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太女追夫日常-本宫只娶不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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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涟漓收好抓钩又笑盈盈和宫牧溪商量道:“和我出去玩几日,顺便看看各方动静,元月一定会告诉母王我很安全,所以也不怕母王担心!”
宫牧溪伸手摘掉挂在紫涟漓头上的树叶,道:“你去哪,我便去哪!不离不弃!”
悬崖底下是几户农家,紫涟漓和宫牧溪没有停留的打算,因为相信过不了多久官兵就会搜到这里。
“去哪呢?皇城我们一时半会是不能进去!”紫涟漓对紫东地理无知,只能求助宫牧溪。
宫牧溪盘算了一方,道:“去漠县!离这里十几里地,都是走商的客人歇脚的地方。我们过去不会显得突兀,而且消息也来得变通。”
紫涟漓自然点头同意。
走得又累又渴,两人终于到了漠县,这里算是商队的中转站,地方不大但很热闹,多是客栈,不禁让紫涟漓有股龙门客栈的感觉。
紫涟漓和宫牧溪因为之前在寺庙礼佛,所以穿得素雅,便没有太过显眼,只叫来几道菜,在角落里吃喝。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才回来不久的太女被刺客刺杀坠崖了!女王震怒,命人搜寻百里,说要朝中上下一一问话,看谁吃了豹子胆,竟敢行刺太女!”紫涟漓他们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旁人在说她八卦了。她竖耳倾听。
“也是这太女福分浅,十年前遇刺,这才回来又遇刺!”八卦同桌的一个人无不可惜道。
“这能怪太女吗?如果不是被那些狼子野心之人摆了一道,太女何至落此地步!”挑起话题的那人鄙视了看了说话人一眼。
“哎,你知道□□?快,给我们说说!”大家都被挑起兴趣,纷纷围了上来。
那人神神秘秘又压低身线挨个脑袋敲过去:“你们这脑袋也就配给那些经商客人跑跑腿,不想想太女要是出事,到底是谁得利!”
被敲了脑袋的忿忿不平:“你就能造,你厉害怎么也在跑腿啊!”接着众人骂骂咧咧又自动跳到了其他话题。
“不是二小姐!”宫牧溪默默道。
紫涟漓夹了口菜点点头道:“我知道!”以紫霓澜和其父的算计绝对不可能在这种大家都会怀疑他们的时机动手。紫涟漓在崖边就想到了,所以才会设下跳崖一计看看还有谁要致她死地。可是,紫涟漓随即又说:“妹妹喜欢你!”
此话一出却呛得宫牧溪不停咳嗽。紫涟漓忙递上水笑着:“瞧你紧张的!”
宫牧溪却忍着咳嗽正色道:“她人都与我无关,我心中只有小姐你一人!不管是谁想伤害小姐,我都绝不会手下留情!”
紫涟漓心疼宫牧溪太愚忠太护主了,只叹道:“我不希望你为我活,你应该为自己而活!”
宫牧溪摇摇头,“如果不是为了找回小姐,十年前的我早就自行了断了!”
紫涟漓和宫牧溪在漠县呆了几日,朝野除了寻人更无其他变化。而宫侧君和紫霓澜因为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所以更为低调,几乎都不出门。
紫涟漓却在这几日也结识几位经商的朋友。
“连姑娘,你的货还没到啊!”众人都很喜欢这个待人客气处事大方的紫涟漓,见她和带着纱帽的宫牧溪出来时都纷纷打招呼。
紫涟漓眯着眼笑道:“这批货路远,我不过是心急来早接应了,正好和夫君再度度新婚!”像宫牧溪这样的男子走到那里都会有人觊觎,所以他们不得不以夫妻相称。
宫牧溪在紫涟漓身后羞不得声,虽然他满心欢喜,可是放眼紫东也没有几个女子敢如此调侃。
“就知道连姑娘疼夫君,感情是借口带夫君出来玩的吧!”有人调侃,众人自然起哄。
紫涟漓也凑热,“今天又有什么好生意,个个脸都开花了?”
“连姑娘是竟然不知?四家之一,南边的司徒家运来大批钢材,这下我们这些伙计可有得干了!”人群里就有人答道。
四家,紫涟漓是知道的,宫牧溪曾经提过。守雪山的宫家,守边的威武王景家,南边占着矿源的司徒家,还有就是紫东第一富商郝家。
紫涟漓忙羞愧道:“这四家我是知道的,只不过我这是才接手家中生意,好些事情都未上手,有些事情知晓得慢!”
“我看啊,连姑娘的心思都被你的俏夫君给勾走了!小心被你家家主知道了挨骂啊!哈哈!”又有人起哄,大家又笑道一块去了。
第 32 章
“不过司徒家这次算盘可能要打歪了。听说他们带着嫡子进京的,料想是冲着太女君之位而来,可惜现在太女下落不明!”又有人八卦道。
紫涟漓与宫牧溪对望一眼,很诧异道:“太女君人选不是一定要宫家的吗?”
