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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盟主千金呆霸萌-第8部分

小说: 盟主千金呆霸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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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鸟窝里?”
  乔宝清道:“也许这个人想在扬州销赃卖掉?只是他粗心大意,被鸟偷走了——一般人也不会想得到要防范一只鸟吧?”
  上官潜摇头道:“若是换了你,用偷抢一流的手段弄到了这颗宝石,会不会随便把赃物乱摆在外面,以至于让喜欢鲜艳色彩的鸟类瞧见了,偷了去装扮它的窝?你莫忘了,即便撇开宝石的本身价值不谈,它也是个不能见人的东西。”
  乔宝清不大服气,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更有道理些,便急躁地道:“那你说是为什么?”
  “我只能推断出,恐怕这个人也遇上了麻烦,所以他连这么贵重的物品都无暇顾及,不能把它藏好了。”
  乔宝清听他说了一句就没了,不由跺脚:“然后呢?你分析了这么多,到底从哪里能扯上我爹?难道是我爹找了他麻烦?那也不能证明我爹有危险啊。”
  “不是这样。”上官潜合掌将宝石包上,凝视着她道,“即便没有捡到这颗宝石,我也知道乔叔叔的处境多半不妙。乔姑娘,你难道真的一点预感也没有?就算不再是南武林的盟主,乔叔叔也是武林中屈指可数的前辈高手之一,他如此大的名头,有无数的人见过他认识他,竟然无故在世上消失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他的踪迹,这本身还不够反常吗?更何况,他杳无消息的这段时间,还是他的掌上明珠离家出走出了意外的时候,乔叔叔有多宠爱你,你都明白的对吧?他没有满天下散播消息找你,却自动消失掉,反过来让你找他,你心中不曾觉得不安吗?”
  

