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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小狐妻-第275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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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佑从来没有这样掉以轻心过,今晚特别奇怪,吃了几杯酒就觉脑袋发胀,就像那天同兰猗在万宝楼吃酒一样,浑身不能自控,手脚绵软,走一步都难,所以他才稀里糊涂的睡在了这里。

    卫沉鱼扑在他身上,坛子里的灯油也倒了出来,只是卫沉鱼忽略了一点,宇文佑是盖着被子的,灯油是倒在被子上的,待自己身上的火点着了被子,宇文佑发现不对,猛然醒来,用力一推,不料卫沉鱼竟然死死的抱住了他。

    此时门外的内侍已经听到里面的动静,纷纷跑进来,齐齐来拉扯卫沉鱼。

    卫沉鱼,从来没有过的力量,双手交叉抱住宇文佑的脖子,用力到手断了般的痛,此时宇文佑已经给烧着,生死关头,他也由昏沉变得清醒,知道卫沉鱼是想杀他,所以大怒,不管自己的头发已经烧着,腾出手来,一掌拍在卫沉鱼的后心,就见卫沉鱼沉闷的呻吟了下,然后手就松了开去。

    宇文佑腾跃下了床,内侍帮着扑打身上的火,等他身上的火给熄灭了,再看卫沉鱼,正在地上翻滚,火烧的痛掩盖了后心伤处的痛,也不是想熄灭那火活下来,因为痛得难忍,所以就那么翻滚着。

    内侍问:“皇上,怎么办?”

    意思是救人不救?

    宇文佑徐徐踱到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烧成火球的卫沉渔越来越弱,最后一点都不动了,而这间房已经由被子开始着了起来,他就淡淡吩咐:“摆驾,回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505章 姓龙的公子,他是什么来历?

    (全本小说网,。)

    那天晚上,卫沉鱼家里给烧了个精光,连她的尸骨都没发现。

    一代名妓香消玉损,京城震动,兰猗听说后,亦是呆愣了半晌,总觉着卫沉鱼死的蹊跷,于是喊秋落:“走,去看看。”

    驱车来到卫沉鱼家里,宅子已毁,家不成家,大火烧过的场景触目惊心,黑乎乎的废墟上还冒着青烟,隐隐的皮肉烧焦的味道让兰猗忙用袖子掩住口鼻。

    秋落一旁感慨道:“好惨!”

    兰猗没有吱声,举步往废墟中走去,秋落伸手拉她:“姐姐作何?”

    兰猗声音低沉:“看看。”

    秋落心知肚明她的用意:“姐姐想给卫姑娘报仇?”

    兰猗小心着脚下,那些烧过的地方还热呢,淡淡道:“连你也觉着她不会无端死了,还是这样的死法,我是不喜欢她,但她喜欢相公,所以我想为她做点什么。”

    秋落哀叹:“谁说不是呢,她对姐夫可真是用了真心,旁人不说,我是看出来了,可这都烧得什么都没有了,姐姐还看什么呢?”

    兰猗也不知道能否找到线索,就道:“随便看看,或许有发现,或许没发现,总得试试。”

    找了半天,家什都烧成了灰烬,一应用物也烧得不留痕迹,倒是翻出几件首饰,兰猗用帕子包好了交给秋落拿着:“她应该没什么亲人,就用这些给她立个衣冠冢吧。”

    说完想了想,追加一句:“这事你盯着点,墓碑上写明是公输拓立的,这样做,只是想给她在天之灵一点点安慰。”

    秋落嗯了声,又道:“姐姐就是菩萨心肠。”

    兰猗摇头:“若是相公现在好好的,他亦是会给卫姑娘立衣冠冢的,只是他现在人在大理寺监牢呢,我是他的妻子,这事就该由我来办。”

    两个人一壁说着话一壁退出宅子,正想上车回家,突然窜出一个人堵住了兰猗,蓬头垢面,衣不蔽体,把兰猗吓了一跳,而秋落急忙挡在兰猗面前,指着那人怒道:“你是人是鬼,是人说话,是鬼青天白日的给姑奶奶滚远点!”

    确切的说,那人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的女子,她拨拉开披散在脸上的乱发,露出满面烟尘的一张脸,看兰猗道:“你是公输少夫人?”

    对这个称呼,兰猗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只问:“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那女子道:“我叫小娥,是卫姑娘的丫头,昨晚一场大火我差点给烧死,幸好我跑的快,我并不认识夫人你,方才你们的谈话我听见了,你是公输二爷的夫人,而卫姑娘曾是公输二爷的妾侍,所以你们是一家人,有些话我想告诉你。”

    秋落啐了口道:“我姐姐已经同公输二爷和离了,你家姑娘也是给公输二爷休掉的,所以她们不是一家人,你别在这里乱攀亲戚。”

    兰猗发现小娥有点失望,而她更关注小娥到底想告诉自己什么,忙道:“毕竟曾经是一家人,且当初是我举着免死金牌把卫姑娘救下来的,我现在来这里,也是想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失火了呢,即便是失火,又为何没能逃出来呢,她聪明伶俐,这次的事很是让我想不通。”

