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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小狐妻-第257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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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亲王倒卖兵器其实并不鲜见,只是兰猗不会信他,也知道他很难轻易承认,于是使了招兵不厌诈:“仇英雄都已经招了,王爷还扛着。”

    果然好用,宇文偲面色惶然,期期艾艾道:“仇、仇英雄招了?他招了什么?”

    兰猗接着编下去:“他说他家里的那些兵器只是受王爷托付存放的。”

    事实如此,宇文偲暗骂仇英雄不仗义,翻云覆雨,当初自己可是许以他高官厚禄的,没成想转头他就出卖了自己,不过宇文偲更好奇的是,兰猗为何关心这件事,遂笑问道:“而今夫人再不是大理寺协办,如何管起闲事来。”

    兰猗既然敢找到他,就是想与他说个明明白白,不单单是白马西风给出的建议,想以此为要挟,然后让宇文偲把这些兵器给了她,两下守口如瓶,兰猗更想以此为据,要宇文偲即使不肯帮自己,也去坐山观虎斗,别参与其中,于是道:“我当然不屑于管闲事,这对于来讲是正事,皇上对公输拓不仁,公输家就打算还他一个不义,王爷站在哪一边?”

    宇文偲没有回答她,而是针对她说的不义惊骇的反问:“你想作何?”

    兰猗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无他,只想找皇上理论理论。”

    也不是怕他才不肯明说,而是知道宇文偲其实早了解了公输家同宇文家的仇怨。

    宇文偲就那么牢牢的看着她,兰猗也不躲避他的目光,微笑着迎上去,满满的都是自信,宇文偲最后侧过头去,悠然一叹:“一个是我兄长,一个是我……”

    喜欢的女人生生卡在喉咙处,顿了顿方道:“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他其实还想说,我打算我自己的,鹿死谁手,看谁的手段高造化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65章 姊妹两个共侍一夫,难免会有龃龉。

    (全本小说网,。)

    最终在兰猗威逼利诱下,宇文偲将藏于仇家庄的兵器悉数给了她,兰猗大获全胜,喜滋滋回了家,宇文偲弃械投降,悻悻然回了宫。

    听闻此事,孟太妃勃然而怒,拍案道:“狐氏欺人太甚!”

    宇文偲忙道:“是儿子办事不利。”

    孟太妃轻叹:“你是莽撞,不该动用天下镖局。”

    宇文偲自惭形秽:“儿子不知道白马西风同狐兰猗认识。”

    孟太妃冷笑:“镖局的规矩我是不懂,但至少也明白不该随便透漏雇主的底儿,白马西风肯把你的事告诉狐氏,他们之间岂止认识,大概……总之那个狐兰猗生得貌美,自然有男人甘心情愿给她驱使,都是些没出息的。”

    她骂的是别个男人,自己的儿子已经红了脸,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宇文偲就推说宗人府有事,从孟太妃的宫里出来直奔永安宫。

    天热,所有繁复的装扮都是累赘,兰宜刚沐浴过,只穿着薄薄的罗衣,头发还是半湿呢,歪在竹榻上捧着《毒略》细细看着,缓发毒药,只差一味。

    宫女进来禀报:“娘娘,九王千岁来了。”

    宇文偲?兰宜怔了下,随即暗暗笑了,点头嗯了声:“王爷所来,大概是为了皇上最近睡不好的缘故,否则大热天的怎么往咱们这宫里跑呢,难为他,快请吧。”

    说了这些宫女毫不关心的废话,自己也从榻上起来,把《毒略》藏在坐褥下。

    当珠帘哗啦一声,宇文偲潇洒而入,手中的折扇合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几丝头发贴在额头,他用折扇拨开,抬头见兰猗端庄的坐着,夏衣单薄,更显得瘦弱如根细细的竹竿。

    只等宫女给宇文偲看了座看了茶退下,兰宜摇着团扇轻轻扇着,阴阳怪气道:“她们说王爷来了,本宫还不信呢,而今本宫可是不祥之人,差点做了横死鬼,个个避之不及,门可罗雀本宫倒图个清静,没想到王爷会来。”

    刚刚在母亲那里听了顿牢骚,来这里又听了场啰嗦,女人可真是麻烦,宇文偲蹙蹙眉,为了将来的事,忍了她道:“小王也正是为了娘娘说的那件事来的,宫中传,说皇兄当初将娘娘放出冷宫是因为娘娘的妹妹去皇上那里求了情,眼瞅着立秋,差不多过了中秋公输拓就要问斩了,皇上对娘娘妹妹的心思人尽皆知,只怕公输拓脑袋落地之时,便是皇上宣娘娘妹妹进宫侍驾之时,那个时候姊妹两个共侍一夫,难免会有龃龉,娘娘那个妹妹伶牙俐齿,到时倒霉的怕又是娘娘,所以小王今个来是为了提醒娘娘,凡事要趁早啊。”

