:“公公搞错了,太后的凤辇我怎么能坐。”

    老内侍恭敬道:“当然可以坐,因为这是太后准许的。”

    兰猗愕然:“太后准许?”

    这时太后给众内廷侍卫簇拥着走了过来,见兰猗面对凤辇一片茫然,道:“哀家念你身怀六甲,特准许你与哀家换乘车辇。”

    兰猗忙屈膝谢恩,道:“臣妇不敢用太后的凤辇。”

    太后徐徐抬手:“时辰不早,快上去吧,说了是哀家准许你坐的。”

    兰猗深感不安:“臣妇坐太后的凤辇,实属大逆不道。”

    这样啰嗦,眼看宇文佑那里已经准备就绪就要起驾,太后沉下脸:“这是懿旨。”

    兰猗一怔,最后无奈,只能谢恩上了凤辇,可是,这装饰华美非常舒服的凤辇,她坐上却如同坐在火炭上,大逆不道只是她惶恐的一小方面,而是觉着太后不会这么好心把凤辇让给她来坐,定是怀着其他目的,难不成,宇文佑和太后知道有人会行刺?

    转念想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身为帝王,时时都在防范,连睡觉都是睁只眼闭着眼,更留着耳朵听声,所谓高处不胜寒,大抵如此。

    兰猗咬牙,可恨太后老奸巨猾,竟然与她换乘,一旦有人行刺,太后这是把她当替死鬼了。

    兰猗的不安愈来愈重,等到了街上,她整个心都悬了起来,星辰会,她是见识过宋舵主的功夫的,卫沉鱼,定然会有她独特的法子,还有那些不知底细的人,他们如果单单是冲宇文佑来的还好,若是冲太后来的,自己今个恐是凶多吉少。

    一惶恐,腹中的孩儿就不安起来,忽而踹了下她,兰猗忙抚着肚子喃喃安慰,努力平心定气,暗暗祈祷快点到宫门口。

    可是,越是着急这路就变得越长。

    正焦躁,突然感觉凤辇晃了晃,她还来不及想其他呢,面前寒光袭来,一人撞开凤辇的门稳稳的落在她面前,她骇然往后一仰,重重的撞在壁板上,与来者对视,虽然对方以黑巾蒙面,那熟悉的目光她还是清楚的认出是谁,而对方的宝剑已经刺向她的咽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97章 你要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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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皮肉割开的痛,兰猗的脖子上顿时现出一条浅浅的口子。

    “怎么是你?”

    那人拽下巾帕,果然是白马西风,幸好白马西风发现是她及时将宝剑偏离,否则她已经丧命。

    兰猗来不及过多解释,也来不及问白马西风为何把假刺杀变成真刺杀,凤辇的门是敞开的,她看见羽林军如潮水涌来,且大多是弓弩手,她一把抓住锋利的剑身按在自己脖子上,急匆匆道:“快,挟持我!”

    白马西风顺着她的目光回头望,羽林军已经拉满弓准备放箭了,他摇头:“不行,你身子不便,这样做太冒险。”

    兰猗又不敢大声,外头是十六个内侍在扛着这座凤辇,距离不近亦是不远,她怕给人听见,低声道:“太后与我交换轿辇,目的就是等谁来刺杀她,然后羽林军就可以乱箭将我射死,你挟持我,我们都有救,因为皇上是不会看着我死的。”

    她说的极快,快到吐字不清,但白马西风还是清晰的听见“皇上是不会看着我死的”,公输拓同宇文佑争夺天下,皇上为何不会看着她死?

    白马西风搞不清状况,但明白兰猗素来聪颖,只好听了她的安排,一把揽她于怀中,宝剑架在她肩膀上。

    隔着单薄的衣裳,彼此感觉到彼此的温度,白马西风心意悠然,从未曾想过,可以抱着她时,却是这样的局面。

    一步步,缓缓的下了凤辇,兰猗虽然有了身孕,但在白马西风怀中仍旧如同一只雏燕,娇小,柔弱,给他抱下凤辇,给他力道适宜的挟持着,慢慢走向羽林军。

    距离凤辇最近的是太后的轿子,似乎早预知了一切,太后嘴角勾起一抹恶狠狠的笑来,高声命令:“放箭!”