    听她如此说,打算离开的小娥住了脚,道:“这火起的邪气,四更天,又没生火做饭,哪来的火呢?不过除了卫姑娘,家里的其他人都好好的,只是当时那火太大,我们想救却无能为力,而旁边的邻居街坊没有一个帮忙的,也是,平素卫姑娘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心气高,街坊四邻也不待见她,大概是嫌她是个风尘女子吧,其实卫姑娘人挺好的,就是有时候突然发脾气,发过脾气也就没事了……”

    兰猗听的心急,制止道:“捡重要的说。”

    小娥也发现自己跑题了,忙转回来道:“昨天有几个人想拜访卫姑娘,都给卫姑娘回绝了,所以我怀疑,是不是那些人恨卫姑娘,所以放火报仇呢?”

    有这种可能,兰猗发现了线索,着急道:“你且说说,都是谁想拜访卫姑娘?”

    小娥道:“有陈州知府张大人,有文渊阁大学士安大人。”

    兰猗蹙眉听着,对于这两个人她有些陌生。

    小娥接着道:“卫姑娘也奇怪,回绝了一个又一个,却见了另外一个姓龙的公子。”

    兰猗心突地抖了下,就像久处于黑暗中跋涉突然发现前面有一点点光亮,忙着问:“姓龙的公子,他是什么来历?”

    小娥想了想:“这个我不知道,他偶尔来看看卫姑娘,排场很大,来的时候都是前呼后拥的,并且每次都不留宿,但这次他吃醉了,不得不留下,睡觉的时候他那些家仆都站在床前守护着,我想他一定是家财万贯,不然作何这样威风呢。”

    兰猗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再问:“他多大年纪?样貌如何?”

    小娥道:“那个龙公子也就三十出头,样貌可是难描难画,那眉眼比女人还好看呢。”

    为了确定对方的身份,兰猗试着提醒小娥:“那个龙公子身边的随从又怎么样呢?”

    小娥啧啧道:“那些随从都好奇怪,说话都一副公鸭嗓,个个下巴光溜溜的,一举一动扭扭捏捏像女人似的。”

    兰猗与秋落对望,彼此都知道这个龙公子是谁了,兰猗甚至道:“不用查了。”

    秋落靠近了小声问:“姐姐怀疑是他?”

    兰猗一笑:“即使我现在不知道真相,也一定与他有关。”

    秋落再问:“姐姐打算怎么办?”

    兰猗指着小娥:“先把这丫头带回家里,我怕对方来个杀人灭口,这丫头很危险。”

    秋落就走过去问小娥:“现在你家卫姑娘已经作古,你可有其他地方去?若是没有,就跟我们回去。”

    小娥惊喜道:“奴婢谢两位夫人大恩,奴婢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当初是爹娘狠心把奴婢卖给卫姑娘的,如今卫姑娘不在了,奴婢除了讨饭或是再把自己卖一家为奴为婢,哪里有好去处呢,谢两位夫人收留之恩,奴婢什么都会做,粗活细活都可以,也不计较吃穿,奴婢……”

    兰猗笑了笑:“这丫头,好不聒噪。”

    秋落就呵责道:“还不赶紧上车。”

    于是,小娥因祸得福,从名妓家里走出来,走进公输世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506章 来人,把姜氏拉出去杖责四十!

    (全本小说网,。)

    兰猗给卫沉鱼立了衣冠冢,这事她故意张扬出去,于是就传到了宫里。

    宇文佑因给烧着了头发,形象全无,也幸好能戴着帽子遮羞,但眉毛就无法遮挡了,燎得不剩一根,光秃秃的非常滑稽,只能让宫女用螺子黛给他画眉,还是怕人前丢丑,所以他大朝小朝一概传免,推说身子不适。

    于是太医一波波的出入裕泉宫,也因着他皮肉有些损伤,需要太医为其擦药,如此也就带进来一些外头的消息,听说兰猗给卫沉鱼立了衣冠冢,宇文佑龙颜不悦,对身边的张贵玉道:“拟道旨意,宣燕王之母进宫面圣。”

    于是圣旨下到公输世家,要兰猗进宫,她似乎猜到了宇文佑的用意,简单拾掇下自己即进了宫。

    皇上见诰命夫人不能在寝宫,宇文佑就乘着小轿子来到了上书房,近身内侍打着伞为其遮掩脸上的囧相,进了上书房也不准多余的人伺候。

    兰猗到时,门口执事的内侍引着进了上书房,跪拜皇上,然后一抬头,她忍俊不禁,努力忍着,问:“皇上这脸?”