  ☆、第 12 章

  “我、我……”乔宝清的嘴唇颤抖着,被他逼人的视线盯着,她心中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重的焦虑感再也无处隐藏,只觉得他句句都切中她的痛处,叫她再也无法说出逞强的话来。
  她当然不安,她虽没有上官潜想得那般透彻,但心中隐隐约约的,也早便觉得事情不对劲了,要不是这样,她又怎会暴躁到不过几天就与李小姐掐了两架?
  她的目光朦胧起来,便没瞧见对面人的唇角微微弯起。
  从进门到现在,上官潜所走的每一步没有不经过精心思虑的。对付乔宝清这样的暴脾气,想让她听进去她最不想听的话,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争吵上,就只能先亮证据震住她,而后气势上压倒她,一步步带她进入话题,到她不能逃避时再吓唬她,把她吓唬慌了,才会心神大乱地接受现实。这中间错了哪一步,都可能让这脾气暴烈的丫头翻脸,直接把他打出去。 
  “喂,你哭什么?”目的达成的上官潜假惺惺地用无奈的语气道,“你怎么说哭就哭啊。”
  乔宝清瞪着他,眼眸里含着两颗豆大的晶莹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既倔强又可怜:“谁哭了?我爹说了,江湖儿女流血不流泪,脓包才遇事就哭呢。”
  她声音中带了哭腔,显得比平常分外娇软,偏偏说的话却又铁血有种得很,“流血不流泪”什么的——
  上官潜及时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把冲到喉间的一声笑给压回去,哑着嗓子道:“正是,那你好好忍着,可别做脓包。”
  居然一句也不安慰她还挤兑她!乔宝清一赌气,当真屏紧了呼吸,努力忍泪。
  上官潜欣赏了一会她那两颗转呀转的泪珠,忽地伸手,向她憋得通红的小脸上一掐。
  “你!”
  上官潜撩拨成功,心满意足地擦去滴在他手背上的泪珠,又稍微回味了一下刚才又嫩又软的手感,才道:“没事,这全怪我,你英雄得很。”
  “……”觉得事情很不对一时又想不起要从哪反驳的乔宝清卡住了。
  上官潜已经若无其事地切入下一个话题:“之后捡到这颗宝石,则是让我对整件事有了个具体的猜测,不过证据不算充足,暂时没办法说与你听——”
  “不行,你快说!”正憋屈着的乔宝清立刻打断道,浑然不觉自己又上了套。
  “那好吧,”上官潜从善如流,摆出正经的表情,同时压低了嗓门,“我怀疑,你一开始被绑架就不是单纯的意外,对方早就设计好了,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求财。”
  说这话时,他姿势微微前倾,阳光从窗棂处投射进来,在他身后拖出一地碎金,对比之下他的脸却隐入了黯沉的阴影中。
  从没往这方面想过的乔宝清再次被吓唬到,一时觉得寒毛都竖了,她不自觉地抱住了手臂:“怎、怎么会?你肯定猜错了,我又没有仇人,谁会来故意对付我啊?”
  “你没有,你爹呢?”
  乔宝清哑口了,乔天萧纵横武林多年,又身为白道魁首,怎么可能没有仇人?只怕数都数不过来。
  上官潜道:“你平日很少出扬州城罢?若是出了一定是有人相伴的罢?”
  乔宝清闷闷点头。
  “所以能逮着你这个落单的机会,实在是千载难逢,恐怕贼人自己都没有料到。”
  乔宝清奇道:“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说那个贼人绑架我是预谋好的吗?”
  上官潜道:“预谋好的不是绑架你,而是对付你爹。因为某种仇恨,对方一定要害了你爹,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猜那个人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直到看见你一个人出了门。但他原本并没有想到能有机会从你身上下手,所以手段仓促得很,居然把你卖进了青楼——他若是直接带着你去威胁你爹,岂不是比什么都有效?”
  乔宝清一面觉得寒毛直竖,一面又有些糊涂:“那这个贼人为什么不这么做?他把我卖掉做什么?”
  上官潜答道:“你那时已经快到许昌了罢?再返回扬州要好几天时间,是带着一个大活人快,还是带着一柄不会乱动乱闹又轻巧的剑快?”
  电光火石间,乔宝清想到了她曾经做过的那个噩梦,剑身滴血的那个画面清晰地重现脑海,让她的脸色苍白起来——不会的,那只是个梦而已,怎么可能会成真?
  上官潜继续道:“那个人选择这么做,显然他的时间很紧迫,但在这么急迫的情况下,他还没有直接杀了你,或者就把你丢在路上,反而是费事地赶入最近的城镇卖了你,让你暂时失去自由行动的能力。很显然,他留着你还有用处。”
  乔宝清满脑子可怖的画面驱之不去,反而难得地灵光起来,恨声道:“他还想拿我威胁我爹!”
  上官潜赞同点头:“不错。”跟着他话锋一转,“不过,由此亦可推断,对方虽然抓住了乔叔叔,但一时半会,还不至于直接下手害了他的性命。想必是乔叔叔抓着了他的什么把柄,他要逼乔叔叔吐出来。”
  乔宝清的目中愤怒地几欲冒出火焰来:“这个杀千刀的恶人!他到底是谁,你查出来了没有?”
  上官潜叹了口气:“我虽有怀疑的人选,但拿不出一点证据,你是不会相信的,不说也罢。其实当初如果我没救你,你早会知道了——那恶人把你卖入青楼也是不得已之举,他腾出空来一定会回去找你的。”
  “那我一定杀了他!”乔宝清握拳放完狠话,莫名地自己有点发虚,干咳了一声,道,“你怀疑谁?”
  “过两天吧,”上官潜道,目光中若有深意,“你真的想知道的话,过两天我再告诉你。我需要点时间,来确定一些事情。”
  乔宝清只觉得他故弄玄虚,然而这短短时间内她接受的信息量过大,一时间便也提不出再追问的精力,反正总会知道,只是过两天,倒也无所谓。
  **
  当晚,赵鹤堂在前厅开宴,为上官潜接风洗尘,顺便请了乔宝清作陪,也有为下午的事向她赔罪之意。
  乔宝清这才晓得,原来上官潜进入北盟主府打的旗号竟然是为了保护她。他与赵鹤堂说,因他觉得退婚一事有愧于乔家,所以特意亲赴扬州去寻乔大侠道歉赔罪,没想到却扑了个空,他打听良久也不知道乔大侠去了哪里,倒知道了乔宝清的消息,听说她一人在外,他不放心便一路追了过来。
  “所以,要给赵兄添一阵子麻烦了。”灯火明亮的大堂内,上官潜笑吟吟地道,“等乔大侠来,瞧在我陪伴乔姑娘的份上,说不定心一软,便不怪罪我了。赵兄放心,只要乔大侠来了,在下将乔姑娘完好无缺地交到他手上,立刻便走,绝不多加打扰。”
  饶是乔宝清满腹心事,也不由被这番话麻得直翻白眼。这坏小子满口瞎话,偏偏编得似模似样,谁要他陪伴了?哼,也不怕闪了舌头。
  赵鹤堂爽朗地笑道:“上官兄说这话真是太客气了,像上官兄这样的青年俊杰,赵某平日请都请不来,谈什么打扰不打扰?只要上官兄不嫌弃寒舍简陋,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只怕主人粗鄙,留不住客呢。”
  当下,两人言笑晏晏,推杯换盏起来,酒入肚肠后气氛就更为热闹。赵鹤堂博学多闻,出道又早,说起许多武林中的趣事秘闻都如数家珍,上官潜也不遑多让,两人看上去聊得投机得很,说到兴起时,甚至还出去比划了两招。
  因是一时起意,两人都没动兵器,赵鹤堂使拳,上官潜用掌,一灰一白两道人影近身相斗,衣袂翻飞,拳影交错,顷刻间过了数十招,各自退开。
  唯一的看客乔宝清茫然四顾——过招太快,她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
  重新回到席上后,她就忍不住一直用余光去瞄上官潜。瞄到不知第几眼时,赵鹤堂低头倒酒,上官潜忽然转头,向她眨眼一笑。
  “……!”偷瞄被逮个正着的乔宝清心脏猛地一跳,险些骇掉了手里的筷子。
  赵鹤堂抬头正见她面色大变,关心地问道:“乔姑娘,你怎么了?”
  “我、我手滑,”乔宝清干笑,“一时手滑,没事。”臭小子,一定是纯心吓她!
  “乔姑娘想必是累了吧?”赵鹤堂笑道,很是善解人意,“怪我和上官兄聊得太投机,忘了时间不早了。上官兄也是远道而来,想必早疲累了,在下这便送二位去休息。”
  上官潜起身笑道:“不敢有劳赵兄,赵兄才是事务繁多,该早些歇息才是。我和乔姑娘顺路,一道走就是了,此刻月色正好,也可欣赏一二。”
  赵鹤堂又客气了几句,又要唤下人来,见他还是坚持不受,便不再勉强,任他二人自回客院。
  