    凡事要趁早,还不是赶紧动手对付宇文佑的隐语。

    不过他说的以上这些话,兰宜却未曾想过,现在听了,感觉很有道理,皇上现在对兰猗保持着镇定,还不是因为公输拓在,虽然兰猗同公输拓已经和离了,总还是让人忘不了兰猗有个丈夫,但公输拓死了就不一样了,世人会慢慢的忘记他,宇文佑就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兰宜心里七上八下的,突然如坐针毡,凝眉问宇文偲:“药我来做,可是皇上对我避之如瘟疫,我是近不了皇上的身的,这事只能由王爷来做了。”

    宇文偲没有正面回答,他就是来提醒兰宜的,做到了,起身道:“娘娘有事可去小王母妃那里,最近母妃身子不好,小王天倒有大半天是留在那里的。”

    他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兰宜已然听了明白,点头:“王爷慢走。”

    宇文偲告辞出去,兰宜就喊进来个小内侍:“往太医院找狐大人,说本宫突然腹痛,怕是小产时的旧疾复发了,管他要一味乳香来。”

    乳香,是她准备配制的缓发毒药其中一味。

    那小内侍应声而去,不多时药没带来,狐彦跟来了。

    兰宜很是不悦,冷冷的看着父亲道:“大热的天,你跑来作何呢。”

    狐彦躬身施礼:“听闻娘娘身子抱恙,臣这里不放心。”

    对于父亲的关怀,兰宜根本不为所动,还嫌他麻烦,斜睇了眼道:“我这又不是生死大病,行了你回去吧,叫人给我送一味乳香来。”

    《毒略》,狐彦是通读过的,他既称为神医,当然有神技,其一便是对药方的过目不忘,所以清楚的记得有一种缓发毒药里含有乳香,他猜不出女儿想作何,但以他对女儿的了解,知道必然不是好事,担忧都:“乳香是药,娘娘不懂,慎用。”

    看着对她毕恭毕敬的父亲,兰宜不耐烦道:“我是不如妹妹医道高,但我生在太医之家,多少还是懂些药材的,这乳香是药我难道不知么,行了你快回去吧,天热,心里也烦躁,我也困乏了,想歇一觉。”

    见女儿执意如此,狐彦心里感叹,她自掘坟墓,怪不得别人了,作为父亲,已经救了她一次又一次,能做的也仅限于此,剩下的凭天由命吧。

    狐彦回去后,叫人给兰宜送来了乳香,分量不多,但足够用了,兰宜开始动手,先把所有的宫女内侍都屏退,说是想一个人清静下,其实是在配制毒药,按照书上记载的,不差一丝一毫,忙活几天最后大功告成,她看着桌子上的毒药狠狠的笑着:宇文佑,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是你先对不住我的,你让人给我灌鸩酒的时候何尝犹豫过,所以我也不会动摇。

    药配制好,小心的藏了起来,次日她带着来到孟太妃的宫里。

    极少来往的两个人,她的突然来到孟太妃倒没意外,那些宫女内侍却是非常吃惊,慌忙迎了进去,孟太妃端坐在临窗大炕上上吃着茶呢,见她进来,笑眯眯道:“皇贵妃可是稀客。”

    兰宜早想好了借口:“自从我从冷宫出来,太多的人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天热睡不着,又无处可去,而太后又……也就你们这些长辈肯待见我了,所以就想过来坐一坐。”

    孟太妃让人上茶上瓜果,又拉了兰宜在自己身边坐,道:“皇贵妃快别这么说,冷宫的事不过是一场误会,都过去了,谁敢为此事嚼舌头,而今太后没了,这宫里长了春秋的也就属我了,所以我定不轻饶那些个长舌妇。”

    彼此虚情假意一番,待房中安静了,兰宜才从袖子里拿出那包毒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66章 同是先皇的儿子,也该轮到你了。

    (全本小说网,。)

    上午的阳光最烈,偏这几天又少雨,孟太妃为了不失礼仪,即使热得难熬也还是穿了一层又一层,此时鼻尖冒汗,抬手用绢丝帕子擦了下,看着兰宜将毒药放在炕桌上,她问:“这是什么?”

    兰宜用手轻轻拍着那药包,淡淡一句:“九王知道。”

    孟太妃冰雪聪明,既然是儿子同皇贵妃的秘密,定与皇上有关,她也不多问,也怕隔墙有耳,于是将那药包收入柜子里,继续坐下同兰宜闲话,兰宜比她瘦弱,却也热得不停用帕子扇风,好奇的问:“太妃这里为何不用冰呢?”