    羽林军即使不认识兰猗,但能从凤辇上下来,必然不是个庸常的女子,更何况她给刺客挟持,是以羽林军进退维谷。

    太后暴怒:“哀家让你们放箭,光天化日,竟敢刺王杀驾,还不乱箭将这个刺客射死!”

    羽林军看见的,分明是有人袭击太后的凤辇,也就是说,有人想刺杀太后并非皇上,皇上还没有发令,至少总统领还没有下令,他们这些训练有素的军人怎么敢轻举妄动,于是,继续弯弓搭箭与白马西风对峙。

    太后忽然发现,自己果然只是个该颐养天年的死了丈夫的女人,看着尊贵至极,连皇帝都对她毕恭毕敬,可是那不过是一种假象,自己没有掌控天下的能力,毕竟连这些羽林军都指使不动,苦心孤诣谋划的,怕只是黄粱一梦。

    这时总统领张显荣到了,望见兰猗,一头雾水,他还不知太后强迫兰猗与之换了轿辇呢。

    未几宇文佑也经过禀报迅速赶来,见兰猗给人挟持,他心里豁然明白了一切,太后,可真是老谋深算,晓得今个这趟保国寺之行暗藏杀机,竟然想让兰猗做替死鬼,他喝令羽林军:“都给朕退下。”

    声音不大,羽林军哗啦,再如潮水般退了下去,街上突然空出好大一片,只剩下兰猗和白马西风。

    皇帝开口,即是圣旨,太后的不自觉的一拳击在轿杠上,哀叹自己徒有容纳天下的襟怀,可是天下却容纳不下她。

    宇文佑指着并不知是谁的白马西风:“刁民,赶紧放了安远候夫人,否则,朕会将你碎尸万段。”

    白马西风不敢出声,因为宇文佑是认识他的,于是带着兰猗慢慢后退,退至街边,已经是可以逃跑的范围,他刚想将兰猗假意一推然后自己逃离,却感觉到兰猗身子一晃,他蒙着面呢,所以开口并没谁发现:“你怎么了?”

    兰猗装着抬手去掰他环着自己的胳膊,得以用袖子障面道:“肚子疼。”

    白马西风没做过父亲,也是娶亲的男人,晓得一个怀孕的女子肚子痛意味着什么,骇然一愣,随即抱起兰猗转头纵身一跃,跃到旁边民居的墙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带着兰猗逃之夭夭了。

    张显荣下令:“来人,给我追!”

    宇文佑却一摆手:“罢了。”

    张显荣不明所以:“皇上?”

    宇文佑望着白马西风带兰猗逃跑的方向出神:“恐刺客狗急跳墙,你们穷追不舍,他恼羞成怒别对安远候夫人不利,算了,由他去吧。”

    张显荣就大手一挥,喝令羽林军停止追赶。

    虽然没有追兵,白马西风还是带着兰猗跑个不停,左拐右拐,远离了银杏大街,终于发现一家医馆,他踹门而入,里面的老郎中正给人下针呢,惊得将针一下子刺入那人的肉里,痛得那位哭爹喊娘,老郎中忙把针拔了出来,看着蒙着巾帕拿着宝剑的白马西风战战兢兢的问:“你,你想作何?”

    白马西风将兰猗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椅子上,沉声道:“这位夫人大概……你快救她。”

    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兰猗的状况。

    老郎中已然发现兰猗的裙摆处有血迹,而兰猗的脸色惨白,医者的本能,他立即扣住兰猗的手腕:“你要小产了?”

    兰猗痛得头昏眼花,突然怒吼:“不行,我不能小产,你快点救我的孩子!”

    老郎中给她吓了一跳,叹气道:“这么大声音,今个算你的孩子命大,老朽可是这上面的行家。”

    说着看去白马西风:“大热的天蒙着个巾帕,你不热么,行了这里有我照顾你夫人呢,你赶紧出去吧。”

    错点鸳鸯谱,白马西风脸上火烧火燎,幸好蒙着面,退了出来后,紧张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久,医馆的门开了,走出来个人,是方才老郎中下针的那位,其实他不是病人,而是老郎中的徒弟,刚刚师父在传授他针砭之术呢,他朝白马西风道:“我师父请你进去。”

    白马西风疾步奔入,就见兰猗躺在炕上,看他微微而笑,他悬着的一颗重重的砸了下来,有点疼。

    老郎中颇有些得意道:“你夫人没事了,你说你,救人是我们郎中分内的事,你至于拿把剑来逼迫我么,还带着巾帕,是怕我认出你对么,你说你傻不傻,我认不出来你,难道还认不出来你夫人么,行了收起你的宝剑吧,那玩意看着恕!保ㄈ拘∷低#皇只亩粒琺。

 298章 芳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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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西风忙将宝剑插在腰带上,拱手谢过老郎中,然后问:“多少诊费?”

