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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小狐妻-第78部分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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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实情高阳长公主亦不知晓,只听说她谋反,便道:“她要造反。”

    顾纬天脱口道:“荒谬!”

    出口觉出这或许是皇上的意思,身为人臣,实在不该这样以下犯上,即便是面对高阳长公主,自己也不该如此不恭,遂改口道:“臣认识公输少夫人,她怎可能谋反。”

    高阳长公主虽然天真烂漫,也并不是一点点心机都没有,至少她明白那些造反的人该是拥兵自重的王爵或是封疆大吏,端的与个小女子犯不着,所以她也信兰猗不会造反,赞同的对顾纬天点头道:“不如你带我去见她,若有委屈,我可以捎话给母后,皇兄最听母后的话了。”

    虽然事体不明,假如皇上真认为兰猗谋反,这也不失为救兰猗的一个法子,然兰猗眼下在何处顾纬天也不知道,沉吟下,觉着若想打听到兰猗的去处,非得去大理寺不可,刚好新认识个的朋友,是大理寺少顷程世,情急下,顾纬天也忘记他与高阳长公主是未婚夫妻不该私下里见面,当下带着高阳长公主先去了大理寺找程世。

    孰料程世也不知道兰猗如今人在哪里,顾纬天焦急万分,程世想出个法子,找到那天抬兰猗走的轿夫,可是轿夫得过张纯年的命令,不敢说出来,程世就变了个问法,问轿夫那天何时离开何时返回,待轿夫说过之后,他断定兰猗就在大理寺附近,于是,帮着顾纬天寻找,刚好就看见老宫婢芳葵上街买了些吃食回来,高阳长公主认识芳葵,奇怪道:“咦,那不是芳葵姑姑么,她曾是我母后宫里头的人。”

    顾纬天与程世对望,都断定芳葵身为宫婢不会无端出来,于是跟踪上去,待到了那宅子门口,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宫廷侍卫拦住了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还不赶紧离开。”

    侍卫呼喝着,且将手中的刀剑对着顾纬天几人。

    高阳长公主用手一指:“狗奴才,敢对本宫大呼小叫,回头我让皇兄割掉你们的脑袋。”

    并非谁都认识她,巧的是其中有个侍卫见过她,于是哈腰鞠躬:“您怎么来了?”

    高阳方想回答,顾纬天抢道:“长公主是奉太后之命来看公输少夫人的。”

    奉命而来,为何要穿太监服侍?

    侍卫眼底闪过一丝怀疑。

    顾纬天发现他目光闪烁,应该是对自己的话不信,又道:“长公主是不能随便离宫的,无奈这样乔装,不信你们去问芳葵姑姑。”

    侍卫便进了宅子禀报给了芳葵。

    听闻是高阳长公主驾到,芳葵赶紧出来相看,发现高阳身边跟着两个大男人,她预感不妙,道:“长公主千金之躯实在不开来这种地方,老奴还有事,等回宫再给长公主请安。”

    她想溜回宅内,高阳此时来了机灵劲:“带本宫进去,否则我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

    芳葵不敢忤逆长公主,又不敢违背宜妃的命令,哭唧唧道:“长公主饶命,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高阳长公主根本不听她的啰嗦,一把将她拉开,率先破门而入,宅院甚小,她很容易就发现了正站在院子里那晒衣架下的兰猗,此时风不吹,日光正好,兰猗身披月白色的斗篷,因是幽居,又无婢女服侍,她的头发都没绾发髻,松散于后背,修长的手臂抬起把一角帕子往晒衣架上搭,已经听见外头有吵嚷声,门给撞开,脚步声杂乱,她竟然头也不回的继续晒刚洗过的帕子。

    “二小姐!”

    这样的称呼若非是这种特殊的场合,顾纬天是不会喊出来的,他见兰猗果然给囚禁,瞬间失态。

    兰猗听出是他的声音,猛地回头,长发如愁,双眸似水,嘴角却勾起一抹轻烟般的笑,似有似无,她高兴的是顾纬天来了,说明自己给囚禁于此就不是什么秘密,那么公输拓也一定会找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71章 如果猫真的嫁给老虎,生下的孩儿会是猫还是老虎呢?

