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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小狐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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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落没有接话,脑袋低着,半晌抬头道:“二小姐别冤枉好人了,告诉大夫人二小姐去见顾纬天的人是我。”

    幸好兰猗刚捧起茶来没喝呢,否则非得呛个半死,咚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秋落仿佛不认识了似的。

    秋落走到她面前跪了下去:“二小姐听奴婢把话说完,我告诉大夫人你去酒楼见顾先生,然后让老夫人去抓你,其实是为了你和侯爷的感情。”

    兰猗觉着自己的心智不够用了,实在不懂秋落的用意。

    秋落继续道:“当奴婢发现侯爷的马拴在万宝楼门口时,知道侯爷人在那呢,所以二小姐让奴婢使银子让店里的伙计去请顾先生时,奴婢还让另外的人回来告诉了大夫人,然后大夫人才会赶到徐家把老夫人请去的,奴婢觉着,老夫人怪罪二小姐,侯爷一准挺身而出,然后二小姐就会念侯爷的好处,才能与侯爷恩爱和睦。”

    兰猗瞠目结舌听完,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这与剜肉补疮有何分别,莫说我是去见顾先生那个大男人,就是偷着跑出去吃酒,还带着未出阁的小姑子,这都是不规矩,这倒好,郑氏就看了场热闹,老太太就气个半死,回头郑氏一宣扬,整个侯府都知道了我的风流韵事,侯爷的脸往哪儿搁。”

    骂得秋落快把脑袋垂到地上,兰猗忽然觉着有蹊跷,问:“你为何不使人直接去禀报给老夫人,何必兜兜绕绕的经过大夫人呢?”

    秋落慢慢抬头看她,怯怯道:“奴婢听说大爷一直对侯爷不满,那么大夫人夫唱妇随,也一定想看侯爷的热闹,所以奴婢这样做是想试探一下,二小姐你看,大夫人果然去捉你了,这就说明大爷对侯爷的不满是真,此后二小姐可要提防大夫人。”

    兰猗腾的站起,过去扭住秋落的脸颊,哭笑不得道:“你这个丫头,倒是颇有谋略,可是你这样做虽然探到了大房的虚实,也把我出卖了,此后再敢这样先斩后奏,我就,我就把你撵回家去。”

    秋落晓得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嘻嘻笑着伏地咚咚叩头:“打死奴婢也不敢了,奴婢也是后怕,一旦侯爷没听见外头的吵嚷,不能出来护着二小姐,老夫人不知怎么折磨二小姐呢。”

    兰猗重重的喘口气:“亏你还能明白过来,不过你怎么晓得大爷对侯爷不满呢?”

    公输措那个人,兰猗毫无影像,只听说了他的名字而已,因为当初是他往狐家下聘的,后来父母提及聘礼的事,捎带就把公输措说了出来,似乎是文质彬彬的一个人,言语得体,礼数周到,若说他对公输拓不满,差不多是嫌这个堂弟不成器,这算不得什么机密,但秋落初来乍到,能了解这些已经不易,是以兰猗好奇。

    秋落得意一笑:“奴婢在侯府可是结交了不少人呢,左右打听到的,大爷那个人看着文绉绉,其实一直觉着安远候这个位子他做更合适。”

    大宅门的争斗也是司空见惯的,没什么稀罕,兰猗付之一笑,眼下更重要的是,刺伤自己的人为栖兰宫的太监,听公输拓的意思,差不多是姐姐驱使,娘娘庙一场私奔成为姐姐的心头之患,她想杀人灭口了,她可是自己的亲姐姐啊。

    忽然想起那首诗——

    煮豆燃豆萁

    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她于心中默诵,突然鼻子酸涩,将头伏在膝盖上,无声而泣。

    秋落不晓得她是为了哪一桩,只见她身子颤抖,忙道:“二小姐如果生奴婢的气,尽管打骂,可别气坏了自己身子,那样奴婢就万死难以谢罪了。”

    兰猗头也不抬,摆摆手道:“我要见一见姐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43章 我是觉着你也老大不小了,倒与那丰少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全本小说网,。)

    果如公输拓所料,过了阵子,皇帝宇文佑出面,太后下懿旨将兰宜从冷宫里放了出来,同上次一样,因祸得福,兰宜怀了龙胎由宜贵人晋为宜嫔。

    消息传到狐家,也传到侯府兰猗耳中。

    此时已进入暑天,更因为在酝酿着一场大雨,所以整个侯府像个大蒸锅,所有的人都闷在其中。

    兰猗懒洋洋的歪在美人榻上,眼前是用凉水湃过的瓜果,秋落使支竹签子挑了块西瓜送到她嘴边,她晃晃头:“不吃了,吃得太多一肚子全是水,不停的跑茅厕,更热。”

    秋落就放在自己口中嚼了起来,甜甜的汁水咽下,道:“侯爷没诓你啊,大小姐现在可不是没事了,还晋了位分。”

    兰猗似睡非睡眯着眼睛,没有接续秋落的话说下去,而是道:“幼嫦说是最近几天出关,你留意着。”

    秋落不明所以:“二小姐找二小姐作何?”