    老郎中道:“不多,一两银子,没办法,我这祖传的秘方贵,我可告诉你,一文钱都不能省。”

    白马西风突然喜欢起这个老郎中来,幸好出外走镖的人习惯了身上不离盘缠,他掏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丢给老郎中,然后抱起兰猗走出了驿馆。

    老郎中掂了掂手中的大银子,呵呵一笑。

    他徒弟瞥了眼门口,奇怪的道:“师父,您真信这个人蒙着面拿着剑是为了逼您救他夫人?”

    老郎中把银子揣到怀里道:“当然不信,听说今个皇上和太后往保国寺进香,这位,谁知是哪路神仙呢?”

    他徒弟明白所谓的哪路神仙是哪路刺客的意思,他徒弟更觉蹊跷:“那您适才为何那样说呢?”

    老郎中瞪了徒弟一眼:“你个呆子,我不那样说,难道等他杀人灭口么。”

    他徒弟恍然大悟,不觉赞叹师父机智。

    老郎中哼哼一声笑:“管他姓张的还是姓王的坐天下,我只赚仨饱俩倒,所以我管他刺客不刺客呢,来来,师父继续教你如何下针。”

    ……

    离开这家医馆的白马西风抱着兰猗走了一阵,京城他熟,晓得哪里更安全,最后兰猗不肯再给他抱,他就放下兰猗,轻声问:“你,还好吧?”

    兰猗四顾茫然,她甚少出门,走的也就那几条线路,完全不知此地是何处,给白马西风抱着跑,只觉风声飕飕,连景物都看不真切,感叹白马西风的轻功高深莫测到自己无法理解,听白马西风问她,她点头道:“嗯,我很好。”

    白马西风情绪一低:“抱歉,我差点害你出事。”

    兰猗瞅着裙摆处的血迹,有点害臊,局促不安道:“不关你的事,是太后逼我与她换乘轿辇,我情知太后想害我,太紧张,所以……你快走吧,我也得赶紧回家了。”

    白马西风见她眼睛盯着裙摆处,忽然明白了什么,说了句“你等着”,就跑了开去,不多时回来,手里抱着一身衣裳,塞给兰猗道:“穿在外面遮一遮。”

    兰猗羞涩的谢过,接了衣裳在手胡乱的穿上了,这种天气下多穿了一层,非常热,她也着急回家,遂同白马西风道别,白马西风敦厚一笑,默然望着她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兰猗回头:“谢谢你。”

    白马西风摇头:“无论是刺杀太后还是送你到医馆,都不必谢我。”

    兰猗也摇头:“我谢谢你,是因为你送给我这身衣裳。”

    明知她是在开玩笑,白马西风果真就笑了,顺着她的话道:“可是,这衣裳是我偷的。”

    兰猗愕然,垂头看了看,也笑了,挥手而去。

    ……

    而银杏大街的羽林军业已撤退,因为皇帝宇文佑同太后都回了宫里。

    今个可真是凶险万分,太后回了寿康宫,坐在炕上默不作声,脸色肃然,若非自己有先见之明,大概已经丧命在那个刺客的剑下,可气的是宇文佑还不让射杀那个刺客,甚至追赶都不让,她冷笑道:“是啊,怎么能贼喊捉贼呢。”

    她怀疑是宇文佑派人刺杀她的,否则宇文佑为何不让羽林军乱箭杀了那个刺客,还不让追,分明是怕抓到了刺客一顿严刑拷打真相大白。

    于是,公输拓的计策成功,太后对宇文佑,更是恨得彻骨。

    福如海过来劝道:“或许是别个什么人呢,可着宫里,恨老佛爷的人多着呢,特别是那些贱人,老的少的,都恨太后。”

    老的,指太妃一流。

    少的,指嫔妃一流。

    太后一掌拍在炕几上:“都该死!”

    福如海继续添油加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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