    那画眉的宫女手艺非常精妙,那眉毛画得栩栩如生,俨然是真的,但眉毛周围的皮肉碰着了火,所以烧得不重亦是不轻,而脖子上也有烧伤,所以宇文佑往日的英朗不复存在。

    宇文佑只能撒谎:“骑马,不小心摔了一跤。”

    兰猗明知是假,又不好揭穿他,就附和道:“皇上务必以龙体为重,出则乘轿,比骑马好。”

    宇文佑嗯了声,自己这个样子很是不想给兰猗看太多,就切入正题:“听说卫沉鱼给烧死了,而你竟然为一个妓女立衣冠冢,你可知你是诰命夫人,是堂堂的燕王之母,是太夫人,你这样做颇为不妥。”

    是了,一个身负诰命的太夫人给一个风尘女子立衣冠冢,虽然律法没有明确禁止,因为之前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而任何一个贵夫人都晓得为了自己的名望地位会尽力回避此事的,所以律法有了疏漏,但这种事其实是约定俗成的,不必刻意规范,偏偏她狐兰猗冒天下之大不韪。

    兰猗既然敢做,就早已想好了理由,道:“皇上圣明,那卫沉鱼好歹也与我同在一个屋檐下过,人死为大,即便她是风尘女子,也应该入土为安,且只是衣冠冢,再说,那墓碑上刻着立衣冠冢的乃公输拓,而非我狐兰猗。”

    也对,公输拓已经是罪人,他给个妓女,且还是自己曾经的妾侍立衣冠冢就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公输拓人在大牢呢,宇文佑道:“是你打着公输拓的名义给卫沉鱼立的衣冠冢,怎么,你对公输拓仍旧怀有旧情?”

    兰猗莞尔一笑:“我若是对他有情,怎会主动与之和离,之所以替他给卫沉鱼立衣冠冢,是他的那些家人都在我身边,当初我肯收留下公输家人,是觉着自己毕竟做过公输家的媳妇,而今公输若犯罪身入牢狱,他的妾侍死了,我如果不替他给卫沉鱼立衣冠冢,他的家人也会的,同我出面给卫沉鱼立衣冠冢没什么不同。”

    她洋洋洒洒一大篇,宇文佑冷哼一声:“伶牙俐齿,朕是说不过你的,不过朕宣你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兰猗躬身:“皇上吩咐。”

    宇文佑左右看看,张贵玉便退了下去。

    这时宇文佑才道:“朕听说你同张纯年有往来。”

    他还是知道了,这,就是兰猗见张纯年那次为何会精心打扮,兰猗是拼着落个不洁的名声,也不想给别人怀疑其他,于是故意娇羞道:“我只是欣赏张大人而已,吃吃酒喝喝茶,并无其他。”

    宇文佑突然怒了:“你倒是敢做其他!”

    兰猗没成想他反应如此大,给他的吼唬的愣愣看过去。

    宇文佑接着道:“你是燕王之母,他是大理寺卿,你们两个都该注意自己的名声才对,朕可是听说那张夫人已经闹到大理寺了,说不定哪天人家来找朕告御状呢,你此后再不可同张纯年来往。”

    张纯年的夫人闹到大理寺是假,人家也不可能找他告御状,本朝风俗,男人三妻四妾进出烟花之地都是正常的,那张纯年的夫人也并非河东狮,多少还是懂些事理。

    想见张纯年已经见了,目的业已达成,兰猗也就规规矩矩道:“是。”

    正此时听门口吵吵嚷嚷,宇文佑因为烧伤的事心烦气躁,听见有人在上书房门口大声说话,他勃然而怒道:“张贵玉!”

    就在门口候着的张贵玉忙小跑着进来:“皇上。”

    宇文佑朝门口努努嘴:“怎么回事?”

    张贵玉道:“是姜美人,听说皇上龙体不适,非要进来看看,奴才说了圣躬安,可是她不信,奴才拦不住呢。”

    说这话的时候,姜美人已经跑了进来,遥遥朝宇文佑喊着:“皇上怎么了,妾身这里好担心。”

    兰猗心里暗笑,除非宇文佑对你如对苏银狐,否则你这番自作多情是会惹祸上身的,于是漫不经心的瞟了过去,发现那姜美人不过中上之姿,容貌不及苏银狐的一角,更可悲的,姜美人身上完全没有一丁点苏银狐的那种晨雾一般迷蒙的,神秘的,清灵的,见之则难以忘记的仙气,如是兰猗断定她今个恐要大祸临头。

    果然,宇文佑冷着脸道:“朕好好的,你来作何。”

    不料,那姜美人大概是太年轻,亦或是她姨母曾经的楚皇后,没有给她讲过这位皇帝的脾气,和后宫生活的诸多忌讳,亦或是最近宇文佑太宠爱她了,姜美人窃以为皇上是真心爱她的,就像当初的肃敏郡主一般,非但没看出皇上已经不高兴了,竟然发现宇文佑脸上的烧伤,大吃一惊道:“皇上你的脸怎么了?太吓人了!”

    不单单大呼小叫,还说皇上太吓人了,太吓人的同义词就是太丑了,宇文佑的忍耐轻松越过防线,怒吼道:“来人,把姜氏拉出去,杖责四十!”

    这个姜美人性子不好,所以进宫没几天便得罪遍了人,听说要杖责他,张贵玉首先乐开了花,往上书房门口喊了侍卫进来,将那姜美人直接拖了出去,然后由内侍执行宫规,一杖一杖打下去,姜美人细皮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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