    兰猗给她绕口令般的话弄笑,晓得前一个二小姐是指她,后一个当是幼嫦,淡淡道:“前阵子在万宝楼遇见的那个丰云旗,像是对幼嫦有求娶之意,老太太也没直言拒绝,是幼嫦成日的惦记成为江湖女侠不肯嫁人,我是觉着,若想见到姐姐,非得通过那个丰云旗不可,听说他在宫里当差,还是御前的,必有门路,我想让幼嫦找找他。”

    秋落睁大了眼睛满是惊喜:“是个好法子。”

    正此时,耳听外头有人高喊:“嫂嫂,我来了!”

    兰猗一笑:“真是个顺风耳,说着她呢,她就来了。”

    起了身,下了床,整整衣裳过去桌子边坐着,竹帘子一挑,幼嫦风一般旋进来,额前的头发黏腻腻的贴在脑门上。

    兰猗拿着丝帕给她擦了擦:“瞧瞧这一脸臭烘烘的汗,姑娘家,非得练什么功夫,难不成你也想象丰少爷似的做个一等侍卫。”

    自然而然的把话引到丰云旗身上。

    幼嫦得意一笑,又嗨哈耍了几式,甭说,还真像那么回事,但她摇摇头:“我不想成为丰云旗那样的,我想成为大哥那样的,除暴安良打抱不平。”

    兰猗不屑道:“你大哥哪里是除暴安良,他分明是惹是生非,我觉着做男人就得像丰少爷那样,酒不多喝,话不多说,行止间颇有度,年纪轻轻已经是功成名就。”

    幼嫦凑近兰猗,神秘兮兮道:“嫂嫂不停的夸丰云旗,这话要是给娘听见,还以为你别有用心。”

    兰猗脸色一凛,祸从口出,自己一直都是三灾八难的,同顾纬天的闲话还没了结,这又扯上丰云旗,忙道:“我是别有用心,我是觉着你也老大不小了,倒与那丰少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幼嫦听了哈哈的笑,完全不是一个闺中女儿该有的风度,更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俨然街头的泼皮无赖,抓起一个桃子使劲咬了口:“可是娘更属意鲁国公的儿子。”

    这一段日子,兰猗知道了太多事情,比如鲁国公洪行良是三朝元老,而他的孙女是熙贵妃,他近花甲之年得了个幼子名洪富,宠上天的感觉,各路媒人踏破洪家门槛,但那洪行良一意与安远候府结亲,所以托人给公输拓捎了话来,但公输拓觉着那洪富品行不端,遂以妹妹年幼为由拒绝了婚事,他心里,很是欣赏丰云旗,却与老夫人的心意相左,老夫人更看重洪家的门庭,所以到底是把幼嫦许给洪家还是许给丰家,也还没个定数。

    兰猗心里犯合计,托幼嫦走丰云旗的门路去见姐姐,一旦走漏风声会不会惹恼老夫人呢?可是除此之外别无计议,公输拓她是不想求的,他若再一次拒绝,自己岂不是没面子,与姐姐之间的事属于家丑,不可外扬,其他的人更不能想,丰云旗虽然一面之缘,但他一身正气,可托付。

    转念想,仅仅通过幼嫦见到丰云旗,托付丰云旗给姐姐捎个信而已,所以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言道:“其实我这里有一桩事要麻烦丰少爷,但我又无法见到他,想请你帮我。”

    幼嫦养在深闺心在江湖,听说有事可做,非常高兴:“嫂嫂快说什么事,我保证不负所托。”

    事已至此,兰猗掐头去尾捡了不重要的一段道:“我想麻烦丰少爷代我送个信。”

    幼嫦悄声问:“宫里头的人?”

    兰猗一笑:“机灵鬼。”

    幼嫦复问:“嫂嫂的姐姐?”

    兰猗点头:“久不相见,甚为挂念,也只能麻烦丰少爷了,他是宫里头的人,且是侍卫,于宫中行走方便。”

    幼嫦一拍桌子,信誓旦旦的样子:“嫂嫂等着,我这就去找丰云旗。”

    兰猗一把抓住她:“你又怎知丰少爷今个当差不当差,这个也不急,改天他不当差在家里,你想办法送给信给他。”

    事情就这样说定,幼嫦也还是有些能力,未出三天,打听到丰云旗歇着在家,就使人去给他送封信,心中说明兰猗的托付,当然,那信是兰猗执笔,幼嫦认识的字不多,不能完整的说明一件事情。

    接到信,丰云旗心潮澎湃,他窃以为这信是幼嫦写的,信上的字大气疏放,完全看不出是个女子的笔迹,丰云旗是习武之人,素来不喜欢那种扭扭捏捏的闺秀,是以对幼嫦更加倾心,幼嫦所托付的事,他也立即着手去办,放下信离了家,重回宫来,因为不当值,所以没有腰牌,幸好守宫门的侍卫都认识他,虽然不合规矩,但这宫里头不合规矩的事多了,守门侍卫瞅着进出无人,得了方便就放了他进去。