    (全本小说网,。)

    有言,文人相轻美人相妒。

    高阳相马似的围着兰猗转了三圈,又相面似的盯着兰猗看了半晌,吟诗般的徐徐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怪不得公输拓娶你不娶我。”

    兰猗一笑,问都不问,便知道这个让芳葵战战兢兢让侍卫们恭敬有加让顾纬天表情复杂的女子,当是高阳长公主无疑了,又听她说什么娶你不娶我这样的话,众目睽睽,她这样口无遮拦,也算是至情至性的一个人,依着礼仪,兰猗款款一拜:“见过长公主。”

    又给人轻松认出,高阳很是扫兴。

    顾纬天更急于知道兰猗为何给皇上抓了起来,只是没等开口问,侍卫已经往外轰赶,当然忌惮高阳在,措词上还是相当谨慎,只说皇上谕令,任何人不准接近公输少夫人。

    顾纬天本想据理力争,兰猗不想累及无辜,道:“顾大人身为人臣,不能违抗皇命,请走罢。”

    旁边的程世也劝:“我们在此毫无裨益,不如出去另想办法。”

    顾纬天行事谨慎,觉着程世的话非常有理,于是想走。

    不料,高阳却不肯走,她是来会兰猗的,两个人并无交锋,怎么能走呢,非但不走,还进了房,侍卫们束手无策赶紧回宫去禀报给宇文佑,芳葵除了唉声叹气更是没辙。

    屋里的陈设极其简单,椅子也不多,高阳一坐,其他人碍于君臣之礼都垂手而立,倒是兰猗大大方方的坐在高阳的对面,以劝顾纬天的话劝她:“长公主实在不该来这种地方,臣妇如今是罪犯,一旦给皇上知道,长公主势必惹来麻烦。”

    高阳却不提这个茬,一门心思都在公输拓身上,想嫁公输拓多少年了,仿佛兰猗鹊巢鸠占一般的捷足先登,小嘴嘟着道:“我一直想嫁公输拓呢,后来他娶了你,我不服气,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你呢?”

    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可人家盯着自己看,兰猗又不能不回答,略微思忖下,道:“不如,我给公主讲个故事罢。”

    方才还一脸懊恼的高阳,有故事可听,小孩子似的拍手叫好。

    如此心智,兰猗感觉顾纬天有福了,太过聪明的女人并非是男人的福,反倒是像高阳长公主这样天真无邪的女子更容易快乐,也更容易带给别人快乐。

    兰猗的故事一部分是从那些该看不该看的书上看到的,一部分是自己厚积薄发胡编乱造的,当下这个也是她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她直起腰身,故事是这样的——

    从前有只白猫,暗恋老虎许久了,她觉着老虎高大伟岸气度不凡,更觉着老虎凶猛有力堪称当世英雄,可是白猫的母亲以父母之命的压力,把她嫁给另外一只对她倾慕已久的黑猫。

    胳膊扭不过大腿,白猫虽然答应下来,却在出嫁的那一晚逃出新房,逃到山上去找心仪已久的老虎。

    那一晚明月如霜好风如水,白猫在一处山坡上发现了老虎,良辰美景下正在撕咬一猎物的老虎别提多英武了,白猫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跑了过去,不料,从斜里跑出另外一只母老虎,她的心上虎就乖乖的把口中的猎物送给了那只母老虎,且对白猫目不斜视。

    母老虎吃饱之后,白猫趁机对心上虎表白,可是老虎却哼哼冷笑:“别闹了,你是猫我是虎,我怎么可能娶你。”

    白猫含情脉脉:“可我喜欢你。”

    老虎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猫一眼:“婚姻之道,只有喜欢是不够的,你能与我一道追杀猎物吗?”

    看着地上那森森白骨的架子都比自己大好多,白猫羞惭的摇摇头。

    老虎再问:“你能帮我看守住领地吗?”

    听着空旷的夜空不时的回荡着凶兽的嚎叫,白猫怯怯的摇摇头。

    老虎最后问:“在我野性难驯的时候,你能打败我从而制止我吗?”

    以猫打败老虎,这简直是天下奇谈,白猫连摇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此时那头传来母老虎的长啸,白猫的心上虎对她道:“你什么都不能,我娶你作何呢?”

    说完,大摇大摆的去找母老虎了。

    白猫感觉自己永远的失去了心上虎,顿时哭了起来,正伤心,黑猫出现了,柔声道:“你至少还有我。”

    白猫忽然发现,原来最适合自己的,竟然是黑猫,而她与老虎,非同类,非同道。

    故事讲完了,大抵是太过离奇,而高阳又深居皇宫孤陋寡闻,所以听得入神,故事完毕她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说了半天,兰猗觉着口渴,转身去拿八仙桌上的茶杯,不经意对上顾纬天的目光,只觉得顾纬天神情迷茫,就像吃醉了酒的似的看着她呢,兰猗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顾纬天是听懂了她的故事,对她如此开解高阳长公主表示感谢,还以为人家对她另有想法,终究是在这上面给吓怕了,兰猗忙把目光偏离他的方向,端起茶杯抿了口。

    突然,高阳长公主霍地站起,瞪着她道:“你说,如果猫真的嫁给老虎,将来生下的孩儿会是猫还是老虎呢?”

    咳咳咳!

    兰猗忙将茶杯放在八仙桌上,她只负责启迪开示,不负责是否合乎逻辑,高阳长公主的这一问让她措手不及,猫和老虎成亲到底会生下猫孩儿还是会生下虎孩儿,兰猗凌乱了。

    而那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千岁还不依不饶:“我知道你把公输拓比成老虎,把我比成猫,无非是说公输拓不能娶我,可是我们两个身量差不多年纪差不多,难不成你就是母老虎?”