八卦的人很得意地白了紫涟漓一眼,:“如今宫家长子已经作了侧君,次子若是当上太女君岂不是高了长兄,有违常伦啊!所以其他世家觉得如今这算是个机会,说不定还能成第一世家呢!别说司徒家,说不定郝家嫡子也到京城了。”
“那景家不是亏了,就嫁了个庶子!”也在一旁听的人觉得很有道理,忍不住问道。
那八卦的人也白了一眼问话的人:“谁都可以当第一世家,就唯独景家不行,连想都不用想!为啥?功高盖主听过吗?威武王若还想要兵权就不能太凑热闹。人威武王比你们聪明多了,送个庶子来,没有和宫里断联系又不会太招摇!”
紫涟漓觉得此人看事情很透,有心结交,于是上前恭敬拱手道:“这位姐姐分析得透彻,像我这寻常人可是想不透其中关节!”
原本很得意的女人顿时却又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手:“我张小七不过是个市井小民,闲着无事才瞎掰掰。个中关系哪里是我等能参透的,上不了台面,上不了台面!”
紫涟漓笑笑又与她聊了些别的,此人虽然生活在底层却知晓不少事情,看事物也豁达,没有古人那种固步自封的思想,也颇为桀骜不驯,大约觉得自己这辈子很难翻身也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回到屋里,紫涟漓望着宫牧溪的背影叹惜道:“你不该与我成亲!”
“为何?”宫牧溪顿时全身发冷,脸色发白回头望向紫涟漓。
紫涟漓自责道:“我今日才彻底明白这个中关系,你这样可是背上了不孝的名声啊!”
宫牧溪了解了紫涟漓的意思,顿时深深吐了口气放松下来,笑了:“这个你不必担心!”
紫涟漓心中波动却是极大,她很诚恳地对宫牧溪道:“可惜我心有所属,不愿贸然与其他男子定下终身,不然让你当太女君也是可以的!而且我不定会在紫东呆多久,多个太女君,岂不是连累人!”
宫牧溪听紫涟漓这番话心里刺痛,但是还是微笑宽慰道:“就算你给我太女君,我也不愿,因为我知道那个位置不是我的!我只想请你离开的时候能带上我,我只希望下半辈子都能在你身边看着,哪怕只是当个侍卫!”
紫涟漓无法面对宫牧溪真挚的目光,低眉避开,“其实,你可以找个你爱的和爱你的人好好过一辈子!”
宫牧溪没有再回答,只是心中叹道,如果你和那人没有结果的时候,我可不可以趁虚而入呢?
元月几次派人来通知紫涟漓女王让她回去了。那幕后黑手藏得极深,没有一丝的线索,可是太女一日不归朝廷终是动荡的。紫涟漓也觉放松够了,便和宫牧溪潜回了东宫,第二日太女已经回来的消息传遍朝野。
景澹听闻消息,手中茶杯都跌落在地,又饶有趣味道:“没想到她也有失手的时候,看来我们都小看太女和宫牧溪了!”
伺候景澹的小厮道:“是宫牧溪太强了,才会失算!公子还是需要早日得到太女的宠爱,只有挑拨了宫牧溪与太女的关系,我们的大计才好实施!”
景澹心中冷笑,瞥了一眼小厮,便去换了衣服去正屋觐见紫涟漓了。路上遇到了纪九歌和回书良。
纪九歌在出事后又下了悬崖找了几次,回京后很自责,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回书良也受惊了,再也无法安心读书,每日也跑几趟他堂姐那打探消息。应该来说,最淡定的就是景澹,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屋中养伤。
可是当三人一齐见到紫涟漓的时候,景澹却是第一个从上去将紫涟漓拥入怀里,将爱慕心痛之情演绎得无以伦比,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紫涟漓不由自主地提防景澹,可能她也真的以为景澹很爱自己。但是一想到自己与他的肌肤之亲,顿时脸上发热,极不自然地推开他。尽量保持平静地对三人道:“本宫并无大碍,也安然回来了!你们不用再担心本宫!”
正当三人要告退之际,下人陆续送来了拜帖。是司徒家和郝家的,不过出乎紫涟漓意料的居然还有一张帖子,是宫家。郝家与司徒家都是说希望明日能来拜见太女,唯一不同的是宫家另外写了一封拜见宫侧君的。
紫涟漓望向宫牧系,宫牧溪也很诧异,他并没有收到宫家要来拜访的消息。
紫涟漓只能吩咐元月写了回帖,让他们都同一时间来,一同应对便是。
料想纪九歌也是听说过这方面的消息,戚戚然望了紫涟漓一眼才随景澹和回书良退下
第 33 章
司徒家主和郝家主是一同到东宫的,自然身边都各带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小鲜肉和各种珍贵礼物。两位公子论起来都是贤良淑德的品貌,紫涟漓稍微客套一番就遣人带两位公子去望夕院于宫牧溪招待。
宫家来的是宫牧溪的继父宫陈氏和其子宫牧瑾。宫牧溪晓得一会还有司徒和郝家的两位公子,便索性连景澹纪九歌回书良都叫来作陪。几位公子倒是琴棋书画也消遣了一下午。
紫涟漓自然要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两位家主,宫牧溪也在望夕院设下饭局。一回东宫御膳的嬷嬷来了,说三月天冻人太女打算晚上就吃火锅,又给各位老爷公子各递上一本册子说请他们点配菜。这招就连景澹他们都没见过更别提初来乍到的三位公子,不过也就宫陈氏敢问:“老身还从未见过这等菜谱,感情和去饭店差不多!”嬷嬷见是宫家的人倒很客气地解释道:“皇宫御膳是有制式的,不过太女见多识广,口味不同一般,所以命人写了菜谱让奴婢轮着做。像我们通常口味偏淡这火锅底子偏淡,太女却很喜辣,老爷公子要是能去太女处还能尝到特制的麻辣鸳鸯锅呢!那味道叫人欲罢不能啊!”