    丰云旗在宫里头真可谓比在自己家里还熟悉,很快找到狐安,他是不能直接去见兰宜的,把兰猗的想见姐姐的话麻烦狐安转达给兰宜。

    狐安对丰云旗毕恭毕敬,答应下来后就嘱咐好手下当差的小内侍们伺候好熙贵妃,他去了栖兰宫。

    听闻妹妹想见自己,兰宜停下莳弄花草的手,又缓缓抚上小腹,这孩子就是自己的免死金牌,纵然当初那一场秘密给皇上知道,莫说自己还能巧言辩驳,单单为了腹中的孩儿,皇上也不会为难自己,更何况姊妹两个说话她怎么可能让别人听见呢,所以,她点头道:“行啊,见她一面何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44章 奴婢怕娘娘的计策是双刃剑,害了别人也害了娘娘自己

    (全本小说网,。)

    按宫规,嫔妃不能出宫,有大事可宣亲眷进来相见,诸如生病、生产、晋位典礼等等,当然,这还是位分高的嫔妃。

    兰宜晋了嫔位,再不是小主而成为娘娘,更因为有了身孕而宠极一时,所以她想见亲眷只需上报给皇后即可。

    天上多了些云彩,毒辣辣的日头隐没其中,却丝毫没有凉爽之意,行一步通身是汗,从栖兰宫到坤寜宫道不近,抬着兰宜的小内侍们个个汗流浃背,随在轿下的春盛亦是不停的用锦帕擦汗,直叨叨着:“这鬼天气。”

    轿子里头的兰宜听了,撩开帘子嗤声一笑:“打进宫,你可是丰腴了不少,体丰怯热,偏骂老天,当心老天打雷劈你。”

    春盛眉眼都是笑,奉承道:“还不是跟了娘娘才有这等福气。”

    嘴上是这样说的,心里骂道,你坐在轿子里不用走路当然不热,老天纵然要劈,那也是第一个劈你,亲妹妹都害,丧尽天良了。

    轿帘子刷拉撂下,兰宜的脸色也随之冷了些许,仿佛春盛心里的话给她听见似的,亦或是惊醒于自己方才打趣春盛的话,她是不信鬼怪天神这些的,但还是惶惶终日,所以在轿子里吩咐道:“改天你去请尊菩萨来,为了腹中的孩儿,诵诵经上上香,应该的。”

    外头的春盛应了,兰宜忽又想起一事:“皇上开恩科,迟迟不见开考呢?”

    春盛旁边还跟着栖兰宫的掌事太监卞连顺,春盛用手捅了下他:“小卞子,娘娘问你话呢。”

    外头这些个事春盛所知甚少,卞连顺正闷头走着,忙道:“回娘娘,同惯例,放在秋凉时节了。”

    兰宜心里惦记着顾纬天,在狐家做西席时,听说他才高八斗,只因命途多舛落魄到以给人教书养家糊口,但不知这次他能否参加考试,若他也来考试,纵然不能拔得头筹,中个前三甲也未必不能,他平步青云倒也无妨,需要防的是他在朝中乱讲过去之事。

    一路心事重重就到了坤寜宫,春盛搀扶兰宜下了轿子,让门口的宫女进去通禀,不多时宫女回,却道:“皇后娘娘心口痛,太医正给切脉呢,不方便见宜嫔娘娘,娘娘请回罢。”

    到底是真犯了心口痛的病还是人家不愿搭理自己,兰宜拿捏不准,但来了事没说怎么能走,于是告诉那宫女:“本宫最近心绪不宁,想让妹妹进宫叙一叙,过来请皇后的示下。”

    那宫女就再进去,须臾转回道:“皇后娘娘说,准了。”

    兰宜谢过,重新上了轿子,想着马上就可以见到妹妹,她觉着自己该做些什么,不然岂不是白白的在楚皇后面前低声下气,等回到栖兰宫,她屏退所用宫女太监,只留下春盛道:“想办法弄些麝香来,夹竹桃也行,或是百合。”

    长在太医之家,春盛对这些东西还是有所了解的,当即大骇:“娘娘有了身孕,切忌接触这些。”

    她的声音过大,兰宜忙看去门口,压低声音道:“这个我岂能不知,要你弄来就弄来,好不聒噪。”

    春盛一时没明白她的用意,不让问还是忍不住问:“那娘娘要这些东西作何呢?”

    兰宜觉着,自己不说这丫头必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更何况她是自己的心腹,顿了顿方道:“当年武则天为了陷害王皇后,竟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女儿,后来她不单单成为皇后,还成为女皇。”

    这段故事春盛不陌生,猜测兰宜大致是想效仿武则天,她看去兰宜的腹部,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甚而用手捂住嘴巴,半晌方能开口说话,死命劝着:“娘娘恨透了皇后,但也不可这样做,娘娘若是一举得男,母凭子贵完全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因着怀孕初期的反应明显,兰宜一天中大半天都是歪在床上歇着,服了许多安胎药呕吐的状况减轻,但人还是懒懒的,且内里总像是宿醉之后,恶心难受,连番折腾,她的脸色极差,本就瘦弱,而今更像是随时可以给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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