    孟太妃再擦了下汗:“内务府来送过,我退回去了,皇贵妃又不是不知道,那冰来的稀罕,每年动用数千人,先是在十冬腊月在雪山上取冰,说是旁处的不干净,雪山距离京城千里迢迢,将冰凿下又是车又是船的运到京城,耗费太多的钱财,在京城的冰窖存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此劳师动众弄来的必然珍贵,我哪里舍得用呢,好歹我老了,喜静不喜动,耐热些,留给你们年轻人用,少一个人用,就少一笔开销,虽然算不得大数目,咱们虽是天家,与百姓过日子没多大区别,都是节俭的好,如今匪患猖獗,朝廷四处用兵,养兵则需要钱财,国库空虚,皇上为此夜不能寐,我是长辈,也不能为他分担多少,这样做,算是一点点心意吧。”

    兰宜搞不清她这话到底是真假,也只能顺着道:“可着后宫,那些个女人成日的算计来算计去,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若人人都如太妃这样的心思,一家子的劲都往一处使,家和万事兴,皇上省了多少心思,而今皇后病着,是臣妾暂摄六宫之事,说到底是臣妾没把她们调教好。”

    她这自谦之词,孟太妃可是明白她就是假惺惺,也还是违心的夸赞道:“皇后贤良,皇贵妃能干,这才是皇上之福,家大业大,总有几个不省事的,皇贵妃也不必过于自责。”

    兰宜心里冷笑,若皇上真的惜福,真的能善待自己,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境地,可是皇上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当初的宠爱都是假象,是为了从自己这里方便得到狐兰猗罢了,在冷宫的时候,听那前去执刑的内侍说,宇文佑下令,她若不肯服毒,就给她灌下去,宇文佑是铁了心要杀她的,兰宜清楚,这种事以后还会发生,为求自保,先下手为强,此时她还担心那缓发毒药会不会太迟缓了,别是没等毒死宇文佑,倒给宇文佑发现端倪而反过来杀了她。

    孟太妃见她心不在焉的,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些闲话,兰宜也就告辞。

    待她离开,孟太妃就打发人去了宗人府,告诉宇文偲,她心口有些闷,要儿子下了值过去陪陪她。

    母亲甚少主动要自己陪她,更无让人找到宗人府的前例,宇文偲晓得是重要的事,将宗人府的琐事交代下面几个宗正,他就赶去了孟太妃那里。

    一路走的急,汗水淋漓的,孟太妃吩咐宫女打了盆水来给儿子洗脸,又用从深井里汲出的水湃了瓜果。

    宇文偲无心吃瓜果,先装模作样的问候母亲一番。

    孟太妃也装模作样的捧心凝眉做病痛状。

    宫女内侍退至月洞门外候命,房内之余母子两个,孟太妃就从柜子里翻出那包毒药交给宇文偲,告诉他这是嘉宜皇贵妃送给他的物事。

    宇文偲用手捏了捏里面的药沫子,然后慢慢打开,心突突狂跳,弑君,非同小可。

    孟太妃看着那药沫子,并无丝毫的惊慌,只严肃问:“你知道怎样做吗?”

    宇文偲还没有想好,把药包裹好迅速揣入怀里,然后道:“请母亲示下。”

    孟太妃对此事深思熟虑过,道:“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她虽然猜到是毒药,但必须先确定下来。

    宇文偲有些紧张,声音更是极低:“缓发毒药。”

    孟太妃哦了声,略微沉吟,交代他:“记住,一次不能太多,要少到即使是太医都无法察觉。”

    宇文偲突然有点着急:“那得等到何时?”

    人之常情,越是接近巅峰,越是急不可耐。

    面对儿子的态度,孟太妃不悦道:“坊间百姓都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身为亲王,身为宇文家的子孙,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这药用下去,顶多一年半载,哪怕花上十年工夫,你才多大,有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你呢,要学会忍耐和承受,就像娘,在重阳离宫忍耐和承受了多少春秋,而今还不是回来了。”

    宇文偲汗颜,垂首:“母亲教诲的极是,儿子知道了。”

    孟太妃有点不放心:“你这个心性其实不适合做这种事,我怕你到时会慌乱,可这种事又不能假手于旁边人,你要记住,这事做好了,那个皇位就是你的,做不好,你就或许会掉脑袋,所以你该知道怎么做才合适。”

    宇文偲怎能不知这其中的严重性,虽然心里仍旧是七上八下,忽而又噗通噗通的,没等下手呢,先怕得不成,因为他要对付的人是个极其狡诈,又极其残忍的人,他怕也在所难免,但事已至此,他不做也说不定哪天给砍了脑袋,于是他努力镇定道:“儿子知道,儿子会细细揣摩的。”

    孟太妃叹口气:“手足相残,我亦不想看到的,是他不仁在前,先皇明明立了你为太子,可他偏偏弄了份假的传位诏书蒙骗世人,他也享受了许多年的登极之乐,同是先皇的儿子,也该轮到你了。”

    宇文偲至今不明白的是,母亲口口声声说皇兄的那份传位诏书是假的,当时可是有那么的臣子在,大家都看不出来吗?还是大家看出来了而忌惮宇文佑的淫威?可是当时的宇文佑还没成气候,朝中大臣皆拥护宇文佑登上帝位,这事他一直觉着蹊跷,一旦那传位诏书是真,自己更加大逆不道,亦或许母亲的这份册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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