    兰猗咧嘴一笑:“公输拓属虎,我也属虎,所以我们是同类。”

    高阳长公主想了想,用手一指她:“不对,公输拓二十八九快三十的人了,他属虎,你才多大,你怎么能属虎。”

    兰猗瞬间想起了洞房花烛夜,公输拓也问过这个问题,看来这个长公主与公输拓并非不是同类,犯的都是如此幼稚的毛病,无奈叹口气道:“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

    高阳长公主不解其意,撇嘴道:“你算命打褂呢。”

    兰猗不得已掰着指头重复:“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十二年一循环,公输拓生下十二年后,我出生了,他属虎,我也属虎。”(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72章 若顾翰林去求求宜妃娘娘,公输少夫人或许有救。

    (全本小说网,。)

    回宫的路上,高阳长公主还在闷头想着,倘或猫嫁给了老虎,生出的孩儿会是猫还是老虎呢?

    护送她回来的程世对着顾纬天低低絮语:“你老兄可真是福星高照,做了太后老佛爷的乘龙快婿,不曾想长公主还是个闭月羞花的容貌,啧啧,这等好事都给你老兄摊上。”

    高阳公主乘着顾纬天的轿子,是以,顾纬天同程世皆为骑马,两个人并行,轮年纪程世还大顾纬天一些,彼此志趣相投,几次酒宴之后就成了莫逆,闻听程世无比艳羡,顾纬天只笑不语。

    程世以为她兀自得意,实不知顾纬天是怀了种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兰宜是如何害他的,高阳长公主虽然心地纯良,到底还是皇上的亲妹妹,伴君如伴虎,伴个长公主未必就是福。

    就这样神思纷乱的入了宫门,碰巧遇到了从宫里头出来的朱渊渔,同是在朝为官,不十分熟悉也还是彼此招呼过去,待顾纬天正要走,朱渊渔方想起一事,听闻顾纬天落魄时曾经在狐家做过西席,也就是说他应该认识宜妃,丰云旗依着兰猗的话找了朱渊渔,这老油条有心不淌这趟浑水,丰云旗按照兰猗教的告诉他,你不管,你最后喘病复发没谁会出手相救,朱渊渔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来见宇文佑,不料几句话给宇文佑骂了出来,正六神无主,遇到顾纬天他就有了主意,看顾纬天拔腿欲走,他喊道:“顾翰林留步!”

    顾纬天驻足回望:“府尹大人有事?”

    朱渊渔觑高阳长公主的轿子行的远了,过来一拉顾纬天的袖子:“借一步说话。”

    这是神武门附近,周围都是戍卫,而宫内人员往来出入皇宫皆从此处过,所以在这里说话并不方便,朱渊渔又指着外头道:“此去一里有个老冯家酒馆,雅静清幽,是个交谈的好去处。”

    顾纬天与之不熟,更不晓得他找自己何事,而自己等下还要去承天宫面圣,当然是为救兰猗,是以回绝道:“不巧顾某今个不得空闲,改天我做东道,与府尹大人一醉方休。”

    言罢便走,且走的迅速。

    朱渊渔一把将他捉住,手下用力过猛,顾纬天错愕的望过来,朱渊渔情知自己失态,赔着笑脸道:“择日不如撞日,别改天了。”

    顾纬天颇感蹊跷,两个不相熟的人为何强拉硬拽的要吃酒呢,猜测他或许有事,但自己更着急救二小姐,垂头看着朱渊渔死死抓着衣袖的手道:“顾某今个实在工夫。”

    见他执意不肯,朱渊渔带着哭腔道:“顾翰林的事,不会比老朱我这条命重要罢。”

    观其神色,闻其话语,顾纬天知道他是真遇到大事了,否则也不会赖上自己这个泛泛之交都算不是的人,想想兰猗虽然给囚禁了,好歹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如先听听朱渊渔到底发生了何事,权且算做日行一善了。

    点了头,两个人出了神武门,分别上了马,直奔老冯家酒馆。

    刚好是晌午饭口上,酒馆里笑语喧哗,食客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跑堂的伙计忙的脚不沾地,见是老熟人朱渊渔,丢下别个客人不管,殷勤的过来招呼朱渊渔。

    私密之事,朱渊渔指着角落的位置,又点了四个荤素搭配的菜,一壶冯家自酿的新醅酒。

    伙计拿着菜单往厨房去了,朱渊渔引着顾纬天去角落安坐,旁边的位置也没空着,几个短打扮的食客正行酒令,泥腿汉子,行的酒令也不过是猜鸡猜鹅,质朴粗狂,又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大笑。

    朱渊渔皱皱眉,转而歉疚的朝顾纬天笑道:“抱歉,选了这么个地儿,有辱顾翰林的身份。”

    顾纬天满不在乎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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