“麻辣鸳鸯锅?”纪九歌很感兴趣,不由重复一边。
宫陈氏也感叹道:“太女想法果然与我们常人不同,看来两位家主今晚有口福了!”
其他人也是掩藏不住一脸好奇。宫牧溪也不是那种与人为难之人,便开口和嬷嬷道:“还请嬷嬷禀报太女,今日我们这也弄个鸳鸯锅!只是少弄些麻的辣的。”
“是!”嬷嬷留下小侍记录配菜,自己先下去了。
宫牧瑾亲昵地挽住宫牧溪,“那日见太女平易近人,一定很好说话!”
宫牧溪看着这个从小就喜欢粘着自己弟弟,微微笑道:“太女为人亲善。”
这话说得让司徒和郝家两位公子听到心里很是欢喜,他们方才也偷偷打量过太女,长得比他们见过的女子都要好看呢!
唯独景澹在心中冷嗤,他可是真正见识过紫涟漓妖媚和冷酷一面。在他看来紫家的女人都是表里不一的,不论是紫涟漓还是紫霓澜或者王上,她们表面和蔼的和弥勒一般可是肚子里已经在算计让你如何死法。
晚饭以后打发完两家家主和公子,紫涟漓是还要去望夕院拜见宫家未来的家主老爷。景澹三人按规矩是要告退的,可是景澹想接近紫涟漓,纪九歌想见紫涟漓,回书良碍于那两人都未提离开也不便先走,三人竟也坐等紫涟漓出现。宫牧溪倒不觉如何,但那宫陈氏心中却暗暗不爽,若是他的后院早就要打要罚了。宫陈氏几次提点宫牧溪不成倒遭了几次景澹的白眼。
终于紫涟漓到了望夕院,让她意外的是第一个出来拉住自己的居然是宫牧瑾,“太女表姐,你可还记得瑾儿!你那麻辣锅真好吃,把食谱给一份瑾儿吧!”
正在紫涟漓大写地尴尬不知该不该把手甩开之际,景澹却挤到两人之间挤开宫牧瑾,以他的心计如何不知宫家父子在打什么算盘,在景家他见识过比这还高明的呢!
景澹淡淡笑道:“宫公子,你虽然年小倒也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该怎么谈人家!”景澹早不爽宫陈氏方才的各种暗语中伤了,刚好又有机会贴到紫涟漓身边。
“你……”宫陈氏见爱子被讽,可是碍于在紫涟漓面前不好发作。
宫牧溪忙向紫涟漓解围:“太女,瑾儿还小,冒犯的地方还请恕罪!”
紫涟漓微微笑了一下走进屋子,景澹识趣地松开她扶她坐到塌上。紫涟漓并没有与宫陈氏打招呼,只是拍拍身边的位置,招呼宫牧溪略带点撒娇:“紫泉,我坐了一天肩膀好酸啊!”
别说旁人就算是宫牧溪也没见过这样对待自己的紫涟漓,他愣了好一会。其他人倒觉得是宫牧溪害羞了,这要是放在自己身上也真是既甜蜜又害羞,宫牧瑾更是妒忌紫涟漓只唤宫牧溪的字。
宫陈氏压住紫涟漓忽视自己的不爽快,强笑道:“溪儿,太女叫你呢!还愣着干嘛!”
宫牧溪回神走到紫涟漓面前,望了望宫陈氏略有些为难道:“太女,这位是臣的……臣的父亲!”
紫涟漓如何不知,可是却故作惊讶,“我听说公公不是已经仙逝了?”
宫牧溪掩下悲伤,黯然答道:“这位是臣的继父!”
紫涟漓装作才了解的模样,坐着对宫陈氏微微拱手行礼,“原来是宫老爷,本宫失礼了!”
紫涟漓故意叫宫陈氏宫老爷而没有叫公公,就算想起之前蔺夏说的话,知道这宫陈氏一定不是什么好货。
宫陈氏因为这一声宫老爷,脸上各色飘过。宫牧瑾暗恨起宫牧溪,觉得是他让自己父亲出丑了。
景澹突然觉得看了一场过瘾的好戏,竟然心满意足地起身告退了。纪九歌和回书良也不合适这种尴尬的环境便也跟着告辞走了。
待三人走后,宫牧溪才对紫涟漓道:“父亲和弟弟是来游玩,想我在京城便来探望探望我,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