  ☆、第 13 章

  今晚的月色确实很好,一地银辉如水。
  上官潜双手负后,缓步慢行,月色下背影修长挺拔。
  乔宝清本不想再理他,奈何旺盛的好新奇作祟,她走了一段到底憋不住了,赶上两步道:“喂,你们到底谁赢了?”
  上官潜瞥她一眼:“你看不出来?”
  乔宝清不由地有点脸红,这话问得好像她多不学无术似的。好在有月色的遮掩,她倒也不觉得有多窘迫,理直气壮地道:“看出来了谁还问你?”
  上官潜不答,却道:“你刚才在席上一直偷看我,就是想问我这个?”
  问个问题而已,废话怎这么多?乔宝清有些不耐烦的点头。
  “你怎么不去看赵鹤堂?”
  “我为什么要看他?我愿意看谁就看谁。”乔宝清哼了一声,“你真虚伪,当面满口叫人家赵兄,背后就直呼人全名。”
  “我虚伪?”上官潜转头,看着她微微一笑,“傻姑娘,你以后才知道到底谁虚伪。”
  “你又说人家坏话,难道你和他有仇?”
  乔宝清只是顺口一说,不想上官潜居然点头:“自然是有仇,不然我为什么不喜欢他?”
  乔宝清惊呼一声,好奇心一下爆了棚,忘形之下拽住他的手臂追问:“什么仇?”
  上官潜道:“夺妻之恨算不算?”
  “你哪来的妻子?什么时候成的亲?”乔宝清一头雾水。
  上官潜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你只帮他说话,以前说我小人之心,现在又说我虚伪,胳膊肘总往外拐,从不向着我。这样还不算夺妻之恨?”
  “……你满口胡言!”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的乔宝清一下子满面晕红,恨恨地握拳用力捶他。
  上官潜不痛不痒地由她捶,脚下步伐依旧,身形稳稳的晃都不晃一下,口中低低笑道:“难道我说错了,你虽然表面上帮着他,可心里其实是向着我的?”
  “鬼才向着你!”乔宝清捶了几下捶得手疼,原本准备罢手了的,听闻他又来调侃她,恨得去掐他胳膊上的肉,“我说的都是事实,哪有偏帮谁?赵大哥帮我这么多忙,我说他两句好话怎么了——你真讨厌,肉怎么这么硬!”捶得手酸就算了,居然连掐都掐不动,还险些折了她的指甲!
  上官潜失笑道:“习武之人自然筋骨结实,我若是软脚虾,你才该抱怨呢。” 
  “我抱怨什么?那又不关我的事。”乔宝清跺脚,“少东拉西扯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到底谁赢了?”
  月光下,上官潜偏头,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你猜?”
  乔宝清信口道:“我猜你多半是技不如人,打输了,所以才说这么多废话,不肯爽快告诉我。”
  上官潜不笑了,叹了口气,道:“乔姑娘,这回你是真聪明。”
  乔宝清呆了呆——她都做好了要嘲笑他的准备,可真的听见他认输,她怎么好像并没想象里那种开心解气的感觉?总是他不正经地惹她跳脚,难得寻到一个能还回去的机会,她却连讥讽的话语都不想说出来了。
  一只大掌按上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做什么垮了脸?赵鹤堂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中若排第二,无人敢称第一,我输给他是情理中的事,不算丢脸。我再不喜欢他,也要承认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胜过我许多。”
  从乔宝清的角度看,上官潜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英挺又忧郁,话语中流露着淡淡的落寞,她从没见过他在不正经外还有这一面,心里不由跟着觉得闷闷的,决定不计较在她头顶上揉来揉去的爪子了。
  “这个,胜败乃兵家常事,”她有些别扭地试图安慰他,“赵大哥年纪比你大,练武的时间比你长,武功好些是正常的,就像你的功夫也比我好一样,你要多练嘛,早晚会赶上他的。”
  上官潜的手一顿。他其实不过是逗她逗成习惯,瞧见她又呆又蛮的小模样就想调戏一把,没想到这次会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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